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枕贺沂的其他类型小说《少主夫人:今日也要拒绝你:苏枕贺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鹤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在外面站着叫了两声,房间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贺泽俞顿时脸色一变,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又转身去浴室里叫了几声,最后推门进去看了一眼…所以这个房间是空的,他妹妹不在这里……如果说以前,川川早起的几率可太大了,可是经过这段时间他的观察,妹妹明显已经不会早起了,而且还喜欢赖床。所以根本不可能早起,看着床上缺失的枕头和被子,只有一个可能!眯了眯眼睛伸手敲了敲苏枕房间的门,大约过了几分钟,里面有人开门。按道理来说,苏枕不可能能从床上起来开门,那么就是门被贺沂川从里面打开,露出了少女昏昏欲睡的小脸,看见是哥哥,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把手,转身又准备爬回床上继续睡。“川川,起床要上学了。”贺泽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从...
《少主夫人:今日也要拒绝你:苏枕贺沂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结果在外面站着叫了两声,房间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贺泽俞顿时脸色一变,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又转身去浴室里叫了几声,最后推门进去看了一眼…
所以这个房间是空的,他妹妹不在这里……
如果说以前,川川早起的几率可太大了,可是经过这段时间他的观察,妹妹明显已经不会早起了,而且还喜欢赖床。
所以根本不可能早起,看着床上缺失的枕头和被子,只有一个可能!
眯了眯眼睛伸手敲了敲苏枕房间的门,大约过了几分钟,里面有人开门。
按道理来说,苏枕不可能能从床上起来开门,那么就是
门被贺沂川从里面打开,露出了少女昏昏欲睡的小脸,看见是哥哥,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把手,转身又准备爬回床上继续睡。
“川川,起床要上学了。”贺泽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又坐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阳光,晃了晃脑袋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就走过来的哥哥毫不留情的拎着出去了。
苏枕还在睡觉,兄妹俩的动静没能惊醒他,但是也能看得出来,昨天晚上两个人是抱着睡的。
虽然知道,苏枕已经和妹妹领了证,算是合法的夫妻了,但是妹妹还小,绝对不能狼入虎口。
吃完了早餐之后,贺泽俞拉着妹妹离开了别墅,坐上车子去学校。
小姑娘垮着脸显然不想去,她想在家陪苏枕,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一向好说话的二哥,今天突然不好说话了。
大学生活的军训也已经结束了,这个星期开始就开始正式的课程了。
进入学校的那一刻,贺沂川才勉强打起了精神,在疗养院里面住了这么久,对于学校还是有一定的好奇心的。
兄妹俩来的也不算晚,教室里的人已经满了,就差那么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
妹子们看见贺泽俞的身影出现,纷纷把目光聚集了过去,发现男神的手竟然还抓着一个女孩,顿时眼底的敌意就蓄满了。
按道理来说,大学大多数情况是没有校服的,这个学校有校服,但是并不强制要求学生们穿。
但是校服却设计的很好看,许多女生很喜欢,并且喜欢约着一起穿,所以班里的女生三分之二都穿着校服。
为了能更加好的校园生活,兄妹俩都穿了校服。
贺泽俞和贺沂川的眼睛都很漂亮,不过是不同样的色彩,贺沂川干净的像一块儿不曾被污染的湖泊,贺泽俞则是一片随时有可能融化的冰泊。
兄妹俩的五官也十分相似,实际上贺泽俞的容貌有几分女色,但是这几年成熟了之后,也就不大明显了。
贺沂川抬头看了一眼班牌,好像是这个教室,毕竟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来了,嗯…记忆有点模糊了呢…
跟着哥哥进去的时候刻意躲在哥哥身后,因为女生们的目光太过于热烈了,她感觉到了敌意。
贺泽俞自然是也感觉到了,不着痕迹地挡着妹妹把她送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才坐到旁边的右空位上。
大概是这个女生除了开学第一天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在家一时半会都陌生了。
再看清这个熟悉的少女,一群女生顿时就熄火了,原来是贺泽俞妹妹。
云芒热情的转过身询问“这是你哥哥啊?”
贺沂川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是十分热情的同学,就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前几天云清还给她们递了消息,说是小夫人恢复了记忆,让她们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可是,云芒感觉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啊?
大约过了几分钟后,便开始广播响起呼唤同学们下去开师生大会了。
大约听了半小时的教师演讲,校长才兴致缺缺的把学生们都放走,让他们去上课了。
大伙儿再回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在讲台上等着了,一群人又着着急急的按照课程拿出了课本。
第一节是关于金融的课程
兄妹俩听懂的程度真是有点差别
贺沂川听见有些头昏脑胀,茫然多过于听懂
贺泽俞在国内被大哥操练过的就不太一样,认真思索一下,还是能听懂的,就是属于那种越听越懂的。
发觉妹妹的表情很微妙,像一只吃不到胡萝卜的兔子,沮丧的很,贺泽俞抿唇笑了,小声说“晚点我给你补课就好。”
小兔子听闻顿时就不蔫了,乖乖点点头,又抬起脑袋盯着讲台前的黑板。
不少女生余光看到这一幕,心底还是有些妒忌的,但是也无话可说,人家是亲兄妹,这样也是正常的。
连续上了两大节金融课之后,贺沂川觉得脑子里充斥了一堆,她根本没法理解的词语,把脑子胀得晕乎乎的。
可是一听到下一节是音乐课的时候,贺沂川明显兴奋了起来,想也不想地抱住自家哥哥的手臂撒娇。
“二哥我要听你弹竖琴!”
“好。”
音乐可分为两节,一节是老师授课,一节是学生自由在琴房里活动,可以挑选自己心仪的乐器自学。
到底是挥土如金的学校,琴房里的乐器应有尽有,数量也不在少数,每一种乐器的品质都是属于上乘的。
今天这节课学的是小提琴
少女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的小提琴,转头看向哥哥,似乎在询问可以吗。
贺泽皱了皱眉,伸手拿起一把小提琴掂了掂,重量吧,也不是很重,他盯着妹妹计算时长应该没事。
想到这里,就把小提琴递给了妹妹。
三兄妹的音乐细胞都不错,大概是因为遗传了外公那边的,因为外公是鼎鼎有名的音乐家。
见大家都挑选了心仪的小提琴,老师便拿起了自己心爱的提琴开始教学。
小提琴入门最重要的是站姿,不过很明显贺沂川根本没有能力坚持这么长的时间。
老师也提前知道了,有一个同学的特殊原因,在学生中寻找了一会儿,便锁定了容貌最为出众站在角落的那名少女。
躺在刚刚收拾好的大床上的少女眉心紧紧蹙起,不管苏枕耐心一次一次的抚平,没一会又重来,她仿佛被巨大的不安紧紧笼罩着。
虞白本是准备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忽然想起来已经有些一段时间没有试探贺沂的心理暗示有没有问题了,想到这里还是转身返回去主卧找贺沂和苏枕。
看着去而复返的虞白,苏枕眸光平淡地看着他,虽然并未说话,虞白也能感觉到他眼底的嫌弃。
“趁她睡着呢,我看看她情况。”虞白从口袋里摸出干饭点家伙,意识苏枕退后几步。
看见虞白的动作,苏枕眸光一沉,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就离开去书房了。
贺沂在车子上刚睡着的时候是有一点意识的,后面忽然陷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梦里。
梦里有个穿着白色病服的女孩,躺在床上在一个白色房间里,每一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起床,吃饭,打针,看书,接受一群看不见脸的医生的检查。
看着那少女的身形一点一点抽高,头发一点一点地变长,却一直只能看见一个背影,贺沂下意识想去看看她的脸,可是刚伸手过去。
一切就散了,眼前骤然变得一片漆黑。
耳畔响起一声十分陌生的声音,“贺沂川,你是贺沂川,我的妹妹。”
“川川,我是你二哥啊!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呢?”
“川川,我是妈妈呀……”
“我是爸爸…”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让贺沂脑子疼的没法再继续睡着,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虞白错愕的脸。
“你……”虞白没想到贺沂会突然醒来,下意识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口袋。
“贺沂川…是谁?”贺沂捂住自己发疼的脑子,想回想刚才的梦境,可是却一片空白,下意识问了出来。
虞白心头一震,下意识心虚的很,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门,恨不得立马把苏枕叫出来。
可是因为心虚,他不敢,只能结结巴巴地回了句“你说…什…什么川?”
因为生病,贺沂反应迟钝,也没有感觉到虞白的不对劲,抿了抿唇没说话,松开了手,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是陌生的环境,下意识就想找苏枕。
“你找阿枕?阿枕在书房里,我去帮你叫他。”找到借口离开,虞白几乎是飞奔去书房找苏枕。
听完虞白的怀疑,苏枕翻文件的手依旧没有被影响,看完最后一页,签上名字丢到一边,站了起来,看不出喜怒。
小沂恢复记忆是迟早的事情,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来她是谁。
他小时候喜欢的是贺沂川,而现在贺沂也不仅仅是他的贺沂,她也是贺沂川,这是无法改变的。
只不过,享受小姑娘依赖的日子过得久了,苏枕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
不想放贺沂走,也不想让她离开,无论是什么方式。
而且从小到大苏刻教给他的生存法则就很简单,就四个字。
不择手段
他本不想带贺沂回来f国,最后还是带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回,后面又怎会心甘呢?
*
少女安静地坐在床上,精神有些恍惚,苏枕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
“在想什么?”男人清越的声音如同召唤,把她分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贺沂一脸茫然地抬起脑袋看向苏枕,斟酌了许久,抿了抿唇问“我…是谁?”
似乎又觉得这样问不够,又追问“贺沂川是谁?”
小姑娘很聪明,梦中的少女名字只和她相差一个字,她也觉得这个女孩很熟悉,而且阿枕的母亲曾告诉她,那些或许是她的记忆,所以……
她到底是贺沂,还是贺沂川?
苏枕看着她探究的眼睛沉默许久,伸手覆上去,另一只手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你是贺沂,是我的小沂,也是贺沂川。”
听到答案贺沂下意识伸手想推开苏枕的手,还想说什么,不过苏枕没给她机会。
大概是这挣扎的动作让苏枕情绪忍不住波动了起来,回想起贺沂第一次发现自己被骗时候的抗拒,苏枕根本冷静不下来。
因为情绪涌动,苏枕肆无忌惮地撕咬少女柔软又脆弱的唇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贺沂被动地人吻着,没挣扎,混沌的脑子里却想着她到底是谁?
尝到了血腥味,苏枕才猛地松了口,又紧紧地将有些呼吸困难的少女拥入怀中,抱得死紧,声音嘶哑“你是我的。小沂,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再次冷静下来的贺沂,仰起头盯着苏枕的脸,一言不发却也能让男人感受到她的困惑。
两个人沉默着,贺沂感受着男人的不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不断凝聚,动了动手,又被苏枕扣住后脑吻住了。
显然,苏枕并不想让她问任何问题。
他不会主动把一切告诉小沂,如果哪天贺沂想起来了,想回去?
他就给小沂打造一只笼子,把她藏在里面,大不了把自己也关进去,反正他是个疯子,除了在贺沂身边。
只要他不放她出来,贺家永远不可能找到的她。
记忆里只有苏枕已经长达四年多了,身体和心理的依赖也已经是贺沂没法控制的了。
她清楚自己根本离不开阿枕,但私心想知道自己是谁。
模糊的意识逐渐褪去,少女也慢慢闭上了疲惫的眼睛,陷入梦境。
虞白站在旁边,脸色微沉,好半晌才开口问苏枕“要重新给她心理暗示吗?”
苏枕眸光一直在贺沂身上,听到这个问题也没犹豫,“不用。”
他是头狼,还是一头不择手段的狼,盯上的兔子想离开,他也会找到她叼住她的颈子再带回来。
更何况,在这里除了母亲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从他身边带走小沂了。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描摹少女殷红的唇瓣,仿佛是什么极珍贵的珍宝。
但是虞白知道,此刻苏枕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离开房间的虞白轻轻地把门带上,门关上的那一刻,忍不住抿了抿唇,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心理暗示已经松动了,说明贺沂很快就会想起自己是谁。
被强行带过来这里的她,能否接受阿枕呢?
“胸针怎么了?”于月华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停在主卧那层的电梯。
“你不觉得眼熟吗?”苏刻捏了捏眉心,面色有些无奈,象征性地提醒了一下
于月华压根没仔细看,当然认不出来。
那枚胸针,前段时间在拍卖场上被人买了下来,是起步价,压根没人去抬价,因为那枚胸针还有一个名字。
叫厄运玫瑰
只要带上它的人就会被厄运缠身,这个说法也是圈子里的说法,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拍卖前的主人是因为车祸去世的。
但是妻子好奇心强,他一会去提醒一下那个小崽子算了。
回到客房,于月华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叹息,一声又一声。
她前段时间去打探了一下,原来是贺翰为了保住妹妹直到18岁,不得已喂了芳华。
而那小姑娘从不离身的续命丸子就是混合了缓解的药物,所以贺沂虽被消耗透了依旧挨到了18岁。
这些年贺翰一直在找芳华的解药,虽一直无果……
不论如何,贺沂川总算是因为这毒药支撑到了十八岁,只能说是祸福相依。
人家哥哥也是不得已,而苏西恐怕已经查到了真相,但是也仅仅只知道是贺翰让人给贺沂喂的,还不知道内幕。
而前几天,贺家突然被人袭击,贺翰重伤,恐怕就是她儿子干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恐怕苏枕不仅仅只是让人打伤贺翰,恐怕要的就是人家哥哥的命。
这件事太过于惊奇,她就算和儿子说,苏枕也不一定会相信,反而还有可能觉得是她故意编造来的。
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找不到人倾诉,于月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苏刻说下去找苏管家有点事,到现在都没回来。
*
“我知道了。”苏枕眸光一沉,修长的手指曲起,淡定地对父亲点了点头。
“不要让你妈妈看见。”苏刻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苏枕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走廊上的灯还亮着,只有佣人全部准备去入睡的时候才会统一关掉。
昏黄的灯光打在苏枕身上,男人看不出情绪的脸上镀上一层光源,站了许久,才动作轻巧地推门走进。
贺沂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那枚胸针放在梳妆柜上,精致的玫瑰和骷髅和桌上的东西融为一体。
若是苏刻不提,没人知道这是一枚会给人下来厄运的东西,只觉得只是一枚漂亮的胸针。
贺沂很喜欢这个东西,苏枕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小姑娘,还是抬手把它拿起来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开。
不管信与不信,只要是能对小沂造成威胁的都不能留下。
当然,贺沂短时间不可能忘记这个新礼物,第二天爬起来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胸针不见了,有些着急地找了起来。
云清也不知道情况,明明是看着贺沂放在梳妆台上的,怎么可能一觉睡醒就不见了?
就在两个人有些准备去找苏管家的时候,苏枕便来了。
“怎么了?”男人直径走向贺沂,伸手把她捞起来,见她脸上着急,又捏了捏。
米音点了点头,摆摆手表示兄妹俩可以自由活动,贺沂川就拉着哥哥去找大提琴了。
看着面前的大提琴,贺泽俞挑了挑眉,似乎在问妹妹想做什么。
“我记得二哥也会,我想听!”少女晃着哥哥的手臂,撒娇的时候像极了一只讨好的猫咪。
贺泽俞没拒绝,看了看周围,似乎只有杨臻一个人,礼貌笑笑就拿起了琴弓。
看见前面的贺泽俞似乎要开始演奏了,杨臻见停了下来,刚刚她路过的时候,听了他弹竖琴好一会,不过看大家来了,就走开了。
她很好奇,这个男生到底会几种乐器?
大提琴的音色很独特,像是吟游诗人的声音,格外舒服悦耳。
曲子也是挑选的贺沂川平日里爱听的,听着让人舒服,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
苏枕受重伤的消息迅速传遍道上,一时之间不少人虎视眈眈,古堡周围打转的人越来越多。
苏管家听着电话的汇报忍不住笑了,这群人真是按耐不住,听风就是雨,听见少爷受了伤就想趁火打劫。
不过想打劫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重新替苏枕包扎好的虞白打着哈欠又回去睡回笼觉了,男人动了动肩膀只感觉到轻微的痛。
看了眼床上还在的粉紫色被子,还有蕾丝边的枕头,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很快,男人就开始试图活动肩膀,痛处一点一点的适应过去之后,没感觉到伤口裂开便知道大概能活动的幅度。
趁小沂不在家,他准备去把这几天堆积的事务处理完,想到少女临走前绷着小脸警告他不许下床的表情,心口涌气一股柔和的暖意。
苏管家见他走出来,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嘴上还是帮着贺沂川说道“少爷你怎么起来了?小沂小姐不是让你躺着好好休息?”
“不准告诉她。”苏枕淡淡地扫了一眼胳膊肘早就往外拐的管家,转身去隔壁主卧连带的书房。
苏管家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就下楼吩咐云清送点早餐上来。
云清猜想少主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在床上的,就直径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苏枕难得顿了顿,心底有些虚,抬眸看向古钟,这个时候小沂还在学校,小淡声应“进。”
“少主,有些发现……”云清把早餐放在一旁,然后又退后几步,准备把这几天观察到的汇报给苏枕。
“嗯,说。”苏枕没抬头,手指捏着钢笔在纸上签名。
“小沂小姐很怕冷,目前温度来说并不算寒冷,她的体温却比正常人差异较大,尤其是晚上最明显。”云清有些迟疑,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发现。
毕竟贺小姐的体温似乎一直都很低,只不过她这几日特地关注了一下,才发现端倪。
“嗯,让苏管家去买点秋衣,她觉得冷就加衣服。”苏枕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想了想今天小姑娘穿的还是短袖的校服。
“是,另外贺小姐的例假快来了,少主尽量管制一下……”云清硬着头皮叮嘱,其实这种事情应该是他们佣人做的。
但是贺沂川恢复记忆之后,不再是那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了,她没法哄她。
虽然看着很听话,其实她很有一套主意,并且只听贺泽俞和少主的。
尤其是吃这方面,有时候贺泽俞也管不住她。
“知道了,下去吧。”苏枕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眼底的宠溺还是掩不住的,他也知道平时小姑娘多贪吃。
大概是疗养院的可怜日子过多了,突然有好吃的,加上刚刚恢复原来的记忆,一时半会管不住嘴。
贺泽俞这个小舅子看上去很成熟稳重,实际上某个小姑娘撒撒娇就蒙混过去了。
可怜的贺沂川还不知道未来她的冰淇淋小蛋糕都要和她说拜拜了,还一脸高兴地拉着哥哥的手返回教室。
兄妹俩正有说有笑的,突然就看见手机的简讯,说这节课有变动,要去公共教室和师兄师姐一起上。
两人只好赶回教室拿课本再去公共教室,贺泽俞让贺沂川在楼下等着他,少女便乖乖站在楼下等着哥哥。
背后忽然传来冷清的声音还有跟着她呼呼咋咋的声音
“小沂?”
贺沂川听闻转身看了一眼,是虞晴
“你怎么在这?不用上课吗?”虞晴听到背后呼呼咋咋的声音,一点也不客气地把手里的课本横着堵住对方的嘴。
“噗…我在等哥哥!”贺沂川还是很喜欢这个女生的,看见被课本拍了个正脸的齐凛,顿时忍不住笑了。
“哥哥?不可能吧,阿枕不是早就毕业了?教授求着他,他都不肯继续上课了。”齐凛好像听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似的,表情十分夸张。
“不是阿枕,是我二哥。”少女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来,阿枕今年才22确实应该还在上学才对。
“你二哥?你有……”齐凛瞪大了眼睛,像极了个好奇宝宝,刚要继续盘问,就被虞晴瞪了一眼。
“聒噪,再吵就离我远点。”冷冷清清的声音都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虞晴要生气了,齐凛蔫了,乖乖地接过少女递过来的课本,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
“你们也是要上公共课吗?”贺沂川注意到齐凛抱着的课本,似乎是和他们同一门课程。
“是,这是新开的课程,大概率和新生一起上。”虞晴点了点头,也猜出来贺沂为什么站在这里了,念到新生这个词语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川川走吧。”拿着课本下来的贺泽俞没注意到虞晴两人,看着时间快迟到了。
“好,那我们一起吧!”贺沂川主动挽住虞晴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突然就好想浓浓,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今天早上打电话也没人接。
虞晴没拒绝,她也挺喜欢这个女孩的,这样干净的女孩,做朋友应该会十分有趣。
于是乎,留下两个男的站在原地拿着课本面面相觑。
“你们俩想迟到?可是要通报的。”虞晴淡淡的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
因为不想被大家盯着,兄妹俩就站到了后面的角落。
少女的头发很长很柔顺的披在肩上,身上穿着学校的校服,白色的衬衫搭配着米色的毛衣衫,黑色的校服裙子和黑色的过膝袜搭配着一双棕色的圆头娃娃鞋。
浓密的睫毛随着主人低垂的眼睛看着手里的琴弓,似乎在认真的研究这把琴,随着她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姝丽的小脸。
米音看着那名少女一时之间有些呆愣,她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这名少女,如果非要拿什么来比拟的话,那么一定是洋娃娃。
是那种很精致,贵族千金定制的洋娃娃,她的五官完美的不可思议,肤色也很白,头发也很漂亮。
站在这一堆学生之中,除了她身边的男生,还有站在较前面的那名女生之外,所有人都被衬得暗淡无光。
尤其是,她把小提琴架在脖子上的姿势很标准,可是看刚才她的动作神情来看,这个小姑娘应该是不懂的。
把小提琴架在脖子上之后,贺沂川又转头去问贺泽俞,“是这样吗?”
贺泽俞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嗯。”
外公本来最拿手的就是小提琴,原本想着教母亲小提琴,可是不知道为何母亲却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
然后逐一就打到了外孙身上,得知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的时候,外公还期待了很久。
直到妹妹出生…希望又再次毁于一旦。
最终小提琴没有传承到外孙女身上,老人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教会了小外孙,知道不会后继无人,也就没那么失望了。
外公时常会去疗养院看妹妹,偶尔也会带小提琴过去,只不过是小姑娘不适合学罢了。
米音并没有特地上前去问候贺沂川,只是又观察了一下,发现贺沂川身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是会小提琴的,就随意的拍了拍手开始这次的课程。
挺直腰,把小提琴架在手臂上的动作僵持了大约七分钟之后,大多数人就已经挺不住了。
贺沂川是被贺泽俞叫停的,而其他人是坚持不住的。
给众人压力的其实并不是小提琴,而是一直僵直的腰和酸痛的脖子,米音很严格不允许动做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大约半节课过去了之后,米音才喊了停,开始教一些小技巧。
贺沂川听着津津有味,虽然外公已经讲过了,不过到底是没有亲自尝试过,当然觉得有趣。
讲完了技巧之后米音便给出了一段曲谱,很简单的入门曲谱,让大家尝试着演奏出来。
下一秒此起彼伏刺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贺沂川缩了缩脑袋,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米音听着扶了扶眉心叫停,看了一眼帮贺沂川捂耳朵的贺泽俞,在名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贺泽俞你来示范一下。”
“二哥加油!”贺沂川眨眨眼,做出了一个打气的手势。
少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放在一边的小提琴拿了起来,走到了老师身边,闭上眼睛,把琴架在手臂上做出了最标准的姿势,拉出刚才记下的曲谱。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琴,明明好像都一样,为什么他们拉出来的声音跟刮玻璃似的。
“贺沂川,你也来试一下。”米音有些期待的念出这个名字,一看名字就知道这俩人肯定是兄妹关系,哥哥这么棒,妹妹肯定差不到哪去。
突然被点名的贺沂川缩了缩脑袋,完全不知道老师的想法,不然她会立马反驳并不会!
不过还是乖乖的走到了老师身边,把小提琴架在了手臂上,求救般的看了一眼哥哥。
兄妹俩的默契也很好,同时也拉了一段出来,虽然贺沂川听上去还是有些不太娴熟,不过也比在做的刮玻璃好了不止一点点。
“好了,已经有了示范,大家再回去琢磨一下小技巧。这节课就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就选择自己喜欢的乐器给大家表演一段。”米音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摆了摆手宣布这节课结束。
听到还要表演,一群人有些沮丧,不是说第二节课是自由活动吗,为什么还会有表演这种事?
米音自然能看得出来,这群学生的茫然,笑了笑解释道“每一个学期都会有考试,起来自于班级的考试,考试内容是大家用最擅长的乐器一起演奏一首曲子,自由活动的时间其实也能算是你们练习默契的好时间,至于我为什么要求你们表演一段,当然是看看你们擅长什么乐器。”
学生们面面相觑,觉得老师说的并无道理,也有一部分觉得这个比赛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一个普通的音乐课,有必要考试吗?
贺沂川可不管同学们在纠结什么,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迅速找到了竖琴,她想听二哥弹竖琴!
在大家还在沮丧纠结的时候,兄妹俩已经来到了摆放竖琴的区域。
“我要听…就老样子吧!”贺沂川把哥哥按着坐下,自己又坐在了前面的那张小板凳上,托着下巴盯着哥哥。
贺泽俞无奈地伸手在琴弦上拨了一番,感受了一下音色之后,便给妹妹弹了一首天空之城。
流畅空灵的音色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包括米音都被吸引过来了。
发现在前面寻找乐器的人群里似乎至少得那两兄妹,听到流畅的竖琴声,米音第一个反应是那个女孩。
没想到看见弹竖琴的人,竟然是哥哥。
竖琴和钢琴不好移动,这俩放的位置比较靠近,贺沂川托了托下巴,想了想找了一架比较靠近的钢琴,选择和哥哥合作。
听到有钢琴的声音插进来,贺泽俞睁开了眼睛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兄妹俩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开始合奏了一整首。
一曲完毕的时候,贺沂川收起了自己的手指又走回哥哥身边,还不忘记问老师“老师,我们这能过了吧?”
米音点点头,也给予了评价“我以为贺泽俞同学最擅长的是小提琴,原来擅长的是竖琴,不愧是你们华国人,我记得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箜篌。”贺泽俞淡淡念出这个词语,对老师点了点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