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暮烟陆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终局情深缘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您直接跟我说吧,我还能活多久?”陆宴紧盯着检验报告上那刺眼的“胰腺癌”三个字,眼眶泛红,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向对面的医生。“配合治疗,多则半年,少则......”医生的话语低沉,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斤,“一个月。”医生轻轻拍了拍陆宴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丝慰藉。“别灰心,世事无绝对,积极配合治疗,说不定奇迹就发生了呢。”“奇迹?!”陆宴的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冷笑,“这是胰腺癌,癌中之王啊!”这病,就像他和夏暮烟的婚姻,早已千疮百孔,绝无回天之力。回到家,陆宴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周一片漆黑,他连灯都懒得开。直到夜里十二点,一束车灯穿透黑夜,照亮了外面的院子。门被推开,夏暮烟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开关处,啪的一声开了灯,一...
《终局情深缘浅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夫,您直接跟我说吧,我还能活多久?”
陆宴紧盯着检验报告上那刺眼的“胰腺癌”三个字,眼眶泛红,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向对面的医生。
“配合治疗,多则半年,少则......”医生的话语低沉,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斤,“一个月。”
医生轻轻拍了拍陆宴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丝慰藉。
“别灰心,世事无绝对,积极配合治疗,说不定奇迹就发生了呢。”
“奇迹?!”
陆宴的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冷笑,“这是胰腺癌,癌中之王啊!”
这病,就像他和夏暮烟的婚姻,早已千疮百孔,绝无回天之力。
回到家,陆宴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周一片漆黑,他连灯都懒得开。
直到夜里十二点,一束车灯穿透黑夜,照亮了外面的院子。门被推开,夏暮烟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开关处,啪的一声开了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陆宴。
她皱了皱眉,移开视线,一边放下包包,一边往楼上走。
“夏暮烟。”陆宴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她脚步未停,径直往楼梯走去,仿佛没听见一般。
陆宴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抬起头,看着夏暮烟的背影,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我们......离婚吧。”
夏暮烟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她的身形逆着光,显得更加冷漠无情。
陆宴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这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啊。十年的深情,换来的却是她的嫌恶和自己的一身伤痕。
也许,是时候离开她了。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一天不作死就难受是吧?”夏暮烟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烦。
陆宴缓缓站起身,从包里摸出那份离婚协议,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里面的止痛药瓶,眼神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不动声色地将包拉好,放到了一旁。
随后,他一步步走到夏暮烟面前,将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到了她面前。
夏暮烟瞥了一眼上面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过了协议。
她轻轻拍了拍协议,然后猛地一下将它拍在了陆宴的肩膀上。
“陆大少爷,不愧是学金融的,算盘打得真精啊。”
她站在台阶上,俯身看着他,眼中满是清冷与不屑。
“和我离婚,是想从夏家分走多少财产呢?”
陆宴被她的话噎得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钱。”
夏暮烟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三年前,夏家遭遇巨变,夏暮烟的父亲锒铛入狱,家族产业尽数变卖以偿还巨额债务。
那时的她,身无分文,孤立无援。
而那个曾对她山盟海誓的男人,陆宴,却在她出事的第二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她得知,陆宴与姜芮柠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而姜家,正是将她父亲推向深渊的幕后黑手。她父亲曾对陆宴视如己出,却没想到他竟是个为了金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
更让她心寒的是,陆宴不知对她父亲说了什么,竟迫使她父亲逼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陆宴。
“滚!”
夏暮烟的眼中满是寒意,她转身欲走,却被陆宴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
“你不是喜欢林子洲吗?我成全你,我可以签保证书,以后绝不会再纠缠你!”陆宴急切地说道。
“没错,我喜欢林子洲,他也喜欢我。”
夏暮烟眼神逼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会风风光光地娶我进门,成为我名正言顺的丈夫。”
她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你这个虚伪的人有任何瓜葛。”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夏暮烟走进了浴室,冷水如瀑布般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陆宴默默地转身,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那头传来了母亲的哭泣声。
原来,他的父亲因为陆家即将破产的重压,急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病情危急,生死未卜。
陆宴心急如焚地赶往医院,从母亲断断续续的哭诉中,他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
他忽然明白了夏暮烟之前的话,原来她那样说,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陆家的困境......
隔天,夏暮烟去D国出差,刚到第三天,医院来电,称有绝症患者愿在离世后将心脏捐给林子洲,配型成功。
她想致谢,却被医院以保护隐私为由婉拒。
回到酒店,夏暮烟心绪难平,闭眼休息,却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这时,助理陈平过来跟她汇报,说是陆宴的父亲病情不太乐观。
“需要多少钱?”夏暮烟眉头一皱,直接问道。
“二十万。”陈平答道。
“立刻给他缴费,安排最好的治疗。”夏暮烟毫不犹豫地吩咐道。
待陈平离开后,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翻到了与陆宴的聊天框。发现她这次出差,陆宴竟一条消息也没发给她。
聊天记录里,满是陆宴的日常琐碎和对她的关心,而她鲜有回应。
想到陆宴的父亲重病,他却没有告诉自己,夏暮烟不禁皱起了眉头,关掉了聊天框。
她迅速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想要了解陆宴的近况。
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先生回陆家了,说等您回来他再搬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夏暮烟心中的大石才稍稍落地。
然而,在D国的第十五天,医院传来了手术方案已定的消息,林子洲也顺利通过了多次检查。
与此同时,夏暮烟还听说那位即将为林子洲捐献心脏的患者也身患重病,住在医院里,生命垂危。
她忍不住向医生打听了一下,得知患者患的是严重的胰腺癌。
听到这个消息,夏暮烟心里猛地一沉,因为陆宴上次的体检报告单上也写着胰腺癌。
这个巧合让夏暮烟心里极不舒服,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她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陆宴的电话。
此时,陆宴正躺在病床上,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瘦得皮包骨。
护士将手机递到他的面前,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还是夏暮烟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呢。
他颤抖着手想要拔掉氧气罩来接电话,但被护士制止了。陆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接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夏暮烟的声音传来:“我下周一回去,你那天回家吧。”
陆宴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和满足:“好。”
他知道,这个电话意味着夏暮烟还在关心他,这就足够了。
然而,夏暮烟却隐约感到陆宴有些不对劲。
“暮烟,我好困,你能不能明天打给我?”
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夏暮烟以为他只是没有睡醒,她看了一眼时间,国内现在正是清晨五点。
“好,我明天打给你。”
尽管心中疑惑重重,夏暮烟还是答应了下来。
通话戛然而止,手机无力地滑落在陆宴的手边,他胸膛剧烈起伏,护士连忙手忙脚乱地给他重新罩上氧气。
陆宴眼帘半垂,视线模糊成一片混沌。
“我好想......看明天的太阳。”他的声音微弱至极,“也好想......接她的电话。”
然而,他深知,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原本还需要半个月才能完成的工作,夏暮烟硬是在一天之内全部搞定。
她订了当晚回国的机票。临行前,她在穿戴整齐后突然顿住,从行李箱深处翻出了陆宴送她的那条项链。
简约而不失精致的吊坠,与她今日斜肩连衣裙的搭配堪称完美。
她迫不及待地提前登机,关机前一秒,手机屏幕亮起,夏暮烟收到了一条来自医院的消息。
“夏小姐,捐献者于两分钟前去世,林先生的心脏移植手术将于两个小时之后进行。”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陆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接起电话,耳边立刻传来程思莹焦急的声音。
“小宴,你跟暮烟要钱了吗?”
陆宴靠坐在床头,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不屈:“我不会跟她要钱的。”
“那你去跟姜芮柠要啊!她不是一直喜欢你吗?”
程思莹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显然已经急得不行,“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父亲病死吗?”
陆宴紧咬着下唇,手指几乎要将衣服揪破,他的眼神冰冷如霜。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父亲有多深的感情呢。”
程思莹的声音一顿,眉头瞬间拧成川字:“你什么意思?”
陆宴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陈、天、远!”
提到这个名字,程思莹的呼吸瞬间凝滞,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没几秒,一阵忙音传来,程思莹已经挂断了电话。
医生苦口婆心地劝陆宴住院,可陆宴说什么也没同意,只从医生那里开了一堆药,打算先撑一阵子。
刚迈进家门,就见夏暮烟慌慌张张地从屋里冲了出来,那模样,陆宴很少见。
他刚想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夏暮烟却已经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回到家,佣人告诉陆宴,林子洲出事了,心衰,情况很严重。
林子洲身体一直不好,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陆宴心急如焚地赶到父亲住的医院,这里,正是他上次遇见林子洲的地方。
走廊里,夏暮烟焦急地来回踱步,黑色连衣裙显得她身形消瘦,头发略显凌乱,那双狐狸眼此刻眼角泛红,嘴唇紧抿,显然是在强忍着内心的痛苦。
她一定心疼死了吧,陆宴心想。毕竟,她那么爱林子洲。
回想起和夏暮烟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陆宴知道,她是真的爱过他,也曾为他倾尽所有。
那时候的他,是真的幸福。
如今,自己命不久矣,不如为夏暮烟做点什么。这样,他死后,她或许能少恨自己一点。
不过,如果有下辈子,他还是希望自己再也不要遇见夏暮烟。
另一边,夏暮烟正在紧急寻找心源,林子洲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
陆宴悄悄签订了死后捐献器官的协议,并主动与林子洲做了配型。
走出医院,陆宴将口袋里的药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陆宴。”
一个娇脆动人的声音突然响起,陆宴身体一僵,随后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女人走到他面前,一头栗色长卷发,冷白皮,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
她总是爱笑,但笑容里总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陆宴注意到,姜芮柠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姜芮柠。”陆宴沉声唤道,眼帘缓缓垂下,掩去眼底翻涌的思绪。
姜芮柠几步上前,几乎贴着陆宴的脸,笑得明媚又带着几分挑衅。
“瞧瞧,这脖子上的伤,夏暮烟的‘杰作’,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
陆宴心头一凛,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姜芮柠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再次在他耳边炸响。
“陆宴,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夏暮烟可就危险了。”
那时的夏暮烟,还是夏家的掌上明珠,骄傲得如同天鹅,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会家道中落,求助无门。
而姜家,势力盘根错节,一句话就能让夏暮烟的努力化为泡影。
陆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
“姜芮柠,你这是自找的。”
姜芮柠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紧盯着陆宴。
“你不会以为夏暮烟会护着你吧?我可听说,她最近和你那好个好兄弟林子洲打得火热啊。”
陆宴不愿再与她废话,转身欲走。
可刚迈出一步,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眼前一黑,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
夏宅内,夏暮烟紧闭双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眉头紧锁。
医院传来的消息如同巨石压在她的心头。
心源难寻,林子洲的生命危在旦夕。烦躁之下,她不自觉地抓乱了头发。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是林子洲所在医院打来的电话。
“夏小姐,林先生醒了。”
这句话如同一缕阳光穿透了阴霾,让夏暮烟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许。她迅速起身,拿起包包,准备赶往医院。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一辆黑色的宾利赫然堵在了门口,让她无法通行。
夏暮烟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她猛地推开车门,大步向那辆车的驾驶室走去。
看清来人后,她冷笑一声:“姜芮柠,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姜芮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左手臂撑在车门上,抬起下颌向车里示意:“我送陆宴回来,可他睡着了。”
夏暮烟的目光短暂地落在车里熟睡的陆宴身上,但很快便收了回来,她冲姜芮柠淡淡一笑。
“睡着了?那你带回家就好了,送到我这儿来算怎么回事?”
陆宴原本半睁的双眼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闭,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疼痛难忍。
这种痛,比任何癌症都要来得猛烈。
姜芮柠见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夏暮烟,你就这么绝情?”
夏暮烟的声音更冷了,仿佛能冻结一切:“对他?本就没有感情,又何来绝情一说?”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
姜芮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启动车子,给夏暮烟让出了路。
黑色宾利逐渐远去,陆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他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姜芮柠轻轻按住:“你病了,需要休息。”
陆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空洞。
姜芮柠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轻声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离开?”
陆宴一把推开了姜芮柠的手,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姜芮柠降下车窗,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陆宴,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我刚得到消息,林子洲醒了,她现在肯定是去医院看他了。你不信的话,上车,我带你过去。”
陆宴的背影挺得笔直,脚步坚定,一步步走进了夏宅,头也没回。
“和我没关系。”
姜芮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烦躁,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医院里,林子洲虚弱地躺在床上,声音细若游丝。
“暮烟,三年前,有天我突然觉得心脏难受,喘不上气,就去医院查了查。医生说是重感冒没重视,引发了心肌炎。”
“我吃了好几年的药,可没想到病情还是恶化了,变成了心衰。”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你说,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夏暮烟闭上眼睛,思绪飘回三年前那个雨夜。林子洲为了救她,淋了一夜雨,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他如今这番模样,都是为了她。
“你不会死的。”
夏暮烟紧紧握住林子洲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
林子洲的眼底泛起猩红,绝望地摇了摇头:“可是心源哪有那么好找。”
入夜,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陆宴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还没来得及坐稳,就重新被人压在了床上。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但并不难闻。
月光下,陆宴看清了女人的脸——是夏暮烟。
程思莹双手紧紧攥着陆宴的胳膊,眼中满是焦急。
“小宴,你去找夏暮烟,她是你老婆,她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得跟她要钱救你爸!”
陆宴苦笑一声,神色黯然:“她有多恨我,你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把钱给我。”
程思莹一听,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陆宴脸上。
“你爸都快死了,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就甘心看着他走?”
陆宴被打得嘴角抽搐,眼神中透出寒意,盯着眼前的母亲。
回想起当初夏家遭难,姜芮柠找上门来,扬言手中有他母亲出轨的证据,还提出只要他甩了夏暮烟,就愿意出钱帮夏家还债。
那时,他亲眼目睹夏暮烟为了父亲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他一咬牙,心想只要能帮到夏暮烟,哪怕被她误会也在所不惜。
于是从姜芮柠那里拿了钱,堵上了夏家的窟窿,却也因此说了狠话,伤了夏暮烟的心。
他本以为,两人从此再无交集,却没想到夏暮烟的父亲会找到他,希望他能娶夏暮烟,还说理解他的苦衷。
那时他拒绝了,可第二天,程思莹却告诉他,他们收了夏家一大笔钱。
夏暮烟被迫嫁给了他,从此恨透了他。
陆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苦涩,吞了颗止痛药。刚准备离开病房,却看到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男人脸色苍白,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锐利,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峻。
他是林子洲,夏暮烟现在的爱人,也是陆宴曾经最好的朋友。
陆宴眼神复杂地看了林子洲一眼,转身就走,不愿再多停留。
“陆宴。”林子洲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从陆宴身后响起。
陆宴脚步一顿,牙关紧咬,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前行。
“听说陆家快撑不住了?”林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紧追不舍。
他几步跨上前,拦住陆宴的去路,冷笑道:“你也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啊。”
陆宴目光如刀,冷冷地刺向林子洲,只吐出一个字:“滚。”
林子洲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痴情,夏暮烟都把你甩了,你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不放。”
他得意地笑着,眼神中满是炫耀:“你知道吗?这几天暮烟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过得可滋润了。”
陆宴的脸色阴沉如水,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要是真想夏暮烟嫁给你,就让她亲自来跟我谈离婚。”
林子洲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该不会还幻想着夏暮烟是因为忘不了你才不跟你离婚的吧?真是可笑。”
他凑近陆宴,低声说道:“她不过是想报复你,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到时候她玩腻了你,你就会像条被扔掉的狗一样。”林子洲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
陆宴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他低下头,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林子洲。
“知道为什么吗?”林子洲围着陆宴转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说道。
“因为她嫌你恶心。她知道你当初给夏家的那笔钱,其实就是你给她的分手费,而这钱还是你从你那新欢姜芮柠手里拿的。”
“这样一来,夏暮烟怎么可能不恨你呢?她那么爱你,你却跟姜芮柠搅和在一起。”
林子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
陆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底猩红一片:“你说够了没有?”
他猛地一把甩开林子洲的手,目光冷冽如寒霜:“说够了就滚远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轻轻一甩,林子洲竟然脚下一个趔趄,摔了出去。
紧接着,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夏暮烟跑了过来,将林子洲扶了起来。
她扶着林子洲站稳后,回头看了一眼陆宴,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陆宴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彻骨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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