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可太想您这煎饼咯!”人还没到摊前,大嗓门先传了过来。
老张笑着抬眼,手上动作不停,“哟,小伙儿,可算把你盼回来啦,这次多吃几个!”
那面糊在铁板上均匀铺开,鸡蛋磕破,蛋清蛋黄在热力下瞬间凝固,再撒上把翠绿葱花、黑白芝麻。
大卫眼巴巴瞅着,咽了咽口水,一口咬下新出炉的煎饼,熟悉的酥脆与鲜香在舌尖炸开,“还是这味儿,在美国,做梦都馋呐。”
艾米莉也没闲着,她自个儿学起了中文,为的就是能跟馄饨店老板陈大爷聊个透彻,深挖馄饨背后的“秘密”。
这天,她攥着本满是笔记的本子,蹦跶进小店,“陈大爷,我又来啦,今天可得好好请教,这馄饨馅咋能调得这么鲜呀?”
陈大爷笑得眼睛眯成缝,招呼她坐下,边包馄饨边讲,“闺女,这诀窍就在这选肉上,得是新鲜的前腿肉,肥瘦三七开,再剁得细碎,加上点葱姜水、蛋清,搅打上劲咯,那味儿自然差不了。”
艾米莉如获至宝,一笔一划记着,末了还挽起袖子,上手学着包馄饨,虽说包出来的模样歪扭,可那认真劲儿,引得店里常客都竖起拇指夸。
胡同里的街坊瞧着他俩痴迷模样,合计着办个“中式早餐小课堂”,专给这些外国朋友讲讲门道。
消息一传开,各国友人纷至沓来,小院里摆上桌椅,豆浆油条、煎饼馄饨、包子米粥,满满当当摆一桌。
李婶端着豆浆桶,当起“讲师”,“这豆浆啊,老祖宗传下来的,豆子得泡足时辰,磨得细溜,煮时还得盯着火候,火大了糊锅,火小了有豆腥气。”
外国朋友们围坐一团,边听边尝,有的拿小本本记,有的举着手机拍,生怕漏了细节。
大卫起了个新念头,想把胡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