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今年才25岁,可男人都死了三年了。
她的娘家也是大山里的山村,离清河村有几十公里远。
王寡妇22岁嫁过来,不到三个月老公就死了。
有人说,是她的命格硬,有克夫相,克死了自己的老公。
算命先生还说,她还要克死两个男人,她的婚姻才能稳定。
消息一传出,十里八乡的单身光棍,都不敢招惹王寡妇。
可这个王寡妇,却十分漂亮,长得婀娜多姿。
在清河村,除了公认的村花周静之外,王寡妇绝对是第二个大美女。
但她的地位和身份,远远不能和周静比较。
周家是个大家族,儿孙满堂,周静还有几个哥哥,周家枝繁叶茂,基因强大。
村里人都说,谁娶了周静做媳妇,以后也会传承周家的基因。
也会生一大堆儿女。
何况,算命先生还说,周静八字六合,有旺夫相。
没想到,在十里八乡成为香饽饽的周家千金,竟然被徐晖搞到手了。
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地里嫉妒徐晖。
……
抽完一根烟。
徐晖掐灭烟头,起身走到王寡妇床前,观察她的术后反应。
插在肚皮上的一根导流管,在吸收腹部积液。
一切都很正常。
男人,都带着一股原始的雄性本能。
就算没有邪恶的想法,但也有几分好奇。
徐晖的目光,慢慢下移……
多看了几眼不该看的地方。
(我徐晖怎么那么龌龊,老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哎,又把王寡妇给看了。)
一边的周静,听到徐晖的心声后。
她狠狠地在徐晖的手臂上,用力拧了一下。
“阿啦!”
徐晖痛得吃牙咧嘴。
坐在那里抽烟的吴波和周医生忙问道:“咋了?”
徐晖揉揉了手臂,答:“没事,被蚊子叮了一下。”
吴波道:“现在的蚊子是不是都变异了,特别毒,咬人特别疼。”
“是啊,这个大蚊子咬人真疼。”
周静又偷偷在徐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
徐晖不敢再叫疼了,忍着。
忽然,徐晖用透视眼发现,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现象。
(这个王寡妇,怎么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回事?)
(她不是嫁到这里三个月才死的男人吗?难道他们没有发生那种事?)
(真奇怪,我再仔细看看……)
周静听见,一把将徐晖拉开。
“看什么看,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周静嘴上骂着徐晖,但心里也十分的纳闷,王寡妇怎么还是……
周医生不明就里,在一边道:
“大妹子,徐晖是医生,看病人的身体很正常的,不然怎么治病,这个你得理解。”
周静嘀咕道:“看病就看病,脑子里尽想乱七八糟的事。”
徐晖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乱七八糟的事?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周静心想:我比你肚子里的蛔虫还厉害,你想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我还不了解你?”
徐晖又冲周静嘿嘿傻笑。
“知夫者,莫如妻也。”
这时,麻药消退,王寡妇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吗?”
“王姐,你醒了,太好了。”
周静坐在床边,摸着王寡妇的手,和她说话。
“谢谢你家男人,不然我就死了。”
徐晖道:“王姐,你现在要少说话,安心躺着,危险期还没有过呢。”
周静问:“王姐还有危险期?”
“不要那么紧张,手术后都有一个危险期,是身体器官是否正常恢复的过程,只要保持在稳定的状态下,就不会有事。”
徐晖说着,又对周医生道:“王姐醒了,你给她量一下血压,还有测听一下心律。”
周医生手脚很麻利地一一照办。
“她的血压和心律正常。”
“那就好,应该没什么事了。”
周医生这时说道:“兄弟,你辛苦了,和嫂子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吴波也说道:“是啊,你们小两口回去吧,这里还有我们呢。”
做了一台手术,徐晖也感觉有些累了,他揉了揉眼睛。
周静道:“老公,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替周医生他们?”
徐晖点点头。
回到家里,两人洗手洗脸后,上床睡觉。
徐晖开玩笑问:“老婆,要接着弄不?”
“不了,你今晚做手术很辛苦,好好休息吧。”
“那我睡了啊!”
徐晖拉了拉被子,躺进被窝里。
周静用手拍了拍徐晖:“你还看见啥了?”
周静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王寡妇怎么还是黄花女呢?
但她不能直接问徐晖,她现在不想让徐晖知道,她能偷听他心声的事。
周静想把徐晖看到的,用话给套出来。
“我没看见啥呀。”
“老实交代,你看不看王姐那里?不说实话我掐死你。”
(我的老婆很厉害,看来不老老实实交代是不行了。)
“老婆,我是看王寡妇的伤口,顺路瞄了一眼。”
“你还顺路啊,我让你顺路,掐死你。”
徐晖连连求饶。
“老婆手下留情,下次不敢了。”
“那你说实话,你都看见啥了?”
徐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答道:“形状不和你的一样嘛,只是毛发密茂了一点。”
“你观察得那么仔细,啊?掐死你。”
周静又一阵猛掐,让徐晖叫苦连天。
他把手臂伸出来一看,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老婆,手下留人,再掐真把你老公掐死了。”
“你以后老实点,我就不掐你了,疼吗?”
看着徐晖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周静又心疼地吹吹拍拍的。
徐晖忽然坐了起来。
“老婆,我还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周静心想:终于把他的话套出来了。
“发现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说,王寡妇还是一个完整之身,你信吗?”
“你是说,她就和没结过婚一样?”
徐晖点头道:“是,开始我以为看错了,还仔细观察了一下,确确实实是完整的。”
周静若有所思:“这就怪了,她的男人是她过门后,三个月后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