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眼,不顾沈怀瑾阻拦,急得边跑向湖中边脱掉外裳......
终于,我将不慎落水的沈沛良救回了岸,但紧接着我就因体虚脱力晕了过去,醒来时已在闺房软榻。
我怕家人怪罪沈沛良,谎称失足落水,并责令沈怀瑾不准说漏嘴。
救人之后,我染上了风寒,半个月才痊愈,且落下了寒症的病根。
这半月里,沈沛良没来看过我一次,沈二郎倒是隔三差五来探病,如果不是害怕影响不好,他可能恨不得天天住我家。
大家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的心思我又何尝不懂?
但我的心里只容得下沈沛良一人。
回溯过去,可能我第一步便错了。
是我对沈沛良的执念害惨了我。
8、
可笑,七夕那晚竟是我和沈沛良迟到五年的正式圆房。
我的寒症加重了,第二日醒来头昏沉得厉害,沈沛良破天荒地早早来看我,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汤药的婆子。
他挥手驱退了果儿,婆子放下汤药后也被喝退。
“贺柠溪,我后悔了,这是避子汤,你喝掉吧。”沈沛良俯视着我,淡淡开口。
这一刻,我对他已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的嗓子哑了,懒得和他争辩,爽快地端起面前温热的汤药,当着他的面仰头喝得一滴不剩,喝完用手绢默默擦拭,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满意了吗?
沈沛良没多说什么,冷哼一声,拿走了托盘和药碗。
9、
没想到,我对避子汤的毫不抵触,让沈沛良有了欺负我的新手段。
他一次又一次地对我施暴。事后赏我一碗避子汤了事。
当然,我也可以不喝,条件是向他道歉。
但我嘴硬,宁愿喝汤......即便这汤喝多了会要我的命。
10、
七夕后的两月,唯一给我安慰、令我欣喜的是沈怀瑾。
他是我在沈家的五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