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大家表示谢意，她显得非常感动。克努得朝她的脸上望，她也望着他，但是她不认识他。一位胸前戴有星章的绅士伸出他的手臂来扶她——大家都说，他们已经订婚了。”
我念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克努得回到了那棵柳树下，做了一个美梦，死在了那个冬夜。”我轻轻说。
“是一个很悲伤的结局呢。”
我眨眨眼睛，不可置信低头。
女友正笑着看我，“我不喜欢这个结局。”
我小心摸上她的眼皮，在眨动。
是真实的，鲜活的，灵动的。
我的宝贝。
9、
窗外不知何时亮了起来，阳光洒进房间，我闻到了花香。
我将头埋在女友脖颈。
女友拍着我的背，“好啦，是我不对，生日玩太累了，忘记来找你了。”
我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因为我凶了你。”
女友温柔给我擦泪，“怎么会呢，我家周周宝贝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不要你。”
我失而复得地抱紧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呢？宝贝，”我看着女友的眼睛，“为什么会这样？你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家人、朋友？”
女友抿唇，一时间没有回答我。
我内心的害怕再次涌上来。
“宝贝，你告诉我，你是人机，还是我才是人机？”
女友眼里全是复杂，沉默许久，她轻轻问。
“周周，你确定要听吗？”
我点头。
女友牵着我的手走到窗边，指着外面春和日丽的景象。
“周周，现在是什么季节？”
我毫不迟疑回答，“春天。”
她手指轻点几下，我眼睁睁看着外面的景物飞快生长，很快一片葱郁繁茂。
“现在呢？”
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