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闯入的，她哪里懂得这些事。”
吴妈妈嗤笑一声，朝身边的护卫示意了两眼。
我听到了娘压抑的低声，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我的心，掐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不敢再听下去。
8
晚上我跑去娘的房间，将字递给她看。
她看着我写的字不住地点头夸我，仿佛白日里我见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
若不是我清楚的看见她白皙无瑕的手臂上平白无故多了几道青紫的痕迹。
我握着她的手问她，“这是怎么来的？”
她脸色骤变，不开心我的询问。
“是不是打你了，我今天看见吴妈妈出来了……”
我不敢告诉她，是我偷听到的。
接下来我的手背上挨了一巴掌。
“你若是听话懂事将舞练好，也不至于多了这些事。”
她小声抱怨的话，我记在了心里。
第二日，我起的比春风楼任何人都早。
在后院将娘教过的舞练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惊鸿舞我早已学会，每一步我都牢记在心。
练到脚底生泡，鲜血渗透了舞鞋，直到初阳升起方才止步。
娘看着我绣鞋上的血迹，将头扭开了。
“练舞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你不必急于一时，若是伤到了脚反而得不偿失。”
“我不想你再因为我挨打。”
我脱口而出。
娘毫无反应。
我拉上她的手，真诚地说道：“真的！”
然后她把我轰出了房间。
“以后再敢偷听，我就罚你抄书二十遍。”
我反而笑了，这对我而言是奖励。
我最喜坐在窗前安静的抄书，只为取悦自己。
被她赶出房间时，我瞥见她眼尾通红。
因为我的舞技颇有进步，吴妈妈露着虚假的笑夸了我，不再为难娘。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