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相视一笑，李季一脸懵，蒋顺在他心中三好学生的形象开始塌房了。
十一
“回去了？！”四人惊讶地异口同声。
“对，那女孩刚送来时，情况非常不好。联系家属通知最好做手术时，应该是她的爸爸，把女儿抱走了。医院医生劝过了……但是，没有用。”前台护士的声音有些仓促不安。“而且我也看了检查报道，她真的很有必要做手术。说实话，拒绝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或许她的爸爸把她带到别的医院去了。”护士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在自我安慰。
李季的心通通跳着，不祥的预感充斥了他的心。
锦成和琪琪因为出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便先回家了。郭倾查和李季漫无目的地走着。
十二
“郭倾查，蒋顺有没有和你提过她住在哪里？”
“我知道她在哪个小区，但她在哪一栋，哪一层不清楚，没必要去人家家里吧？蒋姐家里人待她很好的，她经常跟我说呢。”
“叮——叮——”倾查的电话手表响了。
“都几点了？郭倾查，还不回来，玩疯了！你别天天编这理由那理由哄我……”倾查妈妈的叫喊声击穿耳膜。他尴尬地对李季笑了笑。
“我得回家了，否则要掉一层皮……”
“保重。”李季送上自己最真诚的祝愿，重重地拍了拍倾查的肩膀。
两人就此分别。李季一个人赶去蒋顺所住的小区。
十三
小区门口，大爷坐在藤椅上听着收音机，看到来人了，眯着眼睛瞅了一会儿，眼镜带上。
“爷爷，我想问一下，小区蒋顺家在哪儿？”李季很少有的礼貌在话里体现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