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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后续+完结

式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他人闻言纷纷响应,他们的儿子都快到娶亲的年纪了,万万不能因为刘三癞这个老鼠屎搅黄了亲事。村长虽是下河村的村长,但不如其他村村长有话语权。其他村的村长多是村中大姓族长很有话语权,但下河村的村民都是十几年前逃荒过来的,大家都不是一个姓,所以村长在某些事情上做决定前都要听村人的意见。此时见众人一致决定惩处刘三癞,村长思索了一会儿道:“那便将刘三癞逐出下河村。”村长也有自己的考量,刘三癞从前便偷鸡摸狗犯下许多事,但碍于其年幼不好将他逐出村子怕坏了下河村的名声,如今对方已成年他们便不用顾虑这么多了。而且下河村本来就因为是外来的村子受人排挤,近些年靠着和附近村子结亲处境才好多了,若是因为刘三癞一人妨碍了下河村年轻一辈的婚事,他第一个不答应。村...

主角:顾霖顾林   更新:2024-11-2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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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霖顾林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式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人闻言纷纷响应,他们的儿子都快到娶亲的年纪了,万万不能因为刘三癞这个老鼠屎搅黄了亲事。村长虽是下河村的村长,但不如其他村村长有话语权。其他村的村长多是村中大姓族长很有话语权,但下河村的村民都是十几年前逃荒过来的,大家都不是一个姓,所以村长在某些事情上做决定前都要听村人的意见。此时见众人一致决定惩处刘三癞,村长思索了一会儿道:“那便将刘三癞逐出下河村。”村长也有自己的考量,刘三癞从前便偷鸡摸狗犯下许多事,但碍于其年幼不好将他逐出村子怕坏了下河村的名声,如今对方已成年他们便不用顾虑这么多了。而且下河村本来就因为是外来的村子受人排挤,近些年靠着和附近村子结亲处境才好多了,若是因为刘三癞一人妨碍了下河村年轻一辈的婚事,他第一个不答应。村...

《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其他人闻言纷纷响应,他们的儿子都快到娶亲的年纪了,万万不能因为刘三癞这个老鼠屎搅黄了亲事。

村长虽是下河村的村长,但不如其他村村长有话语权。其他村的村长多是村中大姓族长很有话语权,但下河村的村民都是十几年前逃荒过来的,大家都不是一个姓,所以村长在某些事情上做决定前都要听村人的意见。

此时见众人一致决定惩处刘三癞,村长思索了一会儿道:“那便将刘三癞逐出下河村。”

村长也有自己的考量,刘三癞从前便偷鸡摸狗犯下许多事,但碍于其年幼不好将他逐出村子怕坏了下河村的名声,如今对方已成年他们便不用顾虑这么多了。

而且下河村本来就因为是外来的村子受人排挤,近些年靠着和附近村子结亲处境才好多了,若是因为刘三癞一人妨碍了下河村年轻一辈的婚事,他第一个不答应。

村长一脸正色对顾霖道:“郑家的,你放心好好守着郑小子过日子,不会有人再来逼迫你改嫁。”

顾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着村长和其他人道谢道:“多谢村长和各位叔叔伯伯婶婶仗义相助。”

看着身前娇嫩的跟花骨朵的哥儿,村长暗自叹了叹息,这小哥儿才十八岁,如今郑猎户才去,一时失去了主心骨只想守着孩子好好活下去,但时间一久哪守得住啊,估计孝期一过便要改嫁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拍了拍身边的男孩道:“去,郑小子,和你爹爹回去罢。”

顾霖闻言,这才注意到村长身边的男童。

对方应该就是他的继子,原书的男主郑颢了。

顾霖看向郑颢,肤色微黑的男孩也看向他,明明是一个小孩子,但对方漆黑的眼眸好似透不出光,从郑颢的眼睛移开视线,顾霖目光一顿,对方稚嫩的小脸充满不驯和凶狠。

而这些情绪直指向他。

顾霖咽了咽口水。

众人又安慰顾霖几句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大一小在空荡的院子中两眼相对。

郑颢一身粗麻短打,在村长等人离开后,对着顾霖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书中再是如何描写男主年幼时多么的聪慧机智,都不如亲眼所见,顾霖被对方变脸的速度震惊到了。

不过,两人也不能一直死盯着对方不说话。顾霖身为大人,觉得自己应该率先开口:“你吃饭了吗?”

如今将近正午正是午食的时间,顾霖觉得民以食为天,问这个再合适不过。

但他话一落,便看到身前的郑颢对他的厌恶更增一分,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刀子。

顾霖的身子僵了僵,这才想起原主在男主父亲重病后便一直克扣男主的食物,没有让他吃饱过。

看到对方恨不得直接扑上来撕咬自己的模样,顾霖赶忙说道:“你刚回来应该还没吃吧,我现在去做饭,等一会儿就能吃了。”

郑颢略带讽刺地看了一眼顾霖,然后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

见此,顾霖有些懊恼,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见面就得罪了男主。

肚子忽然传来一阵空鸣,打断了顾霖的懊恼,他从昨夜穿过来后便滴水未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胃里还隐隐发痛,顾霖暂时放下懊悔,打算先去找些吃的填饱自己的肚子。


听到对方一下子要这么多竹筒,赵嫂子吃了一惊,但她没有多问,道:“好,待会儿我让大根送过去。”

顾霖:“这次一定要算钱,上次嫂子不收钱,我夜里都羞愧的睡不着,这竹筒我以后每天都要一百五十个,如果嫂子你还不肯收钱,那我不敢叫大根做了。”

见赵嫂子又想拒绝,顾霖道:“亲兄弟还明算账,赵嫂子要是不收钱,我只能找别人了。”

赵嫂子这下急了。

她不想收钱一是因为竹筒便宜不值几个钱,二是之前受郑猎户恩惠太多,报恩都来不及,哪好意思因为几个竹筒跟恩人的遗孀要钱。

但听到自己不收钱,顾霖便要去找别人,赵嫂子就急了,生怕眼前傻乎乎的哥儿被人骗了还替人数钱,她用手指点了点顾霖道:“快要被你磨死了,听你的就是,但一文钱两个竹筒太多了,改成一文钱五个。”

顾霖没见过这般怕别人吃亏的人,道:“嫂子听我的,一文钱三个竹筒,竹子从山上砍下来,又要打磨又要做成竹筒,大根得费不少功夫,你舍得大根这么辛苦就赚这几文钱。”

赵嫂子心中不同意,这哪是几文钱啊,一百五十个竹筒就算一文五个,一天也能挣三十文了。

三十文能买两斤肉呢,不少了。

但她终是拗不过顾霖,答应了对方。

见事情办妥后,顾霖心情明媚地走回家中。

他吃着碗里的肉片,脆嫩鲜香,白皙的面容露出满足的神情,圆润的双眼也享受般微微眯起。

连着吃了好几片肉,顾霖才停下来,转头见郑颢吃饭缓慢,他的手顿了顿,而后夹起一块肉放到郑颢的碗里道:“多吃些肉,今天多亏了你帮忙,要不然我肯定应付不了那么多人。”

郑颢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肉片,而后抬头看着身前的哥儿眼里闪闪发亮,犹如星光的笑意,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什么也没说夹起肉吃了起来。

但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男孩的眉间少了一些凶戾之气。

最后,一大碗嫩香肉片被桌前二人分食干净。

相比昨天,顾霖今日多备了一百筒凉菜。

他看着身前两个竹筐,眉间微蹙,背上可以背一个竹筐,但另一个该怎么办?

顾霖先是背起一个竹筐,然后双手尝试提起另一个,但最终都以力气不够告败。

他有些苦恼,在想要不要去隔壁找赵嫂子帮忙,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你在干什么?”

顾霖转身,看到郑颢站在柴房门边,也没有瞒对方道:“竹筐太重了,我在想该怎么搬起它们。”

郑颢乌黑的眼睛动了动,他走进柴房,在顾霖不解的目光下单手把竹筐提起来。

顾霖的双眼倏地睁大,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那个竹筐可是足足有三四十斤重啊!

少年的眼睛本就圆润,如今因为震惊,变得又大又圆。

郑颢单手提着竹筐,与刚才少年的吃力相比,显得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顾霖艰涩地问道:“你的力气一直都这么大吗?”

郑颢放下竹筐,神色不变道:“我和父亲的力气都很大。”

顾霖回忆了一下,郑猎户的力气好似确实比寻常男子大很多,郑颢是他的儿子,力气这么大倒也说的通。

回想起原书中郑颢在兵营里,由无名小卒累计军功,封王拜侯,最后成为敌国乃至本国都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如若身上没有神异之处,一个草根哪能跨越阶层立于国家权力巅峰。


顾霖心头涌上愤怒,勉强保持冷静问:“大根的伤口处理的怎么样?伤筋动骨可不能马虎,钱够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两银子,你先拿去用。”

听到赵嫂子的描述后,顾霖便能想象到赵大根伤的有多重了,能见到骨头,说明伤口不仅大而且深,如今医术不发达,先不说能不能把受伤的骨头养好,在养伤的过程,没有相应的药物,一旦伤口感染发炎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但面对满面沧桑的赵嫂子,顾霖即便再担忧,也不敢把这个顾虑说出口。

想到罪魁祸首,顾霖咬牙道:“必须让王家人和王家女婿负责。”却不想他话刚落,赵嫂子脸上浮现出苦涩,顾霖有股不好的预感。

赵嫂子双眼绝望,眼神没有往日的精神与活气,她捂着嘴呜咽道:“大根说……王家女婿是县衙官吏,我们这些地里刨食的人怎么敢跟对方斗啊!”

直至赵嫂子离开后,对方心如死灰,绝望崩溃的姿态仍出现在顾霖脑海里。

“咯吱”一声,郑颢从房里走了出来。

顾霖背对着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跟他说话:“真的要这么算了吗?”

那不是一株草一朵花,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顾霖自以为从小到大尝遍人情冷暖,看透社会黑暗,却发现自己接触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没有想到天底下真的有人敢这般肆意妄为。

一个人的生命在受到伤害时,承担责任的是受害者,甚至担惊受怕的也是受害者,施害者却如同无事发生般嚣张至极。

“凭什么伤人性命者仍可以好好活着?”

郑颢走到他身旁,月光下,一大一小的人影在院子地面上拉长。郑颢去掉往日的冲动鲁莽,是从未表现过的冷静:“因为我们是民。”

顾霖身体生寒,从没有哪一刻人分三六九等在顾霖眼里这么具象化,他好似从始至终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他转身,微微低眸看着身旁的男童,对方虽说着自己是民,神色却毫无卑怯,隐隐有种居上之感,恍惚中,顾霖问道:“如果你是赵嫂子会怎么做?”

郑颢神情露出讶异,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问。

顾霖见此有些失望,自己真是急病乱投医,对方日后如何功成名就,如今还只是一个孩童而已,他问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却不想,顾霖听到身旁传来一道略显稚嫩,但在寂静夜晚中显得凉意的话语:“官吏并非一手遮天,民有民的报复办法。”

郑颢知道顾霖是为赵嫂子问的,换成以前,他不会将自己的计谋全然脱出,即便是面对狗子他们,他也只是间接指使。

是以,所有人都不知晓平日看着凶悍好斗的半大少年其实有着一颗冷静睿智的心。

若非如此,郑颢怎能在顾林一次次的虐待甚至置他于死地时逃脱,又怎能带领一群孩童在猛兽遍地的深山中捕猎。

顾霖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郑颢:“让他们自己斗起来。”

他们是民,自然没有底气去与官吏作斗争,但同为官吏的仇家呢?

郑颢出身农户,没有世家的教导,祖祖辈辈都是庶民,但与天俱来的敏锐让他融会贯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

顾霖听后却心生茫然,他从赵嫂子口中已经了解到这个世界即便是县衙前的一条狗都比普通人贵重的道理,他们一介平民要怎么跟官吏斗。


赵大根说的这段话是顾霖教的,寻常百姓一进衙门便容易慌神,到时被人问话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为免意外发生,让陈小吏有翻盘的机会,顾霖早便同赵大根说好了在县衙里该说的话。

果然,赵大根话落后,那边陈小吏反应迅速喊起冤来:“请大人明察,小的是被冤枉的!当时小的一时心急不小心推倒赵大根致其受伤,但小的实属无心之举,没有想要伤害对方性命的意思。”

面对陈小吏的扭曲事实,赵大根一时气急,青白的脸愈发没有血色。

顾霖见此,怎会放任陈小吏为自己开脱,他对叶知县道:“请大人明鉴,倘若说陈小吏伤人是无心之举,那为何在伤了赵大根之后将人丢回家中迟迟不进行赔偿,还伙同岳家败坏受害之人的名声?”

见顾霖出声反驳自己,陈小吏心里恨得要命,却不得不回答:“将人送回家中是因为我同岳家认为赵大根伤势较重需送回家静养,我们也不知好生生地是谁在外败坏赵大根的名声,至于赔偿一事,本来今日我便要送上,却没想到直接被告上了公堂。”

顾霖的眼里划过一道冷光,好一张能言善的嘴,不过几句话就将自己塑造成失手伤人,诚心悔过的无辜者,只字不提有意伤害赵大根性命的事。

所幸来之前,他们便做好了准备。

顾霖道:“大人,草民有人证可以作证陈小吏意图杀害赵大根。”

陈小吏的面色阴沉下来,叶知县神色微凛道:“传人证。”

叶知县话落,一位年过半百的大爷佝偻着身子走进来,身体颤巍巍地垂头就拜:“草民王二牛见过知县大人。”

叶知县问道:“人证王二牛是否亲眼看到陈小吏意图杀害赵大根?公堂之上,若有半句谎话板子伺候。”

王二牛颤抖着声回道:“草民不敢欺瞒大人,昨日陈小吏和赵大根打架时,草民恰好经过王家,本想上前劝架,不想二人越打越凶,直至后面草民看到陈小吏故意把赵大根往锯子上推,赵大根重伤昏迷不醒,草民害怕惹上事不敢留下,赶紧跑回了家。”

“事后草民总感觉良心不安,见赵家人找上门来求草民出堂作证,草民便来了。”

见到人证进来后,陈小吏还有什么不明白,很显然他被人针对了,他转头看向李小吏,对方也不逃避看着他,唇角微挑说不出的嘲讽。

果然是对方做的,陈小吏面色扭曲,呼吸急促,若非对方从中作梗,知县怎会知晓此事,而这些贱民又怎么敢和自己当堂对上。

李小吏收回目光,神色肃穆道:“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叶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视线扫向下方的陈小吏道:“陈木,你可还有话要说?”

陈木眼神阴森森地看着顾霖一席人,恨自己没有斩草除根直接杀了赵大根,否则自己根本不会被李小吏抓到把柄。

如今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他,陈木无法辩驳。

叶知县见此,下令道:“自今日起革除陈木小吏之位,收入县牢关押三年,赔偿赵家十两白银。”

见自己的职位被革除,陈小吏眼里充满血丝,但面对叶知县,他还仅存着一丝理智:“草民认罪,谢大人开恩。”

“退堂!”叶知县重重拍下惊堂木。


顾霖原本以为按照郑颢的性子不会回答,却不想对方虽冷木着脸,但还算耐心地回答妇人的话。

郑颢道:“最近不太方便,过些日子再去找狗子。”

“那你可要快些,我看狗子他们天天在念叨你。”

顾霖听后有些怪异地看着身旁的男孩,他本以为按照对方早熟的心智是不屑于和同龄人一起玩,但听妇人话里的意思,郑颢不仅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而且好像还是里面的头头。

感到莫名的反差,顾霖唇角露出微笑。

察觉到顾霖奇怪的眼神,郑颢转头目光扫向他,眼神自带凶光。

顾霖对他微微笑了笑,而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郑颢却极不适应地皱着眉。

顾霖无缘无故对他笑什么。

.

到达县城后,顾霖没有像村里其他人在街道旁支起一个摊子,而是来到最热闹的街道,花了十文钱和街道管事租了一个上午的摊位。

街道管事拿出一块木牌道:“有人巡查时,你拿出这块木牌就行了。”

顾霖道谢后接过木牌,按照对方所指的摊位,和郑颢一起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的比较早,顾霖的摊位没有在后面,而是位于街道中间,他从竹筐拿出竹筒和各种器具依次摆放好。

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顾霖转头看向身侧的郑颢,想到对方早上连饭都没吃就跟着自己到县城,便道:“我给你调份凉菜垫垫肚子。”

郑颢没有说话,脑海里却想起起顾霖昨日说的话,最后他点了点头。

见此,顾霖打开一个竹筒,把里面的菜倒进身前的大碗,而后依次加入炼制好的猪油,切碎的茱萸,细碎的蒜末和酱,最后淋上一层醋,用手上的木筷勺子快速搅拌起来,待搅拌均匀后,顾霖把凉菜重新倒回原来的竹筒放到郑颢身前:“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看着顾霖温和微笑的表情,郑颢接过竹筒,夹起一块沾满茱萸的青瓜吃起来。

忽然,他咀嚼的动作顿了顿,唇齿间青瓜的生脆清甜和调料的酸辣混合在一起,这是他从未尝过的滋味,不知该怎么形容,只感觉竹筒里的凉菜让人在炎炎夏日中生出一股清凉。

他继续夹起一块茄子放入口中,熟软的茄肉浸满了料汁,一碰到舌尖就好似要化开一般,酸辣油香,好似在吃肉,但茄肉又比真正的肉多出一份清爽。

“怎么样好吃吗?”

顾霖追问道,虽然他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但还从未给别人做过吃的,心中不免担忧,怕自己做的东西别人不爱吃。

尽管厌恶顾霖,但郑颢不得不承认对方做的吃食好吃,刚要给出回应时,摊前就有客人来了。

“老板,你这里卖什么?竟然这么香!”一位身高中等,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问道。

从踏进这条街道起,陈务便闻到一股浓烈霸道的香味,往日各个香味各异的吃食摊都被这股香味压下去了,陈务口齿生津,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找到了眼前这个小摊子。

看到摊子后站着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哥儿时,陈务有些惊讶,这般香气扑鼻的吃食竟然是眼前的小哥儿做的。

顾霖不知对方的想法,见摊子迎来第一个客人,他有些重视:“小摊卖的是凉菜,用秘制好的香料调味翻拌,吃起来酸辣开胃,而且价格实惠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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