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了我诡异的笑点,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谢,谢谢你怀书...哈哈哈。这样我也有压力了,等你过生日,我也要这样用心。”
“看来你还算满意,那我就放心了。”
“哈哈哈...”
每每回忆起那个夜晚,我都忍不住轻笑。我们共度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我总和两个孩子讲的趣事之一。
10.
柳轻轻回国之后,雇人把薄鸣绑在椅子上,绑上嘴巴,亲自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才兴致冲冲地把我叫过来。
我一来,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薄鸣在地上蛄蛹,肿起的脸把一只眼睛挤成了缝。
“爬起来给曦曦道歉,你个渣男!”
薄鸣支支吾吾,她又补了几脚。
“说话啊!哑巴了是不是!”
我扶额苦笑。这就是轻轻要的说法吗。
“那个,先把他嘴上的绑带撕下来如何呢…”
他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可我知道,他不会悔改的。
后来因为太过没用,又被薄怀书赶出了公司。虽然没有了工作,但偌大的家业足够他挥霍一生,只是无人会瞧得起他。
薄鸣的事情结束后,我开始着手那个重大的项目,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焦头烂额的无力。
“没关系曦曦,我来帮你!”
“哈哈,小重重,你们的前辈来了!怎么能少了我呢?”
好在轻轻也以优秀的履历进了薄氏,成为了我的同事。我们两个,加上嘴硬的布丁和一众成员,努力数月谈成了项目。
除了这个好消息,我也将我的答案带给了薄怀书。我从未见过那样高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