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对妹妹之外的女人如此担心过。
为了打发时间,我翻看起妹妹的遗物。
一些人力资源的专业书籍上妹妹娟秀的笔迹,一个木质相框里镶嵌着我和妹妹在燕城大学校门口的合影,妹妹在燕城第一次过生日时我送她的ipod,去年她过生日时我送她的施华洛世奇手链。
银色的手链高雅大气,这是妹妹最喜欢的物件,自从送她就一直戴在右手没摘下来过。
其中有一个牛皮口袋,里面装着一些信纸,随手打开,是我来燕城后,她在老家给我写的信。
想到物是人非,不禁潸然泪下。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重新拿起那本手帐,跟信纸上的字比对,总感觉有些地方别扭,但又想不起来。
手机忽然又响了,黄菲发来信息:请君入瓮,做好准备。
他们要回来了,我得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想来想去,决定藏到窗帘后面,便于随时观察渣男的动向。
06
我拉上客厅的窗帘,站到落地窗窗台上,想到妹妹就是从这里爬出窗外纵身一跃,不禁不寒而栗。
窗口窄小,只有像妹妹娇小的身材才能勉强通过,怪不得脚腕会被铁棱划伤,想起她忍着划伤脚腕的剧痛也要自杀,我对那个渣男恨之入骨。
钥匙在锁孔里旋转的声音,门开了,通过窗帘的缝隙,一个身着银色西装的男孩搂着黄菲进了门,从后面看背影那个渣男和我颇像。
我屏住呼吸,把目光锁定在二人身上。
两人坐在沙发上时,我看清了渣男的面容。
他皮肤略黑,窄额头大眼睛小鼻子大嘴,远远看去就像只癞蛤蟆。
但他却非常自信,用恰当的化妆术弥补了容貌的缺点,那是包装出来的魅力,我一眼就看穿了,非常熟悉的技法,却用的拙劣。
我正在想现身的时机,却看到渣男迅速脱光衣服,已经把黄菲压在了身下,两人在沙发上像白蛇缠在一起,黄菲大叫非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