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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by盛知婉商行聿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她似笑非笑说着。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4-11-26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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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by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她似笑非笑说着。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

《完结版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by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

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

“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

她似笑非笑说着。

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

“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封赏?还是,你以为堂堂一国之君的考量,居然是要按着我的意愿来?”

祁非嫣浑身冰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

她只是按照母亲的意思来捉盛知婉去祠堂而已,哪里能想这么深?

虽然盛知婉说得是实情,她跟母亲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这番话经盛知婉的口,若是真这样传出……

那自己肯定是要倒霉!

盛知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

“你、你胡说八道!”祁非嫣手指哆嗦着:“把头面还给我!”

“大姐姐怕是忘了,这是我的东西。”盛知婉不为所动,目光落到祁非嫣身上:“还有你这身衣服,也是拿了我嫁妆里的料子做的。”

她笑了笑。

祁非嫣立刻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退的晚了,盛知婉就要将衣服也从她身上扒下来。

可她想岔了。

盛知婉再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屈辱一个女子。

“大姐姐还要捉我去跪祠堂吗?”盛知婉侧头问。

祁非嫣心中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盛知婉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吃醋嫉妒,想逼着她们将孟央赶走,可万一呢?

万一她发了糊涂,真的把这番话宣扬出去,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我们走!”她咬牙就想离开。

盛知婉却笑着走到她前头:“正好,我也要去见夫人,一起吧。”

祁非嫣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崔氏的院子叫文汐院。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二房和三房都被分了出去,只有祁国公这一房还住在府中。

祁国公除了崔氏外,还有两房妾室,都是崔氏从自己陪嫁的婢女中提上来的,因为生契捏在崔氏手中,且还都没有子嗣,二人的地位比丫鬟高不了多少。

盛知婉到的时候,二人正小心翼翼伺候在崔氏身旁。

“母亲,莲姨娘,萍姨娘。”盛知婉刚进去,崔氏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你还有脸来见我?早上不来请安,我以为你是惫懒,想睡个懒觉,念着你最近心情不好就由着你去了,可你却偷偷跑回宫中给书羡拖后腿?盛知婉,我们祁国公府可是哪里对不住你!”

“你刚进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就将掌家权交给你,整个祁国公府已经都在你掌控之下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连书羡纳一个小妾都容不下?”

崔氏想起儿子飞了的正四品,就觉得心肝儿疼。

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非嫣跟在她后头进来,崔氏盛怒的目光扫到她的脸和狼狈的发型,立时愣住。


可现在,跟公中只剩下二百两银子的国公府相比!

自己连请同僚吃酒,都需要动用二妹妹的嫁妆银子。

盛知婉却轻而易举,甚至从未问过他的意见!便将这么一大笔银钱捐出去。

那不是一千七百两,也不是一万七千两……

而是十七万两!

即便放在军营中,只买粮食,也足够十万大军吃上整整三个月!

祁书羡当即让人立刻回府。

一下马车,便直奔凭栏居。

盛知婉今日没出去,汀兰找来掌眼嫁妆的几位行家正一件件将看似精致的物件从库房中取出。

“这套点翠镶珠头面上最大的粉珠被换过。”

“这幅画应是仿品。”

“还有这只冬青釉六孔瓶……”

很快,地上就堆了数十件。

盛知婉面无表情地慢慢啜着茶。

岸芷汀兰气得咬牙。

浣竹跪在地上。

祁书羡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场景,不过他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

快速走到盛知婉面前,也不顾她还在喝茶,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房内带。

盛知婉直接将他甩开。

“盛知婉!”祁书羡深吸口气,“我有事同你说!”

“本宫跟世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盛知婉如今很厌恶他,连站在一起都想远离,更不想跟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内。

祁书羡看着她的动作眼神越发黑沉。

盛知婉先开口:“世子可看到地上的这些东西?”

“你真的捐了十七万两到边疆?”祁书羡质问。

盛知婉眼眸微挑,“怎么?”

“我问你是不是!”祁书羡声音猛地扬高!

“是。”盛知婉道。

“啪!”盛知婉刚才喝茶的杯盏被扫落在地,祁书羡气上心头,直到扫落茶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可现下找补显然已经晚了。

满凭栏居的下人们自不用说,祁书羡这才注意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也都错愕望着自己。

俊美的脸皮狠狠抽紧了两下。

“这些人是谁?”

“世子先说说自己的事吧!”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看向那几位老者:“烦请各位先出去。”

“不必!”盛知婉打断:“本宫请来的人,世子若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好当着他们说便不要说了。不过世子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到。”

“世子是知道我捐银子的事,所以过来质问我?但世子有什么资格质问。那是我的嫁妆,我的银子,我愿意捐也好,送也罢,与世子何干?”

“倒是我要反问问世子,我好好的御赐嫁妆,都是出自宫中的物件,怎么平白无故,就变成了假货?!”

盛知婉说着,随手拿起那件冬青釉瓶摔在祁书羡面前。

——啪!

一声脆响,瓷片四溅。

仿佛场景重演,祁书羡方才满带怒气冲进来扫落茶盏,而现在,质问的人变成了盛知婉。

祁书羡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还是,他真以为她的东西,就因为嫁给他,所以,便也可以随他支配?

男人总是喜欢将女子当成所有物。

不止女子本身,就连女子带来的价值,也予取予求、又弃若敝履。

可是凭什么呢?

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放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上。

有字画,有摆件,有首饰,件件精致华美,可方才,盛知婉却说这些是假的。

什么意思?

到底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盛知婉根据历年的考题将分析好的论点送到他面前,但能在这么多学子中脱颖而出,祁书羡的脑子自不会愚笨。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


男子俊眉不耐,眼神邪肆,不是商行聿又是谁?

“奴婢听说商家正在给商二公子相看姑娘,好像是相中了商夫人娘家的一位远房姓白的表妹,应该就是这位吧?”

“瞧着这白姑娘柔柔弱弱的,商二公子还走那么快,真不懂怜香惜玉……”汀兰为白姑娘捏了把汗。

盛知婉听到这,眼眸动了动。

目光下意识落到那位白姑娘的小腹处……

“公主,怎么了?”汀兰觉得自家公主看白姑娘的眼神有些诡异。

盛知婉摇摇头:“没事。”

总归这二人也成不了,不是自己的事,还是不要多管得好。

想着,她正要离开,却见原本已经远去的商行聿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猝然转过身。

四目相对,盛知婉一愣神。

商行聿原本不耐的脸在看到她后突然僵了一瞬。

“行聿哥哥,你不要走那么快,萧萧快跟不上了……”少女娇软的声音传来,商行聿脸上的神情更僵了。

盛知婉对着他点点头,错身走入鼎珍楼内。

“行聿哥哥,你在看什么?”白萧萧顺着商行聿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门口。

商行聿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不过转瞬即逝。

他目光在白萧萧身上扫了一眼,道:“你不是说想去聚贤茶楼吗?走吧,现在就去。”

“啊?可是行聿哥哥你方才不是说有要事要忙吗?”

“再忙的事也没你重要。”商行聿道。

“行聿哥哥真好!”白萧萧闻言心中得意。

母亲还担心自己收服不了商行聿这种浪荡公子,看吧,仅仅半日时间,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商行聿虽长得不错,但名声到底不怎么好,能力也比商家大哥哥差远了!

要是,自己能嫁给的是商家大哥哥就好了。

*

“公子,您说那位白姑娘真的能看上商二公子吗?”汀兰一直进到鼎珍楼还想着这事。

自从上次商行聿为盛知婉说话后,汀兰便对他好感倍增。

谁再说商二公子的坏话,汀兰都觉得是污蔑、谣传。

但毕竟关于他的谣传太多了,她又有些担忧。

那位白姑娘看起来是个弱柳扶风的好姑娘……真的能看上商二公子这样的?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想这么多,不如去挑件自己喜欢的首饰。”盛知婉拍拍她。

汀兰一愣。

盛知婉看向岸芷:“岸芷也挑一件,当本公子送你们的生辰礼,我记得,你们二人的生辰就是明日?”

“公……子竟还记得。”岸芷眼睛有些红。

她跟汀兰虽是表姐妹,却在同一天出生,被族中卖入青楼,逃跑的那天,正是盛知婉成亲。

侍卫将她们拦住,眼看着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是公主听到动静,为两人赎了身。

关于生辰,也只在那时提了一嘴,没想到公主居然一直都记得。

“好了,可不许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欺负你们了。”盛知婉笑道。

“嗯!”汀兰一抹眼,露出个大大的笑来:“那我一定挑个最漂亮的,以后天天戴着!”

很快,两人各自选好了首饰,盛知婉阔绰地付了银子。

回府的马车经过聚贤茶楼,还未靠近,便看到门外围了不少人。

“天!莫不是真的有孕吧?”

“公子,前头的路被摊子挡了,您先在此稍候片刻。”车夫的声音传来。

盛知婉应了一声。

掀开帘,果然前头人更多。

且还有越来越多之势,不少人都探着头往聚贤茶楼里看,不过茶楼门口被伙计挡住,大部分人进不去,又不愿散,才将原本宽敞的路都堵上。


“无妨,等到嫁妆找回,方大人已经答应为儿媳核对验看,父亲只需好好教导二弟弟,以免他再犯下大错即可。”

“书朗毕竟还小……”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父亲,二弟弟所犯的错可不是什么细行。”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国公一窒,道:“……既如此,按家法,杖责三十,祠堂悔过十日!”

“不行!!”崔氏闻言骇然抓住祁国公的衣袖,“书朗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受得住?”

“要怪就怪你宠出来的祸!”祁国公冷冷拂开她。

若不是她眼皮子浅答应跟盛知婉打赌,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一步。

“盛知婉!你满意了?”崔氏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将盛知婉撕碎。

盛知婉笑笑,“母亲满意就好。”

这才哪到哪?

要让她满意,至少要将祁书朗两只手打断。

不过那样一来,恐怕崔氏要疯,祁国公也不会愿意,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祁国公府。

来日方长,一笔笔算吧。

祁国公说要按家法,便是按家法,当即,命人去书院将祁书朗带回。

祠堂中摆好长凳,木杖。

祁家所有主子,除了去清河省亲的祁非蕊不在,祁国公,崔氏,祁书羡,盛知婉,甚至连已出嫁的祁非嫣都被安排在祠堂院外观刑。

庄严肃穆的院子寂静无声。

直到两个下人拖着祁书朗进来。

“贱人!不过是拿她一些东西,小爷翻盘了又不是不还,凭什么打小爷,是她自己非要上赶着当我嫂子……”

“要不是看她是个公主还有那么多嫁妆,我才不稀罕叫她嫂子,居然还敢报官,果然是个上赶着的贱货!”

还没进门,便听到他口中不干不净的咒骂,盛知婉眼眸一冷。

“堵住他的嘴,给我打!”祁国公气道。

立刻,两个下人压着还在挣扎的祁书朗退下裤子,强行按在长凳上。

高高的木杖举起。

还未落下,崔氏便忍不住上前半步。

“站住!你敢上前,杖罚翻倍!”祁国公蹙眉看着崔氏。

以往小儿子总是在他面前装得乖巧懂事,没想到实际上居然是个这样混不吝的。

怪不得之前的夫子被气走……

小儿子教成这样,他理所应当将责任怪到崔氏身上,看着崔氏的目光都带着怨气!

崔氏闻言这才强行按捺住,只是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直到第一杖落下,她骤然转过头,用怨毒的眼神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对上她的眼却只觉讽刺。

都说慈母多败儿。

崔氏对祁书朗有时的确偏宠,比如现在,哪怕明知他偷了御赐之物倒卖,也觉得只是小错,稍罚一下,便心肝儿的疼。

可另一方面,大概是有祁书羡这个三元及第的“珠玉”在前,她又对祁书朗严厉到苛刻的地步。

比如祁书朗五岁不会背诗、七岁默不出三字经,崔氏罚他在雪地一站便是几个时辰。

可以说祁书朗养成如今的性子,崔氏当居首功。

但这并不是祁书朗作恶的理由。

盛知婉对上他被打也要扭过身看她的阴鸷目光,勾唇一笑。

再毒的毒蛇,在他长成之前废去毒牙,便不必畏惧。

更何况祁书朗这种,连毒蛇都算不上。

她欣赏着木杖一下下落到祁书朗的屁股上。

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到后面的眼泪鼻涕混着一起落下来,之前塞进嘴里的布巾掉下,也再顾不得骂盛知婉,只哭爹喊娘的求着知错饶命。

那声音,简直比过年时被杀的猪还要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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