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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结局+番外

南昭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纪司衡是谁啊?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

主角:纪寒洲秦霜   更新:2024-11-28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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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寒洲秦霜的其他类型小说《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纪司衡是谁啊?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

《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

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

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

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

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

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

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

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

纪司衡是谁啊?

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他这个名字?

秦长意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小嘴一憋,两手叉腰,没好气地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啊!”

众人大吃一惊。

这纪家小公子竟这么凶,凶起来连亲爹都不认了!

纪寒洲俊脸一沉,但当着众人,不好发作,只是冷冷道:“翰林,把少爷送回房间。”

楚离:“是!”

他冲进电梯,一把将秦长意抱在怀里。

秦长意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又圆,气得直蹬腿:“你谁啊!你别碰我!放手!放开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挣扎之中,一张房卡掉落在地。

纪寒洲从地上捡起房卡,扫过一眼。

秦长意瞪大眼睛,朝着纪寒洲小手乱抓:“把房卡还给我!”

这帮人到底是谁,难道和苏翰哲一样,也是要抢走他妈咪的坏人吗?

楚离卑微地哄道:“小少爷,别胡闹了,我马上送你回房间!”

说完,他二话不说,一把将小奶包扛在肩头,朝着房间走去。

吵闹声逐渐远去。

纪寒洲摩挲着手中的房卡,眼底掠过一抹狐疑。

这次来A市出差,他只订一间套房,而这张房卡,不是他房间的房卡,但为何会出现在他儿子的手上?

......

3109号。

纪寒洲站在套房门口,刷了门卡。

“滴”的一声。

他推门进入。

房间里黑黢黢一片,只依稀听到一个女人娇软又困难的喘息声,不停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他朝着卧室阔步走去,同时打开智能面板。

壁灯亮起。

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软软地倚靠在床边。

一头乌黑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雪白如玉,柳叶般的细眉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如同泼墨画,此刻,她低着头,像是缺氧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

纪寒洲走过去,抓起她的手:“你是什么人?”

下一秒——

女人皓白的手腕,紧紧缠在他的腰间。

她娇软的身体顺势贴进他的怀里,男人浑身肌肉一瞬紧绷。

他立刻察觉到一丝一样,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扳过她的脸。

如此精雕细琢的脸上,却有一抹诡异的红霞,浑身瓷白的皮肤,也透出一种病态的红,而那一双美丽的眼神,也沾染上迷离的雾,不见焦距。

而也是着一张脸,叫他狠狠怔住了!

她的脸,分明是陌生的,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就在他出神之际,秦霜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急切地欺上了他的唇!

纪寒洲无意识躲闪,她却毫无顾忌,仅凭着本能,将他压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女人肆无忌惮地欺在他身上,小手捧起他俊美却紧绷的脸,吻住了他的薄唇:“我会给你报酬......”

她一边说,一边吻上他冰冷的薄唇,温暖的触碰,却一下子熨烫了他的心跳,与此同时,她颤抖的身体,在他怀里......

......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

秦霜疲惫地掀开眼帘,思维重启,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三天前,她来A市赴约,参加苏家家宴,同时,她向苏家正式提出了退婚。

谁知道,那个苏翰哲竟然跟她玩阴招,在她酒里做了手脚,喝下那杯酒之后,她浑身开始发热,神志涣散,只记得被人抱进房间,之后的事,陆陆续续,她记不太清。

耳畔传来翻阅报纸的声音。

秦霜缓缓坐起身,撑了撑额头,寝被从胸口滑落,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无一不在向她证实着昨晚彻夜的疯狂。

“你醒了。”

床畔传来男人冷入骨髓的声音。

秦霜抬起头,循声望去。

男人刚冲完浴,披着浴袍,腰间只系了个松垮的结,湿漉漉的头发并没有吹干,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精硕分明的肌理顺延而下。

而他此刻的从容尔雅,愈发衬出她此刻的狼狈。

然而,当她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时,一瞬间如遭雷击的僵住!

男子鬓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一般,一看就是天生薄情之人。

怎么会是他?

秦霜永远忘不掉这张脸。

这个曾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她仍然忘不了,那个晚上,她被困在举目无尽的火海中,泣血咒念的名字——

纪寒洲。

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曾如噩梦一般缠绕了她整整五年,刻骨铭心!

纪寒洲慵懒地折起报纸,放回床头柜,望向她,却窥见她眼底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很陌生。

只一眼,秦霜便确认,他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又或许是,她的容貌已经大变模样,他又怎会认得她?

难道说,昨晚的男人,是他......




纪寒洲道:“秦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此番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霜道:“纪先生,我已经说过,只要你给我跪下,我言出必行。”

纪寒洲:“秦小姐,除了这个条件,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秦霜冷笑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冷不丁地,腹中坠痛,她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

糟了。

她心里默默算了算日期,今天,该是她亲戚来的日子。

她的经期一直很准时,很少早到迟到。

原本,到了公司,她打算提前垫一片卫生棉,但没想到......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

秦霜脸色不禁有些窘迫,看向窗外。

会客室外。

人来人往。

如今正是上班时间,走廊上,放眼望去,都是员工忙碌走动的身影。

秦霜刚准备起身,随着小腹坠痛加剧,她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裤子已经弄脏了。

她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坐了下来。

纪寒洲看到她额角不断淌落的冷汗,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了?”

秦霜疼得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摆了摆手,眉心微微蹙着,脸部肌肉也扭曲得不像话:“纪先生,我今天......没空和你周旋。如果......你是为那件事来的,我们改日再谈!”

她可不想当着员工和属下的面丢脸,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都怪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什么时候来找她不行,非要挑这个时候!

纪寒洲看她脸色惨白无色,尽管秦霜故作镇定,却仍旧无法掩盖脸上的痛色,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了?”

秦霜冷汗连连:“你别管!滚啊!”

生理期前后的女人都比较暴躁。

秦霜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去,但此刻,她连挪动一下屁股都不敢。

她最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人!

但一想到,他若是还要和她纠缠不清,她恐怕没那么容易摆脱他!

可是,她更不想服软,答应他的请求!

当初,纪寒洲为了宋南栀,置她不顾,害得她差点葬身火海,这笔深仇大恨隔在两人之间,她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去救那个宋南栀!

她呢!

她受得委屈和苦难,就统统不值一提了吗?

纪寒洲淡淡道:“秦小姐,你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秦霜:“我不是说了吗,不要你管!滚......”

她说到一半,又因为突兀的腹痛,疼出了冷汗。

纪寒洲冷冷盯她半晌,再没了耐性,只当她是哪里不舒服,又倔得不和他说,于是,想也不想地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腰身与膝弯,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秦霜失控地尖叫:“啊——!”

突兀的叫声,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纪寒洲寒着脸瞪了她一眼:“闭嘴!”

秦霜脸色涨得快要充血:“你......你放我下来......”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纪寒洲一直盯着沙发的方向。

她余光撇了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是沾了一些痕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发抖!

纪寒洲道:“哪儿来的血?”

秦霜噎住,死死咬紧牙根:“我说了,不要你管我的事!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纪寒洲一转身,搂住她朝着门外阔步走去:“我送你去医院。”

秦霜急了。

她一米七的身高,却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搂在怀里,她不敢挣扎,更不敢抵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她怕他真的把她送到医院去。

那时候,才真的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秦霜忍无可忍,压着急促的呼吸:“我......我亲戚来了。”

纪寒洲一时没反应过来,低下头,看到秦霜涨红的脸颊,微微狭眸:“什么?”

秦霜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领带:“我......来......例假了,例假,你听得懂吗?”

纪寒洲:“......”

他神经再粗,也知道,例假这种事。

秦霜:“放......我下来。”

无人角落。

纪寒洲将她放了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剑眉微颦,随手将名贵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哗”一下,罩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为止。

秦霜有些讶异地看向他。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从来不近人情,铁石心肠,没想到......

纪寒洲冷冷问道:“自己能走吗?”

秦霜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来例假而已,又不是瘸腿。”

说完,她走了几步,又是一阵腹痛,她疼得弯下腰去,根本站不起来。

她从小就是寒性体质,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就疼得在床上打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当时,只有大哥在家,是秦世霖陪在她的床边,悉心照顾呵护她。

也是因为如此,只有秦世霖知道她有痛经的问题,例假前后,他最是紧张,不肯给她吃一点凉性的东西,她腹痛的时候,他也会贴心地给她煮姜糖水。

纪寒洲望着她疼得发抖不停的肩膀,轻微俯身,长臂一揽,再度将她横抱在怀里。

这一次,秦霜已是没力气抗拒了。

纪寒洲问:“你办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楼,电梯出门左转。”

纪寒洲抱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中。

秦霜将脸埋低,无力地枕靠在他胸口。

隔着衬衣,她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那么清晰。

秦霜抬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线,目光持续下落,直到看到他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口,那两截性感分明的锁骨。

她与他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那是新婚夜。

她车祸后,失去全部记忆,老太太告诉她,她是她的孙媳妇,而这个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佣人将她送进婚房,她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濒死之人。

他穿着西装,躺在床上,虚弱得好像没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佣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仪式。

她近距离看到他,男人脑袋脱力低垂着,消瘦的脸,毫无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却病态的脸,近在咫尺,却死气沉沉。

她饮下交杯酒,佣人离去之后,这个男人,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秦世霖脸色一下子铁青:“苏翰哲,你倒是会算计!”

秦老爷子更是拍案大怒,张口就骂:“苏翰哲,你个混蛋!秦苏两家是有婚约在的,你做这种无耻的事......你想玷污我宝贝孙女的名节,还想毁了两家婚约是不是?”

苏翰哲吓得头皮一紧:“我......我那是昏了头了!秦老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说着,他就要朝着秦老爷磕拜。

秦世霖心疼道:“囡囡,过来!”

秦霜朝着大哥走过去,倚进他的怀里。

秦世霖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颊:“你没受委屈吧?”

秦霜:“我......没有。”

她敛去眼底的心虚:“那天晚上,无事发生。”

秦霜越想越气,若不是这个苏翰哲,她不至于撞上纪寒洲,还和他......发生那种事!

当然,她不可能和爷爷还有大哥坦白那晚上事。

关于五年前的事,她被纪老太太嫁给纪寒洲冲喜的事,她并没有过多提起,秦家只知道,纪寒洲负过她,在她心里留下了太重的心理创伤,也不敢轻易提起。

为了保护小长意,秦家也不想多生事端。

而那晚的重逢,也在秦霜的意料之外,但她不想和纪寒洲有过多牵扯,只想快刀斩乱麻!

反正,她也没吃亏!

那晚情况特殊,不是纪寒洲,她落到苏翰哲手里更恶心!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秦老爷子道:“苏翰哲,你真是卑鄙无耻!”

苏慕卿道:“不过,据我所知,那晚,翰哲并没有对秦小姐,有过逾越的事,毕竟,他也该知道,秦小姐是的未婚妻,他不该动她的心思。”

秦霜道:“我已经取消婚约了!”

秦老爷子闻言,脸色尴尬了起来。

前不久,秦霜在苏家家宴上,当众退婚,造成不小轰动。

两家关系还闹僵过一小阵。

苏慕卿道:“秦小姐,这是我们祖辈定下的婚约,这婚书,我也一并带过来了。你的老太爷,与我爷爷,是生死过命的交情。这婚书,绑定的不止是你我之间,而是两家世代百年的情谊,不是一言之词,就能否定的。”

秦霜赌气地看向秦世霖:“大哥,我不要嫁去苏家!”

秦世霖看向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却叹息一声:“慕卿啊,这婚约,我是一直记着的,但转眼过去这几十年,两家祖辈们订的婚书,如今到了这个时代,如今年轻人,哪还听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慕卿看向秦霜:“秦小姐,原本,这婚约,我们五年之前就该履行。但六年前,你出了意外,之后,秦家找到你的时候,你带回来一个孩子,关于那个孩子的身世,无论怎么问你,你都不说,苏家也没有因此计较。而我,我的使命,除了继承苏家,同时,也要完成我爷爷的心愿,那就是,娶你为妻,两家亲上加亲,这也是你老太爷的遗愿。”

秦霜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瞪住他。

苏慕卿含笑低头,眼神中,既有温柔,也有宠溺,仿佛,她现在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苏慕卿。”秦霜压低声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娶我,是为了继承苏家!”

苏慕卿含笑俯首,剑眉轻佻:“你有没有想过,我想得到的,不是苏家的继承权,而是你。”

秦霜脸色微变。

苏慕卿:“秦霜,你是秦家万千宠爱的五小姐,而除了我之外,没人配得上你。”

顿了顿,他抬起头,看向秦老爷子:“秦老爷,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关于婚约的事,既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秦小姐说了算,我爷爷说,改日,他会带上十二万分的诚意登门商谈,至于这个混账......”

他看向苏翰哲,语气一下子阴冷下来:“在秦家原谅他之前,我会让他一直跪在这里,无论如何处置,只管秦小姐开心就好。”

说完,他就要走。

秦霜道:“慢着!”

苏慕卿背影顿住,转过身:“秦小姐,你要送我吗?”

秦霜指向苏翰哲:“苏慕卿,你忘记把这个垃圾带走了。”

苏慕卿:“我说过,在取得你原谅之前,他不会走。”

秦霜脸色很不好看:“我不会原谅他的!难道他要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吗?”

苏慕卿冷笑道:“你放心,在你原谅他之前,他死——也不会起身。秦小姐,这个废物,任凭你处置了。”

秦霜抿了抿嘴唇,“好,你说的!那我就让他这么跪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苏家可别来兴师问罪。”

苏慕卿刚走到门口,突然,二楼传来一个奶声奶气却愤怒的童声:“我妈咪不会嫁给你的!”

话音落下,紧接着,梅开二度,一盆冷冰冰的水又泼下来。

苏慕卿避无可避,直接被淋了半身。

秦霜刚走到门口,就撞上这一幕,目瞪口呆,直接石化!

苏慕卿转过身,抬起头望去,二楼窗户,小长意气呼呼地叉着腰,左手还抱着一个水盆。

秦霜头疼地椽了椽眉心:“苏公子,你没事吧。”

苏慕卿转过身,意味深长道:“不过是衣服湿了,不要紧。”

说完,他又看了小长意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子远去之后。

秦霜回到客厅。

苏翰哲仍旧跪在那里。

秦世霖站起身来,走到苏翰哲面前,冷冷道:“起来。”

苏翰哲抬起头,没想到秦世霖会叫他起来。

他刚站起身,秦世霖一记拳朝着他颧骨痛砸过来,苏翰哲痛呼一声,被一拳撂翻在地,爬也爬不起来,鼻血直接淌了下来。

他捂住鼻子,难以置信地看向秦世霖。

在秦家,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把秦霜当小公主一样宠着,尤其是数这个大哥,秦世霖最痛恨别人欺负他妹妹。

尤其是这种下作的事!

他自然要好好和苏翰哲清算!

秦世霖卷了卷衣袖,扯了扯领带,寒声道:“起来!”

苏翰哲吓得大叫:“大哥我错了!”

秦世霖却不理会他的求饶,语气又寒冷几分:“起、来!”




“纪寒洲,一个亿,你只能赎一个。”

昏昏沉沉中,云染听到绑匪正在用电话和对方交涉。

整个仓库,没有任何光亮,只留了一个五公分宽距的气窗,隐约能窥见窗外的杂草。

在被软禁的三天中,她们没有进任何米水,早已濒临虚脱。

云染绝望地睁大眼睛,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三天前,她被绑架了,而跟她一起被绑的,还有宋南栀——那个纪寒洲曾爱了十年的白月光。

歹徒开出天价赎金,但条件是,她和宋南栀之间,只能赎走一条命,她和宋南栀,只能活一个。

可不知为何,明明,她是纪寒洲明媒正娶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但在宋南栀面前,她竟一点底气都没有。

毕竟,结婚一年,他从未正眼瞧过她,或许是因为她天生容貌丑陋,左半张脸上,有一块碗口大的胎记,是司家上下都唾弃的丑媳。

与他的婚姻,无关风月,只因一场阴差阳错的车祸。

一年前,她驾驶的车辆,与他的车子相撞。

那场车祸中,纪寒洲为了护宋南栀,撞成重伤,成了不折不扣的活死人。

而云染也在这场意外中脑部重创,醒来时,失去了全部记忆,关于她的身份,名字,背景,一概不知。

整整三个月,纪寒洲始终昏迷不醒。

老太太请了风水名家,那大师说,她是纪寒洲命定劫数,劫因她起,也只能因她而解。

在大师指点下,老太太以自己的姓为她取名“云染”,为她和纪寒洲安排了婚礼,也算是为她苦命的孙儿冲喜。

新婚夜那晚,纪寒洲奇迹般地苏醒。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和她离婚,但过不久,她查出身孕,肚子里的孩子,是纪家未来继承人,老太太以命要挟,更是放出狠话,有她活着的一天,宋南栀休想踏进纪家半步!

而如果她死在这场绑架案中,宋南栀大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纪寒洲,风风光光取代她的位置。

绑匪突然走到宋南栀面前,一把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将手机递到她嘴边。

宋南栀慌乱大哭:“寒洲,我怕,我好怕......救我......”

电话那端,纪寒洲的呼吸紧促了几分,从来傲慢冷峻的男人,温柔地哄慰:“南栀,别怕,我在。”

云染嘴唇颤抖得厉害,她也想和纪寒洲说话,哪怕一句。

她怕他放弃她。

半晌,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纪寒洲终于开口:“云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让云染脸上血色全无!

云染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

他要宋南栀。

那她呢?

他真的这么狠心,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绑匪手中的手机,忍不住想苦苦哀求他,但嘴巴被封条堵住,如何都发不出声音,眼泪无声地肆意流淌。

绑匪收回手机,冷冷道,“好了,纪寒洲,给我你的答案。”

空气死寂,仿佛是一个世界那么漫长,那么煎熬。

云染死死咬住嘴唇,心紧紧揪住。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那头传来纪寒洲的声音:“我可以答应你所有条件,但你若敢伤南栀一根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云染双眸一下子瞪大,随即灰暗下去!

她无力瘫软,眼泪毫无预兆淌落,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他不要她了......

她肚子里的宝宝,他也不要了!

“纪寒洲!这可是你选的!”绑匪一笑,挂断了电话,同时撕去云染嘴上的封条。

云染心如死灰,绝望地张了张嘴,到最后,只气若游丝地发出一句质问:“为什么......”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绑匪一把割断锁住宋南栀的绳索,客客气气地道:“宋小姐,请吧!”

宋南栀最后看向云染,嘴角勾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身离开!

云染心如死灰地瘫坐在椅子上,崩溃地泪流满面,如今,她已是他的弃之敝履。

医生说,她怀的是双胞胎,他不要她,可这两个宝宝,是他的亲骨肉,他们连来到这个世上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竟然能狠心不顾吗?

“放开我!我不能死!”

母性的本能,她激烈挣扎起来,凳子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她被绳索紧缚动弹不得,只感觉小腹一阵坠痛,似是要分娩的迹象!

云染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她要早产了!

绑匪转过身,见她竟还在垂死挣扎,走到她面前,一记手刀朝向她颈部劈去!

伴随后颈突然一阵钝痛,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再度醒来,仓库绵延大火,无边的火海毫无死角地包围了她。

炙热的火焰不断烘烤着她的皮肤。

火舌吞吐中,烧断的房梁不断砸落。

云染徐徐睁开眼睛,抬头望着无边的火海,捂着不时阵痛的腹部,痛得浑身抽搐。

冷汗弥进她的双眼,脑海中,无数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历历而过。

她全部回想起来!

她根本不是云染,她是B市秦氏五小姐,集万千宠爱一身的皎皎明珠,秦霜!

如今,记忆全部复苏。

烧毁的残垣不断掉落,仿佛下一秒,火浪就要将她吞噬!

噬骨的恨意涌上心头。

她爬到一处角落,身后拖拽出一条血迹,她却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忙着捡起她那部被绑匪搜缴的手机,望着不断坍塌的残垣断壁,双手仍旧死死护着剧痛的小腹:“宝宝别怕......妈妈在,妈妈会永远保护你们......”

......

“纪总,人已经救出来了,不过......”

医院,保镖迅速涌入医院大厅。

纪寒洲朝着抢救室走去。

宋南栀坐在抢救大厅门口,身上披着薄毯,警察和护士围在她的身边,嘘寒问暖。

“寒洲......”

她一见到他,浑身发抖地站了起来。

纪寒洲却直接无视她,冲进了抢救室。

惨白的白炽灯下,手术床上,帘子遮蔽,心电图拉平的声音,刺耳不已。

纪寒洲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被蒙上的白布单,上面有血迹印染。

身后,医生小心翼翼道:“救援赶到时,仓库已经着火了,警察冲进火场,拼死救出了一个刚分娩的婴儿......但是......等到火势扑灭,太太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烧得面无全非了......”

话音未落,男人已是“哗”的一声,拉开了帘子。

男人的俊脸一沉,大手猛地掀开白布。

然而,在望见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时,瞳孔的焦距,一瞬却涣散。

白布单下,一只手无力地垂荡在床边,鲜血绵延低落。

耳畔,传来婴儿的啼哭。

护士将婴儿抱到了纪寒洲身边。

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纪寒洲望向襁褓中的婴儿,因为是早产的缘故,比足月生产的宝宝更小一些。

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小家伙浑身皮肤都皱巴巴的,哭得小脸涨红。

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触及他的脸蛋。

宝宝的小手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指。

那么小的手,却那么用力。

握住他手指那一瞬,宝宝似乎觉得安心,竟不再哭了。

望着与他相似至极的眉眼,纪寒洲疼惜地将孩子拥入怀中,心脏仿佛被割裂成千万片......




秦霜却是笑了:“孩子丢了,是监护人看管不力,再说了,我知道你是纪家的人,但这里是B城,纪寒洲在S市手眼通天,也管不到秦家头上来。”

楚离道:“我知道,擅闯秦氏,的确是有诸多冒昧。但秦小姐恐怕不知道,小少爷是纪爷的心头肉,他要是有任何三长两短,纪爷必然不会放过与之相干的任何人。”

话音未落。

身后引擎声传来。

秦霜转过身,转瞬间,纪寒洲的车,就停在距离她不过三米之外的空地。

车子熄火。

男人跨下车,同时打量起眼前古朴秀丽的豪宅。

这就是B城秦氏的府邸。

他儿子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又在秦氏门口消失不见?

怀着诸多疑虑,纪寒洲朝着秦霜走去。

秦霜横身一挡,堵截他的去路:“纪爷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这是想通了,来找我下跪来了吗?”

楚离一时看不明白,却被秦霜的话所惊到,这秦小姐是什么人,倒是好大的口气,竟敢叫纪爷给她下跪?

纪寒洲眸光微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给你下跪?”

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楚离紧忙走过来,圆场道:“秦小姐,我们小少爷是在秦家门口失踪的,这一点,千真万确,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话,让我们进去搜寻一番,找到孩子,我们立刻就走。”

秦霜冷冷打断:“不方便。”

纪寒洲道:“是不方便,还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不敢见人?”

秦霜:“这是秦家,你是警察吗,你有搜查令吗?你凭什么要进去搜查?”

纪寒洲:“我儿子就是在秦家门口不见的!”

司机一下车,就听到纪寒洲问秦霜要人,惊慌不已。

小少爷又不见了?

不会啊?

他明明刚把小少爷送回酒店啊。

司机硬着头皮上前,正欲道明。

二楼。

小长意听到楼下的动静,掀开窗帘一角,便看到纪寒洲与秦霜对峙的一幕。

大坏蛋!

他竟然追到这里来!

小长意一看到这个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

欺负他还不够,还欺负他妈咪是不是?

小长意目光流转,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冲进浴室,将他洗脚脚的盆拿出来接水。

楼下。

司机开口道:“纪爷,小公子......已经被我送回酒店了。”

纪寒洲转过身,怀疑地看向他。

司机道:“真的,是我亲自送他回去的!您和宋小姐进了‘会兰居’之后,我看到小公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让我送他回酒店,是亲自把他送进房间去的。”

纪寒洲思绪极乱:“他怎么会跑到会兰居?”

秦霜也思绪乱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楚离连忙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那端,留守在酒店的保姆立刻接通了电话。

楚离忙问:“小少爷呢?”

保姆道:“咦?小少爷在房间呢,司机送他回来的,回来刚不久,这会儿,我在好好照看他呢,宋小姐也回来了,两个人在一起。”

楚离张了张嘴,下巴似是要脱臼一样,一时合不上。

他看向纪寒洲,许久,才整理好思路:“小少爷......确实被送回酒店了。”

这下,轮到纪寒洲思绪卡顿了,眯了眯眼:“你不是说,他是在秦家门口消失的?”

楚离一时答不出所以然来。

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眼神出错了!

还是那个司机在骗他!

秦霜冷笑了一声:“秦家家大业大,不至于做拐卖儿童这种勾当!你是怀疑我私藏你儿子?我是没儿子吗,我要拐你儿子?”

纪寒洲寒眸擭住她:“别拿我的儿子和你生的那个私生子相提并论!”

秦霜“嘁”了一声:“难道,你儿子不是私生的吗?”

她没记错的话,她还从没听闻,纪寒洲和宋南栀完婚的消息!

既是非婚生子,和私生子又有什么区别,还分什么三六九等吗?

纪寒洲薄唇微启,欲言又止,突然——

楼上窗门“啪”的打开。

紧接着,一盆冰冷的水倾盆而下,浇了他一身。

秦霜本能地推开半步,眼睁睁地看着那盆水直接将纪寒洲浑身浇得湿透。

这盆水浇得可真够精准的,竟一滴没溅到她身上。

但......

她能够猜到,很明显,这是谁的杰作。

一定是小长意!

不愧是她儿子,看到她被人欺负了,给妈咪出气呢!

冰冷的水,侵入他的衣领,紧贴着他的背脊一路滑沿,冷风一吹,寒意袭骨。

纪寒洲紧闭眼睛,额头青筋毕露,他攥紧了拳,看得出来,他有多克制,才没有震怒发作。

此刻,男人的脸上乌云密布,他猛地抬起头,只见二楼的窗门突然“啪”的紧闭。

小奶包心虚地躲在窗帘后面,悄悄摸摸打量窗外,看到纪寒洲压抑又紧绷的脸色,暗爽得不行!

哈哈哈哈!

大坏蛋被他泼成落汤鸡啦!

让他欺负妈咪,活该!

秦霜也看到了二楼窗帘后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会心一笑,看向纪寒洲:“纪爷,都淋成这样了,请回吧,风大了,可别冻伤风了。”

楚离恼火道:“秦家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吗?”

秦霜似笑非笑:“客?你们也算客?倘若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是客,那也是‘不速之客’罢了!”

楚离还要说什么,纪寒洲道:“楚离,你来开车。”

他随手将车钥匙丢给他。

楚离接过,看向纪寒洲,男人却已是走到车门边。

他急着回去看看儿子的情况,总感觉,这个家伙,这两天神出鬼没,有些蹊跷。

秦霜目送他们离去,直到车子开远,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倘若纪寒洲直接擅闯,撞上她儿子,到时候,免不了被他猜到小长意的身世。

她不希望,小长意和纪寒洲父子相认。

纪寒洲没这个资格!

原本,她是怀的双胞胎,但拜他所赐,小长意原本该有个哥哥,却不幸因他夭折!

虎毒还不食子,他却弃子不顾,害死了她一个儿子,而小长意,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阳光,他别想夺走!

虽说秦家在B城很有地位,但纪家毕竟家大业大,若纪寒洲动真格,免不了惹大麻烦,这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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