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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气氛像一锅沸腾的水，蒸腾着焦灼的气息。白炽灯光刺眼，照在每个人略显疲惫的脸上。我的同事陈铭刚做完演示，整个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没人开口。
“这是你们公司的解决方案？”对面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抬起头，声音的主人是坐在主位的男人——熊炳强。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五官硬朗，眉眼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凌厉。他的视线扫过投影屏幕，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抱歉，这种方案给我们公司用，恐怕连半年都撑不过去。”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把刀扎进了我们所有人的自尊心。
陈铭脸色一白，忙解释：“熊总，这只是初步方案，我们后续会优化……”
熊炳强却并不买账。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语气冰冷：“初步方案就能看出你们的态度，后续优化？浪费我的时间。”
场面彻底冷了下来，空气仿佛凝固。我深吸一口气，按住想打断陈铭继续自降身价的冲动，开口道：“熊总，您的要求是优化效率和成本，我们这份方案至少满足了七成，剩下三成的细化方向希望能听听您的具体意见。”
会议室内的目光刷地落在我身上。
熊炳强挑了挑眉，视线终于从屏幕上移到我的脸上。他没急着回答，而是略微靠后，像在审视我一样，用带着点不屑的语气问：“姜珊是吧？你们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是。”我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
“听说你们的团队在业内口碑不错，但这份方案，怎么说呢……”他的语气慢了下来，视线落在我身上，突然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让人意外。”
会议桌另一端的陈铭抿了抿嘴，偷偷朝我挤眼，示意我不要硬碰硬。我却坐直身体，冷声回应：“熊总，既然您觉得意外，我们是不是可以用更具体的需求来沟通，而不是停留在这种模糊的评价上？”
这句话一出，整个会议室像被丢进了炸弹，所有人都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