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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散尽千金,却不是为我独孤翊薛柔儿全文

力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关口而行,很快融进了茫茫的黄沙中。“云舒!”州衙的护卫死死拦住了想要追过来的独孤翊,把他拉回了屋子里。黄毛风来袭,眼前一片昏黄,再也看不见一道人影。他的手拼命想抓住些什么,却只抓住了我的面纱。窗外一片浑浊,再也看不见那个未归人了。独孤翊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8黄毛风过去,第二日西行使团重新出发。驿站的旗杆上挂着一具尸体,人们路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残骸吐上一口。独孤翊手里还抓着那块面纱,跑到关外不断地挖掘地上的沙子,挖到手心流血也没有停下。我坐在装货物的箱子里,透过缝隙向外看着,突然有人敲了敲我头顶的箱盖。“云舒姑娘,过了前面的城池,就出了沙洲管辖范围了,你就可以出来了。”那天晚上,是文吏拉着我躲到了驿站的地窖里,躲过了黄毛风。他是个...

主角:独孤翊薛柔儿   更新:2024-11-2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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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散尽千金,却不是为我独孤翊薛柔儿全文》精彩片段

门关口而行,很快融进了茫茫的黄沙中。

“云舒!”

州衙的护卫死死拦住了想要追过来的独孤翊,把他拉回了屋子里。

黄毛风来袭,眼前一片昏黄,再也看不见一道人影。

他的手拼命想抓住些什么,却只抓住了我的面纱。

窗外一片浑浊,再也看不见那个未归人了。

独孤翊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8

黄毛风过去,第二日西行使团重新出发。

驿站的旗杆上挂着一具尸体,人们路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残骸吐上一口。

独孤翊手里还抓着那块面纱,跑到关外不断地挖掘地上的沙子,挖到手心流血也没有停下。

我坐在装货物的箱子里,透过缝隙向外看着,突然有人敲了敲我头顶的箱盖。

“云舒姑娘,过了前面的城池,就出了沙洲管辖范围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那天晚上,是文吏拉着我躲到了驿站的地窖里,躲过了黄毛风。

他是个好人,在得知全部真相后,想出了这样一个帮我脱身的法子。

我跟随着使团继续西行,看见了雪山巍峨,看见了湖水清澈,过往种种伤痛在路途上都被治愈了。

人们知道了我的遭遇后,都对我格外照顾。

已经天高皇帝远了,谁又会在乎一个刺史呢。

除了当初救我的文吏外,我还交了很多新的朋友。

到了高昌后,我和使团里其他几个商女暂时留在了当地,负责选适合引进回国的瓜果。

过路的行商带回了沙洲最新的消息。

“那个很有名的独孤刺史好像疯了,整日在玉门关外徘徊,说要找他的妻子。后来经人举报,朝廷已经罢免了他的官,还判了几年的大狱,新的沙洲刺史已经到任了。”

“都说独孤刺史是做了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才落得这个下场的。”

我听在耳中,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不管是怎样的结果,都是独孤翊自
己选择的路。

后来我又继续向西到达了丘慈,在这片绿洲之中开设了属于自己的商号。

再次见到当初救过我的文吏已经是十年后了,这些年他也一直在负责为出使团招募西行的成员。

看着我现在意气风发事业有成的样子,文吏感慨道:“当初我以为你只是和刺史夫人撞了名字,万万没想到事情是那个样子。还好都过去了,你现在的商号,已经是我们使团的中流砥柱了,当初救下你,真是我做过最正确英勇的事了。”

“去年我在沙洲,遇见了当初的独孤大人,他从大牢里放出来后,变卖了所有家财,一心一意为你修建石窟,绘制壁画,雕塑人像,可怪的是,他始终没办法点出你的眼睛。”

“他认为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把自己对你的歉意写成了文字全都刻在了石壁上,意在警示后人,不要再犯和他同样的错误。”

文吏在临走前问我:“你真的不愿意再回去了吗?我觉得他是真的悔了。”

我摇了摇头,跋涉过万里,方知一己之小,世间之大。

生命短暂,商道万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又过了二十年,我从遥远的波斯回到了疏勒国,两鬓的头发已经微微泛白,却丝毫没有后悔过。

这世界是如此的广阔,值得我不停地探索。

商铺的伙计交给我一份讣告,当初的文吏在一次带领使团出行的路上,为了保护队伍里同行的小姑娘,被野狼咬伤感染而死,就葬在了沙洲城。

我再一次踏上行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再去送送这位老朋友。

我的身子骨也大不如前,商队花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到了沙洲城。

在给文吏上过香后,我走进了繁荣的坊市想要逛一逛,一家生意火爆的葡萄酒坊前侃侃而谈的小姑娘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们知道吗?三十年前这沙洲成有一位痴情的独孤刺史,因为弄丢了自己的妻子,就花费全部家财为妻子供养了无数佛窟,我若是也能碰上这样痴情的
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被梦里的内容吓醒,刚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熟悉的人脸正死死地盯着我。

6

“醒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风尘仆仆的薛柔儿。

“我早察觉出你不对劲儿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想离家出走让翊哥哥珍惜你?别做梦了!”

使团里的领队们都讨好地聚集在薛柔儿身边。

“夫人,听说您失踪了,都把刺史大人急坏了,您怎么大老远地来了我们这里啊?”

薛柔儿哂笑一声,伸手指向了我。

“这个贱女人,不要脸勾引我夫君,就是因为她我们夫妻才会感情不和的。给我把她绑到外面去,让外面的狂风好好地吹醒这个贱人!”

薛柔儿假扮我的身份居然上了瘾、入了戏,此刻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正室,想要处置了我这个外室。

使团里不知真相的人们立刻和我撇清了关系。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清爽干净的小姑娘,居然干出这样无耻的事来,人家刺史和夫人恩恩爱爱的,非要不自量力横插进去,现在的下场真是活该!”

“快把她丢出我们的使团,跟这样的女人一起西行,难保她路上不会勾引别人家的夫君呢!”

只有与我相熟的文吏忍不住出言提醒:“戈壁滩不比沙洲城里,这夜里的风是会吹死人的。”

薛柔儿讥笑出声:“我就是想让她死又如何!你这么心疼她?那就跟她一起出去!”

文吏和我对视一眼,只能默默退下了。

白日里独孤翊对薛柔儿的态度已经证明了她刺史夫人的身份,我再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

官兵惧怕独孤翊的身份,只好把我绑在了外面的旗杆上。

“这刺史夫人也不像平时传闻的那样和善啊,实在是个凶悍的妒妇,看来从前都是刺史大人为她博的那些个美名吧。”

我衣衫单薄,没有了抵御风沙的袍子和面纱,如刀的狂风瞬间吹透了我的骨缝,细小
头:“对,是这个原因。舒儿,你先在佛窟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了,再亲自为你点睛。”

说完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独自站在画像前,盯着画中人细看,怎么看都不像我。

不想再等了,我转身去了独孤家的另外几座私人石窟,这里供养的依旧是我的画像,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在一间石窟外,我再次听见了薛柔儿熟悉的低泣。

“翊哥哥,我真的是太想你了,孩子也想你了,才会情不自禁来找你的……刚刚的马车根本没碰到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乎我了。”

独孤翊背对着我,语气冰冷至极:“我说过,云舒是我的底线,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不会留你。”

薛柔儿不管不顾,狠狠攀上独孤翊的腰。

“我不管!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大夫说胎相很稳了,难道你不想试试?”

薛柔儿解开了自己的小衣露出丰腴的肌肤,独孤翊呼吸一滞,下一秒大手从薛柔儿的腰口揉了上去。

薛柔儿娇呼一声,抬头正巧看见了站在洞口的我。

她挑衅地勾唇,叫得更加大声:“翊哥哥,你说是我的滋味好,还是你家的黄脸婆好?她已经老了,肯定满足不了你了吧?”

回答她的,是独孤翊越来越猛烈的征伐。

为我供养的壁画就在上面,而独孤翊却在下面和别的女子欢好。

这场面我在梦中见过无数次了,从哭着醒来到逐渐麻木,我以为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可再次亲眼看到全场时,我只觉胸口一阵麻痹,连已经失去孩子的小腹都再次疼痛了起来。

里面那个赤身裸体纵情声色的男子,不再是那个拿命爱我的少年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刚刚的石窟,才发现自己手上包扎伤口的丝帕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我看着孑然独立的画中人,露出一抹苦笑。

既然他心中已经没有我,又怎么能再画出我的神韵呢?大吏。

来到沙洲后,独孤翊找来最顶级的画师,在佛窟里供养了我的画像。

他曾在神佛前发誓,今生今世只会爱我一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入轮回。

他把我抵在冰冷的石壁上发疯地索取,可谁能想到,在我们隔壁的石窟里就藏着他偷偷娇宠的小姑娘。

成婚十载,在我得知自己终于怀孕时,连夜去了佛窟还愿,却正好看见独孤翊在为我修建的佛窟里放肆地宠爱着别的女子。

那女子肌肤胜雪,在独孤翊怀里撒娇。

“翊哥哥,我腹中有了你的孩子,你高不高兴?”

独孤翊的动作更加疯狂,像是要把那女子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好柔儿,给我生下来吧。”

我站在原地,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突然下腹一痛,鲜血浸湿了下裙。

大夫说我受了刺激,孩子虽然保住了,但将来恐怕会先天体弱,更何况我决心要西行,勉强留下这个孩子也只能受苦。

我提着堕子药回到刺史府时,独孤翊又不在家。

从前他总推脱说州衙里事多,不得已忽略了我,可我偷偷去送汤食时,总会扑个空。

现在他去了哪里,我已经不想再过问了。

我给自己煎好了药,又放到药冷,重复数次,直到夜色降临,独孤翊都没有回来。

最后一次,我喝下了那碗汤药,腹中如同刀绞,只排出一大滩血来。

孩子,对不起,娘不能让你一生下来就跟着娘吃苦。

我把带血的裙子和剩下没用完的堕子药藏在了衣柜里,全部收拾干净后,我拿出绢纸,写下给独孤翊的和离书。

刚放下笔,独孤翊就回来了。

他看见我后神色有一丝不自然,见我没有发火的意思才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我身边,在我脸颊落下轻柔一吻。

“舒儿,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叫人从雪山采了药材回来,一会儿给你熬上补补身子,今日出使团那边出来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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