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的情绪。那些“同事”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微笑，如同一场荒诞剧的观众。
“我记得那天晚上，”林墨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癫狂，“我本来只是来取文件。却看见了什么？李总和他最爱的下属在办公室里...”
“闭嘴！”李经理的脸色变得煞白。
“多讽刺啊。”林墨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痛楚，“我撞破你们的好事，结果林青青居然指控我骚扰她？而你，李经理，为了掩盖丑闻，马上就安排了一场完美的意外。”
“那些日子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眼神看向窗外，“我每天看着林青青坐在那个位置，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值得付出一切的人。会给她买早餐，替她整理文件，甚至连她最喜欢的咖啡牌子都一直记得。”
我的心突然揪痛。那些画面多么熟悉——我曾无数次看着他给林青青送上温热的咖啡，眼里满是温柔。那种看着心爱的人却无法靠近的痛苦，我早就熟悉了。
“可笑的是，”他自嘲地笑了，“我心爱的人竟然亲口否定了与我的感情”
“多讽刺啊！”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我能看见他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可是，我却怎么也听不清。
我的呼吸突然停滞了。
“没事的。”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异常，林墨温柔地看着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只是，”我看着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还有记忆呢？”
此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像是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骗局。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不是吗？比如感情。”林墨的声音很轻。
“可是为什么？”我望向他，“为什么我还能保留意识？但是却是缺失的。”
林墨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动摇，似乎想说什么。
“因为那个古老的秘法，”我突然明白了，“它只能救活一个人，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