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免费保姆了。”
“妈，你……你怎么能这样？”儿子语无伦次，“那我们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毫不留情地说，“我们已经为你们付出了太多，现在，该是你们自己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还有，”我补充道，“我们的退休金是我们自己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不用惦记。”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李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一言不发。
“你儿子，还是老样子，”他叹了口气，“一点都没变。”
“是啊，”我苦笑着说，“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算了，别想了，”老李握住我的手，“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
我点点头，是啊，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我们终于摆脱了那种无休止的付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至于他们，就让他们自己去面对生活中的风雨吧。
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12
临近年关，中介打电话来说有人看房。我们就回到了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城市。看房的人对房子很满意，当即就决定付钱过户，年后搬进来。
我们决定在这所我们度过了几十年时光的房子里最后再过一个年。除夕把孩子们都喊过来一起最后吃个年夜饭。把有些事情说清楚。
除夕夜，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却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儿子和女儿一家都来了，孩子们在客厅里追逐打闹，全然不知大人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个……房子，我们已经卖了。”我平静地宣布。
“什么？！”儿子猛地放下筷子，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妈，您在开玩笑吧？！”
女儿也沉下脸，“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