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和女儿一起讨论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她们过成了这个世上最普通的夫妻的模样。
她这次没有害喜反酸,孩儿在肚子里很乖,大夫说是男胎,随着月份越大,她越发的圆润起来,而二公子却越发的消瘦,那夜夜点的安神香也已不能使二公子入眠,常常坐在榻边望着她出神。
有了孩子后不能伺候二公子,她便说找个通房丫头,二公子不愿,后来等月份大了,原本想小心点与她进行鱼水之欢,结果却发现自己不举,二公子整个人都懵了,找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她便劝二公子,不举就不举吧,他们已经有2个孩儿了,所以也不重要了。
也许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也许是二公子也无心医治,毕竟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是遍寻名医,越是宣扬的到处都是了,倒不如就此认命,只不过从那以后,二公子的脾气越发不好了,除了看到她和女儿还有个笑脸,其余时间都是冷着一张脸。
生女儿的时候她就难产,到了这一胎,二公子更为重视,早早就准备好了稳婆和一直给她安胎的大夫,到了生产的这一天,更是推掉了所有的事,守在屋外着急的踱步,听到她的痛呼,甚至不顾男人不能进的规矩冲到她的塌前,握住她的手,让下人们都动容不已。
二公子以为他的痴心能感动上苍,一定会母子平安,结果事与愿违,本该顺利生产的她,却终因大出血而胎死腹中,抱着那个曾经隔着肚皮轻抚他,与他多次对话的男婴,二公子哭成了泪人。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二公子回过神来,吩咐大夫全力救治她,百年的人参也只是吊住了她的一口气,二公子呜咽着求她别离开,她却用尽所有的力气说了最后的一句话:“你就应该孤独终老!”
那句话毕,她就安然的闭上眼睛走了,没有一丝留恋,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玩耍的场景,那才是最快乐的时候。
她走了,二公子还没从她的那句话中回过神来,原来她竟是恨他的,可是为何呢?跌跌撞撞的跑回他们的卧房,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