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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旺纪云欢的小说绑定生子系统后,绝嗣帝王放肆宠

楚芊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纪云...

主角:刘德旺纪云欢   更新:2024-11-28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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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德旺纪云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刘德旺纪云欢的小说绑定生子系统后,绝嗣帝王放肆宠》,由网络作家“楚芊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纪云...

《刘德旺纪云欢的小说绑定生子系统后,绝嗣帝王放肆宠》精彩片段


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

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

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

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

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

“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

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

“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

纪云欢作势要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胳膊一软,又倒在了地上。

一番折腾之下,盘成一团的头发散了下来,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她知道皇帝就藏在那棵大树上,于是就把自己委屈落泪的一面展示给皇帝看,黑色的秀发贴在侧脸上,越发显出她白皙的小脸来。

一双杏仁眼里写满了惶恐和委屈,最能激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

静虚暴跳如雷,上前揪住了纪云欢的头发,抬起来的手还没落下去,静虚忽然感觉后背发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住了,一定是她的错觉。

整个水月庵都是她的人,她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人敢动她!

云尼现在就被她捏在手里,任由她揉搓,只要把云尼逼死,张姨娘肯定重重有赏。

想到此处,静虚的胆子就大了几分,一个被舍弃的小姐,哪里比得上纪家未来当家主母有份量。

她终究还是没敢打纪云欢的脸,而是朝着她的胸口踢了一脚。

“别装死,快起来干活,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女子的胸口本来就是最柔软的地方,娇嫩得很,磕碰一下都疼得厉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踢打。

纪云欢硬撑着没躲,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让皇帝心疼她呢?

“呜……”

纪云欢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声音不大,却显得格外的委屈,她眼中泛着泪光,拉着静虚的裤脚哀求道:

“师太饶了我吧,我不是偷懒,就是好几日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有力气。”

皇帝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耳边都是纪云欢小声的呜咽。

他随手在院墙上摸到了一颗石头,咻的一声射了出去!

“啊!是谁?!”

静虚被打碎了两颗门牙,碎牙和血沫一起喷了出来,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几个老尼姑被吓了一大跳,冲过去七手八脚的把静虚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一个慈眉善目的师太顺着墙根溜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把纪云欢扶起来。

“你没事吧?”

纪云欢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轻咬着下唇,无声的摇了摇头。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但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他就这么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静安师太才是水月庵里的住持,她把云尼护在身后,怒道:

“你们自己当初是怎么进来的?全都忘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出家人本就该慈悲为怀,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几个老尼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们本来就是受静安的恩惠,才能在水月庵立足。

静虚却丝毫不慌,如今整个水月庵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才不怕静安这个老东西!

“来人!静安师太身体不好,还不快点扶她下去休息!”

左边的屋子里冲出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架起了静安师太,把她从云尼身边拖走了。

静安气得大吼:“你们放开!放开我!你们是不是疯了?云尼只是暂居水月庵,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万一她哪天出去了,你们想过后果吗?纪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咱们水月庵就完了啊!”

静虚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纪老爷早就不管纪云欢了,侯府世子也退婚了,失去了纪家和夫家的庇护,纪云欢不可能再回去了!

静虚的门牙还漏着风,一说话就牵动面部神经,疼得龇牙咧嘴的。

“你们几个,给我查仔细了,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跟我作对!”

众人找遍了整个尼姑庵,忙得人仰马翻的,但根本就找不到凶手。

为了平息静虚的怒火,一个老尼姑用力的推了纪云欢一把,大骂道:

“肯定是你干的!你对静虚师太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是不是?”

纪云欢哭着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

其他老尼姑也不甘人后,有人掐了一把纪云欢的胸,有人踢了她一脚,嘴里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哭什么哭?真晦气!别以为装可怜我们就会放过你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肯定是你干的!”

“啧啧~瞧瞧这身子,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吧?你不发骚,男人能上你?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像你这样,妓女都没你这么浪荡!”

“婚前失贞的贱货,活该浸猪笼啊,静虚师太您可不能心软,咱们今天必须好好教训她!”

静虚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纪云欢身上,她伸手去扯纪云欢的衣服,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了几把,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纪云欢哭得梨花带雨,徒劳的挣扎着,任由那些尼姑将她的衣衫扯开。

乳白色的中衣露了出来,滑溜溜的料子根本就遮不住什么,饱满的弧形露了出来,随着纪云欢的闪躲一颤一颤的。

皇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尖萦绕着小尼姑独有的体香,她哭得可怜,却不知这般哀求反而更能激起人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

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婉转哀鸣,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皇帝心里占有欲爆棚,不知不觉已经把纪云欢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正要跳下去把小尼姑带走,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响了起来,是探查消息的暗卫回来了。


苏鸿朗被抬出去了,纪云欢才笑着从里屋出来,她点了点桃红的鼻尖,亲昵道:“你呀你,真是个调皮鬼!”

桃红撇撇嘴,“奴婢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正好打一顿给小姐出出气!”

严嬷嬷在一旁笑道,“我倒是觉得桃红姑娘有勇有谋,大有进步!倒是跟小姐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

白日之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气得摔了桌上的砚台,“好你个苏鸿朗!都已经退婚了还敢纠缠不休!我看定远侯也是个老糊涂,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来人,拟旨,定远侯年事已高,就不必在京兆府任职了,日后就在侯府颐养天年吧!”

“侯府世子也该立起来了,江南那边还缺几个闸坝官,就让苏鸿朗下去历练一番,日后也好替朕分忧啊。”

所谓的闸坝官就是下去修水坝的,压根算不得什么正经官职,当官肯定是留在京城好,被放到外面去,可见皇帝是厌恶了定远侯府。

皇帝处理完了苏鸿朗,可心里的火气却没散,反而更加焦躁不安了。

他立刻去见了太后,一脸急色,“母后,儿子觉得不能再等了!欢儿怀有皇嗣,终究不能一直留在宫外。”

太后难得见到皇帝着急上火的模样,打趣道:“我儿莫急,纪府如今被盯得犹如铁桶一般,侍卫暗卫一堆,安全得很。”

“哀家还听严嬷嬷说,欢儿如今还胖了些,可见是喜欢住在秀竹苑的。”

皇帝焦躁的走来走去,“哪里安全了!那苏鸿朗随时都能闯进去,还有那些十几岁的小崽子,三天两头就往纪府递拜帖,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朕如何能放心?”

太后终于笑出了声,“我儿可是醋上了?这倒是新鲜!皇儿莫急,苏鸿朗那厮轻浮放浪,哪里比得上我儿英武俊朗?”

“哀家看欢儿对苏鸿朗也很是厌恶,欢儿一心都是你,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可不能迁怒于她。”

皇帝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朕知晓,母后您就别笑了,赶紧下旨封妃吧!”

太后嫌弃道:“用得着你来提醒哀家,哀家也想给欢儿妃位,但也不能太突兀了,立身不稳,日后如何在后宫立足?”

“所以哀家这些日子替欢儿造势,欢儿出身是低了点,但容貌,才情皆是不俗,她虽未参选秀女,但名声在外,等秀女入宫之时,哀家就封她为淑妃,也是合情合理。”

皇帝朝着太后拜了下去,感叹道:“还是母后考虑得周全,选秀之事就拜托母后了。”

******

月末,在外求学的纪永昌回来了。

纪府上下都忙碌起来,大小姐再受宠也是要嫁出去的,昌少爷才是纪府未来的主子,下人们自然可劲了巴结。

纪永昌先去了纪公明的院子,给纪公明请安。

他穿着书院统一发的学子服,青色打底,点缀银白色的纹路,本该是雅致的打扮,可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实在是太健壮了,看起来不像书生,反而更像武夫。

不过在纪公明眼中,自家宝贝儿子自然是样样都好,长得壮说明儿子健康。

“让为父看看,一个月不见,昌儿又长高了,也更壮实了。”

“来人,去把柳姨娘叫来,今日昌儿回来了,就让她来主院这边伺候吧,去把大小姐也请过来,今日是她弟弟回家的好日子,她总该来见见的。”


秀竹苑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只是被毁掉的湘妃竹很难再长出来,只能慢慢养了。

徐妈妈在湘妃竹下挖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送到了纪云欢手上。

“这是夫人的嫁妆单子,一应房契地契都在此处,本想等大小姐出嫁的时候再拿出来的,本想着有侯府护着,老奴也安心了。”

“谁知那苏鸿朗竟是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当年徐家对他们有大恩,夫人才替小姐定了这桩婚事,明明是他们上赶着求娶小姐,如今却翻脸不认人!”

徐妈妈越说越气愤,低着头不停的咳嗽起来。

纪云欢轻拍着徐妈妈的背,徐妈妈这是老毛病了,曾经有药养着还好些,这几年被张姨娘磋磨着,病情越发重了。

思及此处,她对张姨娘的恨意又多了一重,此人不除,难消她心头之恨!

“当年徐家忽逢大难,彼时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可我知道舅舅和外祖父都是好人,外祖母更是心肠和软,经常施药施粥,我不信徐家会贪污!”

“再说当年负责赈灾的也不是徐家,徐家不过是从旁协助,怎么会在徐府搜出赈灾银呢?”

徐妈妈眼神闪烁,她的脊背压得很低了,有些事情她藏在心里许多年,可她不能说,说了就是害了大小姐。

“大小姐您就别问了,那是先帝办下的案子,已经盖棺定论了,就算是当今陛下,也不敢轻易推翻。”

“老奴见您与之前大不相同了,是个能担得起事的,把夫人的遗物全数交到您手上,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老奴也安心了。”

“这些年张姨娘之所以留着老奴,就是想要夫人的嫁妆,老奴迫于无奈交代了一些,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首饰和笨重的摆件。”

“早在老爷迎张姨娘入府之时,夫人就已经着手准备了,这些田庄,铺子,还有银票,都是夫人留给您傍身的。

“大小姐您要好好的,把日子过好了,夫人在天之灵才能安息啊。”

纪云欢翻看着账本,看着眼前熟悉的字迹,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原来母亲私底下为自己准备了这么多。

如果她能带着这些嫁妆嫁入侯府,往后的日子肯定是吃喝不愁,即使没有夫君宠爱,她也有正妻的名头,足以一生无忧。

徐家世代清贵,其实并没有多少产业,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徐家几乎掏空了半个家底给母亲置办嫁妆。

而母亲苦心经营,小心隐藏,才给她留下了这一份产业。

“娘~”纪云欢紧紧的抱住还沾着泥土的木盒,感受着母亲留给她最后的温暖。

她一定会好好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好,她要替母亲报仇,替徐家翻案!

迟早有一天,她会揪出幕后之人,还徐家一个清白!

桃红打来热水替小姐梳洗,纪云欢换了一身衣衫,准备用午膳。

午膳是在秀竹苑的小厨房里做的,严嬷嬷不放心,亲自下厨,又亲手端上桌。

秀水苑只剩下她们几个,也不用顾忌那么多规矩,索性就一起用膳了。

徐妈妈一直欲言又止,纪云欢淡淡一笑,“徐妈妈你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母亲的好多头面首饰都被变卖了,劳烦徐妈妈多费心,把它们都赎回来,母亲的田庄和店铺也劳烦您看顾着。”

徐妈妈用力的点点头,“大小姐用得上老奴,老奴着身上就有劲!不过咱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张姨娘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小姐您可要小心些。”

纪云欢大概能猜到张姨娘干什么去了,她来势汹汹,张姨娘拦不住她,肯定是去请救兵了。

“不用管她,今日不管是谁来了,这纪府都是我说了算!”

“你个孽障!我还没死呢,这府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纪老夫人拄着拐杖,在众人的簇拥下怒气冲冲的到了廊下。

她头戴祖母绿的宝石抹额,身穿一件圆领对襟,上面用金线绣满了福字,看起来富贵逼人。

身旁伺候的丫鬟各个打扮得油光水滑,头上皆插着三五件配饰,甚至比纪云欢这个嫡女还要讲究。

张姨娘倒是卸了妆发,头上只插了一根银簪,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扶着纪老夫人。

“我本不想惊扰老夫人,可大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打伤了莲儿,还纵容恶贼闯入纪府,搅得纪家上下天翻地覆。”

“我奉老夫人之命管家,可我年轻不中用,竟拦不住大小姐,无奈之下只能请老夫人出面了。”

纪老夫人拿拐杖敲打着地面,气得浑身发抖,“纪云欢,你给我滚出来!”

“纪家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孽障,我好心送你去尼姑庵,给你一条活路,你反而还猖狂起来了,是不是要我请家法,打死你才算完!”

纪云欢喝完了最后一口汤,用帕子轻轻的按了按嘴角,又在桃红的服侍下净了手,才慢悠悠的走出了大厅。

“祖母在此狂吠什么?我怎么就不孝了?我去水月庵替祖母祈福,孝心感天动地,祖母还有什么不满的?”

纪老夫人捂住了胸口,一副随时要被气晕过去的模样。

“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罢休?你给我跪下!来人,请家法!”

张姨娘低着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却还在假意替纪云欢求情。

“老夫人息怒啊,大小姐年纪还小,做错事了慢慢教就好了,她毕竟是嫡女,不像我的莲儿那么懂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纪老夫人怒火更盛,“莲儿比她还小一岁,却比她识大体,比她孝顺。”

“她就是被徐君婉宠坏了,纵得她无法无天,做出了那等丑事,居然还有脸回来,今日不把她打死,纪家就不得安宁!”

纪老夫人有备而来,身边的老嬷嬷拿着手掌宽的长棍,朝着纪云欢扑了过来。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一脚踹飞了两个嬷嬷,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场的人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两个嬷嬷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纪云欢朝前走了两步,冷冷地盯着纪老夫人,“我本不想为难你,可你偏要提我母亲,当年我母亲惨死,我苦求父亲寻仵作来验尸,父亲不准,我便偷偷跑出去找人。”

“祖母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你趁我不在,烧了我母亲的骸骨,你毁尸灭迹,到底是在心虚什么?”


迫于皇帝的淫威,纪云欢只能尽心伺候,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在床上可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皇帝倒是尽兴了,苦的只有她一个。

纪云欢本以为熬过这一晚就无事了,谁知皇帝隔三差五就要跑过来烦她,每次都搅得她不得安眠。

她又没有理由拒绝皇帝,只能一天天数着日子,等诊出有孕了,皇帝总能放过她了。

皇帝在床上闹腾得厉害,幸好她是吃的生子丹,不然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经不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这日,太阳还没落山,皇帝就骑着马来了。

纪云欢正在用晚膳,见到皇帝兴冲冲的闯进来,她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一点胃口都没了。

皇帝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捏了捏纪云欢的脸蛋,笑道:“怎么?看到我这么早就来了,高兴傻了?”

纪云欢干笑了两声,“高兴,当然高兴,公子还未用膳吧,桃红,还不快去准备一桌席面,我来服侍公子用膳。”

桃红应了一声,立刻就去了。

皇帝的手捏着捏着就往下面去了,他最爱的就是纪云欢这副身子,怎么摆弄都不觉得腻。

“不用,我可不是来用膳,我是专门来……”

皇帝在纪云欢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来吃你的!”

纪云欢的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才想先伺候皇帝用膳的。

这么早就开始,折腾到半夜去,她怕自己今晚没命下床了!

“今晚不行,公子您就饶了我吧。”纪云欢挣扎着从皇帝身上下来,满脸的不情愿。

皇帝拉着纪云欢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就不行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也是因为纪云欢平日里演得太投入了,皇帝一直觉得纪云欢对自己情根深种,万分期待自己的宠幸。

至于床笫之间的退拒,他都当成了女儿家的娇羞,从未放在心上。

纪云欢这么大胆的拒绝了他,他只能想到是这女人病了。

纪云欢盘算着日子,觉得也是时候了,她立刻就捂住了肚子,眉头轻蹙,演得格外逼真。

“肚子疼,疼了好几天了,公子,欢儿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欢儿要是去了,公子可会记得欢儿呜呜呜呜……”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皇帝心疼得不得了,立刻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好了,别哭,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还硬撑着服侍我,真是个傻姑娘。”

纪云欢拉着皇帝的衣角,犹如第一次见到皇帝时那般惶恐不安。

“我怕,怕我病了,公子就不要我了,欢儿自知身份微贱,但心里早就把公子当成欢儿的夫君了,欢儿宁愿死,也不想让公子厌弃。”

这话其实已经是僭越了,别说一个宫外无名无分的女子,就算是中宫皇后,也不敢说出把皇帝当成夫君之言。

可皇帝心里却很高兴,欢儿看似妖媚可人,其实是个端庄守礼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跟他表明心迹。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此生我绝不负你,别哭了。”

纪云欢听话的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耳根红红的,似乎在为刚刚那一番表白害羞不已。

男人的话,听听就算了,尤其是皇帝的话,更不可信。

后宫妃嫔那么多,而且马上就要选秀了,流水似的美女送进宫,皇帝怎么可能只宠她一个。

不过只有她能生,她的地位肯定是不可撼动的!

刘德旺已经从宫里请来了太医,李太医一路颠簸过来,差点没被颠散架了。

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免了免了,快点诊脉!”

李太医心里惊涛骇浪,听闻刘公公亲自来请太医,他还以为是陛下病了,谁知道他没被引去乾清宫,反而被一路送到了尼姑庵。

陛下居然在外面养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难怪最近都不踏足后宫了,满后宫的嫔妃加一起,都比不过眼前之人的绝色。

李太医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帘,当太医的除了医术拔尖,最重要的就是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不乱看,不乱说。

李太医隔着一层轻纱,把手搭在纪云欢的脉上,诊了许久都没有动静,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可能啊?怎么会是喜脉?

虽然皇帝龙精虎壮,却是个很难让女子受孕的体质,柳贵妃承了多少雨露才勉强有孕,但怀相不好,注定是保不住的。

有些话他们不好明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皇帝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就算勉强有了大概率也是保不住的。

可这女子不仅有孕了,而且怀相极好,母亲和胎儿都很健康。

李太医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凡涉及到皇嗣,稍有闪失就是血流成河,当初柳贵妃小产,不知道死了多少冤魂。

皇帝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什么情况?欢儿她怎么了?”

李太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还记得刘公公嘱咐过的,不能暴露皇帝的身份,话到嘴边就换了称呼。

“公子息怒,老夫实在是学艺不精,也不擅长妇科,还请公子多请一些大夫过来。”

这是太医院惯用的手段了,多拉一些人下手,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也好一同担责。

纪云欢靠着床头坐着,柔声道:“老人家您别怕,您就直说吧,小女子受得住,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

刘德旺不着痕迹的把李太医拉了起来,用眼神示意他别跪了。

陛下还玩着富家公子幽会小尼姑的情趣呢,可别扫了陛下的兴致。

李太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冲着纪云欢拱了拱手,“老夫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刚刚一时没站稳,让小姐看笑话了。”

“小姐请放心,您身体康健,只是老夫实在是拿不准,才想多找一些大夫来会诊。”

纪云欢闻言松了一口气,含情脉脉的看向了旁边的皇帝。

“不是绝症就好,欢儿还想与公子白头偕老,此生欢儿只爱公子一人,至死不渝!”

皇帝的眸光微闪,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却有些不敢置信。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纪云欢的肚子,眼神有希冀,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刘德旺!去请大夫,民间的大夫也要,我就在此处等着,快去快回!”


纪公明激动得站了起来,原来眼前就有一条通天大道。

长公主乃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之时,正逢西北传来大捷,举国欢庆,长公主的诞生自然被视为祥瑞,先帝也对她宠爱有加,给了她最富饶的封地。

不过长公主却没去封地,驸马去世后,长公主没有再嫁,而是一直住在公主府里,深居简出。

长公主的母妃出自柳家,而柳家在朝中根基深厚,柳丞相更是权侵朝野。

若是能搭上长公主,他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张姨娘没骨头似的靠在纪公明身上,“老爷,妾身这辈子不求其他,只求昌儿能有个好前程,莲儿能嫁个好人家。”

“妾身愿意为老爷做任何事情,只求老爷多多怜惜这两个孩子。”

纪公明一把抱住了张姨娘,“好,老爷早就答应过要给你扶正,决不食言!”

“真热闹!又哭又笑的,这是在唱大戏吗?”纪云欢站在院子里,语气里满是嘲讽。

纪公明立刻就松开了张姨娘,讪笑道:“欢儿,你怎么来了?爹爹以为你还在生气,不肯露面呢。”

“父亲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这才过去了几天,父亲就忘了?”

“欢儿误会了,父亲心中当然只有你母亲一人,扶正张姨娘,只是为了你弟弟的前程着想。”

纪云欢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已经对这个冷血无情,反复无常的小人彻底失望了!

这样的人,压根就不配当她的父亲!

“张姨娘害我母亲一尸两命,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父亲您可想好了,若您执意要扶正张姨娘,就别怪我不认您这个父亲!”

桃红走上前来,她手上端着一块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布。

纪云欢揭开了红布,里面是她母亲的灵位。

“父亲,今日当着我母亲的面,你再说一次,你是不是要扶正张柔?让这个害死我母亲的凶手当你的正妻?”

张姨娘惨白着连往后退了两步,纪云欢简直是疯了,居然把死人的牌位搬了出来!

她仿佛看到了徐君婉临死前怨毒的目光,那目光时常在梦里出现,徐君婉满身是血,犹如索命的恶鬼向她扑来。

纪永莲缩在角落里,吓得动都不敢动。

纪永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到有人阻止他娘亲扶正,提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你个臭娘们!我看你就是欠打,我不在家,你就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欺负我娘,看我不打死你!”

“砰”的一声巨响,纪永昌仰面倒在地上,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暗五打完人就消失了,张姨娘尖叫着冲了过来,大声哭嚎起来。

“放肆!”纪公明暴呵一声,指着纪云欢骂道:“谁给你的胆子来质问你父亲?什么杀母之仇,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还敢伤你弟弟,你简直是疯了!你一个未嫁女,还管起父亲的房中事来,明日我就开宗祠,把张柔的名字记到正妻的位置上,把纪永昌和纪永莲记为嫡子嫡女,我看你能如何?”

纪云欢俯身捂住了肚子,她感觉腹中胎儿似乎动了一下。

她的孩子,她血脉相连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已经知道要维护母亲了。

而她的父亲,本该是骨肉至亲,宠她护她,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入深渊,这副虚伪无情的嘴脸,真是令她恶心!

桃红急得满头大汗,“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来人啊,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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