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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改嫁摄政王后,竹马哭着求我回头竹马苏瑾禾

竹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过是因病去庄子上养了两年,回来后竹马就告诉我他要娶养妹为妻。我拿着他与我的定情信物问他为什么。他满脸疼惜的望着养妹说:“皇帝要各家未婚配的女子入宫选秀,瑾柔才刚刚及笄,又如何能把大好年华葬送到深宫里面。”“你放心,待我与柔儿大婚过后,便以贵妾之礼纳你入府。”“日后等柔儿生下候府长子过后,便抬你为平妻,你与柔儿可不分大小,必不会委屈了你。”可等到摄政王和他一同出现在苏府门口迎亲的时候。他却抛下新娘,疯了般拦住我的花轿,红着眼哀求道:“苏瑾禾,你不要我了吗?”……“阿娘,我和季初羡的婚事就此作罢吧。”阿娘点茶的手一顿,汤碗打翻,茶汤顺着桌沿流了下去。“为了给老皇帝冲喜,宫中下令未婚配的女子要入宫参加选秀。他……当真要如此对你?”我苦...

主角:竹马苏瑾禾   更新:2024-11-2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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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竹马苏瑾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改嫁摄政王后,竹马哭着求我回头竹马苏瑾禾》,由网络作家“竹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过是因病去庄子上养了两年,回来后竹马就告诉我他要娶养妹为妻。我拿着他与我的定情信物问他为什么。他满脸疼惜的望着养妹说:“皇帝要各家未婚配的女子入宫选秀,瑾柔才刚刚及笄,又如何能把大好年华葬送到深宫里面。”“你放心,待我与柔儿大婚过后,便以贵妾之礼纳你入府。”“日后等柔儿生下候府长子过后,便抬你为平妻,你与柔儿可不分大小,必不会委屈了你。”可等到摄政王和他一同出现在苏府门口迎亲的时候。他却抛下新娘,疯了般拦住我的花轿,红着眼哀求道:“苏瑾禾,你不要我了吗?”……“阿娘,我和季初羡的婚事就此作罢吧。”阿娘点茶的手一顿,汤碗打翻,茶汤顺着桌沿流了下去。“为了给老皇帝冲喜,宫中下令未婚配的女子要入宫参加选秀。他……当真要如此对你?”我苦...

《结局+番外改嫁摄政王后,竹马哭着求我回头竹马苏瑾禾》精彩片段

我不过是因病去庄子上养了两年,回来后竹马就告诉我他要娶养妹为妻。

我拿着他与我的定情信物问他为什么。

他满脸疼惜的望着养妹说:“皇帝要各家未婚配的女子入宫选秀,瑾柔才刚刚及笄,又如何能把大好年华葬送到深宫里面。”

“你放心,待我与柔儿大婚过后,便以贵妾之礼纳你入府。”

“日后等柔儿生下候府长子过后,便抬你为平妻,你与柔儿可不分大小,必不会委屈了你。”

可等到摄政王和他一同出现在苏府门口迎亲的时候。

他却抛下新娘,疯了般拦住我的花轿,红着眼哀求道:“苏瑾禾,你不要我了吗?”

……“阿娘,我和季初羡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阿娘点茶的手一顿,汤碗打翻,茶汤顺着桌沿流了下去。

“为了给老皇帝冲喜,宫中下令未婚配的女子要入宫参加选秀。

他……当真要如此对你?”

我苦笑一下,他已经这样做了啊。

“无碍,我们再寻其他法子。”

已经变了心的人,又何苦强留在身边。

阿娘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抬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打翻在地。

“欺人太甚!

来人,把苏谨柔唤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吗?”

也怨不得阿娘如此生气。

苏谨柔原本是我爹在战场捡回来的将士遗孤,十岁那年,她被我爹带回了家。

改了名字,上了我家的族谱。

自此和我姐妹相称。

她比我小几个月,我一直拿她当作亲妹妹照顾。

我和季初羡一起长大,虽还没交换庚帖,他却早早地把家传的龙凤配作为定情信物给了我。

我们的婚事,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

我也曾满心期盼过。

按下心中的苦涩,拦住了要去叫人的丫鬟:“阿娘,木已成舟。

不必再给自己找难堪。”

阿娘心疼地抱住我,眼泪浸湿了我肩膀上的衣衫:“可是我的禾儿,就凭白被他们这样欺负不成。”

“早知道季初羡如此不堪托付,阿娘定是会早早帮你寻一门好亲事。

现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我双眸渐渐模糊,轻轻拍了拍阿娘:“总有办法的。”

我与季初羡初见的时候,我不过才六岁。

母亲把我送到太学与勋贵子弟一起读书。

京城世家的小姐们是瞧不上喜欢舞枪弄棒的武将家的女儿的,合伙一起给我使绊子,我幼时不懂,挥着拳头就把所有欺负我的贵女都揍了个底朝天。

夫子要罚我,是他挺身而出为我作证。

自此以后他就成了我身后的小尾巴。

“谨禾,我教你读书。

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后来,我的学问越做越好,他却只会一些骑射功夫。

我骂他不知上进,他笑着给我递过来一把千年玄铁打造的匕首:“谨禾,等我长大,我就娶你回家。

日后我自有娘子保护,还学什么功夫。”

彼时,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眸,心跳不由的加快。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的就是眼前人吧。

此后京城时兴的首饰,衣衫总会最早出现在我的房中。

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也曾期盼我早日及笄好嫁与他做夫人。

直到爹爹把苏瑾柔领进门。

阿娘让我带着她出去见见世面。

季初羡初见她时满脸嫌弃,皱着眉头问我:“你从哪里捡来个小乞丐?”

可随着苏瑾柔的刻意接近和卖惨。

送入府里礼物,从此便有了她一份。

我心中不安,问他是不是变心了。

他说他只把苏瑾柔当妹妹,后来他又把家里祖传的龙凤佩交到我手里说:“我季初羡这辈子只会有苏瑾禾这一个妻子。”

再后来,我在春猎中受了伤,娘亲为了让我心情好些,陪着我搬去庄子上养了两年。

他从每天来看我,变成了三天一次。

变成一个月一次,半年一次。

直到宫里传出选秀的圣旨,我拿着龙凤佩回来嫁他。

他要回了玉佩,说要娶苏瑾柔。


思来想去,我既然决定不爱季初羡了。

那有些东西,还是应当处理干净得好。

我骑马出了城外,来到了季初羡为我买下的那座山头。

上面稀稀疏疏立着十颗桃树,代表着我和他的十年。

那年我八岁,喜欢吃桃子。

但苦于乳牙正在更换,咬不动。

气得我好几天都不理他。

季初羡便偷偷买下了这里,拉着我手对我说要为我种下满山的桃子。

那年,我们一起种下了三颗桃树。

他用沾满泥巴的手捏着我的小脸蛋说:“小馋猫,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年。

以后这里会有很多桃树,羡哥哥让你以后每年都有吃不完的桃子。”

“等日后我们老了,就在这里搭一座木屋,再给你做一架秋千。

我们一起在这里看花赏月亮吃桃子。

可好啊?”

如今,桃树依旧,山头依旧,种树人却不见了。

十年时间,当初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可以为人遮风避雨的大树了。

今天,我便要把这里一切都抹去。

我唤人把准备好的桐油全部都倒在树上,准备亲手朝着这里放一把火。

婢女芍药指着山下说:“小姐,那里好像是季小侯爷和二小姐。”

我放眼望去,季初羡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怀里的小娇娇擦着点心的碎屑。

碎屑擦掉,他不肯离开,顺势低下头吻上了苏谨柔的唇瓣。

苏谨柔抬眼和我的目光撞上了,她朝我扔了一个挑衅的目光,双手环绕上季初羡的脖子,两个吻得激烈而又深情。

我收回目光,把手里的火把朝着桃林扔了过去。

火光把我的脸映得通红,一如当初我红着脸对着季初羡说:“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自有我罩着,谁若是欺负了你,我便帮你欺负回去。”

我拿出来这些年季初羡亲手为我雕刻的十支桃花簪,望着眼前的大火,出了神。

那年初夏,我始终记得少年满头是汗的背着我偷偷雕刻簪子的模样。

他满目星辉地拿着木簪给我的时候,说:“听说桃木簪可以辟邪,惟愿苏谨禾年年岁岁都平安顺遂。”

我看着他原本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沾满了细细碎碎大小不一的伤口时,心疼得直掉眼泪。

马蹄声响起,惊醒了陷入回忆的我。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望向来人。

“姐姐,你怎么把桃林给烧了,这是羡哥哥亲手为你种下的啊。

你怎能如此糟践他的心意?”

季初羡见到我手中的桃木簪,急急地放开了苏谨柔的手,上前来跟我解释:“苏谨禾,你不要闹了。

要不是柔儿告诉我刚刚看到了你,我是怎么都不相信你会放火烧了这里。”

“我说了我会以贵妾之礼迎你过府,不会让你去参加皇帝选秀的,你不必做出这种事情来逼迫我。”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

听着他三言两语施舍般的话,我气笑了。

我苏谨禾,什么时候已经要轮到给人做妾的地步了?

这十年,好像是个笑话。

“我死不会嫁与你做妾。

今日,我同你的情谊,就同这桃林一样,再也不复存在。”

话闭,我抬手毫不犹豫地把桃木簪给扔进了火里,苏谨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火里想要捡回来。

季初羡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臂已经被烫伤了。

她泪眼朦胧地跟我说:“姐姐,你为何要一意孤行做出这种事情来伤羡哥哥的心?

我说了不会与你争的啊。”

我眸色冷冽:“滚,谁稀罕一坨臭狗屎。”

季初羡眉头紧皱,似是不相信我能说出这般话。

“这般粗鄙不堪,怎能配做侯府夫人。

不入侯府做妾,我看谁会娶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

话落,他抱着苏谨柔大步离去。

原来,他也知道我坏了名声啊。

我看着桃林最后一丝火光灭了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整日就把自己关在闺房里,晨起练剑,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

不理会外面所有的人和事。

眼看着选秀的日子越来越近,娘亲为了我的婚事愁白了头发。

直到宫里替摄政王赐婚的圣旨终于到了府里,她才安心。

“只是那摄政王终日都带着面具,不知那面具底下又是何等模样。”

面具底下的模样,我见过。

那日季初羡前脚走,后脚就有一男子就出现在桃林。

他问我:“可惜吗?”

我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比季初羡那张脸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说:“若是身旁有公子这般美人相伴在旁,倒也不觉可惜。”

他扑哧一笑:“行啊,我满足你这个愿望。

到时可别哭着说后悔。”

我被他的笑容迷花了眼,说:“不悔。”

只是,我不知道那人就是当今摄政王。

看着圣旨上和季初羡同一天的婚期,我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嘱咐娘亲把圣旨收好,不要张扬。

婚礼前一天,府里挂满了红绸。

季初羡偷偷翻墙进来看我正在缝制男子衣衫,以为我是为他做的。

面色缓和道:“等明日婚礼一过,我便寻个时间来抬你入门。

你安心在家等着便是。”

他是不是忽略了我闺房的满室红绸?

我抬起头,朝他笑了笑:“好啊。”

他以为我终于想通了,放下我平时最爱吃的烤鸭,便匆匆离开了。

我吩咐芍药把烤鸭丢出去喂狗,头也不抬地继续缝制着手中的衣衫。

这该死的摄政王,非要指名要我为他缝制一件里衣,作为他救我于水火的谢礼。

可恶!

翌日,我早早被拉起来梳妆打扮。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我才被盖上红盖头,等着我未来夫君来接我。

摄政王抱着我走出苏府,即将进入花轿的那一刻,刚好遇上了来接亲的季初羡。

微风吹起我的红盖头,露出了我的脸。

季初羡惊得从马上掉了下来,踉跄地拦在我的花轿门口:“禾儿,你去哪里?

不是说好在府里等我吗?”

顾萧抬脚把季初羡踹开:“季小侯爷慎言,更别认错了新娘,这是本王的王妃。”


翌日,季初羡跪在摄政王府门口求我放了苏谨柔。

“柔儿腹中怀有季家的骨肉,还请王爷王妃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所有惩罚,我愿代她受之。”

苏谨柔说季初羡心里没她,可我看她分明是昏了头。

不爱她又怎会舍去侯府的颜面,跪求我放了她呢。

哪怕看在已故的父亲的面子上,我亦是不会对苏谨柔如何。

我摇了摇顾萧的手臂,让他放苏谨柔回去。

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道:“娇娇究竟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还是不忍季候伤心?”

我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道:“我是不想外人说我夫君心狠手辣,连怀孕的妇人都能下得去手。”

这句话成功地取悦了顾萧,他道:“都听夫人的。”

他摸着我的肚子说:“本座日夜耕耘,怎的不见娇娇腹中有动静?

看来还是本座不够努力。”

半月后,我被诊出身孕。

顾萧抱着我转圈圈,说他要做爹爹了。

隔年夏天,我疼了两天两夜,拼死为顾萧诞下了一个女儿。

他红着眼对我说:“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我摸了摸他熬得胡子拉渣,布满红血丝的脸,竟是觉得十分满足。

孩子满月的时候,我才发现宾客里没有季初羡的身影。

就连苏谨柔,也没见着。

娘亲告诉我,苏谨柔为苏家生下儿子之后,季初羡便上山出家做了和尚。

整日青灯古佛相伴,无论侯府派多少人去请,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

季老夫人见指望不上季初羡,便沉下心来,想要一心把襁褓中的孙子抚养长大,日后好由他来继承侯府。

她认为季家所有的不幸都是苏谨柔造成的,她把孩子从苏谨柔身边夺走。

不准母子二人见面。

苏谨柔接受不了儿子被抢走,偷偷逃出了侯府。

想求季初羡回来,被拒之门外了。

下山路上遭遇了劫匪,坏了身子。

季老夫人为了保住侯府的颜面,寻人将她抓住套了麻袋沉入池底。

对外就说她为了自证清白,投河自尽了。

消息传到季初羡耳朵里的时候,他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再也不省人事。

我不由感到唏嘘,相识一场,我从未想过他们会有这般结局。

宾客散去,顾萧拥着我说:“可是都听说了?”

他把我的脸捧起来,嘟嚷道:“大好的日子,不许想别人。

只能想我。”

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可不行,我心底除了你,还装着另外一个人。”

他伸手就朝我胸前抓了过来:“让我看看,你心里有谁,本座要把他抓出来丢掉。”

我咯咯笑着,指着旁边的小团子说:“我心底的人是她,你丢啊。”

他唤来奶娘,把女儿抱了下去。

欺身上前,把我压在了身下。

眸色渐渐染上情欲,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放肆又张扬。

像是要我拆分入腹。

他喉咙滚动,轻声道:“娇娇,可以吗?”

我含娇含笑,红着脸低声应了声:“嗯。”

他得到许可,便不再压抑自己,炽烈而又滚烫的吻落下。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此后,只愿君心似我心。

朝暮与共,行至天光。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回门那日,顾萧为了陪我,连早朝都没去。

当今圣上龙体欠佳,膝下的皇子又年幼。

早朝没有顾萧,就要集体休沐一天。

摄政王府的仪驾停在苏府门口的时候,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顾萧扶着我下车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人群中议论的声音:“摄政王居然真的为了苏家小姐罢朝一日,我的天,这也太宠了吧?”

“不是说苏家小姐痴缠这季小侯爷,非他不嫁吗?”

“不知道别瞎说,那日我亲眼见到苏家小姐拒绝给季小侯爷做妾。

我说青梅竹马怎么说断就断,原来是攀上了更高的枝头啊。”

……人群的议论像是一声响亮的巴掌,拍在了季初羡的脸上。

他面色铁青的朝我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拉我走。

被顾萧拦了下来。

“季小侯爷见到本王和王妃为何不行礼问安,你的夫人在你身后,莫要认错了。

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替小侯爷卸了这只手。”

季初羡眸色愠怒,眼底似有风云在涌动。

半晌,他退后一步,恭敬地朝我行了礼。

午膳过后,我同娘亲说了两句体己话便要起身归家。

路过花园,被季初羡拦下了。

他拿出一支紫色玉簪,红着眼道:“禾儿,我重新打造了一模一样簪子。

你不要闹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想替我簪上,我后退了一步。

簪子碎了就是碎了,就算能重新做出来,却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一支。

“季小侯爷,本宫现在是摄政王妃。”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眸染上薄怒:“外面那些谣言竟是真的,你为了攀上更高的枝头,就这样轻易舍弃了我们十年的情谊。

你把我当什么了?”

明明是他先背弃我们十年的情谊的,如今却来指摘我的不是。

我轻声道:“是你,先舍弃的。”

远处顾萧在朝我招手,我抬步想要过去,季初羡却不死心地拦在我面前。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先指使人给柔儿下情毒。

想让人坏了她的名声,让她早日嫁出去。

我为了不让你铸成大错,这才帮她解了毒。”

“她不过是在你们苏家讨饭吃的一个孤女,你为何就容不下她?

我与你青梅竹马的情谊,又岂是轻易被一个女子破坏的。”

“我不过想要帮你维持住苏家的体面,给柔儿一个依靠。”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就是他为自己移情别恋找的借口吗。

“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做妾的理由?”

“季初羡,你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看轻了我苏谨禾?”

“我若是想要让苏谨柔早日嫁出去,何须用下情毒这种低劣的伎俩来自毁名声,我大可让娘亲为她随便物色一个夫婿远远地嫁了出去。”

自小就在尔虞我诈中长大的季小侯爷会看不清这种手段吗?

怕只是温柔乡迷人眼,不愿意看清罢了。

“缘尽于此,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莫要再纠缠于我了。”

话闭,我抬脚欲走,他却伸手死死地抓住我。

“不…我不同意…禾儿,别闹了。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大不了我现在就跟柔儿说把你升为平妻,你们不分大小。

我会像以前那般爱你,护你…”到现在他竟还是觉得我是因为不肯做妾才另嫁他人。

我用力掰开了季初羡的手,望着眼前有些痴狂的他,心中万千感慨。

我曾是那般心悦于他,为了日后能亲自绣自己的嫁衣,沉下心来耐着性子学会了刺绣。

可我拿着玉佩回来嫁给他时,他的妻却早有其他人选。

我该恨他的,他占据了我十年的人生,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了浓重的笔墨。

我过往的所有喜怒哀乐皆是与他有关。

顾萧行至我眼前,为我穿上了披风。

我被强烈的龙涎香包围着,顿觉心安。

他看了眼季初羡的手,脸色阴沉道:“这双手,小侯爷是不想要了?”

我伸手握住了顾萧的手道:“我们回家,别让外人坏了好心情。”

顾萧被我的话取悦到了,嘴角扬起一抹笑。

他抬脚把季初羡踹到了水塘里面。

“季小侯爷喝醉了,胡言乱语,是该醒醒酒了。”

话闭,他拉起我手说:“走,我们回家。”

苏谨柔姗姗来迟,刚好撞见了季初羡被踹到水塘的那一幕。

“姐姐好本事,舍弃了侯爷不要,原是攀上了更高的枝头。”

“竟是哄得摄政王不顾王法,当众欺辱当朝公侯。”

还没等我开口,顾萧便道:“侯夫人也想下去醒醒酒吗?”

苏谨柔被吓得退后一步,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朝着水塘边跑了过去。


再次见到季初羡,是在皇帝选秀的宫宴上面。

各家未婚贵女或是自愿或是被迫,都在拿出看家本事企图能入老皇帝的青眼。

只要能让皇帝病情好转,可直接破格升为贵妃。

这么多秀女,最终也只会有一人入选。

为了这一殊荣,大家都在努力。

原本是京中勋贵未婚少女都要进宫成为秀女的,我不忍这些同我一般年纪的女子就这样在深宫蹉跎一世,这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和顾萧说了我的想法。

他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应了声好。

这才有了今晚的宫宴。

人人都在猜测今晚会花落谁家,除了季初羡。

他眼睛都未抬一下,自顾自喝着闷酒。

就这一会儿时间,他身旁已经有了五六个空酒壶。

苏谨柔端正地坐在旁边,也没有要劝酒的意思,只是眼神怨毒地盯着我。

我如今贵为摄政王妃,被各家夫人相继敬酒,酒力有些许不胜。

寻了个理由,便离开了酒席,想要换个心情。

苏谨柔跟了上来,行至僻静之处,她拦住了我。

这夫妻两人不愧是夫妻,都喜欢在花园拦人。

她怒目瞪圆,开口道:“苏谨禾,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你已经嫁给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为何还见不得我好?

要挑拨我和羡哥哥的夫妻关系?”

我挑眉:“我只是实话实说……”没等我说完,她大声道:“你胡说,若不是你,羡哥哥又怎么会突然对我冷淡。

还拒绝我近身,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能把羡哥哥让给我。”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凭什么从小到大你所有的东西想要都能得到,而我就要小心讨好,各种算计才能如愿。”

“都怪你,你都嫁给了别人,还想着来挑拨我和羡哥哥。

摄政王知道他的王妃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吗?”

“你去死吧!

死了羡哥哥就会忘记你了,就能看见我的好,就会和之前一样满眼都是我了。”

她状若疯癫,说着就要推我入湖。

顾萧先她一步把我抱在了怀里,神色紧张地将我上下检查了一遍。

“娇娇,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

苏谨柔失去了目标,惯性使然摔倒在了地上。

顾萧望向她的眼中全是怒火:“来人,季苏氏意图谋害摄政王妃。

将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苏谨柔像是不甘心,在被拖下去的那瞬间她发了疯的大吼:“顾萧,枉你自诩当朝第一权臣,却不知你捧在手心的娇娇,曾痴恋别的男人十年。

你也不怕有朝一日你头顶青青草原。”

顾萧上前重重给了她一个大耳刮。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再听到你污蔑本座的王妃,拔了你的舌头。”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再丢掉,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本座从来不打女人,你应当感到很荣幸。”

“拖下去,没有本座的许可,任何人不准探监。”

苏谨柔的身影越来越远,她说过的话不得不让我在意。

我看了看顾萧,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感想。

我确实痴恋季初羡十年,他,真的不介意吗?

顾萧刮了刮我的鼻子:“娇娇想什么呢,你的过去,我清清楚楚。”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起头问:“那你,如何想的?”

他抬手轻拂我的唇瓣:“别咬坏了。”

我脸一红,往后退了半步。

望着他,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介意,我很开心,你没有嫁给他。”

话闭,他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宫门口走了出去。

马车上,他轻声告诉我。

“我其实比季初羡更早认识你。”

“那年,你五岁。

遇见了被一群小孩围攻的我,你帮我打走那些小孩。

还给了一包烤鸭。”

我惊得从顾萧怀里坐了起来:“你…你…就是当年那个叫花子?”

那年,我看顾萧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不反击,好奇地问他为何不还手。

他说:“反正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犹豫半天把怀里的烤鸭递到了他手里说:“死了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烤鸭了。”

“除了烤鸭,还有很多好吃的。

要好好活着,才能吃到。

你长这么好看,死了我会伤心的。

你别死,我以后有好吃的都分给你好不好?”

可我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叫花子。

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一阵。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人人害怕的摄政王与当初那个人人喊打的小乞丐联系在一起。

顾萧见我惊讶的模样,眉眼染上笑意。

“娇娇日后有好吃的,都要分给我哦。”

我点头:“好,小乞丐…”他欺身上前,靠近我耳边低声说:“乖~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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