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慕缓缓解释,他们猜灯谜被酒家请进门当庄家与人对擂,这才晚了。
“阿娘,梨清姨超厉害,一猜一个准。”
吕思清贴紧卫梨清,脸上堆满仰慕的笑。
吕长慕也一脸柔意,毫不掩饰地跟着赞赏。
他们三个站在那,美好的像一幅谁都进不去的画。
明明天还暖着,吹来的风,却让我冷得浑身没劲。
也是那夜,我想通了。
十年夫妻,他从来就没爱过我。
吕长慕放下灯,脸上柔和,一如最初。
只是眸子里,还镌着不满。
“你要的,我补上。这么久了,气可消了吧?”
那盏纱灯,外披红衣,内置白烛,艳耀如斯。
和吕长慕脸上挂情,心却晃白。
一样的表里不一。
我忽然觉得,吕思清有句话说对了。
要走就走,走得离他们远远的。
8.
老赵来寻我,说元洲那边,传闻有位夫人曾在林中丢了个孩子。
元洲和此地隔着千座大山,阿归跑过来确有可能。
郎中劝我:“你可得想清楚,这一走,再回来,一定物是人非。”
我笑着,朝他深深作揖:“谢严老收留之恩,若将来发达,定来偿还。”
阿归有样学样,跟着恭敬一拜。
临走前,还来了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开门见山,到底你何时才肯离开?”
卫梨清一改轻柔,攒眉蹙额,好像忍耐到了极致。
我挠挠头,虽然不明白她遭遇了什么。
但还是老实回应:“这两天吧。”
只一句。
她反倒不会了,瞪大眼,仿佛要把我盯出洞来。
我懒得继续应对,朝她摆手:“我要去元洲了。以后,日东月西,我们永无再见。”
9.
此去经年,一晃,便是两年。
我寻药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