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不在,早已是战场上凛不可犯的杀敌将军。
夏侯玉昭不满的走到我身前,“不愧是我夏侯玉昭看上的女人,对一个死了的下人也能如此情深义重。”
听着他语气里的嘲讽,我却不觉得生气。
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有太多想问,想解释的,可却不知从何说起,还如何说起……
如今我们之间没了那堵墙,却又像隔了一扇无形的门,他走不进来,我也出不去。
“夜深了,将军早些歇息。”
好半响,我才憋出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
他却从身后抱住了我,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的我忍不住一颤,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八)
听着耳边的喟叹,心里隐隐泛痛。
我,我该怎么告诉你……
告诉你我嫁给夏侯渊是只为了成全父母……告诉你死去的七缘只是忠心护我的友人……
阿昭,你会信吗?
还是,你也会像他们一样觉得,我只是懦弱无能。
“那免费的戏文,将军可还作数。”
我转过身看他,他愣了片刻,随后笑了起来,重新将我拥入怀里。
“我就知道,你还是你,你还是我的淼淼。”
这一刻的夏侯玉昭不再是凛不可犯的大将军,更像是开心的孩稚。
听着耳边安心的笑言,时光仿佛又倒流回六年前。
那时我十岁,随父亲赴袁太史的生辰宴。
宴席上觥筹交错,鼓乐喧天。我喜静,便避开父亲他们,独自一人到小湖边看鱼。
正好撞见夏侯玉昭醉乎乎的趴在凉亭里,见他一个人,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他一身的酒气,汗打湿了周身,嘴里咕咕哝哝的说着什么。
我远远唤了他几声,他也没反应。
正值初冬,地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