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意欢萧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妻跑了,冷漠世子哭唧唧追妻小说》,由网络作家“也是刚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菊率先忍不住,挺身站了出来。“还请世子明鉴,夫人将世子妃喊过来不由分说就让世子妃跪下,当面指责世子妃挑拨您和林姨娘的关系,搅得家宅不宁,还说世子妃善妒,容不下姨娘,要罚世子妃去外面跪两个时辰。”“世子妃嫁过来三个月,辛辛苦苦的打理侯府上下,什么错都没犯过,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奴婢们如何忍心看世子妃受苦,见两个婆子上来就要强压着世子妃跪下,自然就护在世子妃面前,夫人见此就发了火,便要发落了奴婢们将奴婢们杖毙。”她的声音清晰快速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说着事实。声音带着浓浓压抑不住的颤抖,眼眶通红:“世子妃护着奴婢们,这才不顾身份与那些婆子动起了手,世子妃若是不反抗,此时还不知道如何被羞辱呢。”萧北望紧抿着...
《爱妻跑了,冷漠世子哭唧唧追妻小说》精彩片段
秋菊率先忍不住,挺身站了出来。
“还请世子明鉴,夫人将世子妃喊过来不由分说就让世子妃跪下,当面指责世子妃挑拨您和林姨娘的关系,搅得家宅不宁,还说世子妃善妒,容不下姨娘,要罚世子妃去外面跪两个时辰。”
“世子妃嫁过来三个月,辛辛苦苦的打理侯府上下,什么错都没犯过,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奴婢们如何忍心看世子妃受苦,见两个婆子上来就要强压着世子妃跪下,自然就护在世子妃面前,夫人见此就发了火,便要发落了奴婢们将奴婢们杖毙。”
她的声音清晰快速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说着事实。
声音带着浓浓压抑不住的颤抖,眼眶通红:“世子妃护着奴婢们,这才不顾身份与那些婆子动起了手,世子妃若是不反抗,此时还不知道如何被羞辱呢。”
萧北望紧抿着唇,面上覆着冰霜,看了眼旁边的女子。
“母亲,不知您是因为何由要罚世子妃跪下,儿子不认为世子妃犯下什么了大错。”
他眼神落到了那几个刚刚动手的婆子丫鬟身上,那些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
“倒是这些奴仆竟然以下犯上,敢对世子妃动手,儿子觉得应该给他们些教训,看在他们是伺候母亲您的老人份上,每个人便杖责三十大板吧。”
三十大板不多不少,疼在身上,但是养两三日也能忍着痛继续干活,只是如今天气炎热,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闻言,动手的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个脸色煞白,却是不敢反抗。
裴氏难以置信。
失声叫了一声:“望儿!”
萧北望走到了女子身边,伸手拉过了她的手:“母亲我找世子妃还有事要商议,若是没什么事儿儿子便先带人走了。”
说完冲着裴氏微微颔首,转身便拉着人走,云意欢便也顺从地跟着他走。
可刚刚走到门口男人身子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转头:“母亲,这次的事情林姨娘也有错,儿子罚了她院子上下半年的俸禄,还望您也不要违背了儿子意思,让我为难。”
留下这句话,拉着人便走了,两个丫鬟自然也是急急的跟上去。
裴氏反应过来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竟然真的要让朝月吃苦!”
旁边的嬷嬷急忙走过来给她顺气,同时倒了杯凉茶递过来:“夫人您别生气,我瞧着肯定是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了,世子才想要以儆效尤,不是故意气您的。”
裴氏直接将这杯茶挥开了,愤怒:“这云意欢不过才进门不到四个月,竟然就将世子迷惑成这样,挑拨了世子和朝月的关系,还说是什么老太傅教出来的大家闺秀,我瞧着比那勾栏女子还不如。”
“夫人慎言啊。”嬷嬷被这话给吓了一跳,而在这个时候外面苍栩走了进来。
他拱了拱手,毕恭毕敬:“夫人,属下奉世子的命令,带这些人下去领罚。”
裴氏一听更气了,拿起刚刚倒的凉茶冲着他砸过去:“滚!”
苍栩身子动也不动,那茶盏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就摔在了地上,略显尴尬。
甚至面无表情:“是,属下这就带着这些人滚。”
然后便给那些丫鬟婆子使了个眼刀子,这些人全都畏惧苍栩,不敢反抗,立即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
“回世子的话,那份镯子的确是由多宝斋的小厮送来的,之后便由我送入了库房中,一直到第二日直接给了世子妃。”
等管事走了以后,萧北望良久坐着没有动,不管他如何不相信,如此来说云意欢的确没有可能动手。
他抬头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幕,抿了抿唇,知道自己这次他是真的做错了。
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想来云意欢也已经睡下了,多这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明日一早再让人将云意欢放出来。
……
可还不等到翌日天明,在傍晚的时候,萧北望就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了。
天色一片的漆黑。
“夏荷姑娘,您别让属下们为难了,世子爷已经睡下了,我们怎么可能放你进去。”
门前苍栩拦在门前,很是为难却态度坚决:“何况今天上午秋菊姑娘才来求情,最后什么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又过来了。”
“如今已经三更天了,很快就天亮了,你如果真的要求情天亮了再来也迟,不差这一会儿了,现在怕是意欢姑娘也睡着了。”
夏荷被拦在台阶前十分的焦急,再如何也说不通,她哭着哀求。
“苍栩大哥,求求你就帮我通报一下吧,世子妃真的不能再在那里待着了,世子妃最怕黑的,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她一定出事了。”
最后她直接扑通一声跪下,而后用力磕头哭了出来:“求您通报一声吧,世子妃一定是出事了,要是再耽误就晚了。”
“这是做什么,你这实在令我为难。”苍栩被吓了一跳,连忙避开一些。
毕竟是世子妃身边的大丫鬟,无论是否得宠他也要客气三分,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世子妃一翻身,给他穿小鞋。
“苍栩大哥,真的求求你了……若是再晚去了,世子妃真的要出事了,如果我们世子妃出事了,那是就算是世子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夏荷哭着不断磕头,这么一会儿功夫脑袋上已经隐隐带着青紫。
苍栩很是为难,但这话说的不错,世子妃刚刚嫁过来一个月不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可没法和太师府交代,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想到这里,他道:“你快别磕了,我去里面替你说一声,但是世子爷见不见你我就不保证了。”
夏荷闻言欣喜若狂,含泪感激的点头:“好好,多谢苍栩大哥。”
苍栩这边刚刚要转头进屋,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男人身姿祈长的走了出来,他的身子在月色下被拉扯的极长。
萧北望视线落到了跪着的夏荷身上,语气微沉:“你说什么,世子妃怎么了。”
见到了他,夏荷立即跪着爬上前,哭着大喊:“世子爷,奴婢求求您将世子妃从偏屋放出来吧,否则世子妃会死的……”
她于是又砰砰砰的磕头,声音似泣血,带着浓浓的绝望哀求。
“你说什么。”
听了这话,萧北望冷峻的面容也是微微一变,眼神如刀子般犀利的落在她的身上。
“你仔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世子妃怎么会要死了。”
那偏屋除了黑一点冷一点外,也没什么别的危险了,就算云意欢饿了一天,那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啊。
“我们姑娘最怕黑了……每次晚上床前都必须留两盏灯,姑娘怕黑不单单是普通的害怕,而是一种病。”
夏荷眼眶通红:“大夫曾说过,绝不能将姑娘一个人留在黑的地方,否则严重了会直接晕厥过去,乃至有性命之忧。”
听了这话,萧北望脸上再也不复往日的冷峻平静,彻底的变了。
“既如此,为何不早说!”他声音带了丝怒意,而后一甩袖大步往偏院而去。
厉声一吼:“让桂嬷嬷将偏屋的钥匙拿过来……”
苍栩也是心头微惊,连忙跟了过去,同时吩咐另一个小厮去取钥匙。
夏荷也急忙随意擦了擦眼泪,顾不得脑袋上的疼痛,起身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
见到有人过来了,秋菊连忙从门前坐起身来,她眼眶也是红肿,神色憔悴。
见到男子过来了,她心头喜悦激动不已,萧北望根本连看都没看她,视线转移到了紧闭的屋门上,沉声吩咐。
“来人,还不赶紧将偏房的门打开。”
拿了钥匙的小厮不敢耽误,急急忙忙上前掏出钥匙,而后开了门锁。
门一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不见任何光,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萧北望手举着火把,抬腿走了进去。
火光将漆黑的屋内照亮,而他也看到了那蜷缩在门边的女子身影。
她头紧紧埋在腿上缩成一团,身子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
“云意欢。”
萧北望将火把凑近,轻声唤了一句。见人一动不动心头就是一沉。
随即他蹲下了身,伸手推了推女子依然一动不动:“云意欢……云意欢。”
“姑娘!”
身后跟着进来的夏荷见到这一幕悲痛欲绝,哭着喊了一声,太过着急因此喊了闺中称呼。
萧北望直接拦腰将人抱了起来,这才看清女子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双眼紧闭,额头上却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情况十分不好。
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来人,立即让人去请大夫过来。”随即抱着人大步流星而去,身后众人面面相觑。
“愣着做什么,没听到世子爷的吩咐吗?”苍栩脸色一沉,冷声训斥。
“奴在这就去请府医。”一个下人反应过来,冒着冷汗急忙也跑了出去。
但是瞧着刚刚世子爷的模样,并不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世子妃的死活,今后也得注意了。
萧北望直接抱着人去了正院,这也是他第一次踏入这间新房,新婚之夜他根本连门都没踏入。
直接将人放到了床上。
此时的云意欢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完全醒不过来,冷汗将她的全身都给浸透了。
躺在床上依然浑身抖个不停。
听了这话,云意欢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动,果然下一刻又听男人冷声开口。
“但你也不要以为凭借自己世子妃的身份便能欺压朝月,你要时刻谨记她是我的逆鳞,凡事掂量三分。”
萧北望看着面前一副低眉顺目模样的女子,冷声警告。
“若非你的存在,世子妃的位置本应该是朝月的,若是让我知道你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去伤害她,就算有老夫人护着,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我记住了。”
不论这男人说什么,云意欢都是一副温暖听话的模样,这让萧北望有口气堵在心上,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偏偏这女子什么错都没犯,他也不可能无端朝着人发火,霎时间一张脸更黑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管事求见。
“秋菊,让人进来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便被领了进来,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而后连忙恭敬的低着头。
“老奴见过世子,世子妃。”
萧北望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落在了他身上,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你是如何管理府内的,这么重要的花被人调了包你都不知道!”
管事战战兢兢,连忙跪下求饶。
“世子饶命,是老奴失察了。”
云意欢不想去看这男人逞世子的威风,轻声询问:“可有查到是何人换了盆栽。”
相较于旁边冷着张脸的世子,管家只觉得世子妃真心的和善好相处。
连忙回答:“回禀世子妃,这件事的确是老奴疏忽了,没想到竟然有人监守自盗,看守花房的那个小厮竟然趁着晚上将同伴给支走了,然后与负责采买的一个婆子里应外合,换了花。”
“老奴询问过门房,说这婆子有一次采买回来用黑布蒙着东西运了回来,说是里面买的只是些蔬菜,怕见了风不新鲜了。”
“也有人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过,这件事定然是这两人做的。”
萧北望眼神更冷了,一次一顿质问:“那两个人在哪里,立即给我带过来。”
“回世子的话,那个负责采买的张婆子今日又出去采买了,到如今也没回来,而那个小厮借口身子不舒服,告了假,老奴已经让人去抓这两人了。”
听到人都跑出府了,男人的脸色更加冰冷了。
“务必把这两人给我抓回来好好审问,必须审问出幕后指使到底是何人!”
可她话音才落,又有一个丫鬟脸色苍白,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声音满含惊惧:“不好了,不好了,那……那两个人都死了。”
闻言,萧北望心跟着一沉,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你说谁死了。”
那丫鬟被他眼神看得瑟瑟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惊惧的哭腔:“是……是负责采买的张婆子,当时街上有匹疯马在街上乱闯,直接将她给踩死了。”
“那个看守花房的小厮,则是突然暴毙了。”
管事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如今两个罪魁祸首死了,线索就断在了这里,查不出幕后主使。
那主子的怒火全都得由他承受了。
砰的一声。
萧北望怒火上涌,直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死了。”
当他是个傻子吗,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突然都死了,这分明是被杀人灭口了。
云意欢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还能接受,毕竟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将幕后之人给扯出来,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信了。
林朝月好歹已经在侯府待了十多年了,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她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将她给牵扯出来。
萧北望也冷静了下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生人勿近:“去查,查这两人最近都跟谁接触过,是否收到过不义之财。”
“再去查这两人是否跟府上哪个主子有牵扯,或者与府外人接触过。”
这件事也可能是府外的人做的,是为了借着妇人间的争斗,牵扯到整个永宁侯府。
他又看向了管事,淡淡:“你掌管府上不利,罚三个月的俸例,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还有当天负责检查纪录的门房,如此疏忽大意,杖毙。”
管事背脊上都出了冷汗,连忙跪下谢恩:“是,多谢世子宽恕,老奴这就下去领罚,吩咐下面的人去查。”
虽然六十个板子下去,他也得养上几个月才能下床,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吃点苦不算什么。
萧北望挥手正要让人退下去,旁边的女子突然轻声开口:“世子,这惩罚是否太轻了。”
见男人看向了自己,云意欢淡淡一笑:“这样怕是对幕后之人怕是没有任何震慑,说不准查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到,那人还在背后得意。”
“那你以为当如何?”萧北望定定看着她,管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再看一下她的眼神带了丝惊恐。
“依我之见,不如将那张婆子和小厮的尸体挂在外门一日,让所有人来来往往都能看见,好好震慑一下幕后主使。”
“板子也要当众打,让所有人都看见,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咱们永宁侯府绝不允许这样腌臜的手段。”
云易欢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说家常便饭一样,却说着令人惊骇欲绝的话。
萧北望也被她这话震了一下,眼底墨色翻涌,语气莫名:“世子妃倒是心狠。”
这样轻描淡写说要把尸体挂门口示众,着实心狠凉薄。
“那世子可同意。”云意欢完全没有要装什么贤良大度的想法,语气淡淡。
萧北望沉默一瞬:“好,那便依世子妃的话去办吧。”
于是晚上时,整个院子内传来板子与肉体碰撞的砰砰声,还有管事和门房惨叫声。
雷声轰鸣,紫色雷电划破了夜晚的黑暗,照亮了所有人的神色。
板子上的两人早已经血淋淋,管事年纪大了也晕了过去,而那个门房则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
那一双眼睛中含着不甘绝望,血混杂着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死了。”行刑的护卫收回了板子,而在旁边的门槛上,还悬挂着两具尸体。
尤其是张婆子被马踩踏而死,死状格外的凄惨,五官都是血,双眸突出在这夜色下着实吓人。
周围被迫围观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子小的丫鬟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
护卫眼神在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视过去:“今日便是给你们的警醒,谁若是在敢有别的心思,做出对侯府有害的事情,这便是下场!!”
而在下人中,云梦吓得脸上毫无血色,浑身冰凉发抖。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张婆子跟死去门房的眼睛竟然仿佛都在盯着她,死不瞑目。
这两人是她吩咐人去杀了的。
于是等回到了房间,立即被吓得发起了高热。
想通了这些后,萧北望心底升起抹隐隐的不自然,他一个男子对毫无过错的妻子如此苛刻,着实过分了些。
他神色缓和了些:“以后只要你不犯错,在外面我也会给你正妻的体面尊重。”
顿了下,他摆手:“屋内的人都下去吧,让人送热水进来。”
夏荷秋菊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中的喜色。
不管如何,世子今夜要留宿,那是不是可以和世子妃圆房了。
“是。”两人应了一声,然后快速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晚上时单独和个男人处在一个房间,云意欢也是第一次,但她面上一片自然温婉。
“世子今夜是要留宿在雪竹居吗?”
萧北望坐到了桌前,点头:“祖母让我每个月来你这里十日,否则就要将朝月送去庄子。”
顿了下,语气缓和了些:“这十日我都会留宿在你这里,但是我心里只有朝月一人,她脾气大,是容不得我身边有别的女子,所以我不会与你圆房。”
这话是在解释,也是在委婉的警告云意欢,不要动其他的歪心思。
云意欢心中掀起了丝丝波澜,但是就如同一块小石子落入了湖中,荡起涟漪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如今只想做一个风光端庄的世子妃,不求面前这个男人多么喜欢自己,但求相敬如宾。
而要坐稳世子妃的位置,她就必须有子嗣傍身,最好一举得男。
但是人家话都说的这么难听了,她又不那勾栏里的女子,夫君不想圆房,她还要卑微求着男人。
子嗣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她到时候多给这男人纳几个妾室,将庶子庶女过继到自己名下抚养也是一样的。
“是,我知道了。”
而这时丫鬟已经抬着浴桶走了进来,放下浴桶后又低着头匆匆离开了。
云意欢上前一步,轻声询问:“世子,需要我伺候您沐浴吗?”
照顾夫君,也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萧北望看了她一眼,而后点点头:“恩。”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双手展开,云意欢便走过去绕到他前面,低头为他解开腰带。
毕竟是第一次伺候男子更衣,她的手微微有些抖,但好在她曾经给父兄做过衣服,对男子衣服的构造很清楚。
因此算快速的将男子外袍脱了下去,她挂到了一边,接着就是最里面贴身的里衣。
里衣脱下,便露出了男子健硕有力的上半身,呈现健康小麦色,肌肉纹理分明。
尤其是在灯火下,肌肤上泛着健康诱人的蜜色,云意欢第一次瞧见男子裸体,心不可抑制的跳了一下。
她微微侧过脸不去看,只感觉有股热直冲脑门。
萧北望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你去帮我探探水温,剩下我自己来。”
他此时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寝裤了,云意欢心中微微松口气,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好。”然后飞快往前几步背着男人,弯下腰去探着水温。
手在满桶的水中轻轻探了探,里面放了些松筋解乏的药材,需要搅匀。
萧北望将身上最后衣服褪下以后,一转头便瞧见这一幕。
女子因为弯着腰,因此显出极为优美漂亮的身段,素腰纤细不盈一握,往下却是圆润。
有一缕青丝垂落在耳畔,脸颊泛着珍珠般光泽。
他眸色暗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他娶的这位世子妃的确生得十分漂亮,没有一处不完美。
而在这时,云意欢正要起身,可因为浴桶旁边有水渍,踩上去一打滑惊呼一声。
“啊……”整个人就往旁边栽去,她的手下意识胡乱的想要抓住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云意欢以为自己要狼狈栽倒在地上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将她稳稳地揽在了怀里。
而后是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好闻的雪松香。
“没事吧。”头顶传来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云意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一只结实的臂膀揽住了腰,而她整个人趴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前。
感受到手下那细腻却与女子完全不同的肌肤触感,她迅速耳尖微红,立即松开了手往后退去。
急忙的福身,敛眸:“多谢世子。”
萧北望收回了手,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声。
然后他便抬起腿入了水中,浴桶中的水晃荡了一下,往外溢了一些。
“服侍我沐浴。”
云意欢平稳了一些思绪,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巾帕走过去。
等伺候完萧北望沐浴以后,她也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两人便上了床睡下。
黑暗中男子躺在了床里面,隐约看到他身影的轮廓,双手笔直的平放在腹前。
呼吸均匀,仿佛躺下就睡着了。
云意欢则在床边躺下,十分注意分寸,与男人之间还能躺下半个人的距离。
她刚刚阖上眼睛,耳畔就传来了男子的声音:“若是明日祖母问起今晚,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云意欢顿了下,并没有睁开眼睛应了一声,而后不再出声仿佛自己也睡着了。
萧北望习武,自然能分辨出她并没有睡,黑暗中他睁开了眼睛。
而后微微侧了侧头看向身侧女子朦朦胧胧的身影,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上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是世子第一次留宿在雪竹居,整个雪竹居的下人们今夜都很是兴奋高兴。
或许世子妃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而明月轩中也是灯火通明。
林朝月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许久后问:“那边什么情况了,熄灯了。”
云梦有些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回答:“是……刚刚传来动静,说是传了水后就歇下了。”
砰的一声。
她话音方落,便传来了茶盏碎裂的声音,林朝月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挥落下去。
然后噌的一下坐起身身来,眼眶通红:“他们果然圆房了对不对……他还是跟那个贱人圆房了。”
她从始至终都未信过萧北望,她不信面对云意欢那样一个美人,同床共枕下萧北望真的能看着不碰。
林朝月越想越气,那张明媚俏丽的面容也显得有些扭曲狰狞,不再复往日的美丽。
“那个云意欢不过就是仗着家世比我好,否则这世子妃的位置本该是我的,是她不知廉耻插足进来,抢了本属于我的东西。”
她如今就是个姨娘。
姨娘是什么,那不过就是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她这么多年讨好着裴氏,在侯府低微做小,不是为了只做一个妾室。
“找到那个大夫了吗,那人怎么说。”乱砸了一通后,心中的火气总算是发泄了些,林朝月沉着脸说。
云梦连忙答:“奴婢已经让人寻到了那位大夫,只是……那位大夫不好进府……还得要姨娘您想办法出府,这才能为您诊治。”
“你让人通知那人一声,我会选个时间出府,到时候会让人提前给她传信,将无关人都给我清走了。”
林朝月皱着眉,然后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手紧了紧。
她必须得尽快将身子调理好了,尽快怀上萧北望的孩子。
“姨娘……你该吃药了 。”云梦跪着小心翼翼开口。
听到这话,林朝月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却还是忍着怒气开口:“这么快,不是才请过平安脉吗。”
“已经七天过去了,明日又到了府医给您请脉的时间。”
“这药我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林朝月怒声大喊,旁边的云梦声音惶恐。
“姨娘,这药您必须吃,若是不吃的话,定会被府医诊出不对劲儿,发现您曾经……”
知道她怕热,这才会让人准备着冰凉的瓜果,而永宁侯府正当盛宠,又怎么会不被赏赐下来些冰凉的瓜果解暑。
夏荷便是向下面的人打探过了,往常每到炎热之时,各种新鲜冰凉的瓜果都往林朝月的明月轩送去。
只因为世子心疼林姨娘。
这才会愤愤不平。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掀帘子的声音,和丫鬟行礼的声音:“见过世子——”
主仆三人全都抬起头来,便瞧见一袭青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萧北望目光在女子因为燥热而略显潮红的面颊上顿了顿,飞快的离开了视线。
“世子。”
云意欢也立即站起身来,起身见礼,这段时间因为老夫人原因,男人隔两三天便会装作来她这里留宿一夜。
对她不是如最初那般冷言冷语,两人间也能闲谈上几句话,算是不冷不热。
气氛倒是比最初好了不少。
屋内的丫鬟婆子很有眼色的退下去,下去准备热水。
夏荷与秋菊也退了下去,屋内只留下夫妻两人。
“世子,我这里只有花茶,不知你能否喝得惯,若是不喜欢,我再让下人送往常喝的茶过来。”云意欢微微颔首,然后亲自给男子倒了茶。
女子袖子微微滑落一截,露出一截白的有些晃眼的雪白皓腕,微微低着头倒着茶。
露出雪白的脖颈,萧北望还看到了上面的薄薄细汗,空气燥热,让他浑身也感觉的跟着热了起来。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你以前在江南的时候,天气也如京城这般炎热吗?”
“江南的天气更显得潮湿些,这个季节也会多些细雨连绵,因此我倒觉得这个季节非常的舒适,没有京城这么干燥难耐。”
云意欢将茶推了过去:“世子尝尝。”
萧北望低头看去,茶水呈现出一种很清透的翠绿色,浮着几片叶子,还有花瓣。
在这酷热的夏季,看过去便让人眼前凉快了很多。
在这样热的天气,他本是不爱饮茶的,见到这也不禁拿了起来放到嘴边尝了一口。
然后他漆黑的眸中划过抹讶异,这茶与往常喝的苦涩并不一样,而是泛着股淡淡的甜意,还有股花香。
然后又不禁喝了几口,才放下,矜持颔首:“这茶不错,这是你从江南带来的吗,以前并未喝过。”
云意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方子是江南那边流行的花茶,只是这茶是我吩咐夏荷跟月季采摘的院中最新鲜的花刚刚制成的。”
或许是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她便多说了两句:“这茶里放了菊花、月季……这些花清凉解暑,夏日里喝了对身体有益。”
“若是世子需要,我一会儿让人送去世子的书房一些。”
萧北望点点头:“祖母和母亲那里也送去一些。”
“早已经派人送了。”云意欢轻声细语,想了想说起了今日在瑞王府宴会上的事情。
试探性的问:“瑞王妃似乎有意与我交好,对我也很照顾,还约我五日后狩猎时再相交。”
男人点点头:“你放心与他相交便是。”
顿了下,萧北望想了想又多说两句:“如今朝堂几位皇子渐渐羽翼丰满,我又得陛下器重,而父亲又手握重兵,素来不参与朝争,这些皇子免不了对咱们示好几分。”
“这些王妃不论谁向你示好,你便安然接受便是,只是也要保持三分警惕,都不是真心相交,只是利益牵扯罢了,若哪天别人利益更大,保不准便会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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