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情绪混在一起，让她的表情变得扭曲。
她哭花了妆，一时间情绪太过激动说不出话，而我一个眼神，就有保安冲过去，将她拦在了外面。
与此同时，我手持话筒，坚定且真挚的望着黎漫道：
“我愿意。”
“哗——”
满堂的宾客喝彩，掌声甚至压住了音乐，祝福声不绝于耳。
可不远处，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柳如烟哭花了妆，被好几个保安拉着。
她的婚纱破了好几个洞，沾了灰，头发了乱了，整个人就像破败的布娃娃，眼中的绝望就要漫出来。
对视之间，她眼圈通红，目眦欲裂的想要冲过来，可惜一步都动不了。
就在她想要呐喊些什么的时候，保安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走了。
她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说出口。
没有人注意到她，她就像没有来过，匆匆出现又匆匆消失。
我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真痛快啊。
不过，还不够。
婚礼结束后，我主动去见了柳如烟。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早晚得解决。
看见我，她情绪崩溃的一把抓住我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兴慕，你在耍什么把戏？为什么你没来接我，为什么新娘会是黎漫！！”
她声音嘶哑，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是你逗我玩的，你还会和我结婚的对不对？”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嘲弄的冷笑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这一切怎么回事，你还不清楚？”
她一愣，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了那天于洋给我发的视频。
柳如烟穿着猫女装，坐在于洋身上一摇一晃，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兴奋。
手机音量放到最大，还能听到一些污言秽语，和柳如烟细碎的喘息。
她霎时间愣在原地，脸上褪去了全部的血色，就连嘴唇都白了。
许久才声音颤抖的开口：“你、你不是说你不在意的吗？”
我冷笑一声：“哪个男人能不在意自己被戴绿帽子？柳如烟，你和于洋以为我是舔狗，那我就如你们所愿呗。”
“你绿了我，我也绿了你，这不是很公平吗？”
她瞳孔紧缩，嘴唇微张，就像一条离水的鱼，马上就快呼吸不了了。
“你是说你和黎漫早就……你……”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眼睛里全都是血丝，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好一会，她忽然崩溃的抬手打我：
“你这个渣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毁了我的婚礼！我打死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的笑容逐渐冷下去，像寒冰一般戳进她的心脏：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呢，又做了什么？”
说着，我又笑了：
“还记得我当时问你如果你发现了我出轨了，你会怎么办吗？”
她浑身一震，似乎是也想起了当时自己说的话。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也会出轨，然后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嫁给别人，让你伤心欲绝！
当时我说：谢谢你。
此刻，看着站在身前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柳如烟，我笑的真心实意，缓缓道：
“谢谢你的主意，真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