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会知道的。”族长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到安排给他的老屋时，天已经蒙蒙亮。李沐刚一进门，便感到了一股刺鼻的霉味，房间里的摆设简陋，只有一张木床和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他关上门，打开窗透气，却发现院子里有几个村民在窃窃私语。他的目光正好与其中一人对上，那人迅速低头，转身匆匆离开。
“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李沐皱眉嘀咕。他隐约感到，自己被当成了某种异类，或者说——目标。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具红衣女尸的样子。空洞的眼眶、乌黑的指甲，还有那句刺入脑海的话：“命还给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境开始模糊而混乱。李沐看到自己站在祠堂前，四周白雾弥漫，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他缓缓走进祠堂，发现灵柩已经不见了，地上却铺满了符纸，每张符纸上都写着同一句话：
“血债未清。”
哭声越来越近，他转头看向墙壁上的灵位牌，发现那些照片上的人都在盯着他。无数双眼睛带着深深的恨意，死死地锁住他的视线。
突然，地板开始震动，一只苍白的手从地缝中伸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无数双手抓住了他的脚。
“还命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李沐惊恐地挣扎，却被拖进了无边的黑暗。
李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他的身体被汗水浸透，房间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天已经完全亮了。
他穿好衣服走出门，打算透透气，却发现村民们都朝一个方向聚集。枯槐下挂着新的灵幡，几个男人正抬着一口破旧的棺材，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又死人了？”李沐心头一紧，快步走过去拦住一个老村民。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那人明显不想多说，低声回答：“祠堂要祭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