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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救女主续命番外

星升月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睡梦中的白萱很是不安。突如其来的寒冷包裹着她,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哪怕她打开小太阳对着她吹都无济于事。入骨的冰冷激得她猛地清醒,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低低的,仿佛再站高点就能触到似的。身旁是白茫茫的雪地,旁边依旧长青的树上挂满了积雪,却没有被压弯了脊背,依旧挺拔地立着。身侧是厚实的雪层——她现在陷在雪层里。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旁雪层的高度刚刚到她的肩膀,“这不是真的吧?”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家里睡大觉吗?怎么跑来这了?“阿嚏!”胸腔强烈的共鸣和周围的阵阵寒意让她震感不妙,她垂头看了看自己外露的手脚,一片通红,在苍白的雪地里显得那么突兀。白萱不可置信地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里随即涌上晶莹的泪水,也不知是掐疼了自己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主角:白萱潇潇   更新:2024-11-28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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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萱潇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救女主续命番外》,由网络作家“星升月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梦中的白萱很是不安。突如其来的寒冷包裹着她,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哪怕她打开小太阳对着她吹都无济于事。入骨的冰冷激得她猛地清醒,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低低的,仿佛再站高点就能触到似的。身旁是白茫茫的雪地,旁边依旧长青的树上挂满了积雪,却没有被压弯了脊背,依旧挺拔地立着。身侧是厚实的雪层——她现在陷在雪层里。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旁雪层的高度刚刚到她的肩膀,“这不是真的吧?”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家里睡大觉吗?怎么跑来这了?“阿嚏!”胸腔强烈的共鸣和周围的阵阵寒意让她震感不妙,她垂头看了看自己外露的手脚,一片通红,在苍白的雪地里显得那么突兀。白萱不可置信地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里随即涌上晶莹的泪水,也不知是掐疼了自己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穿越后,我靠救女主续命番外》精彩片段


睡梦中的白萱很是不安。

突如其来的寒冷包裹着她,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哪怕她打开小太阳对着她吹都无济于事。

入骨的冰冷激得她猛地清醒,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低低的,仿佛再站高点就能触到似的。身旁是白茫茫的雪地,旁边依旧长青的树上挂满了积雪,却没有被压弯了脊背,依旧挺拔地立着。身侧是厚实的雪层——她现在陷在雪层里。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旁雪层的高度刚刚到她的肩膀,

“这不是真的吧?”

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家里睡大觉吗?怎么跑来这了?

“阿嚏!”

胸腔强烈的共鸣和周围的阵阵寒意让她震感不妙,她垂头看了看自己外露的手脚,一片通红,在苍白的雪地里显得那么突兀。

白萱不可置信地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里随即涌上晶莹的泪水,也不知是掐疼了自己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完了完了……我怎么会在这?”

哽咽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可置信和害怕,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记忆里前一幕是她在睡觉!

要么她在睡梦中被人掳走了,但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因为她在梦中感到寒冷后没多久就醒了,如果是人为根本不可能。

要么,她穿了!作为一名优秀的小说爱好者,当然看过不少的穿越文,但都是带着原身的记忆魂穿,哪有身穿的!

环顾四周不难发现,这是在山上,积雪压了厚厚的一层,满眼望去,银装素裹,煞是好看。此时,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只有山脚下的屋子里有缕缕炊烟升起。

她踉踉跄跄地从过膝的雪堆里爬起来,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沾染了雪的衣物有些湿了,薄薄的衣物在这寒风侵肌的严冬里,根本起不到遮挡风雪的作用。凛冽的寒风从高耸的山顶往山脚刮,吹掉积累在树上厚厚的积雪,刮过她被冻得通红的脸颊,耳边是簌簌的风声以及积雪掉落在地的闷响。

冰冷的触感刺得白萱情不自禁地哆嗦着,她清楚地知道,只有下山去山脚下的村落,她才可能有活路。

山上的风刮得厉害,像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的顽抗,她望了望脚下的村子,缩着身子顺着冷风,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一深一浅地往下走。

赤裸的双脚陷进厚厚的雪地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红得异常的脚丫逐渐麻木,似是感受不到脚底的冰凉和扎脚的触感,扑面而来的寒风不但刮得她脸生疼,还从她宽松的领口往身上钻,像是要给这个只穿单薄衣裳,挑战它威力的小姑娘好看。

她太高估自己了,没走多远的她撑不住便倒了下去。身体再次与雪层大面积的接触,那股寒冷似乎是要透过她体表的毛孔钻进去,冰冷刺骨的寒意紧紧的裹挟着她,她感受到了自己体温的流失,不受控制地打着抖,但要这样放弃,她不甘心。

她不知道她若是死在这边能不能回到她所在的世界去,大概是不能吧?

白萱倔强地爬了起来,暴露在外的皮肤和头发上都染上了一层冰霜,她觉得她全身的骨骼肌都在战栗。

她脑子里乱得很,浑浑噩噩也不知走了多久,双腿冻得有些麻木了,被雪里藏着的树枝一绊,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滚了下去。

在终于停下来之后,白萱浑身疼得厉害,她只觉得死亡将至。

她睁眼望着高高在上的太阳,眼前满是花影。她一直以为她死前会看到自己的外婆,待她说不上好,但也没有虐待她的、唯一的亲人。

没曾想却是一位白发苍苍,面慈心善的阿婆。她总是会“乖仔乖仔”地喊她,会轻轻地抚摸她的头,会表扬她……

看到她的一瞬,那藏在心中被挤压到一角的委屈突得涌上心头,红通通的眼睛紧紧盯着虚空。

“阿婆,是你来接我了吗?”

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昏了过去。

……

意识再次回笼,白萱靠着身下的触感和身上厚实的被子带来的温暖,猜测她应该是被人救了。但身上依旧疼得厉害,应该是滚下来的时候碰到的。

脑海里突地涌出大量的信息,白萱细细思索了好一会,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1.她确确实实是穿越了,穿越的到哪了不知道,但是导致她穿越的肇事者她找着了——一个名为功德的系统,现在停留在她脑海里,她可以随时用意识直接与系统交流;

2.这个系统不会主动为宿主提供保护,但是可以用功德兑换具有保护功能的道具;

3.功德系统里什么都有,衣食住行都可以给她安排妥当,活死人、肉白骨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她要有足够的功德之力;

4.集齐一定量的功德之力,系统才会送她回去,否则她只能老死在这边,以此来促使她加速获取功德之力。

’明明是你强制带我来这,为什么我得付出代价才能回去?‘

床上躺着的少女面色有些苍白,但依旧不满地表达她对系统不公的愤满,哪怕她知道她是个弱者,她完全没有那个能力和这么诡异的系统去抗衡。

……我带你穿越时空也耗费了能量,你想回去就必须这么做。

白萱没理会系统那强盗般的逻辑,只定定地看着眼前灰扑扑的被子,看似目光无神,脑海里却条理清晰地和系统谈判着,‘你绑定我之前没调查调查我的情况吗?我就是个孤儿,为什么要回去?’

‘如果我什么功德之事都不做,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能量?’

白萱什么都没有,所以她只能赌,赌在山上时系统没出现是因为它出了问题,赌系统的能量不够它重新绑定宿主、重新穿梭时空了。

在系统无声的沉默中,白萱抿了抿唇,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你给我些保命的东西,或者给我个新手礼包,我好好配合你,我死了你也拿不到什么好处不是?’


听白萱滔滔不绝地说着,梁潇觉得有些欣喜,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白萱一下子说这么多。

可听着听着,她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有些不理解。

不过,生在萱姐姐那边的女子真好啊。

她蹲在白萱腿边,细细地听着白萱的话,她总结出几个词。

要自立,要自爱,爱人也要多爱自己。

每个词都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着想,她师父有句话没说错,她会遇上贵人,白萱不就是。

……

至于东方茂,他早上就醒了,但一直装作昏睡的模样,一个人在山上的时候,杨文也出现了,和他说了发生的事。

救他的那人是他放养的徒弟,而在他徒弟家住着的,是他们之前说到的那个隐世家族的小姐。

就他们目前粗浅的了解,她能手中能发出轰天响的武器和刀枪不入防具都要比他们所拥有的厉害很多,如果能劝说那小姐与他们一路……他们日后的计划会更加顺利。

杨文说得对,他身上的伤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可涂了药后,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身上的伤痛就消了很多,药效夸张得有些不可思议。

被梁松抱的那一路,他是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才抵住自己的尴尬。接下来的时间,他先伪装,取得信任再敞开话题。

顺便看看他身冠太子名号,竟在一小地方被截杀,他的父皇以及朝堂上会有什么反应吧。

至于他的“好”继母和她身后的宋家,他都不会放过的!

哦,差点忘了,还有他的好父皇!

东方茂住在梁潇家的这几天,村里来看他的人不少,来相看的就更多了。

毕竟东方茂长得那是真好看,家里又有钱,嫁过去不就直接当上了贵妇人?

他也不想他的脸给大梁村惹了祸事,除了三急之事,基本上都是称病闭门不出,反正他们给他打的也是来养病的名号。

闲不住的他在屋内转悠,他住的是梁澈的屋子,屋内的摆设很是整齐,最多的是眷抄下来的书,字迹工整,旁边满满的都是那人自己的见解。

才情很是不错,字里行间也都充满了忧国忧民的情怀。若是给他生长的空间,想必一定会青云直上,他倒是想见上一见。

直到晚上他才出了屋门在院子里透透气,可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白萱的屋内……

梁潇手上捧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桶子,新奇的看着,然后学着白萱的样子撕开,拿出里面的几个小包,倒了滚烫的热水进去。

等了一会,时不时凑上前去闻闻,摸着很烫但依旧没有烂掉的盒子,她忍不住感慨,

“这个盒子肯定很值钱吧?而且,这个面煮着有点香啊。”

白萱只是笑了笑,更香的还在后头呢。

等了会,梁潇有模有样地撕开了那几个小包的包装袋,一起加了进去。

一时间,香味扑鼻而来。

闻着香味咽着口水着急吃的梁潇看着折叠的叉子,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用过这样的。

她倒是知道鱼叉,可这叉子都快断掉了,还能用吗?

她偷偷望了望白萱的,也是快断掉的。

白萱也不显摆自己知道的多,这本就不是梁潇这个时代该出现的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假装没有看到梁潇的别扭和窘迫,直接拿起自己的叉子,捋直开始挑面吃。

见白萱根本没有看她这边,她脸上的窘迫褪去,也学着开始吃了起来。

“嗯,萱姐姐,这面好好吃啊!”

她挑起了一小坨,米黄色的弯曲面条上点缀着几抹绿色,浓郁的汤味直往她鼻子里灌,她现在饿得厉害。

进嘴还没嚼几下,就赞不绝口,

“简直比我上次吃的肉包子还要好吃!肯定很贵的吧?”

她知道自己家里没什么钱,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所以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她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噔噔噔。”

敲门声传来,梁潇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面桶和叉子,她怎么能让萱姐姐去开门,自己端坐着吃呢。

“我去开门?”

也不等白萱回答,就往门口的方向去了。

见着门外是她师父的旧识,吃着东西被打断,她虽有些不满,可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至于她的心跳为何倏地加快?

想来是被这男子气的!

他就是个登徒子,这么晚了还来敲萱姐姐的屋门,幸好她也在场,要是被人发现,那岂不是毁了萱姐姐的闺誉!

想到这,她还是忍不住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到梁潇的第一眼,东方茂就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没来得及去细究这不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梁潇甩了脸色。

不过眼前这女子救了他,又是杨文的徒弟,他也没想爆出身份,所以也没想要计较。

而后,沁人心脾的香味飘出,他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在喉间绕了绕,出口就变成了,

“这闻起来可真香啊,让人怪想吃的,我能尝尝吗?”

说着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明明才吃完晚饭没多久。

梁潇有些不快,晚上就他吃得最多了,这么说就好像她家多亏待他一样。

她家是没钱,可给他吃的已经算是家里最好的了,那些东西还是上次萱姐姐带她上街的时候买的呢。

“这东西贵得很,你张嘴就要尝尝,空口白凭就想占这么大的便宜?”

东方茂看着眼前这个对他怒目而视的少女,笑着从怀里取出块鲜红的玉佩,递了过去,

“我出门匆忙,没来得及带些银两,不知能否拿这个先抵着。”

那玉佩颜色靓丽又纯粹,上头似乎还雕刻了什么图像,但那面与眼前这少年的手心相对,她看不真切。

梁潇没细看,但一眼就知道绝对是好货,她心里不舒坦,感觉就像蓄力一拳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

她撇了撇嘴,没说话,往屋内走。

走了两步又突然折过头来,一把拿走了那少年正欲收起来的玉佩,噔噔几步跑到白萱身旁,看也没看就递给了白萱。

“姐姐,好玉配美人,你就先拿着这东西,算是他的抵押物,我家可不是让他白吃白住的。”

抵押物给白萱?

梁潇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在她看来,白萱是个顶顶好的人,她直觉一向很准。

至于他想吃这面?

她是不会替萱姐姐做出决定的。


她紧了紧手,天气很冷,可她的手心却有些发汗。

她死死地看着虚空中代表着人贩子的红点。一时间,她只能听到自己有力的心跳、齿贝时不时碰撞发出的颤鸣,和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

她害怕,但不是害怕那些罪有应得的人横死当场,而是害怕她自己会因此产生梦魇,因此堕落于主宰他人生命的能力中。

但当她意识到这事非做不可的时候,她也不会退缩,她只是需要点时间罢了。

看到虚空中的红点有所行动时,她知道再不动手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能帮我给枪声消音吗?’

即便恐慌,她依旧理智地可怕。

行的,一次两功德,作用时长一天。当然也可以选择永久有效,二十功德,而且,可以是不论什么类型的枪。

‘我要永久的!’

好的,购买完成,宿主目前所剩功德:—63。

与此同时,一把噌亮的手枪也随白萱的念想出现在她手中。

乌黑的枪支被她稳稳地拿着,黑与白的颜色相互交辉,像是勾人的黑白无常。

当白萱拿到枪的那一刻,心中战意燃起,那点担忧的情绪便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对这枪支无比熟悉的掌控。

她不由地分析她离那群人贩子的距离,感受此时的风速大小对她开枪会有多大的阻力影响。

这是她脑海里自动蹦出来的,白萱知道,这是她之前购买的经验包生效了。

她不抵触,但总有一天,她能靠自己的实力来做这一切。

这些充沛的经验给了白萱莫大的信心,她不再如当初那般畏畏缩缩,直接从墙后走了出去,走进他们视线。

最先发现白萱的是一个满脸油光,顶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嘿,咱们艳福不浅啊,这个小娘子是特意来送给我们玩的吧?啊?”

白萱身上所穿的,是那店里的新衣裳,她之前打算直接穿走的。梁潇出了事,她也没来得及换,直接就奔这边来了。

衣裳颜色有点淡,但原本白萱也就未着颜色,眸色沉冷。自是和他们平日里在花楼玩的姑娘不一样。

除去站在台阶上头的那个“大哥”目光警惕地看向她身后,其他人都淫笑起来。

看到他的第一眼,白萱脑海中便冒出油腻男三个大字。

让人倍感恶心。

她和这些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背在身后的手直接伸出,还未让那六人反应过来白萱手中拿的到底是何物时,那油腻男额头正中间便仿佛开了个洞一般,涓涓地往外流着鲜血。

倏然的安静,让白萱最后的不安都散去,心情好了很多,看着他们这些恶人笑得猖狂……

她还真是不爽啊!

面对突然死去的伙伴,他们眼里也无半分忧伤可言,只有被触犯的愤怒。

“大家一起上,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赢一个小娘皮?”

话里的狠厉丝毫没有半分遮掩的流露出来,白萱一点也不怀疑,她若是落到他们手上,她们肯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只是可惜,今天,她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人下地狱!

看着喊打喊杀着扑过来的几人,白萱毫不示弱,没有后退半步,只是扣着扳机的食指动了几下。

每一枪扣下去,她拿枪的手都稳得一批。

这把枪没有后坐力!她早该想到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了!

而她的手指每动一次,便有一人额头中弹,瘫倒在地后只能缓慢地挣扎几下,便再无声息。而白萱和她手里的枪,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

若是有人看见了,便会觉得荒唐至极。

可,这些是白萱杀人的手段,也是她将来保命的手段,怎么会拿出来给别人参观?

望着刚消失在转角的衣袍,白萱无声地扬了扬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当她没看到吗?喊得最厉害要杀她的人,也是在其他人动身对她出手之时跑掉的那个,这些身死当场的人前几分钟口中的“大哥”!

他想跑,白萱能同意?

她再度望了望虚空中的地图,确定那老大是向她来时的方向跑,疾步绕过墙壁,把枪头对准了他。

射击移动中的目标对有着三年作弊经验的白萱来说不是难事,或许不能一枪致命,但,坏人要他死得那么痛快干什么呢?

白萱修长的手指再次扣动扳机,子弹从弹口高速冲出,朝着那大哥大腿的方向直接打去。

在子弹接触到他的一瞬间,迸出了鲜艳的血花。

只是可惜他的血和他的心,都是黑色的!

被打中大腿的大哥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抱着血流不止的大腿嗷嗷哭个不停。

她收起手中的手枪,抄起随意丢在一旁厚实的门栓,走到还在哀嚎的男子面前,甩臂直接抡了过去,砸在他的脑袋上,点状血花散落在地,浸润干燥的沙砾,但这些,远不够他们赎罪的!

白萱充耳不闻,要不是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用得着每天提心吊胆的,看见面包车就离得远远的,生怕会被强行拉上车带走?

要不是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用得着对那些真正求助的人心怀戒备,看谁都像想把她骗到无人之地,然后绑架她的恶徒?

要不是这些可恶的人贩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年纪正好、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变得沉默不语,对陌生人患有那么严重的PDST?

一大堆的新闻涌上白萱脑海,她每打一下,都在心里痛骂那些没有良心的人,直到身下的人奄奄一息,她听到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别打了,官府的人快来了,你快去救人啊!

闻言,白萱丢掉了手中的门栓,漆黑的手枪再次出现在她手中,像是夺命的死亡镰刀。

哪怕这个人没有活的可能了,她也要亲眼看着他死!

逃不过额头中弹的大哥本就微乎其微的挣扎瞬间就停下了。

白萱急忙往那标志着梁潇坐标的屋里走去,直接用枪崩开了锁芯,把枪收好后,才疾步走了进去。

屋内如那几人所言,躺着六个姑娘,对她推门而入这件事,没有半分的反应。

白萱一眼瞄到了熟悉的服饰,朝着最左边的女子走去。

“潇潇?”

她边喊边奋力地摇了摇躺在地上的女子,正打算让系统想办法使她们清醒时,身下的姑娘慌乱地睁开了眼。

“萱姐姐……”

满是害怕和委屈的双眸瞬间凝起一挂泪珠,顺着惨白的脸颊一流而下。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出了屋门,就发现梁潇她们也在准备了。

看到白萱,她乐呵呵地跑过来,

“萱姐姐,我和我爹娘打算今天去药堂看看我哥哥。”

她双手环着白萱的一只胳膊,脸微微贴着,轻轻晃着撒娇道,

“萱姐姐你去吗?”

“去的,我去镇上逛逛。”

白萱看着近在咫尺的头顶,伸手打算揉揉,却又止住。

“你过来,我给你样东西。”

她拽着梁潇的胳膊,把她拉进屋内,装模作样地从那个小柜子里拿出件里衣防具和一小瓶洗发露。

防具自然是为了护住她的命,也是为了更好地收割她的功德。

洗发露,单纯是觉着她头发有些油了……

而且,梁潇确实是个乖巧的女孩子,她宠会小孩也没什么大碍。

她的功德余额也成功的从“4”,变成了“2”。

梁潇惊喜地抱着手里的衣裳,颇有些吃惊。

在意识到这衣裳的作用后,她就想着要是能再有一件就好了,但是那样就太过分了,她没有资格提。

她一把抱住白萱,“萱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一低头,便能看到有些发油的头顶,她推了推及肩的小女孩,指了指她手里拿着的衣裳和洗发露。

“这个你知道用途,我就不多说了。这个呢,洗头发的时候用的。”

“你先把头发全部打湿,然后把这个倒过来,打开这个盖子,然后轻轻挤在手上一些,再搓搓手,就可以往头发上抹的,洗几分钟再用清水冲掉可以了。”

梁潇顿了顿,手不自觉的往头上摸去,神色有些茫然,反应过来后,更多的是尴尬。

白萱见状猛地抓住她一只手腕,赶忙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个东西在我那也可难得了,也是今天一大早我侍卫才给我送来两瓶,我就想留一瓶给你,咱们一起用。”

小孩子也是有自尊的,她知道。

“你洗完头来找我,我有快速把头发吹干的东西。”

见白萱说得小声,梁潇也点点头,轻声细语地答道,像是她们俩之间的小秘密一般。

“我知道了萱姐姐。”

她把两件东西紧紧搂在怀里,出了白萱的屋门,往自己的屋子里疾步走去。

梁潇从东方茂的屋前走过时,东方茂眼尖地发现梁潇衣摆下显露出的一点点白色衣块和粉色不明物。

那显露出来的衣服的质量和她身上穿的完全不同,他盯着看了好一会,直到梁潇彻底消失在他视线内。

“小五,等我们出发了,你就去看看刚刚梁潇怀里抱着的是什么,白萱的屋子就别去了。”

他身旁空无一人,像是自言自语,但屋内又清清楚楚地传回一声“是”。

如果白萱要去镇上,他也要跟着去的。上次白萱去后,就死了几个人贩子,很难说是巧合。

但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她杀人的手段好像和那几个人贩子的死法不一样……

他不试探,但还是要知道一定的底细的。

发现梁潇兴致冲冲地和白萱说着要去镇上哪哪看看,他就知道白萱也是要一起去的了,他走到梁父身旁,

“姑丈,我在这闲的没什么事,也想跟着去镇上看看行吗?”

这句“姑丈”,喊得梁松有些懵,这小子还真想当他外甥?

但眼下又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他们也就是去看看儿子,又不是去干多大的正事。

“行,你跟着吧。”

梁松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眼,“你把你脸遮遮,长太漂亮了不一定是件好事。”

他愣了愣,点头应声,他长相确实有点随母,但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话。

他身居高位,看过的丑陋也不少,自是知道他是为他好的,更何况他也没打算就以这样的面貌去,毕竟镇上很多人都见过他。

“我知道的。”

临出发之时,东方茂再出来,外貌已经变得平平无奇,原本风流的桃花眼变成看起来就忠厚非常的丹凤眼,白皙光滑的皮肤变得有些暗沉,还有些许晒斑点缀,像是长期下地干活的农民。身上尊贵的气势也不在,余下满身的憨厚和书生气。

他换洗的衣物都是梁澈的,身高相差不大,衣服虽干净,但到底是有些补丁的,活脱脱一个农家读书人的形象。

即便白萱从不小瞧古人的智慧,也还是被震撼到了。

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去镇上的村民,他们算是包圆了。

到镇上后,梁父和梁母商量了会,让梁潇跟着白萱和东方茂一起走。

毕竟单留白萱和东方茂两人一男一女独处不太好。

白萱打头带着他们在路上晃悠,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来逛逛而已,东方茂在后头跟着,像是在保护她们安全。

不久后,白萱和梁潇两人手里都拎着一大包的东西,走进了最大的茶楼。

一小二小跑着迎上前来,笑容可掬地望着她们,

“两位小姐是打尖还是住店?”

白萱指了指跟在身后有一些距离的东方茂,

“我们三个人,就想喝点茶水吃点东西。”

她扫了眼大厅,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角落,

“我们坐那就行。”

小二领着她们过去,用搭在肩上的抹布重新擦了擦桌子。

“上点你们这的拿手好菜,酒就不用了,上茶水就行。”

“好咧,您几位先在这坐着,我马上就来。”

茶楼里嘈杂得很,但也是最容易听到消息的地方,这次也不例外,她们相邻的桌就有两人在聊。

“之前那太子和钦差在咱们这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坐在他对面那人继续往口里塞着菜,

“嗐,还不是官匪一家,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哪能当真啊。”

“你注意点,小心被抓了去!”

他小声说着,看了看左右,并没有什么人向他们投来诧异的目光,他这才松了口气。

又忍不住继续八卦起来,凑近对面正在胡吃海喝的兄弟,

“可那太子和钦差,不是也抓了好几个人吗?街头那老李被抢走的钱也帮老李拿回来了,应该和咱们那狗屁父母官是不一样的。”

“要我说,老王你就是缺心眼。抓几个小虾米算什么啊,要不然怎么事一扯到那官府的官爷,他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我不转我不转,大哥你的刀能往外挪挪吗?”

白萱一边示弱,一边拼命地想着办法。

“大哥、大侠,咱们就这么干站着啊?”

身后那人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压低声音问,“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杀人?我可没杀人!”

“这杀人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你可别诬赖我。”

原本还算平稳的声线带些颤抖和被冤枉的委屈。

“刘宅那六个人,不是你杀的?”

呸,什么刘宅,那明明是许府好不好?还想诈她!

她声音却更委屈了,“六个人?大哥,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了谁啊,还一杀六?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真能一杀六,还能被你拿着刀指着?”

嗯,那六个人是她杀的,可也不妨碍她其实是个弱鸡的事实啊!

脖子上的刀又凑近了一些,她跟着颤了颤表示自己的害怕,手却在偷偷地往脖子旁边靠。

身后的黑衣人其实在发现她上山的身法和体力后,就不太相信她是那功力深厚的大侠,他后面的恐吓和询问不过也是例行询问罢了。

不过对于白萱,他还是要抓回去带给主子问个清楚的。

毕竟他找到的那两个被绑的女孩,都表示是被眼前这个人和山上那个人喊醒的。

他松了松手中的刀,怕等会一个手刀打下去,她头一歪,刀陷进肉里,让她命丧当场。

感受到身后人大刀稍稍挪开后,她一手迅速地往大刀方向一挡,把大刀往相反方向推,整个人也飞快地向前窜去,逃离身后男子的手心,快速转身面对着那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没料到有这样的反转,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被推开的大刀随即跟了上去,对眼前女子企图拿手臂去抵挡的行为很是不屑。

天色昏暗,借着那惨白的月光,他竟能瞧见他无往不利,削铁如泥的宝刀仅仅划破了眼前女子手臂上的几件衣裳,便再也无法向前,而宝刀与手臂的接壤处,也无半分血迹涌出。

还未来得及震惊这一幕的景象,却见原先还哭哭啼啼满腔害怕的女人怒目看着他,右手凭空出现一件漆黑的东西。

看见这诡异的手段,看着那件从未见过的物什,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起了许府内那六人的死状。

如他所料,他未听到任何声音,便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和体力都在快速流失,下一瞬,倒地不起,不得动弹。

他张着嘴,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地看着她,在这惨白的月色下倒是有些渗人,

‘你赶紧把他收起来,血也弄干净,被村里的人发现了,不知道要多多少麻烦。’

她试探性地说道,

‘这个应该能做到吧?如果要的功德有点点多,你就说,我自己来……’

‘还有,对我周围人物的检测别停,听到没有。’

好,知道了。

自觉做错了事的系统乖巧地应声道。

有了这前车之鉴,白萱小心翼翼地往梁潇活动的地方走去。

看着梁潇在山上蹦来蹦去的,就是没有被那些人抓住,她有一丝丝放心,又忍不住想吐槽。

‘你看,她在山上蹦跶了这么久,啥事也没有,我呢,刚上山就直接被一把大刀架脖子上。哎,不同人不同命啊。”

到底是气运之子,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呢?

‘说的是,所以在想办法救她之前,还是先想好怎么保护好我们自己的小命吧!。’

‘你赶紧再给我件里衣!’

见宿主把那里衣往头上一套,外衣一脱,然后再穿上,盖住里衣的下摆,固定那衣裳,袖子则往脖子上一系,还特意拉了拉,企图遮住自己的暴露在外的脖子。

见着白萱如此一幕,系统有些呆滞了……

宿主,咱们……有各种头盔,各种款式,任你挑选。

白萱顿住了她向前的步伐,你说啥?

她现在脸上辣得不行,竟在系统这个小白面前丢脸了,还丢得不轻。

她一边继续向山上走去,一边质问系统,

‘那你之前防护类的怎么只有衣服?你应该从我的头发丝到脚底板,从头到尾,全包起来!’

可以是可以,但……假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不小心划了你一下,结果你啥事没有,一点红痕都没有,不会被认为是妖怪吗?

白萱:……她就想着不想让自己受伤了,倒是忽略了这点。

但她嘴倔地强行扯开话题,

‘我当然不能是妖怪,不过要说我是神仙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走上修仙之路,就是……

行吧行吧,白萱也知道系统想说什么,没功德呗。

‘你选个好点的头盔给我,抗伤的啊!’

说完把头上的彰显出她傻气的衣裳往自己储物空间一丢,头上换上一顶头盔。

刚换上走了没多久,就见虚空中的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小红点。

一大四小,大的一直存在,是代表梁潇的。

‘要不你给梁潇换个颜色,象征一下友军?’

代表梁潇的点瞬间变绿,白萱看着顺眼多了。

这山不似她来时那般,她来的时候,雪都过了她膝盖,现在只剩下浅浅的一层,都快要化掉了。

要不她一路走来,就有一条清晰的沟渠,很难不被人发现。

她躲在一棵大树后,把代表敌方的每一个小点的位置都看了遍,其中一个看了好一会,才慢慢把视线向上移。

好家伙,在树上看到了他。

所以这支小队这么厉害,也抓不到女主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

她只犹豫了一会,便轻轻地拉开了手枪的套筒,然后率先对准了树上的男人。

瞄准一个静物,对有着作弊经验的她来说不算难事,她也不会想着这个时候来练练自己的能力,那不是等着他们围上来找死吗?

这可不是下午那些酒囊饭袋,这是有真功夫的人!

同下午一样,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的子弹从枪口弹射出去后,白萱立即收回了手,后背贴着身后的大树,看着虚空中的红点,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剧烈。

只见那树上的影子晃了晃,随后砸落下来,却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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