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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呀,这么巧?”“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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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呀,这么巧?”“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

《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
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
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
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
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
“呀,这么巧?”
“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
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
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背发凉,抢去了云绮落手中的白绫的同时又担心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昨天您说自己要一个人去街集,奴婢就没跟着您,可等了您好半天也不见您回来......”
小卓看见了云绮落脖子上面已经不明显的红印子,当真觉得吓人。
“你去给我找个绣娘来,这白绫不对劲儿,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她现在已经不计较昨天所发生的事了,大几率是魏氏将自己送到了妓院,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是谁要害死自己。
按理来说,都已经被送到了妓院的女子,不应该再因碍眼而被杀,魏氏想让自己颜面尽失,扫地出云府,那让自己接客岂不是相比于死,更大的羞辱?
“小姐,您这也不用找绣娘了,我也知道这白绫的异常之处。”
“你?”云绮落美目轻瞪。
“小卓的娘就是绣娘,这白绫其实不是白绫,而是酷似白绫的一种料子,叫做织缎,也是不过不同于粗布料或者是白绫,它不太结实。”
云绮落听完了小卓的话,思忖了下,原来这是自己为何最后挣脱并扯断白绫得救的原因。也就是说......吊死她的是识不清这种布料的人才对,不然万一中途白绫扯断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云绮落把白绫继续藏在了枕头下。只听门外传来了强硬的砸门声。
“咣咣咣......”
“谁呀?”
没得云绮落起身开门,慈康院的王婆子一下子踢开了屋门,倒是吓了云绮落一跳。
云绮落看着来势汹汹,挺直了腰板的王婆子,眉间略显不悦的问:“王婆子这是怎么了?”
王婆子的态度相当强硬,昂首挺胸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对云绮落说:“走吧,大小姐,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云绮落后背一凉,老太太找她,准没好事儿,这个祖母一向刁钻苛刻,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
可没办法不去啊。
三思之后,云绮落言道:“好,我这就过去,你去回话吧。”她本想准备一番,最起码心理也要建树一下,王婆子可不给她这个机会,话音拉长:
“那大小姐现在就跟老奴走吧!来人!给我押过去!”
“你!”
云老太太发话了,云绮落心里再怎么不愿也无法抵抗,只能跟王婆子走。毕竟云老太太,就目前来看,她轻易惹不起。
慈康院门前,空无一人,王婆子对她严厉的吼着:“跪下!”
“敢问王婆子,我何错之有?再说了,既然是祖母要见我,无论是夸赞还是训斥,总要让我面见了祖母才是!”
在慈康院门前跪着着,人来人往。在这跪着,无意于在众人的面前打自己的脸,本来地位就堪忧,在没了骨气怎么行。
王婆子拗不过她,强硬的拉着她进了慈康院,即便是这样,也未曾见到云老太太。
“跪下!”
“既然祖母要见我,祖母未到,我为何要跪?就算是我做错了事情,也要祖母来了我才要跪!”云绮落思路清晰,不管是什么事,云老太太不露面,她跪下就代表心虚......所以,她偏偏要硬到底!
王婆子轻视这云绮落,嘴角歪了歪:“大小姐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老太太说了,丢了云府的脸面,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丢了云府的脸面?难不成是妓院的事被老太太知道了......魏氏的嘴可真够快的......
不对......老太太向来不喜魏氏,不管自己如何,身处妓院都是在丢云府的脸,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趁机利用魏氏卖掉自己,还是他想杀了自己?
云绮落半天不作言语,无所作为,直直的站在院子的中央。无视王婆子。
“现在倒学会了硬骨头了!那大小姐就在这站着吧,看看老夫人会不会出来见你,想跑的话,就把你腿打断!”王婆子的语气十分的霸道,好一个毒辣的妇人,云绮落撇撇嘴,无所谓的站在院子里。
瞧着这王婆子应该是进去给云老太太汇报情况去了。可这么一走,就在没出来过,就剩下云绮落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
从清晨站到了晌午,太阳也从晨时的普照变为了毒辣,打在云绮落的身上,晒得她直晕。
迷迷糊糊的感觉恍若让她回忆起了之前在军队之时的秘密操练。她是个炼毒制毒的特工,没有任务就要不停地训练,不停的变强。
而在这待了两天而已,就让云绮落明白了,最可怕的不是无休止的训练,也不是接触过的每一颗人心,而是包藏祸心......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细密的汗珠划过了她娇俏清丽的脸颊。云绮落在心中暗暗发誓,过了晌午老太太没动静,她就闯进去。
人若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不,远远望去,魏氏带着云梦溪,还有云暖寻带着三房小儿子云逸前来给老太太问午安。
狭路相逢最是尴尬。

玉竹心里委屈,自然是眼泪止不住,自己一个人得时候暂且还能够忍得住,云绮落这么一问,玉竹心中的委屈进一步放大,哭声更大了。
“大小姐,是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奴婢,您看......”
玉竹伸出了手,撸起了衣袖,眼见着玉竹的胳膊上全是抽打过的伤痕,惹得云绮落唏嘘。
合着云暖寻还有暴力倾向?太可怕了吧......
她抓住了玉竹的胳膊,:“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啊?你做错了什么事?”
云绮落来丁香苑就是为了打探一下云暖寻怀孕的消息,也是赶巧了,遇上了丫鬟。
玉竹抽回了手,解释的同时还不止的抽泣:“其实小姐性子急,这件事也是着急了一些,才会打奴婢的。”
“她想要干什么?”
“大小姐,我家小姐怀孕了,她想要落胎。可没有药啊!”
云绮落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她头脑向来敏捷,玉竹的一句“落胎”就让云绮落明白了一二。
这么着急的落胎,看来这孩子是私通而来啊......
怕影响闺名,三夫人便让她自行解决。
云绮落接着问:“那孩子的父亲是......”
可玉竹却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悄悄的说:“大小姐,这奴婢真的不能说出口。”玉竹总归是没说出名字,云绮落也理解。
她之前该知道?难道她之前知道云暖寻有情郎?可云绮落没有记忆啊。
不管是什么,玉竹说到这里,为了防止露馅儿,云绮落不能再继续的问下去了,只好先作罢。
不过既然云暖寻因为落不下这胎而苦恼,那自己不妨帮一帮她好了,
举手之劳,打胎能手,这是个商机啊!
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没有郎中的药方,自己偷偷“药流”,弄不好一命呜呼。况且云绮落觉得云暖寻身上有谜团,不能死。
云绮落眨了眨眼,寻思了一下便对玉竹说:“玉竹啊,这件事或许我可以帮帮暖寻,我认识个郎中,医术不错。不用开方子,单单几味普通的药组合在一起便可了。”
玉竹听了,眼神似在闪烁,不难看出,她是真心实意忠心耿耿的想要帮云暖寻找药,奈何云暖寻不识好歹了。
“大小姐请说。”
“我有个条件,你不可以告诉云暖寻是我给你的药。否则的话,我便会如实告知她,是你来求我帮你的,我想暖寻这么隐蔽的不想让郎中开药方,应该就是怕被人知道吧。”
“玉竹明白,玉竹明白,多谢大小姐为我家小姐考量,您放心,奴婢是不会说的。”
“那就好,你先回去,明日中午,在这等着,我会派人来送药的。”
“是,奴婢谢大小姐。”玉竹一脸放松,仿佛自己所忧愁之事全部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帮到自家小姐,那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翌日。
翊王府。
凌浅寒的伤痛已然痊愈了,上次凌仕召见一众大臣,皇子之事以后,朝廷再无动静。如今多事之秋,收敛一点也是极好。
凌浅寒的野心,足以吞掉整个天凌大陆,并不比李绪少。而李绪只不过是个自己的挡箭牌罢了。
归元四春图在手中,却不知其中玄机,这是凌浅寒唯一的愁事。一想到这里,那双极致俊俏的眼眸里就蒙上了一层寒意。
想到这里,凌浅寒便将置于密匣之中的图拿了出来,铺平在眼前。这么光看估计很难发现什么,他知道,这必须找个略知一二的人才行。
“怎么?又在看那副图?”木焕清贤得很,悠哉悠哉的从里面的书房走了出来。
他是翊王府的谋士,也是凌浅寒的师兄。
听闻他声,凌浅寒抬头道:“你别再一旁光看着,帮本王分析一下,这东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木焕清一脸无所谓,折扇一挥:“我可不知,我只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了还是和没说一样。”凌浅寒利落的将画卷起来,打算收回。木焕清突然说道:“我觉得王爷还是应该忙一忙自己的事情。”
木焕清这边话音刚落,气氛一下收紧了起来,他速度极快,想要伸手去掏开凌浅寒的密匣。取出画卷。凌浅寒的反应与速度远在于木焕清之上,面对他的突袭,凌浅寒顺势掐住了木焕清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在了他另一边的肩膀处。
木焕清连连后退。
“本王说过,不得乱来。”
木焕清的目标不是归元四春图,而是躺在它旁边的另一副图。
木焕清不语,眼看着凌浅寒把密匣收了起来,坐不住了:“那幅画,我必须看。”
“本王在此,何来必须?什么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浅寒的语态平静,二人之间丝毫没有刚刚的紧张之意。
“是师傅让我帮你的,你得让我看一眼才行。”
“本王并不知晓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还请师兄谅解,画比较名贵,不能外人触碰。”
“你!”木焕清一向好脾气,被凌浅寒的这一副拒不和谈的样子给气得够呛。
凌浅寒就愿意看他这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师兄,气大伤身啊,本王不会轻易的让你看到这幅画的,包括师傅在内,想都别想。”
他深黑的瞳孔之中,透露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木焕清不死心,开始墨迹:“你信不信你早晚左脚绊右脚摔死!”
“大胆!”
“哼!”木焕清不屑的转头。
这时,名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持飞镖,镖上有条,递给了凌浅寒:“殿下,王府门外发现的,请您过目。”
凌浅寒接过了飞镖,打开信卷后看了看便快速的合上,谨慎的问:“哪里来的?”
“王府西南方向。”
凌浅寒走到桌前,提笔写字过后,将写完的东西交给了明杀。
“明杀,按照西南方向,扔回去!带着这封信!”
明杀有些为难,在明杀看来,这分明是不现实的事,他问:“殿下,这要怎么扔?又有什么意义?”
“普通飞镖自会无意义,这是寻龙镖,神物暗器,原本杀人于无形。飞出既会回到主人身边,所以不必担心,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凌浅寒解释道。
“属下明白。”
可一旁的木焕清和明杀更好奇那封飞来的信是谁,到底是谁给凌浅寒的飞镖,而凌浅寒又回了什么?

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
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
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
“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
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
“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
“是,小姐。”
云绮落进了屋子,关紧了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那就是这副身体......
这副身体相当古怪,很是不对劲儿,身为通晓医毒的云绮落已经察觉到了身子不对劲儿,必须弄个明白。
她缓缓坐下,素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手腕上,细细诊脉却未曾发现异常的现象,相反的是,脉搏过于平稳了。
等等,经脉不对,为何会有逆流之势?云绮落突然睁眼,细细的思忖。按理来说云大小姐的这副糟糠一般的身体,七经八脉血流不应该存在异常的。
可是现在云绮落轻轻运气,企图控制住经脉血流,却出现了微微的不适之意。
好像有异物在经脉之中流窜,难不成是......银针?
云绮落刚刚想出来一些眉目来,为了印证这一无端猜测,她伸手点住了自己几处重要的穴位,企图将经脉流势放慢,从而找寻银针所流动之处。
这时,云绮落突感全身血液倒流,逆经脉而行,银针随之加快逆行急促攻入心头,她的心口震颤一痛,跌坐在地上之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满口鲜血狼狈的坐在地上,无助的颤言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云绮落捂住胸口,赶紧解开了封住的穴脉,疼痛即刻消失,她亦是感觉到了身体各处的平稳。
这银针走脉,除非经脉永除,否则根本无法取出......
云绮落狼狈的站起身子,盯着眼前的一滩喷洒的血迹,神色复杂。下一秒,门外传来的声音。
“小姐,小姐,睡了吗?二小姐来看你了。”
二小姐?这么晚了来看她干什么?云绮落现在没有办法调整好状态,哆哆嗦嗦的浑身无力。
她冲着外面喊:“再等一下,莫要进来。”
一边说着,一边企图擦拭着地上的血。好在是在床边擦不掉也能用被子盖一下。接着把嘴角的血迹也擦了擦。
这狼狈的样子,可比她在现代当特工的时候还要惨淡。一地的血迹一时间也擦不干净,别再让人误会了说她杀了人,本来人缘儿就不好!
云绮落收拾了一下,脸上也没有半分污渍,整理了下妆容,打开了门。
只见二小姐云暖寻一身青衣回眸转身,手中还端着药碗,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温和的说:“姐姐多亏这么晚还没睡,要不然我的这碗药算是白熬制了。”
“你这是......”云绮落盯着云暖寻被药碗烫得微红的手,问道。
“姐姐一向有癔症,妹妹是知道的,回去听我娘说,姐姐又和二房吵了起来,怕是又要失眠,我特意熬了安神汤。”
云绮落听了这话不禁心中无限的感慨......住在这样的家里,那是心多大才能呼呼大睡啊?
她的鼻子一向对毒物特别灵敏,不经意间的闻了闻,断定无毒,索性让云暖寻走了进来。
“妹妹有心了,药我就留下了,只是天色太晚,我就不留你了。”云绮落的直截了当倒是让云暖寻一惊。
“别呀,姐姐今天是心情不好么?妹妹特地过来安慰姐姐的。”
“那倒是不用了,今天的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云绮落的脸上僵硬的挤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云暖寻与三夫人萧氏一样,一向都是如此谦卑和善,一直以来在云府的人缘都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她谁也不得罪。不过云绮落这有句话也说得好:
咬人的狗有的时候不会叫。
谁知道云暖寻这条“狗”究竟咬不咬人了,所以,云绮落还是摸索一段时间之后再做定夺也不晚。再者说了,刚刚她也在场,若是真心帮自己,何必当时一声不吭,事后献殷勤。
若是这深宅大院那么好生存,原先的云绮落也不至于混到妓院被吊死的下场。
听了云绮落的拒绝之后,云暖寻明显的目光一滞,接着脸上晕开了熟悉的笑容,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妹妹今天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姐姐聊。”
“好。”
云暖寻走了之后,她马上把药碗中的药倒在了花盆里,一滴未喝。
小卓见了,不解的问:“小姐您怎么不喝?”
“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别人给你端一碗药你就喝,端一碗你就喝,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小姐不是一向和二小姐交好嘛?怎么今日与她如此疏远了?”
云绮落实再是看不下去小卓这个傻样子,怪不得以前的云绮落在这混不下去,有这么一个傻丫鬟,俩人一对儿“傻。”
看来找个机会云绮落有必要教育一下她了。
小卓当然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只好丧气的低着头准备下去,却被云绮落叫住了:“别灰心,以后跟着我,好日子在后面呢。”
云绮落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小卓圆溜溜的小眼睛转了转,还是不明白小姐此时此刻所说的话,停止了脚步,面露迟疑。
她从小就跟着云绮落,小姐一向是个说话如潺潺流水的女子,柔弱不禁风,哪里这样硬气过。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观赏着自己的容貌的同时,又审视着映衬在铜镜之中小卓那张窘异的小脸。
她问:“你对我,是否忠心?”
小卓一听此话,以为小姐在怀疑着她的忠心,马上跪在了她的面前,说:“小姐,奴婢虽然软弱,护不住小姐,但是......奴婢断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啊!”
特工的本质让云绮落不愿意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不过看这丫头这样说,便暂且相信这个婢女,回头对她说:“起来吧,不过是说说而已,以后跟着我,不可以如从前那般软弱。”
小卓胆怯的回应:“......是......”
“可是小卓有句话要说,在这深宅大院里,小姐您无依无靠,大夫人不在了,二房魏氏深得老爷欢心,三房虽然谦卑,可终究还有个少爷云逸在,咱们......什么都没有,老太太也指不上。”
云绮落轻轻抬眸看着铜镜之中小卓肉肉的小脸,樱唇轻勾,心里想着:
看来这个丫头也不傻。
她秀气且灵动的双眸之中透着丝丝沉稳,轻挑单眉,对身后的小卓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要站稳脚步,靠的是自己,。”
靠别人那是走捷径,让别人靠自己才是本事!
云绮落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言:“这样美丽的一张脸,本就是一把利刃,能够配上这副容貌的,只有一种东西。”
小卓听得入迷,不禁问:“什么?”
“一颗狠心。不然的话,这副容貌就是一无是处,甚至于反过来划伤自己。”
欠她,辱她,企图毁她的,她都要他们一一偿还。她的清丽的眼中既有火热,也有冰冷。既有少女般的灵动自然,又有专属于特工的沉稳老练。
“小卓明白了,以后一定听从小姐的吩咐!”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已,倒是让这个丫头“洗心革面”了,云绮落觉得自己有做心理调解师的潜质,上辈子肯定是误错了行......

小卓觉得云绮落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什么叫“相好的”?小卓都不太明白。
不管她们有没有相互中意之人,有一件事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云暖寻怀孕了!
这是刚刚云绮落在和云暖寻接触了之后才发现的,她五次三番的握着云暖寻的手腕可不是为了和她套近乎。
只是浅显短暂的几次摸脉,云绮落便可以笃定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云暖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管云暖寻知情与否,她在外有情郎才是真......
看小卓的反应,云暖寻应该是还没许配人家,这样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现代的“情难自禁?”
云绮落暗自思忖了一下,小卓忙活了半天,已经把药都磨好,且按照云绮落的吩咐,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
刚一进屋,就看见云绮落坐在床上发呆,她上前叫了声:“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药弄好了,您看是我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不用了,把门给我锁好。”
云绮落接过药碗,只需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哪几味药的混合。
云绮落之前在现代的医毒圈里的称号是“鬼医圣手”。鬼医又刚好与诡异同音,形容云绮落再合适不过了。
她总是不走寻常路,一根针在手,医得了将死人,也毒得了活人。
原本这本不是医者的规范,医者本为救死扶伤,但奈何身为特工,她也有自己的“行为规范。”
此刻,她就要为自己疗伤,不然的话,就这膝盖,等到她老爹回来之时都难以站起来。
云绮落手起针落,将满是药汁的针尖刺入痛处,一点点的旋转针体,让针完全完全刺入穴位经脉之中,从而递送药汁直至患处。
长针刺半,短针没入。
按照这个方法,云绮落的两个膝盖已经被扎上来一圈的针,她显得十分淡定,一旁的小卓看得唏嘘,:“小姐,这能行吗?要不我去找郎中吧?”
她实在不放心云绮落,总觉得小姐奇奇怪怪的。
“放心好了,我还会害了自己吗?”
“那这大概要多久啊?小姐?”
“半个时辰吧,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听懂了么?”
云绮落远道而来,就带来了这么一门独门绝技,可万万要藏好。
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云绮落盘算着,最近的事儿有点多,以防万一,她低下腰把床头的小人直接拿起来了。
在她没想好对策之前,小人可以留,万一趁着自己不在的功夫,有人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就遭了,所以小人上写着“云远启”大名的诅咒先撕下来比较好。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来突袭也证明不了什么......
她把符文直接撕下来,藏在身上。

云绮落等不及了,催促:“大师......大师......公子!?公子?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忽忽悠悠的样子的确有点让人误会他是不是睡着了。
当骗子也得兢兢业业啊!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算啊。”她不耐烦的问。
落原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这位小姐,您这命格十分诡异。吉中带煞,得为失,失为得,万物相生相克,不该入此啊。况且您这大富大贵之命,按照这手相来看......”落原摇了摇头,激起了云绮落的好奇之心:“什么?”
“不怎么样,按照命格走势,您这命,吉凶相伴,难以摆脱宿命之缘,矛盾常在,不符啊!不符!”
落原说得条条是道,云绮落差一点就相信了,她问:“那这位先生,有没有化解之法啊?”
接下来,骗钱骗人的时候到了,落原手一挥,写下一张字符,交给了云绮落。
“小姐把这字符放在枕头下,便可夜夜安眠,高枕无忧了。”
云绮落一看,那字迹果真一样,不说其他,正事不能忘。
她翘起来二郎腿,手拄着桌子,气场强大到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翻。
落原有些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吓到了,小声惧怕的说:“要不......姑娘这符,我不要钱送你了,好不好,您这突然怎么了呀?”
“你刚刚大吵大嚷的不准不要钱,怎么到我这就这么轻易的不收钱了,这不折我面子?”
“那您想怎么样啊?”
云绮落看着这心虚的样子就好笑,一张符文“啪”的一声拍在了落原的面前,指着说道:“看看吧,和你刚刚写的符,相似吗?”
“这......我想想啊。”落原明显是认出了这张符文,他在想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
“想好了吗?”
“这......”
“问你话呢,想好了吗?”
“是我写的......可我是收钱办事儿而已,并没有恶意,虽然与小姐您的这符文相似,但效用大不相同的呀。”落原胡乱解释一通,生怕云绮落是故意找茬的,但还真不是。
她是来帮这小子回忆的。
“我手里这张符文已经确定是你写的了,你逃也逃不掉,我是斯文人,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谁让你写的。”
“这......和小姐没关系吧......”
落原十分的为难,显然他还想在这片混下去,不想因此名声受损。云绮落拍桌而起,吓得后面等着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你放屁!你在这上面写着我老爹的名字画符扎小人诅咒我老爹,你告诉我这个我没关系?”
云绮落拿起了符,在落原的眼前晃来晃去。
落原为了自己的生意,别管她是谁,还是选择沉默保密。
他确确实实是想起来了,富家官太太,京城也就那么几个,根本忘不了。
落原不想说。端详着这女子的强悍样子,恐怕自己逃也逃不掉......
落原一句话不说,气的云绮落牙痒痒,:“你说不说?”
“忘了。”
“行,那我就帮你回想回想。”云绮落露胳膊挽袖子,吓了落原一跳:“你想干什么?”
“我是斯文人,绝不动手动脚,不过其他的呢,就不好说了。”
云绮落将自己的符文“证据”宝贝死似的揣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算命摊子旁边的地上。
她像模像样的吆喝着:“算命算命,女施主算命更准啊!算命!”
“不准不要钱啊!”
她的一阵阵吆喝,直接盖过了落原的风头,时不时的还得意的看看坐在一边的落原,嘟囔了一句:
“老娘有的是歪路子治你!”
云绮落人长得出众,装出来的泼辣样子显然是很招人喜欢,来来往往的人,连素来不相信算命一说的糙汉子都来排队。
“姑娘,您给我看看啊?”
“好啊把手伸出来。”
一个糙汉子,面色黝黑,乐得合不拢嘴的一边看着云绮落的脸蛋儿,一边伸出了手。
云绮落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的“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
糙汉子梦寐以求的想要摸摸云绮落的手却每每落空,被她灵活的一一躲过。
她一本正经的对糙汉子说: “这位施主,从手相上来看,您已经到了该娶老婆的年龄了,只有这样,人丁家境都会兴旺,按照我说的,贵宅往西方向,有一处草屋,定会让你觅得佳人的。”
“真的?”糙汉子一听老婆俩字,眼睛发亮,唾沫星子喷得好远,云绮落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点点头:“正是,正是!”
“那好,多谢姑娘了!”
小卓在一旁看热闹,刚开始还怕小姐搞不定,却没曾想小姐算得还真准。
她在一边小声好奇的问:“小姐,您是真会算还是在蒙人啊?”
“你这丫头!说蒙人岂不是砸我招牌!闭嘴!”
“那您怎么知道......”
“你看刚刚那男人的样子,面色蜡黄,无精打采,眼圈确黑,一身肥肉,再看看那手,都起茧子了,不是单身汉是什么?”
云绮落小声小气的说。小卓不明所以:
“起茧子?”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问了!”云绮落摆了摆手,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云绮落能蒙就蒙,能看就看,虽然算命她不会,但仅仅只是看看人的气色,或者是某个部位她就可以知道此人是否硬朗,是否疾病缠身略有不适。
然后胡乱白话一气就把落原的生意抢走的差不多了,反正她也不需要回头客,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落原靠在一边,倍感凄凉,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让自己遇见了她?还摊上了这样的事儿。
想到这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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