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屁股用稀粑粑给喷了个满头。
宾客怒不能怒,笑也笑不出来,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
做到他这个身家,多少年来都体体面面的,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过这么大的糗。
谁知今天人小孩直接给他来了个屎到临头。
“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迷信,放心好了,这段时间只要遇到不顺,人家肯定第一时间想要小崽子给他的那泡屎。到时候老家伙再去我家老爷子那提个一两句,再加上今天宴席上桩桩件件巧合的倒霉事压下来,老爷子对小崽子的看法肯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时只要我们再推一把,彻底断了小崽子继承家产的可能……”
我一直叫人紧盯赵青峰的动向,此刻正好躲在他们身后的角落听他们二人窃窃私语。
赵青业这边淋人一头屎,把场地弄得乱糟糟。
接生婆知道小孩拉稀喷射不是好征兆,最好去医院看一看才能放心。
于是赶紧加快进程,准备简单给赵青业剃个胎毛就把孩子放到我婆婆手里。
不成想号称最安全的幼儿剃毛器在启动的瞬间飙出一个刀片,直接将赵青业的侧脸划出血痕。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一会儿功夫尽是些倒霉事,这孩子有点邪乎啊。”
“听说以前老赵因为这孩子是弱胎不重视,还给起了个贱名叫杂草,结果说是孩子状况越来越好,长得比他那个正常的大孙子还要白胖。现在名字改了,人也重视了,怎么反倒各种邪乎事往身上招呼呢?难道这孩子福薄,承受不住老赵给的大福气?”
“你说得有理,我看老赵的继承人选择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总不能选个短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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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口铄金之下,公公果然开始犹豫起来。
但我的老公赵青峰当日在满月宴上一副恨不得赵青业赶紧死的模样又让他有些怀疑这里头有赵青峰的手笔。
然而等出院到家当天,公公又对赵青业福薄承不住大气运的说法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