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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去,把这夔牛身上的束缚打开,我今日,便会一会这神兽!”丁执刀立于夔牛身前,双目紧盯夔牛,向着四周的侍卫说道。

“这……”侍卫感觉这事很难办,若是放开夔牛,让其四处冲撞,万一伤到了君上怎么办,那可是在场人都负不起的责任啊!

丁的声音穿透性颇强,在远处台上的魏王等人也是听到了,魏王思考片刻,也是豪气万丈地说道:“打开!大魏强兵均在于此,难道还能怕了这区区畜生不成?”

“是!”

随着魏王的下令,几名侍卫颤颤巍巍的走到捆绑夔牛的平板车前,松开了夔牛身上的绳子。

没有想象中夔牛一跃而起攻击众人的场面,之家夔牛抖掉身上的身子,依靠着身下粗壮的下肢缓缓站了起来,没有吼叫,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样站在平板车上,看着在它面前颇显瘦弱的丁。

丁没有畏惧,也是持刀与夔牛注视着。

突然间,夔牛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睛向着高台处看去,他的目光像是穿越了时光、空间、氧气,最后狠狠地落在了莫要身上。

莫夭也是在高台上死死地盯着这一庞然巨兽,感觉到夔牛看向他的眼神,莫夭下意识就想躲开,但其强大的自尊心还是让莫夭稳住了心神,与夔牛对视而去。

夔牛的眼神中没有野兽眼中的暴虐,反而有着一丝灵动,在莫夭看向它时,似乎还包含着一丝亲昵与狂热。

“来吧,夔牛,今日便由我来祭你!”丁出声对夔牛说道。

夔牛循声看向丁,这个刚才全身无一值得他看的起的人,此时似乎在体内迸发出了它惹不起的力量。

陡然间,夔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声震天的吼叫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直上天际。

丁稳了稳手中的刀具,然后挥舞起来冲向夔牛,夔牛依旧未动,似乎是某种力量一直在压制它的躯体。

刀声、骨声、肉体相撞之声,仿佛天音临凡;

吼声、叫声、皮革撕裂之声,犹如恶鬼破土。

……

夔牛的吼叫戛然而止,丁也收回了手持的利刃,整个天地仿佛是海晏河清,纯净的再无呼吸。

战争之兽、华夏神兽、山海凶兽——夔牛,死了!

就像是普通肉牛一样,皮骨分离,身首异处。

“好!”魏王的声音就像是在碧波中扔下了一块丑石,泥沙飞扬,平静瞬间打破。

莫夭厌恶的看着这个打破宁静的家伙,嘴里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他是最高权势者,打破宁静是他的专属权利,谁也说不了什么。

紧接着,便是高台的迎合与欢呼,再然后……

“杀杀杀!”士卒们在将军们的示意下,适时地展示了自己的豪迈与气势。

“先生手段惊人,让寡人欣喜啊!不知先生如何练得此刀工?”

“启禀君上,无他,手熟尔!草民宰牛一十九载,杀牛千头,早已明白牛身构造,夔牛虽为异兽,但总脱离不了其规则。”

“好好好,听先生一句话,寡人学到知识了啊!寡人令:赐丁良田万顷,府一座,奴千人!”

“谢君上赏赐,但草民有一言不知可不可说。”

“但请先生言之!”

“草民希望能换一赏赐!”

魏王不解,问道:“先生对这些赏赐不喜吗?不知先生要什么?寡人必赐之。”

只见丁从背后拿出刚才斩杀夔牛的刀具,像是对待爱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从刀尖至刀柄。

随着“咔咔~”几声声响,这刀却是断裂成一块一块落在地上。

“草民这刀,为天外陨石所铸,跟随草民十九年,薄如纸,锋利无比,今日,却是寿终正寝矣。”

丁从地上慢慢捡起碎刀,手上动作轻柔,全然没有击杀夔牛时的凶猛。

“草民不要良田府宅,只希望君上能赐草民这夔牛喉中一节横骨,草民以之为柄重铸爱刀。”

……

魏王最终同意了丁的请求,丁取骨之后便转身离去,只是莫夭未曾发现,丁离去前,意味深重的看了坐在台上的他一眼。

“玉柄菜刀……他即将重铸的刀不会就是那把古董菜刀吧?”

莫夭一直看着丁消失在校场,心中震撼莫名,庖丁解牛,庄子中的故事就这样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但是,这人却不是厨子,杀的也不是普通牛,更没有与魏王讨论什么养生之道。庄子的故事,似乎与史实出入很大啊。

莫夭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丁的长相,菜刀似乎要重现,回家的路是更加清晰了呢。

斩杀夔牛祭天壮军这一活动结束,下一个活动就轮到公叔痤主办了。

只见公叔痤起身走到高台前方,手指大军队伍所在,大声喝到:“我大魏将士何在?”

“杀,杀,杀!”校场此时所有的军伍同时回应公叔痤的问话。

莫夭看着眼前声势浩壮的魏国军队,感觉眼前冲过来了一座大山,压抑无比,他实在不知道,如此雄壮的大军,为什么会在历史上与秦国大战失败至主帅被擒,到底是秦国大军太强,还是其他原因。

大军出征无非就那几个固定节目,祭天之后便再无新意,无非是主帅激励军队,魏王激励军队。

随着出征前诸事渐了,出征之刻顿时到达。

公叔痤看着莫夭,心中充满柔情,但终究还是忍下心来,骑上战马走出了校场,他身后正是数万大军,一时间,校场灰尘四起,莫夭极力从灰尘中捕捉着公叔痤的身影,但终究是将士出征身渐散,独留甲影在心台……

大军早已出城,魏王也已经带着文武大臣回了王宫,没有人去管莫夭这个没有官身的平头老百姓,莫夭就这样在军营校场中看着,凉风卷地,又吹起一层沙霭,寥寥几个留守的士卒打扫着大军出征后的残余。

莫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军营,军营门口,牛车还是等在这里,今天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夭的小管家福与。或许公叔痤早就想到了不告而别,所以临时换掉了经常驾车的老头,让福与陪着莫夭回家。

莫夭登上牛车,原本公叔痤坐的位置此时放着一个大木箱子,打开朝里面看去,是公叔痤说的,那件只属于他莫夭的铠甲。

“公子,这箱子是刚才一个老兵送过来的,说是相国大人留给公子的东西。”福与坐在车辕上向莫要解释道。

莫夭手轻轻地触碰在铠甲上面,有点冰手。

“回去吧!”莫夭关上箱子,抬头向福与吩咐道。

福与点点头,回道:“是,公子。”

随后牛车便缓慢起步,回去的路依旧是坎坷不平,莫夭感觉整个身子都快抖散架了,进入王城,路总算是平坦了许多,莫夭也总算能瘫下身子向王城路上看去,此时路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公子贵人,好不热闹。

牛车走的很慢,这让莫夭有足够的时间欣赏这古代的街景,莫夭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还真未好好看过这个时代的人文景象,如今,也是大饱了眼福。

牛车走到相国府已经快到午后,莫夭一脸疲惫的从牛车中下来,找了几个人将车中的甲胄箱子抬到自己的院中,然后便向府内走去。

这几日随着公叔痤东奔西跑,还没有去拜见公叔痤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师母,听说自己这师母是魏国的公主,希望能够好相处吧。他在梦中没有看到莫对自己师母的记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莫夭一路想着,一路朝公叔痤夫人的院中走去,走到一道石门时,迎面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莫夭没有细看,下意识就想让路。但那男子,却是没有直接走过,反而喊住了莫夭。

“莫,你这是去哪里了?你是何时清醒的?”

“你是?”莫夭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却是无数的疑问。

“什么?莫,你连我都不认识了?”那男子疑惑的看着莫夭,仿佛忘记他是很大的错误一样,眼神中还有着几分惊异。

“额……兄台莫怪,自我落水苏醒之后,记忆便出现了差错,很多人我都是忘记了,此时才要去拜见师母。”莫夭歉意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人家看来确实和莫颇为熟悉,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那男子眼中的疑惑稍稍减轻,“我是相国府中庶子卫鞅啊,莫你有没有想起来?你唯一的好友!”

“卫鞅?卫鞅!”莫夭看着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和商鞅见面会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奥对,这会儿应该叫卫鞅!

“你想起来了?”卫鞅高兴地看着自己这个朋友,就说嘛,莫这小子一直只有自己这一个朋友,怎么会忘了自己,就算是一时忘记了,说一下名字他肯定还是会想起来的嘛!

“莫怎敢忘了鞅兄,听闻小弟落水昏迷后,鞅兄曾来看望小弟,小弟颇为感激,还想着这几日去拜访鞅兄。只是落水后记忆错乱,没想到遇兄却未认出,惭愧惭愧!”莫夭一脸愧疚的对着卫鞅解释。

而卫鞅则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莫夭,陡然间,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让莫夭冷汗直冒的话。

“你不是我莫小弟,你是何人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