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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甜妻:带球助攻钟斐斐罗莱最新章节列表

珠光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已经知道了别人的用心,那么这个学校她应该是待不下去了。她一直不愿意与别人起冲突,也从没想过去害谁,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她想离开……有了这个想法以后,钟斐斐第一个想到的是远在重洋的妈妈,可是当初妈妈把她送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可是说了不完成“计划”就什么都不要想的。思来想去,钟斐斐还是打算另外想办法。钟斐斐找了很久的一个关系,她搜索原身之前的一些关系网,找到了相对可以帮上忙的一个教授——薛志高薛教授。在大学的时候,薛教授对钟斐斐一直都是非常关照的。但是自从现在的钟斐斐出现以后,在一次薛教授讲到股票如何操作的环节,钟斐斐上前演示,轻轻在他上课的电脑上随便操作了那么一下,教授买的那几支原本飘红的股票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分钟后直接绿...

主角:钟斐斐罗莱   更新:2024-11-27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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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斐斐罗莱的其他类型小说《迷糊甜妻:带球助攻钟斐斐罗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珠光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已经知道了别人的用心,那么这个学校她应该是待不下去了。她一直不愿意与别人起冲突,也从没想过去害谁,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她想离开……有了这个想法以后,钟斐斐第一个想到的是远在重洋的妈妈,可是当初妈妈把她送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可是说了不完成“计划”就什么都不要想的。思来想去,钟斐斐还是打算另外想办法。钟斐斐找了很久的一个关系,她搜索原身之前的一些关系网,找到了相对可以帮上忙的一个教授——薛志高薛教授。在大学的时候,薛教授对钟斐斐一直都是非常关照的。但是自从现在的钟斐斐出现以后,在一次薛教授讲到股票如何操作的环节,钟斐斐上前演示,轻轻在他上课的电脑上随便操作了那么一下,教授买的那几支原本飘红的股票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分钟后直接绿...

《迷糊甜妻:带球助攻钟斐斐罗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既然已经知道了别人的用心,那么这个学校她应该是待不下去了。

她一直不愿意与别人起冲突,也从没想过去害谁,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

她想离开……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钟斐斐第一个想到的是远在重洋的妈妈,可是当初妈妈把她送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可是说了不完成“计划”就什么都不要想的。

思来想去,钟斐斐还是打算另外想办法。

钟斐斐找了很久的一个关系,她搜索原身之前的一些关系网,找到了相对可以帮上忙的一个教授——薛志高薛教授。

在大学的时候,薛教授对钟斐斐一直都是非常关照的。

但是自从现在的钟斐斐出现以后,在一次薛教授讲到股票如何操作的环节,钟斐斐上前演示,轻轻在他上课的电脑上随便操作了那么一下,教授买的那几支原本飘红的股票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分钟后直接绿到谷底。

教授的脸当场也绿地一塌糊涂。

从那以后,钟斐斐被薛教授明令禁止不能碰他的任何教材,包括电脑……

所以要拜托薛教授帮忙,总感觉自己被嫌弃的可能性有些大。

可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钟斐斐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后,终于鼓起勇气,找了一个在国内是白天的时间段给教授打了电话,并告诉他她电话的来意,没想到教授还是很热情的告诉她可以帮这个忙,不过这些都是不确定的。

“现在国内经济学市场已经饱和,老师的职位不太好安排,但是我会想办法的。”薛教授说道。

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是有这句话,已经是今天钟斐斐听到的非常暖心的话了。

“不过还是得感谢您,有您这句话我已经很高兴了。”钟斐斐感激涕零道。

挂电话之前,薛教授还嘱咐她一有消息就会给她发邮件,自然把钟斐斐高兴坏了,开始对之后的机会期待起来。

这世界,果然还是有好人的。

***

有了薛教授的那句话,给钟斐斐阴冷的天气带来了一丝阳光。

接下来的日子,钟斐斐开启了一个人上课下课的日子,再见到琼斯装模作样地跟她招呼的样子她直接冷脸扭头就走。

为了搬出蒂特区,她在教学的空余时间,又给自己找了两份兼职,一个是做的翻译,另一个就是律师助理。

翻译的工作在家就可以完成,律师助理的工作嘛……

在国外,因为律师的费用特别昂贵,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去找律师,也只是有人上门后,她帮助律师去查找一些相关的信息和历史案件,并且给律师准备一些在官司上用得着的法条……

这些工作对钟斐斐来说,都不是什么大的工作量,尤其是她完成的效率很高,兼职的两家老板对她也是赞不绝口,给的小费自然也就不会太吝啬。

渐渐地,钟斐斐身边也开始多了一些其他的朋友。

但由于琼斯那件事,她对其他人其实也更多了一分警惕性。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人想要成长,必须要遭受一次社会的毒打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入冬,天气也渐渐变冷。

M国本就冷天比热天时间还长,而且常年阳光时候也不多,单靠钟斐斐那薄薄的带一点夹棉的外套已经不太够她避寒了。

刚好今天是律师事务所发薪日,钟斐斐早早的提前到了律所,在等着老板“发粮”。

国外就是这点不好,薪水依然是发现金的模式,不过不要紧,领到这笔钱,她就可以顺路去商场给自己添置一件暖和的衣服,剩下的就可以存到银行里。

每天看着自己存折上日益增加的数字,钟斐斐别提有多幸福了。

“钟斐斐。”老板在办公室隔着纸板一样的门业务性地叫着名字。

“在。”钟斐斐应声后走进办公室。

老板面无表情地递了一个信封给她:“喏,这个是上星期的费用,里面有200元是客户的小费。”

“谢谢老板。”

钟斐斐只是稍稍开了一下信封,捏了捏厚度,就知道这薪水微薄到令人寒酸,钟斐斐暗暗叹气后,把信封放到了自己外套里面的一个暗袋,再从外套外的口袋掏出有自己名字的印章把自己的名字盖了上去。

看着钟斐斐盖好了印章,老板有些为难说道:“斐斐啊,我们坐下来谈谈。”

钟斐斐愣了一下,心里一咯噔,随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就那么一秒后,还是应了声“好”后,老实拉过一个有些摇晃的折叠椅坐下。

老板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你的工作表现很出色,可律所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所以……”

“……”

“老板,我这是被开除了吗?”钟斐斐有些黯然的垮着小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

算了算,现在这个是她这两个月找的第三家律所了,而且每个律所她都是做了一段时间后,老板告诉她律所要倒闭了,请她另找别家。

这第三家是个华裔老板,整个人有些矮胖,一米六五不到,长期一些没有营养的快餐食品还不运动,皮肤被他晒得偏小麦色,整天喜欢穿着一条格子西裤,扎着两条土黄色的裤带。

稀疏的头发常年用发胶三七分,固定得死死的。

钟斐斐一度觉得他的头发被他处理得光滑到苍蝇趴在上面也会滑下来的程度。

虽然律所生意不好,但是老板每天都要把自己打扮得很干净,钟斐斐甚至还见过在大客户上门前,老板都要花心思对着镜子打扮半个小时。

“这是作为一个律师对客户的尊敬,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高级律师的体面。”老板教育钟斐斐说道。

不过钟斐斐知道的是,他还没有律师执照……

所以他平时只能接一些咨询的业务,客户的这些咨询内容就需要钟斐斐快速的找出相关的法条和案例提供客户参考。

就这样的业务体系,能够接到一些大客户的单子对老板来说已经很不容易,平时还能那么大方给她一些小费 ,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倒也没有亏待她 。

想想自己的倒霉体质,这么好的老板,就不要让自己倒霉的体质再伤害他了。

只是很无奈,本来刚要打算给自己添置一件厚一点外套的打算就胎死腹中,现在只能把钱拿到银行存起来,到时候可以租好一点的公寓。

魂不守舍地走出律所,一股寒风吹来,钟斐斐不禁打了个冷战后立即裹紧自己鼠灰色的外套。

站在律所门口可怜兮兮地跺着脚,冬天虽然寒冷,但是她的心此刻更冷……


“哇啊!”

在学校小道附近突然出现一声女性的尖叫声。

周围很安静,才显得这声尖叫声尤为的突出。

大家不约而同地都往那个地方看去。

站在离小道最近地方的一个女学生看着眼前躺在地上一个绑着马尾,穿着一身鼠灰色的羽绒服,肚子微凸的女人后,扯着朋友的袖子紧张地说道:“是钟老师!”

说完,她立刻加快脚步冲到最前面,蹲在躺在地上的人面前,确认了那人的样子后,关切问道:“钟老师,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谢谢!”钟斐斐艰难地咬着牙说道。

她想借着同学的力道站起来,却发现酸软的脚根本使不上劲。

“喂,有没有其他人帮忙的?”女同学也着急起来,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目光锁定刚刚和她一起来的朋友:“康奈利,过来搭把手,快!”

看着自己朋友焦急地叫着自己,叫康奈利的人依然站在一旁不为所动,表情一脸的不情愿。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老师已经站不起来了吗?”翠丝有些生气地吼道。

“翠……翠丝。”康奈利摇摇头,开口说道:“你别忘了,钟老师是孕妇,刚刚摔倒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们不知道她到底是伤到了哪里,贸然扶她起来可能还会伤到宝宝,而且我们两个女生的力量,也没法抱起她。”

顿了顿,康奈利看着周围的人,蹲下来轻声说:“知道旁边的人为什么都不动吗,就是怕自己帮忙了万一出事自己负不了这个责任。”

“那怎么做?”

“我们叫救护车,只能这样。”康奈利说着,再看向钟斐斐询问道:“老师,你还好吗?你忍耐一会儿,我现在就打电话。”

“好,我没事,可以等。”钟斐斐说着,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肚子,心里默念祈祷着希望孩子没事。

“怎么了,这里这么多人?你们都不用上课吗?”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他从人群中挤到前面,看到两个蹲着的女孩子中间,还躺着一个他看着很眼熟的女人,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斐斐,怎么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波多希尔教授?”翠丝抬头看去,先开口打了一声招呼后,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解释了一遍。

“我们叫了救护车,应该很快就来了。”

“真该死,地上太凉了,我抱着你去门口等救护车。”波多希尔咒骂了一声,二话不说赶紧抱起钟斐斐,在钟斐斐的惊呼声和周围同学一阵的惊叹声中,直接往校门口奔去。

高大的男人的身形抱起钟斐斐,一下子显得钟斐斐娇小异常。

在不远处,站在树丛旁的一抹红色的身影随着两人的离开,也消失在了人群里。

钟斐斐整个人蜷缩在男人怀里,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比较好,直到她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在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看着守在一旁的抓着她的手一脸担忧的波多希尔,说道:“波多希尔教授……真的很感激你,之前,真是很抱歉。”

“说什么呢,选择谁都是自己的自由,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孩子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波多希尔……”钟斐斐有些艰难地念着对方的名字。

波多希尔依然很绅士的劝慰道:“好了,你先别说话了,让护士好好给你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


顺着吉尔给到的地址,钟斐斐一早就来到了这里——夏特洛诊所。

这个诊所和正规医院不太一样,诊所开在比较偏僻的地方。

诊所的面积很小,外面和里面的装修破旧,甚至有些肮脏。

你甚至可以在诊所旁边的草地上看到丢弃的各种被使用过的针管、针头等等。

诊所大厅这里挤满了人,虽然说是大厅,但是其实是个面积很小也很窄的地方。

大厅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女人,这些女人穿着举止看上去像是和吉尔差不多工作性质的女人,见到钟斐斐进来,本来一脸冷漠的他们突然都齐刷刷地转头看了过来。

这些眼神像是在质疑,甚至是洞察她的行为,好奇这样一个总之,让钟斐斐感到一股很不友好的气息。

她被这些眼神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刚要跨进去的一只脚怔住,停在了半空。

“麻烦让让。”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的她,突然背后冒出一个口气不悦又焦急的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身形壮硕,虽然嘴上要别人让一让,实际一下子就把犹豫不决的钟斐斐给直接推进了诊所大厅。

钟斐斐还没反应什么情况,就看到三个男人扛着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大块头进到诊所。

有病人进诊所没什么稀奇的,关键是那个大块头身穿一套迷彩服,还有一件黑色的工装背心……不对,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全是血,触目惊心。

连带扛他的同伴,手臂上,胸口上,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沾着鲜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除了愣在原地的钟斐斐,门诊大厅其他人看到这个场景都纷纷惊呼起来。

坐在前台的两个原本还在做着自己是去的,对一旁来咨询问题病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护士,见到这几个人进来,慌忙地丢下手上的病例板,一个从前台跑过来询问情况,并让他们把昏迷的男人抬到一旁空闲的急救床架上,再做一系列的检查。

另一个则是跑进去叫医生。

钟斐斐看着这个画面,又不由的分神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但是又说不上来。

直到一群人轰乱地挤在一起,医生夹在一群人之间给大块头紧急地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后,护士才推着急救床架进了抢救室。

看着这群人的背影,回想这些人说的话,钟斐斐突然猛的惊醒。

他们不就是……

***

“嗨,老伙计,我想请个假。”思特利尔一屁股坐在丹尼尔的桌子上,一手敲着桌面,眼睛瞟着别的地方。

丹尼尔放下手里的报纸,不紧不慢地把它折起来放在桌上后,看向坐在自己桌上的男人,悠闲地靠向椅背,慢悠悠问道:“认真的?”

思特利尔看回丹尼尔,点点头:“没错,个人情况。”

听完,丹尼尔翻了个白眼:“这个月你个人情况很多次了,一次是喝醉酒,一次是和新认识的妞嗨了两天……”

“老天。”思特利尔无奈地长叹一声后闭上眼,一只手捂着脸:“这你都要记那么清楚!”

丹尼尔是他们凶案A组的领导,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对这群年轻人来说,丹尼尔不仅年纪大了,还是个固执无趣的老古董。

在任务执行上,他也总是畏畏缩缩,甚至胆小怕事。

每次他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他们都觉得这男人总是在斤斤计较。

工作上虽然不情愿和他一起共事,但他始终是他们组的头儿。

这些人的小心思,丹尼尔自然也心知肚明,但总装作若无其事,毕竟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那当然,就你们这些兔崽子,班不好好上,天天不务正业的请假鬼混,米特罗的事情已经被上头点名批评,怎么,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也想试试?”丹尼尔说着,拿起自己的报纸打算继续看下去:“没别的事,就回工位老实待着。”

“可我这次是真的有急事,拜托,拜托。”说着,思特利尔才下了桌子,眼神略带紧张地恳求道。

丹尼尔睨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思特利尔,见他开始老实后,淡淡说道:“早知道这样不就好了,说吧,具体什么事?”

思特利尔眼神闪过一丝黑暗,这丝黑暗转瞬即逝后恢复正常:“现在还不能说 ,我只能说,之后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好吧。”丹尼尔说完,叹了口气,起身从抽屉掏出一个本子:“喏,填好以后就可以走了。”

思特利尔看到那本请假单,脸上一阵欣喜,连忙填好请假信息后,激动地一只胳膊搂过丹尼尔,说道:“太感谢你了老伙计,回头请你喝咖啡。”

“警署有。”丹尼尔面无表情回道。

男人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一把抓起自己的皮质外套后笑道:“你真幽默。”说完,人已经扬长而去。

丹尼尔这才扭头看向门外,无奈地摇了摇头,翻看了思特利尔的请假单后,丹尼尔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

二十分钟前。

钟斐斐正趴在夏特洛诊所一扇窗户往外,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的情况。

只看到里面的人焦急的在病房来回踱步,还没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钟斐斐口袋的电话突然毫无预兆地响起来。

这铃声本来是一首欢快又可爱的音乐,这时却像个催命符咒一样,吓到她掏出手机的时候,手机随着她慌张发抖的双手,一下子被抛到了草丛里。

“嗨,谁在外面!”

钟斐斐背后一声怒吼,吓得她一下子僵在原地。

“刚才就看到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想死吗?”那人又大声补了一句。

“……”

“转过身,说话!”那人开始不耐烦起来。

无奈之下,钟斐斐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摁掉了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的来电,老老实实转过身去,看着凶她的那个男人,正是刚刚在诊所门口把她给撞进去的男人。

这个男人脸色紧绷得难看,像是在警惕着什么,额头上渗出一些汗珠。

她愣愣地盯着男人几秒,才更确认了之前心里为什么有那么奇怪的点。

钟斐斐冒着冷汗,急中生智的,装傻充愣地举着自己手里的手机尴尬笑道:“我刚刚在找我的手机,现在找到了。”


钟斐斐被男人问得哑口无言,没有说话。

男人见状,继续问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知道这个诊所吗,你就敢过来?”

这胆子也是没谁了。

钟斐斐摇摇头。

思特利尔猛翻了个白眼:“这家医院是一家黑市医院,专门接一些政策上不允许的生意,而且只要给钱就可以做。”

“这个啊。”钟斐斐恍然大悟,理所当然道:“如果你说的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干嘛来。”

什么?

男人瞪大眼睛,差点被女人的话气出心脏病。

他闭着眼睛,手捂着胸口深吐了口气后说道:“这家诊所是出了名的黑诊所,里面的设备老旧不说,医生水平不到位,甚至有的连医生执照都没有,很多手术甚至因为医生的操作不当而死在手术台,死亡率最高的手术,就是——流产手术!”

思特利尔科普结束后,钟斐斐由原来的不以为意到最后嘴巴成O型,一直都没缓过来。

“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着急赶过来,就是怕你做傻事。”说完,思特利尔端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后,再看向钟斐斐:“其实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是可以报我的名字,做一个确认签字就可以的事情,不需要去冒这种风险。”

“真的?”钟斐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停下了手里一直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的叉子。

思特利尔点头:“是的,如果这小东西是我的话,我可以签这个字的,但是这个字我现在不能顺便签。”

钟斐斐叹了口气,桌上陆续上的一桌子好吃的顿时觉得不香了。

毕竟能随便跟人上床的人,也会被人误会是随便的人这个她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两个人坐在这里,还是被怀疑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这个事情,让她顿时觉得有些沮丧。

“是吧,你还是不相信这就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才想说自己去解决,你又说那种让我打退堂鼓的话。”钟斐斐闷闷地说道:“也是,随便进到别人家的女人,被人那么想我也能理解。”

“不是。”思特利尔解释道:“我只是说,这已经3、4个月,已经成型了,打掉是不是不太好。”

他倒不是怀疑这个肚子里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毕竟之前自己推算过时间,这和检验单上写的孕期是一致的。

想起4个月之前,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做错事不停道歉的可笑场景,再到最后丢了给他一张纸条后仓皇逃走那一幕,再到她现在才想起来找他,他就有充分理由相信她没必要撒谎。

看着她无辜的眼神,两人对视片刻后,思特利尔开口:“有想过不打掉孩子吗?”

“怎么可能!”钟斐斐想都没想对方为什么那么问自己就脱口拒绝:“虽然孩子是无辜的,但我一个人连自己养活都费劲,我可没有办法照顾他。”

“还有我的家人,我可不想到时候回国,告诉他们,这是个连父亲都不祥的私生子,到时候我不止是被扔到国外那么简单,恐怕连家都回不去了。”说完,钟斐斐叹了口气。

“连自己都养不活?你之前说你是做老师的,据我所知,老师这个职位薪水并不低。”毕竟以前他母亲就是做教师这个行业的。

钟斐斐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薪水不低?你说的是大一些的学校吧,我任职的是文森学院,教的是社会经济学,这家学院是社会成立的,整体待遇跟其他私立的和好一些的市区学校就是没办法比。”

说着,钟斐斐耸耸肩:“所以我只能再找两份力所能及的兼职,毕竟我在来这里的时候所有的行李和钱包都丢了,就只能住在蒂特区的东街……”

“你说的是蒂特区的东街?”思特利尔打断她,有些生气地问道。

“对啊。”

这一句轻飘飘的“对啊”,让思特利尔忍不住骂道:“该死!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住在那么混乱的地方你是怎么想的?”

那么混乱的地方,她居然能安然的活到现在,他现在能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敢一个人去到“夏特洛诊所”做手术,原来是有“前科”的。

钟斐斐也不解,这个男人未免也管得太多了,从一开始就管她个没完,没事还要吼上她几句,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如果不是看在他长得好看,还有她还没把她面前这盘牛排吃完,她早就走人了,还能轮到他在这里态度那么差的骂她。

“都说了我把钱包丢了啊,刚到手的工资得去交房租水电,剩下的做伙食费,之前的行李丢了,又花了一部分钱去补充需要的物品,银行抢劫那次,我还把自己兼职拿到的钱弄丢了,导致我现在连一件像样的大衣都没有。”

“我也知道那里不安全,但是我不是没办法吗,为了尽快搬出去,我已经在拼命攒钱了。”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敢冒险一个人抚养一个孩子,除非她真的就打算这样的生活条件继续下去。

可如果有一天她离开,原身的钟斐斐回来,看到自己身边有一个那么大的孩子,她是不是会吓死。

也可能不会吓死,但是一定会怪她没有照顾好她这个身体,还让孩子跟自己一起吃苦。

思特利尔很认同钟斐斐的最后一句话,从她之前出现的几次,她的穿着的确是有些寒碜。

他记得当时看她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包裹在这样的衣服下,着实是可惜了。

不过他有些困惑,那样的身材是怎么吃那么多东西都没有一点赘肉的,甚至,手感还意外的不错……

思特利尔双手抱胸看着钟斐斐,包括她面前那盘已经被她消灭光的牛排,还有那些准备被吃光的面包,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平时都那么能吃吗?”

钟斐斐毫不在意地塞了口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倒不是的,我本来就吃的少,而且我一般都吃素,吃那么多肉还是第一次,可能……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

说完,钟斐斐闪过一丝可怕的想法,吓得她差点被嘴里的面包噎到,着急地赶紧喝了一口果汁压压惊。


对哦,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钟斐斐反应过来后,一只手捂着脸,戴着钻戒的手在空中摆了摆,假装羞涩了一下,说道:“哎呀,廖芳你真是的,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什么什么?”旁边的人一脸艳羡地起哄道:“斐斐,你该不会……”

“没错,我结婚了!”钟斐斐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看着琼斯:“本来啊,他说要定做的,但是时间太仓促了,就只能直接去专柜买了,虽然不是定做的,但是也蛮好看的,对不对?”

“你……你什么时候……?”琼斯瞪大眼睛,结巴地问道。

她能感觉到钟斐斐那贱兮兮地在自己面前显摆的钻戒,明显就是在挑衅她。

而钟斐斐说的下一句话,更是一下次刺到了她。

“昨天啊。”钟斐斐说道:“不过还是托你的福呢,琼斯,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遇到那么好的男人。”

“……”

“啊,对了。”钟斐斐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你和劳特姆怎么样了,都那么久了,可以结婚了,别玩了,不能因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你就一直吊着人家,对吧?”

听到“劳特姆”这个名字,琼斯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钟斐斐自己说完心里也是一惊。

钟斐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这个人说了出来,可她就是气不过琼斯的这副嘴脸,一时逞口舌之快。

在这里的人,除了钟斐斐,没有人知道劳特姆的事情,因为就如钟斐斐之前所言,琼斯嫌弃这个男人只是个银行小职员,不让其他人知道他是自己男朋友就罢了,男人之前向琼斯求过两次婚都被琼斯拒绝了,提出可以答应的条件就是他什么时候升职做主管就什么时候再说。

但没想到劳特姆还没升职,琼斯就跟别的男人混在了一起。

一旁的人跟吃了什么八卦瓜似得,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互相对眼色。

琼斯有些慌张,甚至结巴道:“你……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

随后,她又挺胸昂头,一副老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我知道你只是因为裴不要你,你对我怀恨在心,但是你这样污蔑我真的很没品,那个劳特姆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说完,琼斯立即扒开人群就气汹汹地走了。

等琼斯走远后,这群吃瓜群众兴奋地讨论起来,都在问钟斐斐那个男的是谁。

钟斐斐刚要开口,廖芳抢先一步开口道:“你还是说说你怎么就结婚了,我对这件事情很好奇呢。”

“对啊,你怎么就突然结婚了,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的。”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长得帅吗?”

“……”

成功转移了话题。

***

“今天真的谢谢你。”课间,钟斐斐买了一杯喝的给到廖芳。

廖芳想都没想就拒绝,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要,斐斐姐,今天戒指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钟斐斐点头:“我知道,不过之后你也帮我解围了不是吗?”

说着,她把东西直接塞到廖芳的手里:“再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们虽然是一个地方来的,但是认识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你刚到学校没多久,我还也没能多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不过说真的,虽然我这个人呢,看人一向不太准,但是还是想提醒一下你,离琼斯远一点。”

毕竟是有前车之鉴。钟斐斐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

“那你这样也敢那么快就结婚,你就不怕……”廖芳顿了顿:“你就不怕被骗?”

廖芳能那么问,主要是她刚来就了解到这位前辈的迷糊劲儿,不仅带她走错教学楼,就是能拿错自己的教案,最后两人还找了找了半天才找回来的。

说是带廖芳熟悉环境,其实大半天都在找她丢失的东西……

这样的女人,总不能是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男人就地结婚,然后理由是为了气琼斯?

“斐斐姐,你该不会是真的为了气那个女人,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结婚的吧?”

“哎呀,你在瞎说什么。”钟斐斐好气又好笑得摆摆手:“不至于那么随便了,因为我得为了肚子里的宝宝。”

噗!

廖芳被刚喝一口的饮料呛出声,这比她突然结婚更劲爆了好嘛。

“你怀孕了?”

“嘘!”

廖芳平复心情后才说道:“你原来还喜欢做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

“唉。”钟斐斐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的,有的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还有几个月就要做妈妈了。”说完,她下意识地用手掌抚着微微凸起的小腹。

“虽然不管怎么样啦,我都应该恭喜你的,但是你一定要看清楚对方,千万不要因为孩子被人套牢了。”廖芳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忧心忡忡的口气。

就算她们两人不算熟,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虽然每次见面都会有些瑕疵,可她真的是被钟斐斐率直的性格吸引到。

“他啊……”钟斐斐想到思特利尔当时提出结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一本正经地跟对方提结婚这个建议。

虽然没有感情,但这个建议的出发点是好的,她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他在很多方面特别的细心,为了照顾她这个孕妇,把主卧让给她,还收拾得特别干净舒适。

早上还准备了很多她吃都吃不下的早餐,本来说要送她到学校,但是一个电话过来就执行公务去了。

就算是这样,对于他这样一个常年和匪徒打交道的男人做到这些,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

钟斐斐知道什么是知足。

“没有,他挺好的,不用替我担心。”钟斐斐说道。

当事人都那么说了,廖芳也不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轻描淡写说道:“那就好。”

“还有,我听说怀孕了是要去做产检的,还要提前预定产房,不知道这些你都安排好了吗?”廖芳问道。

钟斐斐皱眉,怎么生孩子需要准备那么多东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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