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意欢萧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意欢萧北望的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由网络作家“也是刚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菊率先忍不住,挺身站了出来。“还请世子明鉴,夫人将世子妃喊过来不由分说就让世子妃跪下,当面指责世子妃挑拨您和林姨娘的关系,搅得家宅不宁,还说世子妃善妒,容不下姨娘,要罚世子妃去外面跪两个时辰。”“世子妃嫁过来三个月,辛辛苦苦的打理侯府上下,什么错都没犯过,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奴婢们如何忍心看世子妃受苦,见两个婆子上来就要强压着世子妃跪下,自然就护在世子妃面前,夫人见此就发了火,便要发落了奴婢们将奴婢们杖毙。”她的声音清晰快速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说着事实。声音带着浓浓压抑不住的颤抖,眼眶通红:“世子妃护着奴婢们,这才不顾身份与那些婆子动起了手,世子妃若是不反抗,此时还不知道如何被羞辱呢。”萧北望紧抿着...
《云意欢萧北望的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秋菊率先忍不住,挺身站了出来。
“还请世子明鉴,夫人将世子妃喊过来不由分说就让世子妃跪下,当面指责世子妃挑拨您和林姨娘的关系,搅得家宅不宁,还说世子妃善妒,容不下姨娘,要罚世子妃去外面跪两个时辰。”
“世子妃嫁过来三个月,辛辛苦苦的打理侯府上下,什么错都没犯过,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奴婢们如何忍心看世子妃受苦,见两个婆子上来就要强压着世子妃跪下,自然就护在世子妃面前,夫人见此就发了火,便要发落了奴婢们将奴婢们杖毙。”
她的声音清晰快速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说着事实。
声音带着浓浓压抑不住的颤抖,眼眶通红:“世子妃护着奴婢们,这才不顾身份与那些婆子动起了手,世子妃若是不反抗,此时还不知道如何被羞辱呢。”
萧北望紧抿着唇,面上覆着冰霜,看了眼旁边的女子。
“母亲,不知您是因为何由要罚世子妃跪下,儿子不认为世子妃犯下什么了大错。”
他眼神落到了那几个刚刚动手的婆子丫鬟身上,那些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
“倒是这些奴仆竟然以下犯上,敢对世子妃动手,儿子觉得应该给他们些教训,看在他们是伺候母亲您的老人份上,每个人便杖责三十大板吧。”
三十大板不多不少,疼在身上,但是养两三日也能忍着痛继续干活,只是如今天气炎热,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闻言,动手的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个脸色煞白,却是不敢反抗。
裴氏难以置信。
失声叫了一声:“望儿!”
萧北望走到了女子身边,伸手拉过了她的手:“母亲我找世子妃还有事要商议,若是没什么事儿儿子便先带人走了。”
说完冲着裴氏微微颔首,转身便拉着人走,云意欢便也顺从地跟着他走。
可刚刚走到门口男人身子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转头:“母亲,这次的事情林姨娘也有错,儿子罚了她院子上下半年的俸禄,还望您也不要违背了儿子意思,让我为难。”
留下这句话,拉着人便走了,两个丫鬟自然也是急急的跟上去。
裴氏反应过来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竟然真的要让朝月吃苦!”
旁边的嬷嬷急忙走过来给她顺气,同时倒了杯凉茶递过来:“夫人您别生气,我瞧着肯定是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了,世子才想要以儆效尤,不是故意气您的。”
裴氏直接将这杯茶挥开了,愤怒:“这云意欢不过才进门不到四个月,竟然就将世子迷惑成这样,挑拨了世子和朝月的关系,还说是什么老太傅教出来的大家闺秀,我瞧着比那勾栏女子还不如。”
“夫人慎言啊。”嬷嬷被这话给吓了一跳,而在这个时候外面苍栩走了进来。
他拱了拱手,毕恭毕敬:“夫人,属下奉世子的命令,带这些人下去领罚。”
裴氏一听更气了,拿起刚刚倒的凉茶冲着他砸过去:“滚!”
苍栩身子动也不动,那茶盏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就摔在了地上,略显尴尬。
甚至面无表情:“是,属下这就带着这些人滚。”
然后便给那些丫鬟婆子使了个眼刀子,这些人全都畏惧苍栩,不敢反抗,立即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
想着等一会儿男人来了,她一定要发发脾气,不能让他这么简单就把自己哄好了。
必须让他知道这次自己真的很生气。
却听得丫鬟颤巍巍开口:“奴婢打听到,说是世子妃被夫人喊了过去,要被夫人罚跪,然后世子过去将世子妃带走了,便一起回了雪竹轩这时候已经歇下了。”
砰的一声——
林朝月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气的脸色青了一阵白一阵:“你再说一遍,世子竟然去陪那个小贱人了?”
小丫鬟吓得快要哭了,声音惶恐:“是,这个时候雪竹轩灯已经灭了。”
林朝月指甲死死的掐住了掌心,心底如同对针扎一般的疼又憋闷。
声音充满了恨意以及不可置信“他怎么可以去雪竹轩,怎么能这么对我,竟然还亲自去夫人面前护着那个贱人。”
裴氏这个时候将云意欢喊过去,不用多想,肯定是知道了今日的事情要为自己出气。
可是男人竟然会过去护着,他还将人给带走了,如今明知道自己受了委屈这么生气,竟然还不来哄自己。
云梦小心翼翼劝着:“这……姨娘您别生气,谁不知道世子之所以去世子妃那里只是碍于老夫人的要求,敷衍一下,全府都知道您才是世子在意的人。”
“世子在宠爱我又怎么样,我还不过只是个姨娘!”林朝月眼神愤怒,起身就把旁边的架子推倒,依然不解气,又把旁边的花瓶狠狠砸碎了。
“云意欢,你这个小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屋内伺候的人全都瑟瑟发抖,脸色煞白。
“姨娘姨娘您别打了。”云梦着急的不行:“这些东西都很贵的,世子刚刚罚了您,若是这些东西碎了,怕是都没有东西填补上了。”
啪——
林朝月反手就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眶带着猩红的恨意:“给我滚——”
云梦自从那天被惊吓过后一直断断续续发着高热,如今只是强撑着病体重新服侍。
被这一巴掌扇的直接倒在了地上,耳畔嗡嗡作响,许久都起不来。
最终屋内被乱砸一通,各种名贵的东西全都破碎不堪倒在地上。
林朝月总算是发泄完了脾气,她冷着一张脸坐在凳子,手紧紧攥紧。
不行。
她绝对不能容忍云意欢在坐在这世子妃的位置上了,必须要想办法赶紧除了这个贱人,否则再这么下去,萧北望的心一定会被她抢走的。
她如今已经彻底跟萧北望绑定在一起了,绝无可能在重新攀附别人。
她突然幽幽开口:“过段时间我记得快到狩猎时间了吧。”
可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人的回答,不禁微微皱眉,然后回头这才发现云梦不知死活的还倒在地上。
一看到这模样,她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不悦:“你个小贱蹄子,还倒在地上给撞死了,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真是晦气。”
地上的云梦咬牙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试了几番都头晕眼花,最终站起来摇摇晃晃又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脸色苍白,虚弱的开口:“姨娘恕罪……我,我起不来。”
还是旁边那两个小丫鬟急急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然后这才发现她耳朵下竟然流出血了。
都是一惊。
林朝月也看到了血迹,不禁厌恶的皱眉:“怎么这么弱,不过是打了你一巴掌就要死不活的。”
她烦躁地挥手:“赶紧滚下去吧。”
如今的永宁侯也便是萧北望的父亲,手握十万大军,如今正在边境与邻国打仗。
因此常年不在府内。
云意欢也是猜测便是这个原因,但她性子素来谨慎,也要知会男子一声,以防以后出了什么纰漏。
有了萧北望这话,今后就算出了什么事牵扯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能全都怪她身上。
两人这么谈了一会儿,外间丫鬟就送了热水进来。
云意欢起身便打算如前几次一般伺候着男人更衣,萧北望却是拒绝了。
淡淡:“天热,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便自己动手解开衣服扣子,仔细观察他身上也出了层细密的热汗,但是他神色平静,不动如山。
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他也很热,给人一种很静心的感觉。
云意欢动作一顿,这是在体贴她?
如今的温度人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出一头的热汗,既然这男人不用她伺候,她也乐得轻松。
“是,那我便先去床上等世子了。”福了福身,她便转身走了。
她说者无心,可这话落在男人耳中却变了个味道,让萧北望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他又恢复自然重新沐浴。
他沐浴的动作很快,这边云意欢刚刚解完头上的彩环,男子就出来了。
萧北望一头墨发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还滴着水珠,身上薄薄的白色寝衣被水渍打湿,贴在肌肤上。
宽肩窄腰,肌肉蓬勃有力。
云意欢转头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世子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
说着她自然的站起身来,一头青丝轻轻摆出轻盈的弧度,走过去拿起了巾帕。
下意识嗔怪:“世子坐下,我帮你将头发擦拭一下,虽然如今天气热并不会受凉,但是总是这样湿着头发是会头疼的。”
因为有崔氏这么个软弱无能的母亲,但凡她一不小心这个母亲就会遭人算计被欺负,因此云意欢习惯了处处照顾她。
也养成了她习惯照顾别人的性格。
萧北望被拉着坐下了,身后女子柔软的身躯靠近,鼻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馨香。
他坐的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云意欢开始真的没多想,只是单纯的为男人擦着头发,可是这男人体温本就高,如今又是夏季浑身散发着热气。
因为擦头发的动作免不了靠的有些近,只感觉靠上了一个滚烫的暖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抿了抿唇,加快了手上动作,但是如今不论男女头发都很长,想要擦干着实费劲。
好在温度高,头发干的也快:“好了。”
萧北望侧头,一下表前见了身后女子脸颊微微染着红晕,额头上染着汗珠。
也不知是不是在烛火下的错觉,她粉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有些娇艳欲滴。
而恰巧秀挺的鼻尖汗珠晶莹,随着女子起身的动作往下滚落。
萧北望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直接下意识抬起胳膊,下意识地拿起帕子擦了过去。
云意欢正忙的满头大汗,感觉屋内憋闷的不行,正想要吩咐丫鬟进来收拾,她出去透透气。
哪里想到刚一起身,迎面男人这个举动,顿时被惊了一惊。
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正巧磕到了刚刚男人坐的凳子,一个不稳被绊的便往旁边栽去。
但有了上次的经历,云意欢下意识的伸手去拽东西,想阻挡住自己摔倒的趋势。
这幅绣图绣得十分宏大壮观,上面的菩萨低眉浅笑,手中持着一尾莲花。
女菩萨慈眉善目,看着就充满佛性。
不得不说,林朝月的绣工的确很是不错,周围许多人发出惊叹。
“天,真是漂亮,我瞧着就跟画出来的一样,林姨娘真是厉害。”有夫人忍不住发出惊叹。
她捂唇轻笑:“我曾经有幸见过当年长乐公主出嫁时,皇后娘娘命尚绣局送的那幅百子千孙图,当真是巧夺天工。”
“那可是全京城最好的绣娘所秀 林姨娘的这幅我瞧着也大差不差了。”
说话的是长安侯府的大夫人,虽然都是侯府,但是如今处境却是天差地别。
永宁侯府如日中天,长安侯府却是子孙凋零,已经渐渐没落了下去。
这次能来参加宴会,还是好不容易托了门路来的,这位夫人想想着好好讨好裴氏和长公主。
刚刚也瞧见了裴氏对那位林姨娘的看重,因此这位夫人立即跳出来说好话。
裴氏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而坐在她下首的一个粉衣姑娘甜甜一笑,声音软糯。
“是啊,林姨娘的女红在整个京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送给我的荷包我都舍不得带,你们瞧,我身上现在带着的这个荷包就是林姨娘送我的。”
说着她还起身,转了个圈,身上粉色的裙摆荡漾开,划出漂亮的弧度。
她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真的格外娇俏可人,做出这番孩子气的举动并不惹人讨厌,反的越发的可爱。
正是侯府的大小姐萧亦可,因为侯府没有嫡女,因此她虽然是庶出,但是极为受宠。
性子也是活泼,十分讨人喜欢。
裴氏对她也有几分慈爱,闻言指着她笑骂:“瞧瞧你都多大了,马上也是及笄的大姑娘了,还这么泼皮。”
萧亦可抿唇一笑,然后冲着旁边的萧北望眨了眨眼睛,撒娇:“林姨娘绣的荷包好看,还不许女儿炫耀一下了。”
“大哥,你肯定最清楚了吧,毕竟你从小到大带的荷包都是林姨娘绣的。”
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了萧北望身上,,果然瞧见了他腰间佩戴着一枚蓝色绣竹子的荷包。
男人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却是看了一眼她腰间的荷包,点头。
眉眼却是温和了几分:“恩,林姨娘绣的都很不错。”
云意欢看了这个大小姐一眼,眸子眯了眯,她刚刚嫁过来,并没有多和这个大小姐打交道。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萧亦可转过头来,冲着她甜甜一笑,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林姨娘耗费这么大心力才准备了这份寿礼,不知道世子妃准备了什么啊。”
裴氏突然开口,眼神冷冷的落到了云意欢身上。
所有人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而上首的老夫人从始至终都是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云意欢起身,细声细语:“林姨娘的确是费心了,可惜我才刚刚嫁过来一月不足,又刚刚初来乍到,便是在准备,怕是也比不得林姨娘充分。”
随即轻轻笑笑,看向了老夫人:“不过祖母明鉴,孙媳也是费了好大的一片心意,望您莫要嫌弃。”
这话是在表明她嫁过来的时间太短,并没有那么长时间如林朝月一样准备寿礼。
便是比不上林朝月这份贺礼也是情有可原,想让她出丑绝无可能。
老夫人微微点点头:“无论什么礼物,只要心意到了就成,你才刚刚嫁进来,府上的事情就不够你忙的了,难为你还有心备礼物了。”
这话也是在替云意欢解围了,云意欢淡淡一笑,而这时她的丫鬟夏荷也将托盘带了过来。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了过去,想要知道送的到底是什么,便是萧北望也是如此。
云意欢伸手将盘子上的那枚白色玉佩双手取了下来,然后笑着看向老夫人介绍。
“老夫人,这块玉佩本身并不贵重,所用的玉也很普通,但是这玉却是在佛寺里供奉了有一百多年了,听闻是前朝惠太妃赠与林恩寺的。”
“只是当年改朝换代时,林恩寺惨遭叛军迫害,这块雕琢成观音的佛像也都碎裂了,恰巧我外祖父有幸得到了其中这一块,作为嫁妆一起赠予了我。”
“我便命人将剩的那块玉打造成了这块佛玉,又特意送去了护国寺,请方丈念了三天三夜的经文,也愿保佑祖母您能安康长寿。”
她手中那块玉佩只有巴掌大小,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经文。
但是在场都是有身份见过世面的人,一眼便看出这玉虽然是好玉但是极为普通。
本是很失望也没放在心上,但此时听了云意欢的话好眼神都不一样了,再看向玉佩的眼神就有些火热了。
老夫人眼神也波动了一瞬:“将玉佩拿过来吧。”
她身边的丫鬟立即走了下去,从夏荷手中将玉佩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双手奉上。
丫鬟笑道:“老夫人,这玉佩可真神奇,奴婢光是这么拿着就感觉浑身都舒畅了不少,想来世子妃定然花了很多心思。”
“这样的玉可不好得。”
老夫人将那块玉接了过来,然后低头仔细打量,皮肤略微松弛的手轻轻抚摸。
触感是冰冰凉凉的,却又细腻如绸缎,这么一仔细打量她眼底滑过抹诧异。
“这上面的经文……”
“上面刻的是大悲经中一段, 愿老夫人佩戴在身上能够平平安,健康长寿。”云意欢轻声说着。
老夫人脸上露出了抹笑意,淡淡颔首:“你有心了,林恩寺的方丈大师可不会轻易给别人祈福,你要先要一步一跪走完那九十九阶登山梯,在寺庙里跪上一日,在亲手为佛祖拭金身。”
她看向云意欢的眼神越发的温和:“这些辛苦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有心了,这份寿礼我十分喜欢。”
拭金身。
顾名思义便是要亲手将寺庙中的佛像金身轻擦拭一遍,用的水自然不是普通的水,而要用早上的露珠清水。
这露珠清水也要自己采集,耗费的功夫可想而知。
周围夫人们皆是满脸讶异的望着女子,便是萧北望的眼神都沉了几分,不知在想着什么。
反倒是云意欢直接面宠辱不惊,只是矜持的浅笑:“只要祖母身体康健,孙媳受这些小的挫折也是值得。”
“你也着实辛苦了,今日这场宴会听闻都是你一个人张罗的,你这孩子就是乖巧,做了什么也不说。”
老夫人招招手:“过来,到祖母身边坐。”
云意欢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老夫人抓过她的手,亲密的拍了拍。
“你是这永宁侯府的世子妃,也是这府上的女主人,我就盼着你跟世子和和美美早日诞下子嗣,继承咱们偌大家业。”
“你放心,只要你不犯错,谁也动摇不了你的位置,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只能给我安分的低微做小,若是闹腾在你面前我也饶不了她们。”
老夫人的声音依然温和,可里面透出的上位者威仪令,全场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颤。
而这话里说的是谁,众人都很清楚。
裴氏的脸色一僵,勉强的笑笑。
老夫人常年浸染在佛堂,身上的檀香带着安神的功效,云意欢闻着也很安心。
知道她是在护着自己,不禁心头一暖,笑容也是真心:“是。”
听了这话,云意欢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动,果然下一刻又听男人冷声开口。
“但你也不要以为凭借自己世子妃的身份便能欺压朝月,你要时刻谨记她是我的逆鳞,凡事掂量三分。”
萧北望看着面前一副低眉顺目模样的女子,冷声警告。
“若非你的存在,世子妃的位置本应该是朝月的,若是让我知道你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去伤害她,就算有老夫人护着,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我记住了。”
不论这男人说什么,云意欢都是一副温暖听话的模样,这让萧北望有口气堵在心上,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偏偏这女子什么错都没犯,他也不可能无端朝着人发火,霎时间一张脸更黑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管事求见。
“秋菊,让人进来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便被领了进来,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而后连忙恭敬的低着头。
“老奴见过世子,世子妃。”
萧北望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落在了他身上,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你是如何管理府内的,这么重要的花被人调了包你都不知道!”
管事战战兢兢,连忙跪下求饶。
“世子饶命,是老奴失察了。”
云意欢不想去看这男人逞世子的威风,轻声询问:“可有查到是何人换了盆栽。”
相较于旁边冷着张脸的世子,管家只觉得世子妃真心的和善好相处。
连忙回答:“回禀世子妃,这件事的确是老奴疏忽了,没想到竟然有人监守自盗,看守花房的那个小厮竟然趁着晚上将同伴给支走了,然后与负责采买的一个婆子里应外合,换了花。”
“老奴询问过门房,说这婆子有一次采买回来用黑布蒙着东西运了回来,说是里面买的只是些蔬菜,怕见了风不新鲜了。”
“也有人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过,这件事定然是这两人做的。”
萧北望眼神更冷了,一次一顿质问:“那两个人在哪里,立即给我带过来。”
“回世子的话,那个负责采买的张婆子今日又出去采买了,到如今也没回来,而那个小厮借口身子不舒服,告了假,老奴已经让人去抓这两人了。”
听到人都跑出府了,男人的脸色更加冰冷了。
“务必把这两人给我抓回来好好审问,必须审问出幕后指使到底是何人!”
可她话音才落,又有一个丫鬟脸色苍白,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声音满含惊惧:“不好了,不好了,那……那两个人都死了。”
闻言,萧北望心跟着一沉,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你说谁死了。”
那丫鬟被他眼神看得瑟瑟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惊惧的哭腔:“是……是负责采买的张婆子,当时街上有匹疯马在街上乱闯,直接将她给踩死了。”
“那个看守花房的小厮,则是突然暴毙了。”
管事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如今两个罪魁祸首死了,线索就断在了这里,查不出幕后主使。
那主子的怒火全都得由他承受了。
砰的一声。
萧北望怒火上涌,直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死了。”
当他是个傻子吗,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突然都死了,这分明是被杀人灭口了。
云意欢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还能接受,毕竟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将幕后之人给扯出来,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信了。
林朝月好歹已经在侯府待了十多年了,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她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将她给牵扯出来。
萧北望也冷静了下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生人勿近:“去查,查这两人最近都跟谁接触过,是否收到过不义之财。”
“再去查这两人是否跟府上哪个主子有牵扯,或者与府外人接触过。”
这件事也可能是府外的人做的,是为了借着妇人间的争斗,牵扯到整个永宁侯府。
他又看向了管事,淡淡:“你掌管府上不利,罚三个月的俸例,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还有当天负责检查纪录的门房,如此疏忽大意,杖毙。”
管事背脊上都出了冷汗,连忙跪下谢恩:“是,多谢世子宽恕,老奴这就下去领罚,吩咐下面的人去查。”
虽然六十个板子下去,他也得养上几个月才能下床,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吃点苦不算什么。
萧北望挥手正要让人退下去,旁边的女子突然轻声开口:“世子,这惩罚是否太轻了。”
见男人看向了自己,云意欢淡淡一笑:“这样怕是对幕后之人怕是没有任何震慑,说不准查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到,那人还在背后得意。”
“那你以为当如何?”萧北望定定看着她,管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再看一下她的眼神带了丝惊恐。
“依我之见,不如将那张婆子和小厮的尸体挂在外门一日,让所有人来来往往都能看见,好好震慑一下幕后主使。”
“板子也要当众打,让所有人都看见,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咱们永宁侯府绝不允许这样腌臜的手段。”
云易欢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说家常便饭一样,却说着令人惊骇欲绝的话。
萧北望也被她这话震了一下,眼底墨色翻涌,语气莫名:“世子妃倒是心狠。”
这样轻描淡写说要把尸体挂门口示众,着实心狠凉薄。
“那世子可同意。”云意欢完全没有要装什么贤良大度的想法,语气淡淡。
萧北望沉默一瞬:“好,那便依世子妃的话去办吧。”
于是晚上时,整个院子内传来板子与肉体碰撞的砰砰声,还有管事和门房惨叫声。
雷声轰鸣,紫色雷电划破了夜晚的黑暗,照亮了所有人的神色。
板子上的两人早已经血淋淋,管事年纪大了也晕了过去,而那个门房则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
那一双眼睛中含着不甘绝望,血混杂着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死了。”行刑的护卫收回了板子,而在旁边的门槛上,还悬挂着两具尸体。
尤其是张婆子被马踩踏而死,死状格外的凄惨,五官都是血,双眸突出在这夜色下着实吓人。
周围被迫围观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子小的丫鬟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
护卫眼神在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视过去:“今日便是给你们的警醒,谁若是在敢有别的心思,做出对侯府有害的事情,这便是下场!!”
而在下人中,云梦吓得脸上毫无血色,浑身冰凉发抖。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张婆子跟死去门房的眼睛竟然仿佛都在盯着她,死不瞑目。
这两人是她吩咐人去杀了的。
于是等回到了房间,立即被吓得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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