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结婚证,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刘红玉留下来,成了我们婚礼的见证者。
婚礼上,她举起酒杯看着我说道:“家阳,我为那天说过的话向你道歉,祝你幸福。”
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过。
西北建设十年,我和李梅带着一儿一女回了江城。
李梅升为厂长,我也升为车间主任。
厂里给我们分配一套大房子,看着身边的李梅和一双儿女,我的心中涌出一种无以言说的幸福感。
在我53岁那年,有民警找到我,说一个名叫刘红玉的女人死在家中。
她留有遗书,请民警将3764元钱转交给我,说这是她欠我的。
我看着那一沓厚厚纸币,最后拜托警察全部捐给了福利院。
或许她曾经是欠我的,但现在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我都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牵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