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下班回家的路上,看着街上一家三口的温馨互动,我的手不自觉地在肚子上轻轻抚摸,也开始接受现实,幻想着自己孩子的模样。
至于李贺,虽然婚没离成,但在我心里他再也不是我可以称为丈夫的人了。
5
辞职后我在家养胎,同时也干起了老本行,我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我把情绪输出成文字,发在了我的博客上,没想到当年的读者们还在。
“大大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忘记密码再也不会来了呜呜呜。”
“大大这次的文字好像有些悲伤,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
诸如此类的留言还有很多,它们汇聚成了支撑我写下去的力量。
就这样,因为有网上读者们带给我的力量,直到生产日期来临,我的情绪都很稳定。
当然,他们一家也很是安生,把“我”当个宝看着。
到了年底生产那天,我大学时的朋友也来了。
她叫林菀,是当初最支持我把文章发到博客上的人,同样也是在评论区最冲锋陷阵保护我的女战士。
我们寝室是不同专业混寝,林菀是法学专业,毕业以后当了离婚律师。
最近正巧在这个城市出差,其他几个室友就委托她作为代表替我撑场子。
我在里面生产,疼的受不住,可李贺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听他妈的话不签字打无痛。
原因居然是他妈听说打了无痛生出来的孩子智商有缺陷,我呸,歪理邪说,没文化真可怕。
最后是林菀力挽狂澜,说要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