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好嘞,两位贵客稍等。”“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云轻一愣,但也立马...
《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
“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
“好嘞,两位贵客稍等。”
“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
“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
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
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
“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
“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
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
云轻一愣,但也立马笑开。
也是,自己在江家人眼中,也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存在。
江暖还真一眼就看中了云轻口中的头面,除了这头面之后,她还看中了几件金饰。
就在掌柜的把所有东西都装好,江暖跟云轻准备离开之际,她看到了沈安安。
带着侍女的沈安安,闲步踏入金玉楼。
她一身白衣,青丝挽成发髻,只用一根玉簪别着。
江暖想走,但是云轻可不依了。
“暖暖,自从你嫁入将军府,表姨也难得同你出来逛逛,一套头面不算什么,我看那一排的簪子,都不错,要不,再看看?”
“表姨,算了吧,这买的够多了,我那妆奁里,可真不放不下了。”
江暖知道沈安安是知道自己的,她方才进门时,看到自己,不就还愣了一下吗?
“前些日子,我那大女儿打碎了我一根镯子,还被我骂了一通,哎,现在想想,十岁的小姑娘,我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江暖顿了顿又说道:“方才只顾着给自己买,那小姑娘可爱美了,是该给她买点东西。”
“暖暖,你这个死心眼的,这又不是你生的,下那功夫做什么?”
云轻虽不知为何江暖故意提及养女之事,但还是顺着江暖的话应道。
“她在国子监被人欺凌,还怪我不给她穿金戴银,哎,后母难为,这是穿戴的问题吗?我那养女啊,哎,也不知道之前是跟在谁的,肚子空空,自然不讨人欢喜。”
江暖说的并不大声,但沈安安听到了。
“那便更不该买什么东西了,以免长了她的虚荣之心,走吧!”
云轻拦下江暖,故意说道:“你那养女我见也见了,说她几句便生反意,她也就那张脸好看些,只是就靠脸跟身段,难登大雅之堂,我在的这些日子,帮你调教调教,就是要给她些苦头吃了。”
江暖跟云轻说着话,走了出去。
沈安安拧着眉头,连小二的招待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篱姐儿,要被江暖蹉磨了!
江暖跟云轻出门进了马车,也不急着走,没一会儿,就看到沈安安从金玉楼里走出来了。
“看她的样子,这是去兵部的路吧!”
马车跟着沈安安雇的马车一路,过了沈安安暂住的客栈,最后云轻开口说道:“这外室,是准备去找陆逊了!”
“嗯。”沈安安坐不住了吧,那这一回,是不是提早进了陆家呢?“回去吧,我想陆家马上又要添人了。”
回了陆家,江暖在前院就看到了陆瑶同余氏。
见过礼后,江暖便同云轻回了自己院子,完全没有理会余氏同陆瑶脸上的不甘神色。
国子监内,稚龄的公主皇子齐聚一堂,听着夫子授课。
比起能够同夫子侃侃而谈的其他伴读,陆篱篱就显得笨拙许多。
特别是昭阳公主新来的伴读左千姿,家学渊博,小小年纪,能与夫子对答如流,等到课间休息的时候,左千姿身边,围了不少人。
“千姿,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夫子讲的是什么意思。”
昭阳公主一脸星星眼地看着左千姿。
“对啊对啊,夫子很少夸人的,今天就夸了你欸。”
“千姿小姐,夫子留的课业你会吗,这个要怎么写啊?”
陆篱篱被排挤了出去,看着众星拱月的左千姿,心中嫉妒疯长。
“陆篱篱,你听懂了吗?”开口的是七皇子,“算了,我想你也听不懂,陆家都是一些大老粗。我还听母妃说过,你们陆家,文不成,武不就,你父亲,只是兵部的一个文书。”
“就是,陆篱篱,人跟人真不能比啊,千姿比你小,不仅有一个太傅祖父,还能吟诗作对。陆篱篱,你能干什么?”
陆篱篱面色发窘,慌乱紧张地看着昭阳公主。
“本公主的伴读,也是你们能够挑刺的?”
还是昭阳公主开口给陆篱篱解了围。
等到其他人散去,陆篱篱慌忙向昭阳公主道谢。
“陆篱篱,作为本公主的伴读,你的确有些不够格啊!”
昭阳公主稚嫩的话语里透着的可惜让陆篱篱顿时心中大惊,有一种自己伴读位子岌岌可危的恐慌感。
“公主说的是,篱篱一定好好努力。”
“只是让你陪着公主,又不让你考状元,你努力啥哦!”
别人的调侃,让陆篱篱心中屈辱,只面对一干家世都高于陆家之人,她也只能低下头,不敢说半句反抗的话。
这日回到家的陆篱篱,又到了江暖面前哭。
“母亲,他们都欺负我,有了左千姿之后,昭阳公主也觉得我不够格了,求母亲帮帮我。”
宫里的事情,江暖不用打探也知道,上辈子她都走了一趟了。
“篱篱,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呢,可是你话语间对他们多有得罪?”
“没有,母亲,我什么都没说。他们都是高官世家子弟,以往我只有昭阳公主照拂,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但是左千姿到了之后,就显得我不仅没有家世,更没有学识。”
江暖点了点头,外人看陆篱篱倒是看的真切。
“这样啊,那是要母亲怎么做?”
江暖反问陆篱篱。
“母亲,你帮我备些礼,给所有人送已送,他们拿人手短,就不会欺压我了,一定是这样,母亲,你帮帮我啊!”
“篱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暖沉下脸来,“你是觉得母亲钱多的使不完,还是觉得那些公主皇子世家陪读都是容易被一些黄白之物收买的?”
“你觉得人家排挤你,是你的家世,还是你浅薄的学识?”
“陆篱篱,昭阳公主选你做陪读,难道不知道陆家家世不显吗?还是你想陷我或是陆家于不义?”
江暖脸色难看,注视着陆篱篱,顿了顿才道:“若是你不想被左千姿比下去,那就同知安多学学,你要有知安那般学识,自然也能被人刮目相看。”
陆篱篱脸色涨红,显然是对江暖说的话很不服气。
“若是你不修已身,只想着走捷径的话,这伴读,不要也罢。”
“不要,母亲,我知道,你的钱都给了爹爹,为弟弟寻夫子,是不是我是姐儿,你们就看不上我。”
陆篱篱倔强道:“我找陆知安去!”
看着陆篱篱气愤地跑出去,江暖作势在身后喊了几声,见人跑远了,也就作罢。
“少夫人,这可怎么办?”
翠柏有些担心道:“若是大爷知道了,怕是会怪罪少夫人。”
“怪我什么,我若是宠溺篱篱,那才是害了她。”
江暖说道:“都说慈母多败儿,篱篱已经十岁了,再不管教,她怕是要黑白不分了。”
见松翠柏不再说话,江暖故意道:“翠柏,你追上去看看,这孩子任性了些,可别同知安打起架来。”
“松香,外头怎么这么吵,我怎么又听到宝依在哭了?”
江暖话才说完,就看到桂喜牵着一抽一抽的陆宝依过来了,身后,则是严嬷嬷拉着陆长意。
“母亲……”到了江暖跟前,陆宝依抽泣着上前,紧紧抱着江暖,委屈地哭了起来。
“爱哭鬼,妹妹是个爱哭鬼。”
江暖看到得意洋洋的陆长意还做着鬼脸。
“宝依,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踩死了大将军,呜呜……我的大将军。”
陆宝依哭的更厉害了。
江暖不解地看向桂喜,又看向严嬷嬷。
“少夫人,大将军是蛐蛐。之前大爷给了长意少爷跟宝依小姐各一只蛐蛐,宝依小姐的蛐蛐赢了,长意少爷就……”
桂喜有些无奈说道。
“啊呦,你这话说的也是一半一半啊,长意少爷又不是故意的,那蛐蛐也就那么点大。”
“我就是故意的,妹妹的蛐蛐凭什么比我厉害,我踩,我就踩!”
陆长意的骄纵,江暖一贯知道。
“长意,跟妹妹道歉。”
江暖板着脸说道:“宝依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爱护她才是,怎么能故意气宝依呢?”
“我不,我才不跟爱哭鬼道歉。”
陆长意却是双手环抱在前,赌气说着。
江暖脸一沉,几步上前,拉过陆长意的手,高高扬起,作势道:
“陆长意,不可以这么说妹妹。”
“哇~”明明没有碰到,但是陆长意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严嬷嬷更是一把把陆长意拥在怀里,反而冷眼看着江暖。
“少夫人,你怎么能打长意少爷呢?”
“既然叫我母亲,那我就要尽起母亲的责任,他这般故意欺负妹妹,我只不过打了他的手心,严嬷嬷,还是说,我就打不得他了?”
“多大点事,少夫人若是想安抚小小姐,那就给她再买个蛐蛐不就好了。至于长意少爷,这打也打了,就算了吧!”
严嬷嬷也是一时口快,冷静下来,心里也发虚。
“怎么,严嬷嬷是觉得我管教长意不对?”
江暖冷眼看着严嬷嬷,她打了吗,她根本就没动手。
“不是亲娘,当然狠的下心动手了。”严嬷嬷嘀咕道。
“严嬷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来人,请夫人过来!”
“我倒是不知,一个老奴,还能插手我这个做母亲管教孩子,对,我不是孩子的生母,那是不是我就不配管了?”
那王大人还不曾去拜访,那位谢小侯爷倒真的来了陆家做客。
江暖作为陆逊的夫人,自然也是在侧相伴。
“世韫,此番剿匪大获成功,陛下定是容颜大悦,想来你又能官升几级了。”
几杯浊酒下肚,陆逊一边夸赞着谢世韫,一边举杯。
江暖能察觉得出陆逊口中的羡慕。
“陆兄,陆家乃将门,你真不打算重振陆家风光?”
“我陆逊十三岁之前是练武的,但是你知道的,少年突逢变故,陆家需要男丁!”
“陆兄眼下儿女双全,夫妻和睦,若是还想重振将门,不如从孩子入手……”
“我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四岁,都在暖暖膝下教养,即便真要走上那条路,也得暖暖舍得,对吧,暖暖?”
这还抛到她手里了?
“孩子那么小,若是到军营里,那可怎么活啊!”
江暖一副心疼模样,“夫君,陆家的家底殷实,自我入门,我便知道陆家家训是让子孙登科及第,做一位文官,保家宅平安。夫君,你说对吗?”
“是啊,刀枪无眼,世韫,你可笑我这胆怯姿态?”陆逊自嘲道:“先辈无一生还,陆家子孙,已经没有昔日的热血了!”
江暖似乎看到谢小侯爷眼中的鄙视,但她一眨眼,谢小侯爷又一副感慨神色。
耳边又传来了陆瑶甜腻的声音,江暖循声望去,便见穿戴华丽的陆瑶带着侍女款款而来、
“小侯爷,得知你前来,我特意去厨房给你们做了一款糕点,这光喝酒伤身的。”
陆瑶说着,身后侍女就将食盒递了过去。
“小侯爷,听闻你最喜欢这响铃卷,我的手艺算不上好,还请小侯爷见谅。”
“世韫,我这妹妹可是从来不下厨了,我娘把她当心头宠一样宠着长大的,今个我做大哥也是托了你的福啊!”
“既然是陆姑娘的一片好意,谢某自然要尝一尝的。”
许是有了上辈子那十几年的经历,江暖看出谢世韫的心口不一。
明明嫌弃却又装出一副欢喜神色,他到底想干嘛呢?
“大嫂,我来时好像看到孙嬷嬷在找你。”
江暖也想着找借口离席,却听到陆瑶开口道。
“真的吗,那想必是有要事,夫君,我先回屋去了。”
江暖看到陆瑶同自己使眼色,她便立马附和道,她又不想在这里给陆逊撑场面。
“许是孩子的事,你先回去吧!”
陆逊这一开口,江暖便是立马起身,同谢世韫福了福身子,退席离去。
“少夫人,你在这呢,夫人请你过去一趟,你身边的孙嬷嬷也已经在了。”
回房的路上,江暖就遇到了余氏身边的赵嬷嬷。
“赵嬷嬷,可是有什么要事?”
自从自己让秋霜同赵嬷嬷说了让她的小孙子给陆长意做小厮后,这赵嬷嬷对自己的态度也更和善了。
以往这种传话的事情,应该不是赵嬷嬷来的。
“夫人想把府上内务让您接手,先前少夫人院子的孙嬷嬷不是不在吗,这回来了,夫人便觉得这内务可以交给您了。”
江暖皱眉,前些天还说不用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给她了?
“不是让瑶瑶接手的吗?怎么又突然要给我了?”
“我的少夫人,别的能当家都开心的很,怎么到了您这,想推不成?”
“赵嬷嬷,你就给我透个底吧!”
江暖说着,就拉过赵嬷嬷的手,塞了几两碎银过去。
“大爷昨个又要了一千两,再过些日子,族中的要来支银子了。”
果然是烂摊子啊!
江暖知道陆家要给族中每年两千两银子。
昔日陆大将军带兵出征,也带走了不少族中的壮年,但是全部都死在了战场上,从那之后,陆家就每年给族中银子。
上辈子,陆家没有钱了,都是她拿出私产在补贴啊!
“江暖,孙嬷嬷已经应下了,有她帮衬,家中内务,你也能很快就上手。”
到了余氏跟前,江暖还没开口,余氏就笑着说道。
“娘,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厚爱。”
江暖应道,“只是,在我接手之前,我想同娘先对家中账务来个核对,还有一些日常支出,我怕也不了解,所以,还请娘给个人。”
江暖知道,自己推托了几次,只要没有扯破脸,就不可能一直推掉。
那便摊开吧,大家都是体面人不是吗?
余氏脸上的笑容一僵,账面上可没几个银子了。
若是让江暖查看收支,她定会发现陆逊的俸禄根本就没有给到家中。
“来年的账本前些时日都丢了,江暖,你出身江家,想必这不算什么吧!”
“过去已经过去,你就放眼当下,从今日起,担起这个家不就好了?”
“娘,这怕是不行啊,我不介意再等几日的。”
江暖笑笑:“没有账目,我便不知往日开销如何,即便是下人的工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啊!”
“还有那营收,若是有账目,我便能知道,家中每年收成多少,如今剩余该是多少,若是不对,便也能看出哪里出了问题。”
“再冒昧问一句,娘,目前账上,还有多少钱?”
当着下人的面,江暖这般不给面子地直接问,余氏很下不来台。
账上……哪还有钱哦!儿子要了些去,女儿想要攀上谢家,又要了一笔钱置装,自己持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也得按下一部分。
想着江暖接手,马上族老上门,她便称病不出面,这钱自然就江暖出了!
“江暖,你是故意不接内务吗?”
余氏板着脸呵斥道:“篱篱在宫中被人欺负,你也不出面;知安寻夫子,你也不管;还有给长意跟宝依找启蒙夫子,你也推脱。江暖,你是对陆家有什么成见吗?”
江暖惊诧,震惊般看着余氏。
“娘,篱篱入宫,是我找了江家又花了钱打通路子送进去的;这被人欺负,我也同夫君说了,该请那王大人来府上一聚,怎么能说我的不出面呢?”
“知安要寻名师,我拿私产出了三千两银子给夫君,想着夫君将门之后,出面更显诚意啊!”
“至于启蒙夫子,娘,不是你说你来的吗?”
“还是娘觉得我拿出这么多的私产还不够?该拿私产养起整个陆家是吗?”江暖面色如常,只静静看着余氏。
“这位嬷嬷误会了。”江暖抬头,“这寿字屏风,虽说是江家给我的嫁妆,但是崔家跟陆家也曾结两姓之好,只有这最贵重的贺礼,才能彰显陆家对崔家的重视。”
江暖缓缓说道:“至于崔姐姐留给宝依的嫁妆,想必一定妥善收着。如今宝依也是叫了我一声娘亲,我江暖总不会让宝依受半分委屈的。她可是这陆家的嫡出小姐啊!”
江暖开口,崔家嬷嬷的面色稍霁。
“若是老夫人不喜这屏风,回头我再送上厚礼赔罪。”
江暖三言两语,安抚了崔家嬷嬷,又塞了几两银子,将人送出了陆家。
“暖暖,这屏风崔家不要,你……”余氏看着屏风,也是喜欢的很。
“娘,崔家说的也对,用新妇的嫁妆,是件让人诟病的事情。”
陆逊堂而皇之般道:“暖暖,你且收好这屏风,娘,我们陆家,可不能丢了脸面。”
江暖看着陆逊一脸正气,心中嗤笑。
“相公,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大将之风啊!”
江暖看着陆逊,眼神痴痴的。
“不过,崔家是从何得知这屏风是我的嫁妆,啊呀,若是这事传到江家。娘,相公,我这便回去清点一下嫁妆,若是江家来人,我也好应对。”
江暖说完,就匆匆往自己院子走。
余氏无比不舍地看了屏风,最后还是叫人抬回江暖院子。
“江家的面子,倒是比陆家好用了,逊儿,你倒是娶了个好妻子,可惜,不能为你生个孩子。”
“娘,江暖为人贤淑,又一心爱我,她会悉心教养几个孩子,日后你将中馈转交于她,相信我们陆家日后,不愁钱的。”
余氏点了点头,继而压低声音道:
“那你可得藏好了,要是让她知道外头那人,她撂担子不干就完了。”
“放心吧,娘,我不会让她知道安安的存在,崔氏以前不也不知道吗?”
陆逊神色有些自得,只说到安安两个字的时候,神色才有一些温柔。
“逊儿,这崔家赔礼的事情,还需要江暖出力,晚上你多陪陪她。”
陆逊点了点头,同母亲说了别的,便去看几个孩子了。
江暖在屋中清点嫁妆的时候,陆篱篱也回来了。
“母亲,昭阳公主很喜欢我,说希望每天都能见到我。”
陆篱篱话语中带着小小的骄傲。
江暖点了点头,假意夸赞了几句。
“篱篱,你先回屋吧,母亲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母亲,我可是公主伴读了,你在忙什么,或许我可以帮忙的。”
陆篱篱看到了江暖面前那些琳琅满目的珠宝,眼睛亮了。
“哦,是我疏忽,拿了那东西送崔家,倒是有人认出这是江家之物。世家贵族,若是拿夫人的嫁妆共用,被人知道,那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江暖说道:“篱篱,你如今是陆家长女,又入了公主的眼,可别做出丢风骨,丢脸面的事哦。”
陆篱篱眼睛在那些贵重之物上轻瞄,那厚厚的银票让她咽了咽口水。
“母亲,昭阳公主喜欢我,那我是不是也该送点心意给她呢?”
江暖扫了一眼陆篱篱,她说的话倒是半点没让陆篱篱听进去啊!
“你若是想向昭阳公主表达心意,那便亲自绣个香囊,抑或投其所好,送些宫里没有的东西。昭阳公主才七岁,篱篱,母亲不是要你去讨好公主殿下,而是让你用心去对待。”
“母亲,可是……我也不知道公主想要什么啊!”
“你不是说公主同你交好,那你就问啊!”
江暖不是没看到陆篱篱对那些东西的渴望,可是她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他们呢?
“少夫人,核对了单子,东西倒是没有少,但是七万两银票,如今只有五万了。”
春雨上前说道,“应该是大小姐打点宫中路数,还有给了夫人。”
“半年就花出去两万两了啊!”
江暖震惊模样,“罢了,只要江家不来人问,这事也没必要张扬。”
江暖说这些话,都没有避讳陆篱篱,在陆篱篱惊艳的眼神中,她收好了所有的财物。
说话间,外头陆逊领着陆君安走了进来。
“母亲,镯子已经修复好了。”
江暖打开陆知安呈上来的镯子,草草看了便让春雨收了起来。
“篱篱,这才回来你就跑到暖暖屋中。”陆逊浅笑。
“暖暖,篱篱对你甚是喜欢啊!”
“便是我出的钱让篱篱入宫陪读,篱篱才能得了昭阳公主青睐,也能同其他贵人结识,未来可期。”江暖说的随意,“我这做母亲的,可算尽责了?”
“篱篱多谢母亲为我筹谋。”
听着陆篱篱的话,江暖嘴角不由噙上一抹笑,更是期许般望着陆逊,似乎想要被陆逊嘉奖一般。
这般就是他所想要见的。
陆逊赞许点了点头。
“暖暖,有你为孩子们教养,为夫心安心。”
“母亲,姐姐也算得偿所愿,知安斗胆,不知先前说的,拜师之事……”
陆知安适时的开口了。
江暖笑笑,上辈子,自己还真是给陆知安请到了儒家大师收他为徒呢!
“少夫人,江家来人了。”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
“知安,你别心急。”江暖安抚陆知安,再是看向陆逊道:
“我江家来人,莫不是崔家的事情传出去了?”
陆逊脸色一僵,随即坦然道:“暖暖,你便如实说即可。”
他是觉得自己定会为陆家粉饰太平吧!江暖点了点头,吩咐道:
“篱篱,知安,你们先回屋,夫君稍坐,我去瞧瞧。”
“大小姐,老奴冒昧,受了夫人叮嘱,特地来陆家打探一二。”
“陆家可是拿了大小姐的嫁妆做人情?莫不是这陆家出了什么问题,京中世家,可没有一个丈夫会动妻子的嫁妆的。”
“夫人说,若是大小姐非要拿嫁妆补贴陆家,那也不是不可以。”
“但用了就得说,大小姐为陆家做了这么多,总不能不显名啊!”
“嬷嬷,陆家可是将门,岂会做出这等丢里子的事情。母亲若是不信,尽管派人来查我的嫁妆单子,她来了便会知道,我的嫁妆,都好好放在陆家库房,锁着呢!”
陆逊听着外头江暖同江家人说的话,面上有些臊。
娶江家女,不就是图江家的钱吗?这江家,只是商户,果然重利!不过眼下,还不是同江家扯破脸皮的时候啊!
“原来是夫君旧人,不过看这位夫人年纪,应该是家中有人,若是来了陆家做夫子,那家中……”
江暖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安安,上下打量后,试探问道。
“江暖,这孩子命苦,家里人都不在了,得知家中给孩子找启蒙夫子,她便毛遂自荐。沈家书香门第,安安少时也是博览群书,让她给孩子开蒙,我是放心的。”
“既然有如此渊源,我若不同意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夫君知道吗?”
“孩子的事,都由你做主,只要你同意,逊儿是不会说什么的。”
余氏说道:“安安这孩子,苦啊!自幼丧母,父亲虽是秀才,走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四岁,后来嫁了人,你看,这年纪了,却因不能生育而被休,江暖,同是女人,又是故人,能把一把是一把,我们陆家总不至于请不起一个夫子的。”
江暖点了点头,倒是应了。
“娘这般说了,那便留下吧,沈夫子,以后两位小儿,要劳烦你费心了。”
“两个孩子都还在你院子里住着,那安安也就……”
“也就安排在晚秋院吧,那离我的院子最近。”江暖把余氏还没说完的话说了,她的院子住了那么多人,沈安安要是住进来,可不方便同陆逊私会啊!
至于安置在晚秋院,陆逊能不能搞定柏翠,那就看陆逊自己的能耐了!
余氏一愣,莫名心虚,总感觉江暖是知道了什么啊!
“娘,瑶瑶是不是想要多添几个下人?我约了明日人牙子上门,之前我的几个丫环给了翠姨娘,也该添人了。”
“瑶瑶胡闹,又不是人手不够,你可别纵了她。”
余氏想到多一个下人,就要多一份工钱,有些不乐意。
“瑶瑶可是要嫁侯府的人,自然不能让人看轻了,娘,你放心,这钱我会出的。”
江暖这话,倒是让余氏闭了嘴。
“娘,你不如先让赵嬷嬷送沈夫子去晚秋院吧!”
江暖这话让余氏一愣,对上江暖的眼神,余氏倒是心口一跳,莫非江暖知道了?
“赵嬷嬷,你先带沈夫子过去。”
余氏先是顺着江暖的意思说道,便也试探打量着江暖,等着江暖开口。
沈安安才出了前厅,江暖就凑到余氏跟前道:
“娘,虽说这沈夫子是陆家旧识,但是我听着她这命大概不太好。”
余氏意外又震惊,盯着江暖:“嗯?”
“你说她自幼丧母,少年丧夫,又不能生育,便让人觉得她莫不是克父克母?命中无子?”
江暖担忧道:“这得事情,自然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便是觉得她生的……有的寡淡,没有福相。”
沈安安可不就是克父克母没有福相吗?余氏心中倒是附和了江暖,但面上却不显。
“江暖,这等无稽之谈,你怎么说得出口?”
江暖无辜神态,示弱道:“娘,我出生商贾之家,自然少不得接触运道这事,便当我没说吧!”
余氏看不上沈安安的,上辈子她就知道,先在余氏心里种下猜忌的种子,她会好生灌阳,让余氏对沈安安的不满长成参天大树,就看陆逊在亲娘跟心上人之间,最后会选谁了!
翌日早上,江暖起床,春雨跟秋霜帮着梳妆打扮,松香守在一旁。
“少夫人,昨日大爷又去了晚秋院。”松香话语里透着几分不真切的焦急。
“这是好事,松香,大爷屋里的事情,你这么关注干什么?”
江暖眼角扫了松香一眼,一起伺候主子的姐妹成了半个主子,难免心里失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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