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辞书的房间的时候,只见柳辞书双手紧紧地抱膝,头埋在膝盖里,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崔凌昊见状,只得轻声安抚:“柳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了大夫,等一下叫他给你看一下。”
半晌,一声声敲门声,将柳辞书的神志拉回了半分。
崔凌昊将大夫引进房间,大夫把了把柳辞书的脉。
将崔凌昊引到一边叮嘱:“柳公子这是急火攻心,一时想不开,我开一剂药方即可。”
崔凌昊一边给大夫致谢,一边安排客栈的小二跟大夫一起去医馆拿药,还给小二拿了跑腿费。
等大夫走后,柳辞书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崔凌昊。
柳辞书发现自己不知从何开口,这件事情自己一旦掀开,那么便是惊天大案。肯定会牵连众多人,柳辞书不想将崔凌昊裹挟在其中,只得收敛自己的神情。
先开口道:“我没事,你也不要担心了,你没听大夫的叮嘱吗?”
今天我就不走了,我休息几日,调养好了再走。
听到柳辞书这么说,崔凌昊担忧的心才落下一半道:“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有事情你就叫我。”
柳辞书蜷缩在床上,等崔凌昊走后。
柳辞书才从床上起来拿起笔墨纸砚,誊写诗词,定眼一看,此诗词正是此次会考的最优诗词。
此刻“科举舞弊”这四个大字在柳辞书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可是自己又该从何处申冤呢?
更何况此事件的主人公“文宗林”的祖父可是当朝丞相,说一句权势滔天的不为过。
自己无官无职怎么去跟这样的庞然大物斗。
柳辞书不是迂腐之人,他知道自己如果贸然去官府击鼓鸣冤,那么此事只能是无疾而终,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能是徐徐图之。
文府
此时的文宗林已经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了,自从会试榜单出来,文宗林就被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