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剜了一下,刺痛感蔓延全身。
我别开头,躲过了他的眼神。
这是亲生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他就这样轻飘飘地说出这种话。
以前和养父母在一起,我是自由的,快乐的,不会被人随时侮辱。
在垃圾堆里,流浪狗也不会欺负我。
但在傅立行眼里,我就是一个他用来讨好他父亲的一个玩具。
他凌驾于我之上,可以随意羞辱。
可是,我只生气了一秒钟。
因为他立刻握着我的手,开始教我写我的名字。
他的指尖有点凉,但掌心又很温热。
除了我的养父母,我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原来也没那么吓人。
我看向他另外一只手。
这样的人,也会受伤吗?
“你的手怎么了?”
他举起来,让我仔细看。
上面血红一片,原来少了一根小拇指。
“不害怕?”
“不怕,大黄比你还惨,整个脚掌都没了。”
“大黄是谁?”
“一条狗。”
傅立行面色有点阴沉。
可我完全没有注意,我低着头有点难过:“大黄和小白不知道还好不好。”
他冷哼一声:“果然是个傻子。”
说完扬长而去。
下午,我站在窗户边,看到院子里多了两条小狗。
居然是大黄和小白。
我好开心。
我想傅立行,应该是个好人吧。
除了教我写字的大姐姐,小洋房里还来了很多其他的人。
他们负责教我其他国家的语言、画画、弹钢琴、跳舞…
我的一天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我觉得好累,为什么傅立行要这样折磨我。
四
我渐渐长大,胸脯也鼓鼓的了。
我停留在大镜子面前的次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