,某天晚上我准备了丰盛的烛光晚餐,八瓶红酒,开始实施我的生扑计划。可千算万算,忘了估算自己的酒量,只记得纪磊一进门,我就踉踉跄跄地栽进了他的怀里,一桌的大餐一口未动。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凌乱的床单以及床单上那抹鲜红,都在向我述说昨夜的奋战,脑中也逐渐回想起几个撩人的片段,捂住发烫的脸,不敢相信那女人是我。我真地把纪磊生扑了。正琢磨着怎么面对纪磊时,房门被打开,
“醒了?”他倒是很淡定。
“你出门了?”
“嗯,请假,买登门礼。”啥意思?估计是看我一脸的疑问,他好心地补充道:“你妈让我们中午回去吃饭。”
“我妈?我们?”我妈咋知道他的存在?
“你爸妈今早来过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看到了同床共枕的我们。”
“你接待的?”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我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同时也很诧异我妈咋没一掌劈死我。我没空关心纪磊是怎么接待的,赶紧想了五六套说辞,准备应付中午的“家宴”。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反观纪磊淡定自若。这年头,主犯和从犯的心态差这么多吗?可因我是扑道方,没好意思问出口。
“吃完早饭,先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听见他的重音打在最后三个字上,我一口牛奶喷了出来,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红着脸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打算怎么办?]纪磊问。
[什么怎么办?]
[酒后乱性,吃干抹净,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瞅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赶紧摇摇头,我求生欲还是挺强滴。
[待会就登门了,还不打算给我个名分?]
[给,给,给,应该滴。]求之不得,你说说这咋这么顺利呢,扑的好啊!我心中窃喜。就想立马跑去给闺蜜打电话,憋屈了这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了,咱也是有主的人了。上天靠不住时,还得是生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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