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下？”赵海喃喃道，抬头看向办公室角落的通风口。他突然意识到，16层可能只是掩饰，真正的秘密藏在大楼的地基之下。
赵海决定按照笔记的指引，寻找通往地下的入口。他试探性地在16层寻找，最终在一间无人使用的储物室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舱门。舱门的边缘布满灰尘，但锁芯却显得崭新，显然是最近更换过的。
他用备用钥匙尝试了一下，竟然轻松打开了锁。舱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露出一条狭窄的铁梯，通向漆黑的地下空间。
赵海咽了咽口水，手握手电筒，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梯子通向一条狭长的走廊，墙壁上镶嵌着微弱的应急灯，照亮了前方模糊的景象。赵海顺着走廊往前走，发现地板上印着一道道轮胎痕迹，似乎经常有重型设备在这里移动。
不远处的尽头，有一道金属门。赵海走到门前，用力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堆满了密封的金属箱子，每个箱子上都贴着“销毁”标签。一些箱子已经打开，里面散落着碎纸、电子设备的残骸，甚至还有一些沾满血迹的衣物。
赵海颤抖着拿起一件衣物，发现上面印着一个熟悉的名字：“李佳明”。他的胃部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这里是……处理证据的地方？”赵海喃喃道，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性。16层的秘密显然不仅仅是财务问题，而是一个彻底的犯罪掩埋场。
他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走到一台正在运行的碎纸机旁，发现机器旁有一堆尚未完全销毁的文件。他蹲下来，将几张文件拼凑在一起，终于看清了其中的内容：
“清洁公司特别行动——指定任务清除目标：……行为危害……C.C.I基金审批，永久封存。”
赵海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终于明白，这家公司表面上的清洁业务，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掩护。那些“清除”的目标，既可能是物理上的垃圾，也可能是“危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