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铄景家景的其他类型小说《龙夏帝国之雷霆审判景铄景家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随心所欲的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门外传来了景铄的声音,这位老者便是景铄的爷爷景天行。景天行听见孙子的声音,紧锁的浓眉立马就得到了舒展,起身小跑到门前迎接孙子。“臭小子大早上跑哪去了,整天都不见人影,还以为被贼人偷了去做了傀娃。”景天行严肃的说。“让爷爷担心了,去崖山玩了一下,忘了时辰,下次不会了。”景铄不敢把实情说出来,那样更容易让爷爷担心。景铄父母早逝,完全是景天行一人拉扯大,景铄在性格上有些孤僻,所以管教孙子不敢过于严厉。随着景铄年龄的增长,心智也慢慢成熟,终于多少也能理解爷爷的用心,爷孙之间的感情也越加的深厚。“今日起,便让你薛爷爷带你修行,将来好帮你大伯打理家族生意,免的你没事到处乱跑。”自从在崖山,被强者威胁到生命安全之后,景...
《龙夏帝国之雷霆审判景铄景家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门外传来了景铄的声音,这位老者便是景铄的爷爷景天行。景天行听见孙子的声音,紧锁的浓眉立马就得到了舒展,起身小跑到门前迎接孙子。
“臭小子大早上跑哪去了,整天都不见人影,还以为被贼人偷了去做了傀娃。”景天行严肃的说。
“让爷爷担心了,去崖山玩了一下,忘了时辰,下次不会了。”景铄不敢把实情说出来,那样更容易让爷爷担心。
景铄父母早逝,完全是景天行一人拉扯大,景铄在性格上有些孤僻,所以管教孙子不敢过于严厉。
随着景铄年龄的增长,心智也慢慢成熟,终于多少也能理解爷爷的用心,爷孙之间的感情也越加的深厚。
“今日起,便让你薛爷爷带你修行,将来好帮你大伯打理家族生意,免的你没事到处乱跑。”
自从在崖山,被强者威胁到生命安全之后,景铄就下定决心,假如有命逃脱必定练那修行。
在景家虽然不愿与人交往,但有族人的保护从没碰到今日这种情况。以前都是只听爷爷讲关于修行的故事,还觉得没什么意思,直到今日亲身经历,小小的心才有所震撼。
“太好了,薛爷爷咱们赶紧开始吧。”景铄拉着薛智谦的胳膊来回摇着说道。
“打今日起,你得正式管你薛爷爷叫师父!”景天行怒斥着孙子。
景铄忽然醒悟赶忙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景铄有礼了。”
“公子快快请起,折煞小人了。”薛智谦慌忙扶起跪在地上的景铄。
“铄儿下次不可再淘气,无论去哪总得言语一声。”景天行转身回到了内廷。
薛智谦看老族长回了内廷,不便在此停留,说道:“公…,景铄,修行之路万不可急躁,尤其基础最为重要,你看看自己,满身尘土,快去洗了这些污垢,今日就此作罢,明早弄武堂见面。”
“是师父,那我先行告退。”景铄拜谢完薛智谦后,脸露喜色的转身离开。
回到内廷的景天行呼出了长长的哀叹声,起身从墙上暗格处取出一个盒子,盒子内放有一副画像和一枚令牌,打开盒子拿出了一副画像,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和景天行相仿的面庞,看着画像,景天行眼睛盈起了水珠…
...
翌日大清早,景铄就来到了弄武堂,看见师父已在此等候,忙欠身:“弟子来迟了,请师父责罚。”
薛智谦看着景铄的眼睛摇着头说道:“修行之道,万分艰难,轻则止步不前,重则走火入魔危及性命。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族长那里我去说,想来他不会责备于你。”
“景铄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望师父倾囊相授,弟子定当竭尽所能,不辜负了二老的期盼。”
薛智谦没再说话,景铄跟着他来到高台处,看着广场下边练功的族人弟子款款说道:“气乃万物之本源,只有感受到了它们的存在,才能进入修行之门这便是气修,气修并非人人都能练得,因为上天并不眷顾世间所有人,有些人的丹田天生残缺,这就导致他们吸进体内的气,无法留在丹田之内,所以不得不放弃,去选择另一条最苦的修行之路——武修。”
“气修讲究人气合一。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薛智谦一边说一边翻手隔空朝眼前的石栏打去,只见一道淡红色的波打在石栏上,石栏便应声而碎。
景铄不由得张大了嘴惊讶的说道:“奶奶的,这么厉害,我要学。”
“你看到的这些只是皮毛,这大千世界非是临安城这一隅贫地就能看尽她精彩的全貌,气修高手可是能强行与天地猛兽相缔约,缔约之后的力量挥挥手顷刻间便地动山摇,一招也许就能把临安城毁掉。寿与天齐,开天辟地,也不在话下,只不过很少有人能达到那种地步。”
“而武修者逆天而行,强制改变身体构造,这种损阳折寿的行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除非打破桎梏脱离法则之外,可是谈何容易,多半武修之人还未触摸到那道门槛就已白骨皑皑了。”
“这便是最基础的修行之法,当然想成为强者,功法技能,武器也很重要,不过这些还不是你考虑的问题。”
景铄豁然开朗,有点等不及的连忙点头:“师父咱们赶紧开始吧。”
薛智谦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交给了景铄:“此乃《气经心法》,书中晦涩之处有我详细注解。你且回去按照书中所述强加练习。以一月为期限,如果一月过后你无法把气存在丹田之内的话,那就不是天赋的问题了,总之一月之后向我汇报。”
景铄接过薛智谦递过来的书,随意翻了几页,书中不仅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还附有人体的画像,上边标明了各处穴道。景铄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不由得笑出了声。
“啪”的一声,脑袋被打了一下。
“修炼不成,有你哭的时候。”薛智谦甩了下手,转身离开了景铄。
景铄告退之后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翻开第一页,按照书中所说,盘膝而坐,抛除一切杂念,气定神闲,舌顶上颚深吸一口气,沉入丹田,经丹田再流到四体百骸,最后把浊气排出体外…
如此过去几日,景铄仍未感到有何奇特之处,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在修炼中,身体说不出的舒服,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窜,可是无法像书中所说,将之汇于丹田。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认为可能是这几天过于疲惫才造成这样的结果,于是不如出门放松一下心情。
景铄来到了主事厅前门,听见里边吵吵闹闹,原来是大伯回来了,大伯有一孩子,比景铄大三岁取名为景恬,年纪已有十五岁,平时也能帮忙处理简单的家族事务。
只是因为景铄从小就没了父母,成了堂哥经常欺负的对象,所以两位堂兄弟之间关系并不好。
大伯平时忙着处理家族事务,也没特意对兄弟之子有多少的疼爱。
景铄不愿面对所预见的尴尬局面,转身就想上崖山散散心,正准备走,后背忽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景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野种好大的胆子,见了堂哥招呼也不打了吗?”景恬戏谑的说道。
“你才是野种,呸!”一口老痰啐在景恬脸上,他从没想过景铄敢反抗,这在之前是没有的事,可能是景铄目睹过化生镜高手的大战,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小子,你找死!”说完,景恬运气于手掌上,朝景铄胸口打来:“破风掌!”
面对已进入练气境的堂哥,景铄根本来不及闪避,胸膛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出乎意料的是景恬竟然弹了出去,然后满脸惊恐的爬起来喊到:“野种,你哪来的妖法。”
景铄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稍一疑惑便记了起来:对了,定是他打在了胸前的蛋上,被蛋反噬的力量弹了出去,想不到这蛋还有这样的效果,不免脱出而出:“好蛋!”
一句好蛋把景恬喊的莫名其妙,只是碍于之前吃了暗亏,不敢再贸然出手。
这时厅内的人听见打斗声冲了出来。
景天行看着眼前衣冠凌乱的二人说道:“作为长孙,竟然又在欺负你弟弟,兆阳这就是你教育的好儿子。”
景恬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道:“爷爷,他有妖…”
“啪”的一声,景恬脸上挨了一巴掌。
“咚咚…”什么事这么急。景铄听到远处传来的鼓声,只有族中重大事情才会击鼓,听到声音的族人需立马往弄武堂广场集合。
等景铄来到弄武堂广场,看见已经挤满了人,高台处站着以景兆阳为首的几位高层,刑法长老也在几人之中,景铄看到这长胡子老头,不由得就摸了摸被他鞭打的屁股。
景兆阳对着议论纷纷的人群抬手示意安静,说道:“想必大家有的已经了解此次大会的目的,不错,正是三年一次由城主主持的擂台赛。”
安静的广场又开始窃窃私语。
景兆阳不得已提高了嗓门喊到:“规则大家都不陌生,凡是十八岁以下的青年皆可参赛,虽然临安城人口有一百多万,但有参赛资格的家族,大大小小不过只有三十多个,每个家族可出三名选手,最终的胜利者可享有鸿和坊三年为期的占有权,鸿和坊乃是临安城最繁华的坊市,那里一年的收益足以抵挡我族大半年的开支,所以此次的擂台赛冠军,我族势必得拿下。”
场中一个胖子对着旁边的同伴小声说着:“难啊,咱们已经连续两届第一局就给淘汰了。”
这还是景兆阳第一次全权掌管家族事务,一来是向父亲证明自己以后会是个合格的掌权者;二来也得向族人证明自己不比父亲差,而且要在各个方面比父亲做的更好。
场中一些气馁的声音多多少少也能传到景兆阳的耳中,这让他更加笃定了这次的目标,他把握紧的拳头放在了胸前斩钉截铁的对着人群说道:“你们是我景家的好男儿,我一直都为你们感到骄傲,所以这次我是打心底相信我们绝对能赢得擂台赛的冠军,你们愿意为家族争光吗?”
原本士气不高的众人忽然就兴奋了起来,整个广场都是高亢震耳的声音:“愿意…”
“好好,都是好样的,但是能为家族露脸争夺荣誉的只有区区三人,所以这三人必须是我族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接着,景兆阳又说道:“凡是符合条件者,五十天之后从这些人数中决出前三名来代表家族参赛,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当然前三名也会受到家族的奖励,如果最后取得了好成绩,我也会额外奖励,所以为了五十天后的比试,大家应该怎么准备,我就不用说了吧。”
“拼了...”
“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弄武堂了。”
“玩命修行...”
“这三人之中必定有我...”
…
景兆阳满意的说道:“散会!大家各自离去吧,五十天后在这里集合。”
薛智谦把心不在焉的景铄领到广场偏僻处,说道:“小子,你想什么呢,走个路都嘀嘀咕咕的。”
景铄说道:“我在想大伯说的事。”
薛智谦笑了笑说道:“怎么了,想参加擂台赛了吧,啧啧啧,凭你现在的实力,恐怕你在家族的比试中都出线不了。”
“不是还有五十天吗。”
“五十天!你可真敢想,难不成你以为自己五十天的修炼,就能打败别人十几年里所经历的风风雨雨吗?”
“我当然不行了,这不是还有您嘛,有您在我觉得什么都有可能。”
“无知的小子,不过这马屁拍得很是受用,哈哈…今日为师便开始传授你真正的武修修炼功法,你可得仔细听喽。”
景铄迫不及待的说道:“师父赶紧的吧。”
薛教头继续说道:“人体有着许多经络,这些经络可以概括为奇经八脉,它们分别是指阳跷脉、阴跷脉、阳维脉、阴维脉、冲脉、带脉、督脉、任脉。每打通一脉,修为便精进一层。”
“那师父这些八脉怎样才能打通呢?”
“当然得靠天地间的气了。”
“可是武者不能炼气啊。”
“武者只是丹田有缺陷,无法把气存起来而已,最后还是得靠身体吸收这些气来冲击疏通奇经八脉。”
“照您这么说,气修者也可以武修了。”
“只要不怕体内的狂暴能量撑爆了身体,当然可以,不过没有傻子会这么做,那会让你死的连渣都不剩。”
景铄说道:“哦”
“闲话少说,你看到广场那些突出地面的玉石了吧,这可是你爷爷当年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原先是一整块,运回来后才切成现在这个样子,正好能放下一个坐着的人。这些玉石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吸收了无尽的天地精华,坐在上边能加快你的身体对气的吸收。”
景铄听到后不等薛智谦说完就坐了最近的玉石上边打起坐来。
薛智谦继续说道:“阳跷脉由二十三个穴位组成,你先聚气至足底申脉穴,打通之后再向上行至仆参、昆仑、跗阳、飞扬、承山、委中、殷门、承扶、环跳、居髎、日月、京门、臑俞、肩髃、巨骨、天顶、地仓、巨髎、承泣、睛明、最后再到脑后的风池穴。全部打通,你就正是踏入了练气镜行列。”
景铄早已熟练《气经心法》,对人体各个穴道了如指掌,只是聚气至申脉穴后,发现有股无形的阻力堵着根本过不去。
景铄泄气的说道:“师父根本打不通,只是感觉申脉穴隐隐胀痛。”
“痛就说明有用,你就慢慢练着吧,等你打通十个穴道,我便教你一套武修的打斗秘籍。”
景铄一听到秘籍两字,两眼放光精神一振的说道:“好,希望师父的秘籍别让我失望。”
…
十几天的时间,景铄终于打通了环跳穴,更让他高兴的是丹田内竟多了几道真实可见的气,不过想来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既然你已成功打通十个穴道,那便把这《六圣诀》传授与你,当年为了得到它差点小命就没了,可气的是到手一看竟是武者才能修炼的秘法,对我半点用处也没有,真要气煞为师。”说完,薛智谦就拉开衣服露出胸膛,上边有五道极深极长的疤痕,足以致命。
“这难道是之前师父所说的,那个化生境的武者留下的吗?”
“正是,为师本想坐收渔翁得利。哪料到他会如此生猛,拖着受了重伤的身体硬是追了我三天三夜,我还打不过他,幸亏最后遇到了族长,用苏合金果榄才保住了我的性命,要不然你可就见不到我喽。”
景铄对着手里的秘籍两眼冒光,说道:“想必此秘籍定不是凡品之物,嘿嘿,感谢师父。”
薛智谦整理好了衣服说道:“老子拼命得到的东西,没想到最后便宜了你个小子,心里好生不平啊。”
“那师父你现在也可以断骨换髓,来练这《六圣诀》。”
“敢开涮为师,找打。再说我可没有一个好爷爷能提供给我天材地宝来重塑躯体,第二我也不想做一个短命鬼,第三我这身老骨头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景铄默默的低下头嘀咕着:“短命鬼…”
薛智谦一时口无遮拦,赶忙解释道:“小子不用怕,你一定能突破桎梏打通任督二脉,为师相信你。”
景铄抬起头说道:“师父,咱们开始吧!”
“好,《六圣诀》包含了三路掌法和三路腿法,掌法分别是吹雪星天、飞鸟碧涛和无上三清,腿法为玄霜八方、浑天云梭和横扫千军。虽然只有区区六招,但掌法与腿法之间变化莫测,凭你现在的功力很难发挥出它的千分之一,不过拿它来对付同等级的人应该不成问题。”
景铄打开秘籍大致翻阅了一遍,上边不过是简单的招式名称和注解,再有就是画有六副人体招式像,实在无法看透它有何精妙之处。
略有失望的景铄无趣的说道:“师父,这看起来就是些稀疏平常的摆式,没你说的那么高明吧。”
“你懂什么,你仔细看画像上边之间的穴位走向,这些穴位的连接,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六圣诀》的威力。我演示给你看,你且看仔细喽。”
薛智谦先是按秘籍上招式排列的顺序演示了一遍,接着又随意混插的打了几遍。
景铄看的是眼花缭乱,没想到区区六张图能让师父打出花来,忍不住说道:“好精妙的秘籍,不仅能单个拿出来使用,而且它们之间还能两两搭配。”
薛教头收招后笑道:“这也是为师几年研究下来的成果,因为我并非武者,所以无法运用身体的穴位来演示,不然你就能见识到它真正的威力。”
陈家第三位登场的是陈家大公子陈飞,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凝丹境,李家迎战的是李蒙,比刚才的李源只不过大了一岁。
李蒙一改之前无动于衷的木讷神情,上来直奔陈飞,陈飞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凭着身法躲避着李蒙的攻击,有一身好武艺就是使不出,看的观赛台上的陈家族长干着急。
李蒙停下了攻势,说道:“陈家小子,只怪你命不好遇到了我,族长吩咐速战速决,你这身体全身上下已经被我打入了摄魂针,不信你拉开衣领看一看,再查查丹田之内看你这身体能不能运气。”
陈飞拉开衣领一看,皮肤上全是米粒大小的针眼,而且丹田之内,好像被寒冰冻住了一般,催动丹田半点气也出不来,还伴有丝丝疼痛。
陈飞急道:“你李家竟然玩一些见不得人的邪门歪道,也不怕人耻笑。”
李蒙得意洋洋的说道:”彼此彼此,想要保住你的丹田,不想成为一个废人,你就乖乖投降,免得老夫痛下杀手。”
陈飞在想就这样输了,在族人面前就过不去,更不必说他父亲和受伤的二弟了。根本没把李蒙的后一句话听进去。
陈飞思量片刻,说道:“我好歹也是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就这样认输,回到陈家还不得被父亲打死。”
李蒙听出陈飞有投降的意思,渐渐放松警备,虽说他这摄魂针并没有破坏丹田的能力,只是起到冰冻一阵的效果,可对方一旦发起火来以死抵抗,难免会发生意外,要不是这身子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功力,谁还会跟个毛小子客气。
李蒙灵机一动:“我倒有个法子,咱俩演一场戏,让别人看起来你已经尽力而为,等你败下台我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
陈飞又尝试催动着丹田,还是没有效果,只好作罢答应李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就这样李家顺利的进入到了决赛,观赛台上的李思南终于缓了口气低语道:“还好李蒙长老一如既往的稳健。”
城主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今天的比赛精彩绝伦,不过天色已晚,进入决赛的两家又各有伤亡,休养两日,后天再战。”
……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观赛台上景兆阳和李思南相互恭维着对方的队伍进入到决赛,等城主一家坐定以后,便宣布决赛开始。
景家第一场派出了景钰涵,李家迎战的是李耀峰,经过两天的治疗,李耀峰的伤势已完全恢复。
李耀峰的中品灵器长枪,在与陈博对战的时候被打折了,只能拿备用的上品凡器迎敌。
李耀峰挺枪在前,轻蔑的说道:“景家难道没男人吗,让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参赛,也不怕还没盛开就给谢喽。”
景钰涵说道:“打你这种只会耍烧火棍的糙汉子,用不着族中男儿,本姑娘绰绰有余。”
李耀峰目光移到景钰涵胸前,说道:“呦,某些地方不大吧,本事倒是不小。”
敢说一个女孩的身材不好,但凡是个女人就受不了,景钰涵暴跳如雷说道:“姑奶奶我非得把你射成马蜂窝。”
景钰涵从袖口处拿出金翅翎羽,双手各夹了两枚,朝李耀峰射去,“唳~”
观赛台上司徒族长惊叹道:“这是什么暗器,竟然还有鹰鸣声。”
李思南嘲笑着说道:“呵呵,这可是金翅大鹏的羽毛制成的,司徒族长不懂就不要开口,免得别人说你没见识。”
司徒族长又被李族长给呛到,眉毛都竖起来了说道:“李思南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司徒家没得到,你李家也别想得到。”
李思南坚定的说道:“陈家都不是我李家的对手,就凭景家?司徒老儿你不会是还在做梦没醒呢吧。”
城主咳嗽了一声,两人听到里边有警示的意味,识相的没再继续吵下去。
李耀峰闪躲腾挪避开了三枚,用枪杆接住了一枚,拔下来拿在手中,挑衅的向景钰涵说道:“景家真是财大气粗啊,这金灿灿的羽毛看来必定珍贵,就是不知道你还有多少。”
景钰涵左右手又各夹了四枚发了出去,八道金芒疾驰而来,李耀峰左扭右扭一个滚地全部躲过,接着站起身妖娆着撅起屁股拍了一下,说道:“钰涵妹妹,你说我的屁股翘啊还是你的翘。”
景钰涵怒气更盛,打了个手诀十六道金芒交替发出。李耀峰瞪着眼睛说道:“姑奶奶啊,你这是把嫁妆都用在这上边了吧。”
十六道金芒在离李耀峰五米处,每一枚又一分为二,总共三十二道把四周围的死死的,李耀峰一看这架势,路全被封死,只能运起满树梨花,金翅翎羽打在罩子上发出“铛铛…”的声响。
即便是格挡了大部分的金翅翎羽,还是有两枚打在了李耀峰身上。
景钰涵得意的说道:“喜欢嚼舌头的家伙,敢调戏你姑奶奶,这就是你的下场,我这可是喂了麻毒的,这下你可动不了了吧。”随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李耀峰面容抽搐到狰狞,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用枪支撑着地面不至于让自己躺下,说道:“好…好卑鄙的手段。”
倭倭国境,一处简洁安静的木制房屋,房屋门前连通着长长的雨廊。
清晨的临安城没有了往常的静谧,尤其是鸿和坊,因为再过一个月左右,这里便会再次易主,所以陈家急于出手坊市的货物,天色微亮,商贩就开始开门迎客。
最近景铄心情大好,一大早就来到这鸿和坊,随意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物品,擂台赛的关系,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迎来物品打折浪潮。
此时人还不多,整个坊市就已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物品。
“公子,刚出锅的酥饼,来尝尝,不脆不甜不要钱。”
“小俊哥,过来看一看,这可是极皇岛的疗伤圣药,只要还喘着口气一颗下了肚,保管你半个时辰就能活蹦乱跳,不要也可以看看嘛。我这还有补阳升天丸,别走啊…”
“冰原血狼的精魄,再晚就没有了,过来看一看喽。”
各种吆喝声,好不热闹…
“铄哥哥,好巧哦,竟然在这遇见你,你不是都不出门的吗?”
景铄正在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把玩着挑好的玉簪子,听到背后忽然有人喊自己,吓了一跳,把手里的玉簪子也弄掉了摔在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年轻姑娘,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说道:“潇君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潇君笑着替景铄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玉簪子,顺手递了过来说道:“铄哥哥你看这玉簪子干嘛,给心上人买吗?”
景铄脸涨的通红,两只手交叉着摆在肚子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会抠抠裤腿,一会整正腰带,最后都不知道手该怎样放才合适。
潇君一旁的女子看着景铄窘迫的样子,噗呲一声就笑了,捂着嘴和潇君轻轻说道:“小姐,景家二公子,今天怎么傻愣愣的,他之前可说过要补给你生日礼物,都过去大半年了,这眼下,下一个生日都快到了,还没送。”
一旁的小贩子急了:“小哥这东西摔坏了,就算你的,你得掏钱。这可是上好佳玉,不仅能提高人对气的感知能力,还有静气安神养颜的功效,送于良配再合适不过,十五万金币你赶紧拿出来。”
景铄从小到大才攒了四万多金币,听到小贩漫天要价,立马恢复了过来冲小贩喊道:“十五万,你怎么不去抢,我这里就三万五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算我倒霉了,赔本的买卖,玉簪子勉强给你了。”
景铄听小贩这话,肯定是给高了价格,不然小贩不会这么痛快就达成交易,于是一把从摊铺上抓了些首饰,一边拉着潇君就跑,全然不顾后边小贩对自己祖辈的问候声。
景铄拉着气喘微微的佳人跑了几条街才停了下来。
潇君一脸疑惑的问道:“铄哥哥,咱们为什么跑啊?”
景铄弯着腰大口喘着气,举起了手,手里抓了一把首饰,有蝴蝶形的金簪子,有玉镯子,还有一些项链之类的。
“这下…这下就不亏了,可能还有点小…小赚。”
“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是他坑人在先,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了。”
潇君轻轻的说道:“铄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买玉簪子送给谁呢。”
景铄一时不知怎样开口才好,静静的看着发问的潇君,这才看清了眼前之人。
只见潇君穿着粉色罗裙,腰间系着粉色腰带,上身着了一件素白色的绸衣,袖口和衣边都用粉色装饰,显得俏皮又婀娜。细长洁白的脖颈,浅笑露出的牙齿皎如秋月,凝眸对视的眼睛明亮清澈,就是这样一个姿色天然的女子,看的景铄心里毛毛躁躁的,这哪是半年多前那个只会跟在景铄屁股后喊铄哥哥的秦潇君啊。
秦潇君忽然脸色一变,说道:“铄哥哥不好,小欣没有跟来。”
景铄这才发现,就顾着秦潇君了,当时完全把小欣给忘了,锤了一下脑袋说道:“哎呀,真是猪脑子,咱们赶紧回去找她。”
等他俩来到之前的摊位前,果然小欣被摊主小贩扣下了,一旁还站了五个人。
小贩恭恭敬敬对着五人中间的少年说道:“公子爷,就是他们俩抢了东西就跑,幸亏我扣下来一个。”
四人其中的一个说道:“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在陈家的地盘撒野。”
秦潇君悄悄的对景铄说道:“铄哥哥,他是陈家三公子陈博,现如今已是聚合镜,我们把东西还给他,让他们放了小欣,我们就走。”
景铄点头应着,朝陈博走来说道:“在下景铄,这完全是场误会,是在下的不是,给你们赔礼道歉,东西还给你们,你们把人放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小贩抢先说道:“公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博一脚踢在小贩的身上,说道:“你在教我做事?滚。”
小贩一个趔趄就倒在了不远处,委屈的说道:“小人不敢不敢。”
陈博为首的五人怒气冲冲的来到景铄面前。
“景铄?就是那个景家不能练气的景铄?”
虽然别人的口气有着藐视,但是景铄还是正声的答道:“正是,陈兄给小弟一个面子,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尽管开口,小弟…”
陈博戏谑的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哈哈,你们没听错吧,一个都不能练气的废物东西,竟然说我要他帮忙,可笑可笑。”
随行的四人附和着主子的笑声。这时四周也围满了看热闹的各路人,有各种商贩,有各色逛街的人…
秦潇君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景铄,只怕他受不得别人的激将,赶忙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再多付点钱给你们就是了,何必咄咄逼人。”
“呦,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陪我逛逛街,我就放你们走,而且首饰你也一并拿去,你看可好。”说着,陈博就色咪咪的用手来摸秦潇君的下巴。
就在快要触碰到的秦潇君肌肤的那一刹那,景铄一抬手使劲打了回去,陈博没想到景铄敢反抗,好像力道还挺沉。
在手下面前和自己家地盘被人驳了面子,让陈博好生气恼,对着四人吼道:“没看出来,还是武修练家子,给我上,往死里打。”
秦潇君如今也是练气境后期,对付两三个练气境前期还凑合,四个人的话,那就只有逃跑的份,只是小欣还在别人手里,景铄在她看来也是个拖油瓶,只能硬着头皮上,希望打斗声能引来两家族人。
秦潇君下定决心,挺身出战之时,景铄拦住了她,说道:“交给我吧。”容不得她拒绝就冲了出去。
面对四个实力在练气境前期的敌人,景铄不敢怠慢,一上来就使出《六圣诀》中的吹雪星天掌,势在打别人个措手不及。
四人认为不能练气的景铄,充其量就是个出气包,胡乱打一顿,讨得主人欢心就成了,哪料到他如此生猛,直冲过来一掌就打晕了两人,剩下二人相互一望:这次托大了,碰见了硬茬儿。
景铄现今丹田内的气已聚成一个气旋,大有凝结在一起的状态,这是练气境后期的表现。阳跷脉也只剩六个穴道还未打通,其实一招打晕毫无招架的四人中的两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看热闹的人群更加沸腾,纷纷议论着:
“这不是景家二公子么,听闻他并不能练气啊,怎么今日还敢与人打斗,而且还把人给打倒了。”
“怪事怪事…”
“这下陈家的脸是丢大喽。”
…
站着的二人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陈博,事办的不妥,回去必定少不了一顿责罚,心一横豁出去了。
栽在陈博手里还不如给这小子打,技不如人,想来家族也不会为难他俩,于是二人这次不再大意,运足气向景铄打来,不出意外景铄又凭着吹雪星天掌一招把二人给撂倒了。
以景铄现在的境界,勉强只能使用二次吹雪星天掌,这时的景铄其实已经强弩之末了。
陈博瞪着景铄说道:“没看出来啊,景家这次是有备而来。”
景铄自作镇定的拱手说道:“陈兄,别误会,景铄无意冒犯,更与景家无关。今日在庆合酒楼做东,还请陈兄赏脸以表小弟的歉意。”
陈博拔出手里的剑指着景铄说道:“打了我的人,就想摆桌酒席让这事过去,实在没把陈家放在眼里,我倒看看你有何能耐,蝶形蛇影,看剑。”
陈博挽了个剑花向景铄刺来,景铄看着八道剑影向胸口直击而来,速度之快自己完全没有躲避的机会,这就是聚合境的高手吗?
只能双臂挡在胸前护住致命伤害。
唰唰,几道剑痕出现在了手臂上露出了点点白骨,辣辣作疼,得亏自己换了金刚伏地龙的骨髓,不然两只手臂便会被砍去。
一旁的秦潇君看到这一幕,顿时眼睛盈起了泪水,低声抽泣着挡在景铄面前,说道:“你竟欺负一个年纪比你小实力不如你的人,好不害臊。”
陈博戏谑的说道:“美人,请你让开,先收拾完他,等等哥哥就来疼你。”
景铄顾不得手臂的疼痛,一把把秦潇君拉在身后,说道:“这次梁子是结下了,只要我景铄还有一口气在,定把你陈家搅的鸡犬不宁。”
“小子好大的口气,能不能过了今天再说吧,拿命来。”
陈博看准景铄心脏处就要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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