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人按着我的脑袋。
我呼吸一窒，看着继母扔在地上的耳环，慢慢张开嘴。
3
正当土快要进入我口中时，被扔在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继母松开按着我的脑袋，抄起我的手机接通。
我爸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慧啊，你在哪，需要我来接你吗？”
我升起希望，想开口说话。
脑袋却被继母压了下去，整个人磕在了和着尿的土里，鼻子里一片湿润的腥臊味。
“你们在一块儿？看来都说通了，帮我好好照顾小慧。”
我想疯狂地张开嘴，扯动声带，口里鼻子里都涌入泥土，好像要溺毙在这片泥沼般的湿地里。
“爸，救救我！”
声音沉没在沙子中，我就如十年前那样，全力想要抓住那条救命的绳子。
继母早就把电话挂了。
她用指甲用力抠破我的喉管，脖子上很快全是血，没办法再发出声音。
“好好照顾？我这就好好照顾你！小贱人不知道给天雄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让闺蜜们拿来不远处的清洁用具，用力把我的下颚掰到脱臼，不停地把泥土往我的嘴里倒。
一部分土和着尿液被我咽下去，有些尖锐的石子划破了我的食道。
她犹觉不够，扯掉了我的所有睫毛。
“让你当小三！”
“你全家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有人对这暴行接受不了，她试图劝阻继母。
“差不多了吧，她还怀着孕呢，你这样过头了。”
继母凉凉地扫过去。
“你也是做小三的吧？是不是！这么替她着想。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做小三吗？”
“那剩下的土你来帮他吃掉，我就放过她怎么样？”
那女子嗫嚅几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跑着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