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嫁过来之前，妈妈就被我训着，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以至于再生气，妈妈也只敢用白眼瞪我。
我永远都记的，那一年，我刚满十八岁。
凌言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为了凑齐彩礼，妈妈不惜要把我嫁给连生活不能自理的唐氏儿。
那是一个深渊，我怎么会可能去跳呢。
于是我拿起刀就要与她们同归于尽的。
在争斗的过程中，我砍掉妈妈的一个耳朵，还砍断凌言策的一根手指头。
至此，妈妈明白我是一个狠人。
从那以后，她看见我，就会夹起尾巴做人。
所以面对陈意姗的求助，她爱莫能助。
不过，她到底是长辈，为了在儿媳妇面前有面子，她还是硬着头皮，指着我的鼻头说：
“贱人，那可是你的嫂子，你打她做什么？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尊老爱幼都被你吃到狗肚子了。”
“赶紧扇自己十个巴掌，再跪下来跟她认错。这样，我们还是一家人。”
表面上，她很理直气壮，但我依然可以听出，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揪着她另一个完好的耳朵。
冷声道：“顾明烟，你是想再失去一个耳朵，当个聋人吗？”
“行，当年我怎么切，现在我就怎么切。”
“放心吧，不会疼的。”
这话一说，吓得她连连将头垂下来，不敢再看我一眼。
7
望着眼前的画面，陈意姗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怎么着都没有想到，一向尖酸刻薄的顾明烟，在我面前，竟如此温顺。
不怪她会震惊，因为我一向都是戴温柔文雅的面具，呈现在众人眼帘。
况且我没有跟她住在一起。
所以她对我的了解少之又少。
她反应过后，便扯着嗓子喊道：
“凌言染，百善孝为先，你这么对妈，就不怕……”
我会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