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打发叫花子呢?”郝丽尖锐的声音像一把刀子,直插我的心脏。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辛辛苦苦攒了一个月工资,就为了给她买这条她之前说“超喜欢”的手链,结果在她生日宴会上,却成了公开处刑的道具。
我,柏宇,一个标准的舔狗,此刻正被我心目中的女神,一个资深小癣女——郝丽,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说起来,我和郝丽认识也快一年了。
这一年来,我活得非常憋屈,简直比祥林嫂还惨。 天天被她用各种女拳理论PUA,一会儿说我不尊重女性,一会儿说我不够体贴,一会儿又说我不够独立。 我就像个陀螺,被她鞭打得团团转,却还得心甘情愿。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大半夜了,我瘫坐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郝丽的那些话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响,像复读机一样魔性洗脑。
我开始怀疑人生,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难道男人就应该低三下四地伺候女人? 我攥紧了拳头,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突然,手机响了。 是郝丽。 “喂,你过来一下,我想吃…………我想吃楼下那家小龙虾,现在,立刻,马上!” 我下意识地想说“好”,可就在我迈出家门的那一刻,张峰之前说的话突然在我耳边炸响:“兄弟,你清醒一点吧!你这是舔狗啊,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我猛地停住了脚步。 算了, 不去了! 我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喂?你听到没有?我饿了!”郝丽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支支吾吾地说。 “不舒服?你是不舒服还是不想去?我告诉你柏宇,你要是敢……”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郝丽竟然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 第二天上班,我刚到公司楼下,就看到郝丽站在那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柏宇!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