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梨婴顾燕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娇妻:总裁人设崩没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秃顶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燕庭心情不错,伸手地揽着她,“苏家要卖给顾家一块地,以十年前的价格,哦,还主动赔偿所有的公关费用。”“你敲诈他了?”苏梨婴皱着眉。虽然她对商业知识了解不多,但这十年来,地价翻天覆地,这笔买卖苏家可赔惨了。“这怎么算敲诈,顾家损失颇多,全是因苏盈月,当然需要补偿。”顾燕庭态度雍容,理直气壮。苏梨婴一脑袋黑线,“这是苏氏的财产吗?如果是苏氏的财产,我这个股东可是赔惨了。”“不是,三年前,苏育良用低价把那块地从苏氏转到自己名下了。”顾燕庭果然是有备而来,对那块地了解得很清楚。苏梨婴听了,有些恼怒,“怪不得苏氏一年不如一年,原来他是挖空公司的财产,把自己养肥了。”“要止损吗?你求求我。”顾燕庭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的脸颊。“我可以找会计机构进驻...
《恶女娇妻:总裁人设崩没了 全集》精彩片段
顾燕庭心情不错,伸手地揽着她,“苏家要卖给顾家一块地,以十年前的价格,哦,还主动赔偿所有的公关费用。”
“你敲诈他了?”苏梨婴皱着眉。
虽然她对商业知识了解不多,但这十年来,地价翻天覆地,这笔买卖苏家可赔惨了。
“这怎么算敲诈,顾家损失颇多,全是因苏盈月,当然需要补偿。”顾燕庭态度雍容,理直气壮。
苏梨婴一脑袋黑线,“这是苏氏的财产吗?如果是苏氏的财产,我这个股东可是赔惨了。”
“不是,三年前,苏育良用低价把那块地从苏氏转到自己名下了。”顾燕庭果然是有备而来,对那块地了解得很清楚。
苏梨婴听了,有些恼怒,“怪不得苏氏一年不如一年,原来他是挖空公司的财产,把自己养肥了。”
“要止损吗?你求求我。”顾燕庭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的脸颊。
“我可以找会计机构进驻苏氏,阻止他把苏氏蛀空。”
苏梨婴眼珠转了一圈,她才不干引狼入室的蠢事呢,“不用了!我外婆病了那么多年,他从苏氏捞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等我先考上夏大再说。”
“小狼崽子,你在防着我呢?”顾燕庭捏了捏她的脸颊。
苏梨婴暴躁地推开他,“我不是狼崽子,我是母老虎!一山不容二虎,一公一母也不行!苏氏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不要插手!”
顾燕庭被她逗笑了,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两人关系还算融洽,但苏家可是一团糟乱。
啪!
苏父重重给了苏盈月一耳光。
原本她的脸就被苏梨婴打肿了,现在又一巴掌下去,脸肿得更高。
苏母很是生气,“你打盈月做什么?”
“这个蠢货!大过年的,竟然买苏梨婴上热搜,害得顾氏一起丢脸,现在好了,顾燕庭跑来找我赔偿损失。”苏父扬手还要再打。
苏盈月再也忍不住,捂着脸痛哭,“呜呜!都是你,我想嫁给顾燕庭,你非要让我嫁给顾衡屿。现在好了,顾衡屿死了,人家天天笑话我是个克夫的蠢货。”
苏父气得脑子冒烟,还要再打她。
“好了,别再打她了。”苏母挡在苏盈月身前。
苏父气得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转回来,“让盈月收拾一下,去顾家住着去。”
“你这是做什么?顾衡屿都死了,盈月可不能一辈子给他做寡妇。”苏母一脸不赞同。
“你懂什么?让盈月去跟顾二少叙叙旧情。”苏父一脸急躁。
“这不行。二少大过年的来找麻烦,肯定是对她有怨恨。而且盈月已经跟二少不可能,你可别让女儿跳火坑,到时候成为全城笑柄。”苏母不知道老公犯了什么混,据理力争。
苏父冷笑,“让盈月想办法离间二少和苏梨婴的感情。苏梨婴没了顾家做靠山,到时候别想从苏家拿走一分钱。”
“这不行吧。盈月的名声可怎么办?跟小叔子乱搞的名声可不好。”苏母并不赞同。
苏父冷嗤一声,“名声算什么?钱和权才是真道理。顾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好,顾家人也不在意名声。盈月真的笼络住了顾燕庭,说不定还真能再嫁给他。你要知道,唐明皇娶了自己的儿媳妇,现今M国总统的儿子还娶了自己的嫂子呢。”
苏母还在迟疑。
“爸爸说得对,我过完了年,就搬到顾家住。”苏盈月捂住自己的脸,一脸的不服气。
“我真是看不惯苏梨婴这个小贱人猖狂的嘴脸。”
苏梨婴跟着顾燕庭转了一圈,那些名媛们多多少少知道她的底细,不太待见她,不过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
初七刚过,顾氏大宅又热闹了起来。
沈碧霞和小看护斗了起来,斗得挺热闹的,据说顾声川又给她在跑马地买了一套房,把沈碧霞气得快把牙咬碎了。
苏盈月重新搬了回来,住在顾衡屿那栋楼。
苏梨婴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都在疯狂刷题。苏盈月上门挑衅了几次,她也懒得计较。
不过她倒是新添一桩烦恼。
童黛黛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我手术出了事故,鼻腔化脓了,现在还在做修护呢。”
“不是吧,你以后还是少整鼻子。”苏梨婴很是担心。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能有你这么美,我还用挨千刀万剐吗?”童黛黛十分郁闷。
“行吧,我再给你打五十万,你好好修修脸,我也会帮你留意童优的事情,你别着急。”苏梨婴十分心累。
童黛黛语气稍缓,“抱歉,我这半年估计都会休养了。我姐姐也许早就死了,希望我不要死在手术台上。”
她听了十分失落,再加上天气热了起来,顾燕庭越发变本加厉地折腾她,她一直提不起精神,趴在卷子上昏昏欲睡。
“还不睡?”顾燕庭的声音响起。
苏梨婴吓得后背一凉,抱住抱枕,“哦,我还有三套卷子没做,你快去睡吧。”
“在躲我?”顾燕庭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梨婴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我胯骨都快被你摇散架了,你去找苏盈月吧,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我们门前晃悠的。”
“你真希望我去找苏盈月?”顾燕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去吧!她像一颗干枯的树,等着你滋润呢。”苏梨婴摆了摆手,“你也不能天天折腾我,我还要念书呢。”
原本她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顾燕庭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随即转身离开了。
苏梨婴拍着胸口,长长松了一口气。
晚上顾燕庭竟然没有回来,苏梨婴快乐地在床上翻了好几圈,四仰八叉地横躺着。
不过接连几晚上,他都不在。
她明显感觉到房间里顾燕庭的气味在慢慢消散。自己不能枕着他的手臂,不能趴在他的胸口,也没人再抚慰她的后背。
偏偏沈碧霞还跑来找她,明晃晃提醒。
“男人呢,从懂人事到死,都是一个德行,永远经不住诱惑,女人只有变成跟尾狗才好。老爷子都七十了,还这么不消停。更别说顾燕庭了,你整天看书学习又有什么用呢?你是靠男人吃饭,又不是靠学历吃饭,就算你念到博士,又能赚几个钱。”
苏梨婴咽下嘴里的点心,这是兰如轩的新品,味道确实很好。
“那小看护的事情,你解决了吗?”
她这阵子很少关注八卦。
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收紧,苏梨婴渐渐感觉到了窒息。求生欲让她胡乱挥舞着手臂,把桌上的牛奶杯打落了。
牛奶杯“啪”的一声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燕庭稍微清醒一些,皱着眉松开了她的脖颈,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镇定药剂。
苏梨婴趁机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跑到桌子边,并不是逃跑。
顾燕庭胡乱往手心里倒药,手不停地颤抖,手心里的药物有多少,他也没数,直接往嘴里倒。
然而苏梨婴已经跑过来,拿着电击棒直接杵在他的后腰。
顾燕庭猝不及防受到电击,全身都颤抖起来,白色药丸和药瓶一起滚落在地。
苏梨婴已经红了眼,“竟然想要掐死我,那我就先电死你!”
她愤怒地拿着电击棒戳着顾燕庭,最后狂砸他的胸口。
起初顾燕庭还在挣扎,后来他直接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反应了。
愤怒的情绪过去,苏梨婴惊悚地跳了起来,“不会是死了吧!”
顾燕庭一动不动。
她挣扎着往外跑,一脚踩在地板上的牛奶液上,凌空飞起,“嗷”一嗓子摔在了地板上。
“呜呜……我的右臂好痛啊!”她惨叫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右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痹。
半个小时以后,宋柏颜带着医药箱姗姗来迟,收拾残局!
他把苏梨婴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又把顾燕庭安置在卧室床上,掐着他的人中,把他掐醒。
顾燕庭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宋柏颜叹息一声,用听诊器检查他的身体,听了一会,随意地摘下仪器。
“喂,你老婆脖子都被掐出了青痕,杀人是要坐牢的。她年纪轻轻的,无意中卷入这个漩涡,你何苦拉着她一起陪你去死呢。”
顾燕庭神情冷漠,根本不理会他。
宋柏颜收拾着仪器,叹了一口气,“本来我担心你爱上她,被她玩弄了感情。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若是爱她,怎么舍得她受苦呢?怎么会想弄死她呢?”他提着医药箱走出卧室,到了客厅。
苏梨婴挣扎着抬起头,“先给我止痛药,我要痛死了。”
宋柏颜把医药箱放在桌面上,一边取药,一边夸她,“你真聪明,知道叫我过来。”
“别废话了,我要痛死了!”她才没心情和他闲聊。
宋柏颜叹了一口气,喂了她一颗止痛药,又端了一杯水要喂她。
她利落地咽下止痛药,摇头拒绝了水,“再给我两颗。”
“三颗止痛药用量太大了。”宋柏颜不同意。
苏梨婴只能忍着痛解释,“我有止痛药长期摄入史,低剂量止痛药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宋柏颜只好又喂给了她两颗止痛药
额头上的冷汗滚落在她眼睫上,滑落到她的眼睛里,她被汗水辣得眼睛痛。
粗鲁地擦着脸上的汗,她静静地等待止痛药起作用。
宋柏颜剪开了她的长睡衣,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臂,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并没有骨折,不需要打石膏,但手臂要好好养上半个月。”
说完,他用纱布把她的胳膊吊了起来。
处理完了伤口,宋柏颜蹲下身,看着她脖颈上的青痕,“我给你开一些外用药膏,你外出的时候,用粉底和项链再遮一下。”
顾燕庭大步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苏梨婴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宋柏颜忍不住唠唠叨叨。
“燕庭,你不要再打你老婆了!看看她的脖子让你掐的,家暴的男人让人鄙夷!”
苏梨婴的眼睫上上下下地抖着。
“我!”顾燕庭张口想要辩解,但看着她颈间狰狞的痕迹,他无话可说。
低下头,用微凉的手摸了摸她脖颈间的痕迹,苏梨婴的皮肤敏感地颤了颤。
顾燕庭的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
真的要杀掉苏梨婴吗?
她才过了十九岁生日,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这些年她过得比他还苦,刚刚尝到一点生活的甜头,就这么自私地让她陪着自己去死吗?
她那么怕痛,吃那么多止痛药镇痛,自己真要让她在痛苦中死去吗?
摸着她微凉而柔软的脸颊,顾燕庭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伤害你!”
话音刚落,苏梨婴突然睁开眼睛,抬手“啪”给了他一耳光。
宋柏颜有些着急想抓住苏梨婴的手臂,害怕她再激怒他,让他情绪失控。
然而她抬手,又狠狠给了顾燕庭一耳光。
“你说话不算话!我才不信!”
之前在葡国的时候,顾燕庭就向她保证过,不再伤害她的。
宋柏颜努力在一边辩解,“表弟媳,他也不想的,他情绪失控问题很严重,而且越来越偏激。你不要再激怒他了!”
苏梨婴因为打耳光,用的力气太大,手臂都震麻了。
她后怕地收了手,嘴上还是很不服输,“有病就去治!掐我脖子做什么?”
“已经在治了,他在吃镇定药,这次我们去海外那么久,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病。”宋柏颜努力安抚她。
苏梨婴这才不那么生气。
“我要和他分居!等到他能控制情绪了再说!”
“这……”宋柏颜有些不赞同。
苏梨婴睁大眼睛,瞪着宋柏颜,又瞪了瞪顾燕庭。
“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和顾燕庭再呆在一间房子里。我怕再和他住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被掐死了。”
说完,她拿起手机给阿吉打电话,“十分钟以内,到客厅里来。”
挂了电话,她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开始用左手拉出行李箱,笨拙地收拾自己的裙子和珠宝首饰。
顾燕庭一步步走到她身边。
她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别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就用电击棒电你。”
顾燕庭语气平静,“我给你换一条裙子。
草莓色睡裙先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被宋柏颜剪了一个豁口,已经破破烂烂,还有走光风险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十分钟以后,阿吉到了,顾燕庭给她换了海绵宝宝睡裙,又给她裹了华丽厚披肩。
他忙得满头大汗,“内裤和内衣需要换吗?”
苏梨婴气得炸毛,还有些尴尬,“不需要!”
她挣扎着站起来,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到客厅。
顾燕庭看她真的要走,大步追了出去,“大半夜的,你要跑去哪里?”
苏梨婴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她本来是要住顾老头送的房子,不过说出来,顾燕庭肯定会生气。
于是她扬起头,理直气壮,“我要回苏家!和老公吵架打架了,回娘家,有什么不对吗?”
说完,她直直撞了顾燕庭一下,小跑着蹿向衣帽间。
“应该跑路的!顾家诡谲可怖。不过都把顾燕庭睡了,现在跑路,是不是有点渣。”
苏梨婴看着试衣镜中的一片狼藉的自己,“再忍一忍吧,还没查到步薇的下落呢。”
白天还有繁重的课业,因为她睡过了,错过了早上背单词的时间和历史地理课,管家就帮她安排到了下午。
整整一天,她顶着红肿的嘴唇,还有脖颈间斑驳的痕迹,在家教老师,还有所有佣人的目光下乱晃。
晚上做数学题的时候,童黛黛给她发来了消息。
/你昨晚和顾燕庭睡了?/
苏梨婴大惊。
/这你都知道?你在顾家安插了人?/
童黛黛没有回答,却反问。
/你做好避孕了吗?我不希望你怀上顾家人的孩子。/
苏梨婴摸了摸下巴,还是告诉她。
/放心吧,做了皮埋避孕,四十岁之前,你都不用担心我意外怀孕。/
刚刚发出一条消息,脚步声响起。
顾燕庭嗓音漫不经心,“不是说在做作业,怎么偷偷玩手机?”
苏梨婴连忙收起手机,“现在是休息时间。对了,既然你把我当老婆,那我要管家吗?”
“你会管家吗?”顾燕庭一扬眉。
“我不会,我还是好好写作业吧。”苏梨婴低下头,拿起笔。
顾燕庭嗤笑一声,“等你明年高考结束再说,先让大哥的人管着吧。”
“现在家里的佣人,都是顾衡屿……不,大哥安排的?”苏梨婴诧异地抬起头。
“没有你的人吗?”
顾燕庭十分坦诚,“没有,王衡是我的人,不过他跟着我处理外面的事。”
“好吧。”苏梨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怪不得顾家跟筛子似的,自己刚和顾燕庭睡,童黛黛转头就知道了。
这种毫无隐私的生活真是让人不爽,顾燕庭真是能忍!
顾燕庭在她对面坐下,姿态随意,“不用担心,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
苏梨婴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这你都告诉我!不怕我转头卖给你大哥?”
“你试试看。”顾燕庭挑起嘴角,颇有兴味地看着她。
苏梨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了,花你的钱,吃你的饭,我还是听你的话吧。不过,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顾燕庭双腿交叠,神情慵懒,“你是我的人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苏梨婴顿时明白,这是在敲打自己了。
知道顾宅动向的人,不只有童黛黛,还有苏盈月。她把家里的瓷器砸得七七八八,最后呼哧呼哧拿出手机,给王高荣打了电话。
“王高荣!你不是吹牛,没有女人可以逃过你的手掌心吗?让你勾搭苏梨婴,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去了!”
苏盈月有些歇斯底里。
王高荣笑得猥琐,“这是自然,不用怀疑。不过顾燕庭再草包,也是顾家人,他的女人我可不敢乱动。还有我最近得了一个尤物,刚刚到手,新鲜劲还没过去呢。”
“我再给你追加三百万,去拍一段和苏梨婴的视频,发到网上,我要她身败名裂!”苏盈月有些咬牙切齿。
“何必呢,你都要嫁给顾衡屿了,到时候管着顾家,苏梨婴可不是随意你揉捏。”王高荣有些无奈。
苏盈月的肺都要气炸了,“我才不要和那垃圾贱女人做妯娌,快点把她给我处理掉,不然我把你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看你爹会不会打死你!”
“好好!”王高荣敷衍了几句,“啪”一声挂了电话。
他拍了拍身边尤物的翘臀,“黛黛宝贝,给我倒杯酒。”
童黛黛脸色酡红,乖乖巧巧,“好的,高荣哥哥。”
从那以后,王高荣开始天天电话短信撩骚苏梨婴,让她很烦。
童黛黛语气甜美,“他约你,你就出来啊!出于正当防卫的话,你可以做很多事。”
“他知道步薇的消息吗?”苏梨婴很冷静。
童黛黛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他看见步薇的脸毫无反应,好像是丝毫没有记忆了。我根据他的朋友圈,锁定了一个新目标。现在他已经没有存在价值,我们可以放心动手了。”
“好!”苏梨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在王高荣给苏梨婴打第十三个电话的时候,苏梨婴终于松了一口,要跟他出来再吃一顿饭。
席间,苏梨婴果然喝了一杯酒就晕倒。王高荣得意洋洋地带着苏梨婴开了房。
半个小时以后,顾燕庭带着王衡匆匆赶到,一脚踹开了门。
地上躺着嘴里塞着臭袜子的王高荣。
苏梨婴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神情有些茫然。
顾燕庭神情平静,“鞋子呢?”
“脏了。”她嘴角一努,十分嫌弃。
“那就不要了!”顾燕庭走过来,伸手一捞,把她抱起。
苏梨婴在他胸口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蹭了又蹭,像是没骨头的猫科动物。
“我好困,白天要努力学习,晚上要陪你睡觉,太累了。”
而且还要抽空和童黛黛搞阴谋诡计。
顾燕庭摸了摸她软软的头发,“困了就睡一会。”
他抱着她走出酒店房间,回头看了王衡一眼,“知道怎么解决吧?”
王衡点点头。
当天,有人把王高荣抬到王家,王母当即哭晕过去。
以为她受到了惊吓,顾燕庭晚上不再折腾她,只单单抱着她。
苏梨婴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你摸摸我吧。”
顾燕庭用大手抚着她的脊背,从脖颈到尾椎骨,缓缓下移,温暖熨帖,她快乐地手脚舒展,享受得不得了。
见她这样,顾燕庭失笑,感觉她像之前养过的一只胖橘猫,每次一摸,都舒服的呼噜呼噜。
“王家不会闹吧,毕竟王高荣是王家的独苗苗,医生说他下半辈子都变成太监了,也不能生育了。”
苏梨婴困得都快睁不开眼。
“如果王家人想让他死的话,倒是可以闹一闹的。”顾燕庭的动作一顿。
“手不要停!”苏梨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顾燕庭没办法,只能任劳任怨地用大手抚着她的脊背,怀疑她是自己那只橘猫转世托生,不然怎么会那么想让人撸。
王家人果然不敢闹。
不过苏盈月倒是打来了电话,一副温柔长辈的模样,“妹妹啊!衡屿都跟我讲了,他毕竟是男人,所以让我教导你几句,你有时间到苏家一趟。”
苏梨婴嗤笑一声,这是借顾衡屿的势压她呢。不过她正好要去找苏盈月算账呢。
“好的,姐姐,我过几天就过去。对了,姐夫身体安好吗?三高的毛病还严重吗?听说姐夫为了新婚做了拉皮,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苏盈月“啪”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顾燕庭是被食物的香味唤醒。
一张开眼,就见苏梨婴一身女仆装,笑容满面地端着食物。
昨天的婚妆一塌糊涂,遮蔽了她的五官,现在洗去铅华才露出了她真正的脸。原本她骨相已经绝佳,再加上精致饱满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自称“大美人”确实不算自吹自擂。
顾燕庭盯着她的脸数秒,快速得出了结论。
“这是我做的餐,摆在小桌子上,放到床上吧,毕竟您伤口很深,不能挪动。”
说完,苏梨婴先把餐放在一边,给他麻利地刷了牙,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
虽然她说话欠揍,但照顾起人却极其熨帖,把顾燕庭照顾得密不透风。
顾燕庭姿态优雅,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既没有给好评,也没有给差评。
她倒是没有再胡说八道,收拾了餐具,乖乖地下楼。
出门的时候,王特助和她正面相遇,见她是个生面孔的女佣,有些诧异。
苏梨婴笑得甜甜的,“早上好。我没有换洗衣服,就去换了女佣的裙子,不过我把裙子剪短了一些。”
说完,她笑着转过头看顾燕庭,还伸手撩了撩自己的裙子,“我的腿好看吗?您有被诱惑到吗?”
她的腿确实好看,又直又长,纤细却有莹润的肉感,看起来十分好摸。
王特助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的腿,旋即顾燕庭犀利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苏梨婴也受到了顾燕庭的眼神攻击,悻悻关上了门离开。
“又查了一次。苏小姐身份上没什么问题,只是情况有些……特殊,资料都收集完毕,您全都看吗?”王特助有些讪讪。
顾燕庭微微颔首,“都拿来。”
半个小时以后,苏梨婴洗刷完毕,穿着小裙裙上了楼,就见床头摞起来的资料,比她还高。
“您还病着呢,不要看那么多资料。”苏梨婴努力贤惠。
顾燕庭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那好,你来念。”
“哦,好。”苏梨婴有些摸不着头脑,拿了最上面的一份资料。
“苏梨婴,女,现年十八岁,夏大肄业……”她念着念着,就知道这是什么了,原来是她的履历。
“嗯,还不错,竟然可以考到华夏大学。”顾燕庭满意地点点头。
苏梨婴有些支支吾吾,“不是的,不是华夏大学。”
顾燕庭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羞愧的模样,心情很是愉悦,“夏清大学也不错,你应该继续求学。”
她更羞愧了,“也不是夏清大学,是夏吉大学,一个大专。”
顾燕庭很是愉悦,她一向没羞没臊,没想到会为自己的学校羞耻,“那你要更努力。”
苏梨婴更加愁苦,“我好好学习了,高三那年,我每天熬夜学习学到十二点,梦里都在念念叨叨背单词,但只考了那么多分,我也没办法。”
“既然辛辛苦苦考上的,为什么退学?”顾燕庭一脸冷峻地看着她,嘴角已经微微挑起。
苏梨婴更加垂头丧气,“我不是退学的,我是被学校开除的。”
看她这幅模样,顾燕庭突然对那堆一人多高的资料,有了兴趣。
他随手抽出来一份资料,一打开,就见苏梨婴把脑袋染得像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化着厚厚的非主流浓妆,鼻子上还挂了鼻环。
上面还有一行介绍,“追星和其他人大打出手,因未满14岁,未被收容教育。”
他又随手抽出一份资料,照片里的苏梨婴一脑袋飞扬的黄毛,还有介绍“在霓虹国牛郎店里,和牛郎大打出手,后被驱逐出境。”
顾燕庭怒气反笑,直接把资料扔向她,“宝藏女孩,真是给我太多惊喜了!说说看,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苏梨婴很是乖觉,沉默了一会,伸出了三根手指。
顾燕庭眉压着眼睛,怒气更盛。
她开始掰着手指认真介绍。
“第一个是因为他跟我说,和他在一起,就可以天天吃红烧肉,我太馋了,就答应了,结果他当晚就被警察抓走,现在还没出来呢。”
“第二个,就那个牛郎,我花光了所有的钱,以为他是个处男帅哥,结果他是个照骗海王,气死我了,所以我就把他打了。”
顾燕庭听着她宛如过家家一样的感情史,眉头皱得依然很紧,“第三个呢?”
苏梨婴抬起头,眼睛闪着水润润的光芒,“就是您啦。我是您的女人啊!”
“哼!”顾燕庭眉间舒展开来。
苏梨婴认真地看着他,“您愿意跟我睡吗?”
“没规矩的小丫头。”他嗤笑一声,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
她很有苦衷地摇摇头,“我遇见好几个算命的,他们都告诉我,要在二十岁之前,找人睡一觉,越帅越好,最好是处男。不然以后会不得好死。”
她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您是处男吗?”
顾燕庭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小年纪,信什么怪力乱神,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赶出家门。”
苏梨婴捂着脸笑得诡异,“据说只有处男被问起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嘿嘿嘿,您真纯情。”
顾燕庭面沉如水,“王衡,把她给我丢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滚!”苏梨婴捂着脸,开心地往外走。
这下子能够完全确定,顾燕庭彻底和步薇的事情没关系了。虽然她原本就知道,他当时不在LA。但亲口问出他的情况,还是让她更放心一些。
走到门口,顾燕庭挥了挥手,“回来!”
苏梨婴乖乖走回来,“您有什么吩咐?”
他略一沉吟,“一年之内,考上华夏大学,学会规矩礼仪,你才能继续呆下去,不然的话,我会和你结束婚姻关系!”
“啊?”苏梨婴红唇微张。
天天窝在家里念书,怎么有机会去查步薇的事情?万一她努力一年,结果却没考上,被赶出家门。那她岂不是更糟糕。
她摇了摇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溅出来,“我嫁到顾家,就是想过米虫生活。你却让我上进?我不要!”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顾燕庭微眯着眼睛。
苏梨婴摇晃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天天背单词,解可怕函数的日子,难道要重新经历一遍吗?但她脑子太笨了,就算好好复习一年,也考不上啊!
顾燕庭看她被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发抖,十分满意地挥了挥手。
“去吧。让王特助重新给你办学籍,给你找家教老师,对了,让他给你安排房间,别再来闹我。”
她跟一个游魂一样,一脸惊恐地走了。
七天以后,顾燕庭才再次见到苏梨婴,发现她脸上的婴儿肥都瘦没了,有些恹恹,连胡说八道的力气都没了。
“请问您叫我,有什么事吗?”苏梨婴像一只小鹌鹑,乖得有点招人疼。
顾燕庭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这点心思很快被他的理智压下去。
“苏家那边打了电话,让你回门。”
“苏家?”苏梨婴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戳着脸颊。
她这几天做题做得头昏脑涨,精神失常,差点忘记了。
她是替苏盈月嫁过来的,以苏家干女儿的身份。说起来,她真是太期待见到“干爹”和“干妈”了。
管家神色凝重摇了摇头。
苏梨婴心情不爽,这明显是没有把她当作正经少奶奶看。
“那我打电话问顾燕庭。”她冷哼一声,转身要离开。
管家迟疑了一下,他并不喜欢苏梨婴,出身差不说,还整日勾搭着少爷厮混。
“哦,行了,原来我在您心里不算主人,我走了!”苏梨婴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出了车祸,除了大少奶奶不在车上,大少爷一家都躺在医院里抢救,据说病情危急,大少爷情况不太好。”管家终于开了口。
苏梨婴瞳孔骤然收缩,顾衡屿是要死了吗?肯定是顾燕庭动的手吧,还特意选苏盈月不在车上的时候。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她还是一脸平静地回到了房间。
童黛黛打了电话过来,“你知道顾家老大顾衡屿出事了吗?”
“我刚刚知道,顾家要变天了。他要是真死了,谢运没了靠山,会更好对付!”苏梨婴平静分析。
童黛黛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我在葡国呢,本来想要再去勾搭谢运,结果他在顾家老大那辆车上,现在已经嗝屁了!”
听了她的话,苏梨婴痛苦地捧着脸,谢运死了,这意味着线索断了。她去哪里找步薇呢?
电话那头的童黛黛疯狂辱骂着谢运,最后连顾燕庭也一起骂起来。
“真是心狠手辣的家伙,以前我还以为是窝囊废呢。不过顾燕庭掌权的话,你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到时候你管理顾家,我们查起来,会更加容易一些。”
“很难。顾家连管家都用鼻孔看我,不过我会尽量查证的。”苏梨婴轻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步薇呢?再拖下去,她自己都对步薇活着不抱希望了。
她在房间里,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不行!她得主动出击。也许谢运的遗物里会有线索。
犹豫了一会,她跟顾燕庭打了电话。
“我在飞机上,有事?”
“嗯,有事。大哥家出事了,肯定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处理。我去给你帮忙吧。”
说完,苏梨婴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
顾燕庭竟笑了起来,“小姑娘!还知道给我帮忙了。不过乖乖在家呆着吧,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回去的时候买给你。”
不行!她一定得去。
脑子急速转了一圈,她咳了咳,“你跟苏盈月的事情,全海城都知道。现在顾衡屿出事,你们孤男寡女在这个关键点,传出来什么,都不好听啊!我还是去吧。”
顾燕庭沉吟了一会才开口,“你吃醋了?”
“嘎?”苏梨婴有些愕然。
“你的考量有几分道理,让管家给你安排私人飞机。”顾燕庭不等她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苏梨婴握着手机,有些怅然若失,“对啊!我应该吃醋,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她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不过只是低落了一会,苏梨婴就小跑着出门找管家。
管家阴沉着一张脸,连不满都不掩饰,不过碍于面子,也没法阻拦她。
第二天一大早,苏梨婴坐在了私人飞机上,看着窗外的层层云朵,又抬头看着飞机内舱。
这架飞机是顾衡屿给自己大女儿买的,飞机内舱喷涂着卡哇伊的儿童图案,连座椅都带着童趣,她都忍不住摸一摸。
顾衡屿的大女儿再也坐不了了——她上飞机前,葡国传来消息,顾衡屿的两个女儿,还有谢运,两个保姆全都身亡,只有顾衡屿还在抢救。
躺在软软的座椅上,她有些毛骨悚然,顾燕庭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太可怕了!
万一他知道,自己接近他,只是为了找步薇呢?她心里没底,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最后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揉着眼睛下了飞机,没想到顾燕庭竟然来接她了。
葡国有些冷了,他穿着高领黑色毛衣,外面套着西装,全身都透着肃杀和贵气。
顶着一脑袋乱发,她揉着眼睛定睛瞧了好一会,真好看呐!
两人上了车,苏梨婴为了扮演贤妻,随口扯了话题,“国内葬礼要安排上吧,对了,还要准备棺材,是多少口棺材来着,一、二……总共需要六口棺材,棺材要早点制作。”
顾燕庭脸色阴沉得可怕,朝着她慢慢逼近,“你怎么知道顾衡屿要死?”
苏梨婴瑟缩了一下,往后仰了仰身体。
就算顾衡屿能救回来,顾燕庭也会想办法让他死在医院吧。反正在她心里,顾衡屿是死人了。
她的神情如此明显,顾燕庭怒火更胜,伸手捏住她的脖颈。
“说话!”
苏梨婴更加心乱如麻,身体不自觉往后靠。斩草除根虽然挺对,但毫不留情地弄死两个年幼的侄女,确实太可怕了。
见她态度抗拒,眼神躲闪,顾燕庭怒火更胜。
一手强硬地揽住她的肩,把她箍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捏住她纤细的脖颈
“你也怀疑我?”顾燕庭双眼赤红,宛如一只暴怒的狮子,似乎下一秒就能拧断她的脖颈。
就理智来说,苏梨婴应该说点什么哄哄他。然而她也生了气,拧着头不愿意理他。
她倔强的脸激起了他血脉里的暴虐!
最后一根稻草“铮”的一声断裂。全身的血液在爆沸奔流,顾燕庭眼睛猩红,神情可怖。
苏梨婴开始剧烈地挣扎着,还试图用拳头捶他的脸。
顾燕庭硬生生掰过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下去。她“呜呜”了两声,被吞下了所有的言语。
这一路,苏梨婴走得晕晕乎乎,最后像布娃娃一样,被丢到了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这一夜顾燕庭就像发狂地猛兽,毫不留情地侵占和吞噬着她。
在循环往复的折磨之中,她的情绪濒临崩溃。
顾燕庭是在凌晨恢复神智的。
床上已经一片狼藉,苏梨婴身上更是一片狼藉。
他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狐疑。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以及对身体的掌控,甚至他连过程都忘记了。
这太不正常!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