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梦赵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宋朝当皇帝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龙家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殿下醒了,殿下醒了。”一个内侍惊喜地说道。“桓儿,桓儿,你怎么样了?”赵佶急声说道。“对不起父皇,儿臣刚刚睡着了。”赵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蔡攸想要占老子的便宜,哪有那么容易!“睡……睡着了?”赵佶愕然一愣,有些诧异地转头瞧了蔡攸一眼。蔡攸脸上微微一热,嘴巴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刚才,他说赵桓正神游太虚,本来就是胡口一诌,随便说说而已!皇帝迷信道教,蔡攸自然就要投其所好,什么事都想要往道教身上扯一扯了。“对不起啊父皇,儿臣昨晚睡得太晚,今天早上,寅时未到便又醒了,所以才会……”“胡闹!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知不知道刚才在干什么?”“这么重要的日子,你竟然能睡着?”“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大宋皇朝的列祖列宗?还有没有...
《回到宋朝当皇帝全文》精彩片段
“殿下,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一个内侍惊喜地说道。
“桓儿,桓儿,你怎么样了?”
赵佶急声说道。
“对不起父皇,儿臣刚刚睡着了。”
赵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蔡攸想要占老子的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睡……睡着了?”
赵佶愕然一愣,有些诧异地转头瞧了蔡攸一眼。
蔡攸脸上微微一热,嘴巴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刚才,他说赵桓正神游太虚,本来就是胡口一诌,随便说说而已!
皇帝迷信道教,蔡攸自然就要投其所好,什么事都想要往道教身上扯一扯了。
“对不起啊父皇,儿臣昨晚睡得太晚,今天早上,寅时未到便又醒了,所以才会……”
“胡闹!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知不知道刚才在干什么?”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竟然能睡着?”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大宋皇朝的列祖列宗?还有没有朕!”
“父皇息怒,孩儿,孩儿知错了。”
赵桓急忙跪倒在地上说道。
“官家,殿下年幼,一时贪睡,也是……”蔡京在一旁抱拳,微微躬身说道。
话还没说完,赵桓却又说道:“不过父皇,孩儿刚才睡着之时,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什么样奇怪的梦?”赵佶奇怪地问道。
“儿臣梦见了一个男子和一个美艳的女子。”
“男子和美艳的……”赵佶脸色猛地一变,厉声喝骂道:
“胡闹,你这都是做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可是我大宋皇族的宗祠!”
“里面供奉着皇宋列祖列宗!”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绝无对列祖列宗不敬之意。只是……”
“只是儿臣之梦着实怪异!”
“好,那你便说说,你做的梦,到底有何古怪!”赵佶怒气冲冲地说道。
“是,父皇。”赵桓有些忐忑地偷瞧了赵佶一眼,然后才又说道:
“儿臣梦见那男子,容貌威严,英武不凡,骑着一匹没有笼头的马,手上还提着一根木棍。”
听了赵桓的话,蔡京和蔡攸不由得全都愣了一下,赵佶也微微皱了皱眉。
赵桓梦中这男子,怎么越听越像是太祖呢?
赵佶赵桓,属于太宗一系,太宗跟太祖是兄弟,属于一世。
虽然因为太祖有开创皇宋基业之丰功,神位在太庙中的地位,稳固得很。
但是,赵佶赵桓祭拜的,终究还是自己的直系祖宗。
至于太祖,祭告的时候,倒是经常‘太祖太宗’的这么说,但实际上嘛。
嗯,太祖的神像牌位,可都在旁边另外一件偏殿里呢。
年时祭扫,也自有太祖子系前去祭拜,不用赵佶这个大宋官家亲自前去的。
“是,父皇。”赵桓应了一声,心里也有些发虚,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赵桓这才又接着说道:
“那英武不凡的男子,对儿臣似有不满,见了儿臣,冷哼了一声,便扭过了头去。”
“倒是那女子,对儿臣很是和蔼,温言细语的跟儿臣说话。”
“她说,她小名叫京娘,那男子是她的义兄赵二……”
话刚出口,赵佶便猛地厉声喝道:“混帐,那是我太祖皇帝陛下!”
“太祖……”赵桓脸色一变,急忙磕头说道:“父皇,儿臣,儿臣绝没有冒犯太祖爷爷之意,绝没有冒犯太祖爷爷之意啊!”
赵佶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又说道:“那,那京娘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京,京娘没,没跟儿臣再说什么了,不过后来赵二……太祖爷爷却耍了一套棍法。”
“什么棍法,你可还记得?”赵佶急忙问道。
赵桓摇了摇头,说道:“招式太多,太祖爷爷使得太快,儿臣也没有看清楚。”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太祖显圣,亲传棍法,这傻小子竟然还没看清楚!
真是时也?命也?
“不,不过,太祖爷爷还跟儿臣,跟儿臣说了一会儿话。”
“太祖爷爷说,吾以马上平天下,吾弟亦曾亲率劲旅,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武功!”
“谁知后辈儿郎,竟无一人,可上马治军,下马安民!”
“吾皇宋基业,岂非要断送于尔等不肖子孙之手吔?”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伸手抓着赵桓的胳膊,紧张地说道:
“太祖皇帝,真是这样说的?”
赵桓眼神清明,肯定地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应道:“是的,父皇。”
停顿了一下,赵桓又说道:“太祖爷爷还对儿臣说道,乃父意欲与东北虎子结盟乎?”
“岂不知,此乃与虎谋皮?”
“东北虎子,与北之豺狼,皆虎狼之国也,其军残,其主暴,岂能与之共谋?”
“结虎而驱狼,此非前门驱狼,后门引虎吔?”
“君子知其不可也!”
“当此之时,当助豺狼以挡虎豹,并打磨弓弩箭矢,以强自身,方能驱狼逐虎,以安社稷!”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睛顿时便又瞪得大大的,惊声说道:“太祖,太祖皇帝真是这样说的?”
连金抗辽,这还仅仅只是皇宋两府宰执之间,少数几个人知晓的机密大事,而且也还仅仅只是有这个意向,根本还没开始执行!
赵桓虽然是赵佶的皇长子,现在还是皇太子,但年岁毕竟尚小,这样的机密,他如何可能知晓?
难道,难道真是太祖皇帝托梦,借赵桓之口,阻止此事?
“父皇,儿臣不敢有半点谎言,此皆是太祖爷爷,在梦中嘱托儿臣的!”
听了赵佶的话,赵桓急忙以手指天,发誓一般说道。
赵佶深吸了一口气,瞧了赵桓一眼,然后才又说道:“太祖皇帝还说了些什么?”
“太祖爷爷好像还说了平定幽燕之事,儿臣当时耳中一阵嘈杂,却是没听清楚,依稀只听见封桩库三字。正想要询问太祖爷爷时,儿臣却只感觉身子一沉,然后便醒了过来。”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朝那几个御医,招了招手,说道:“尔等还不快过来给太子殿下诊脉!”
说着,停顿了一下,赵桓又厉声说道:“今日之事,入尔等之耳,止于尔等之口!”
“若有只言片语,从尔等口中说出,朕要你们脑袋!”
听到赵桓和王忠义的脚步声,赵佶飞快地转头瞧了一眼,发现是赵桓进来后,急忙招手说道:
“桓儿,快,快过来。”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赵桓走近赵佶身前,躬身行礼说道。
话还没说完,赵佶便已经挥手说道:“免礼免礼。”
“桓儿你快过来,过来看看!”
“你送给朕的这个瓦罐里,真的有金身法相长了出来呢!而且是元始天尊的法相金身!”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赵佶才又说道:“桓儿,你快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瓦罐里,为何会长出元始天尊的法相金身来?”
“难不成真是元始天尊显圣了?”
听了赵佶的话,赵桓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抱拳说道:“父皇容禀,这便是前几日开封城里,玉莲邪教教徒,用以蒙骗世人,发展教徒,敛聚钱财的手段之一。”
“玉莲邪教……”
赵佶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说道:“便是前几日,光天化日之下,掳了良家子去的那伙歹人?”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躬身说道:“是的,父皇。”
“那桓儿快说说,这法相金身从地里长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父皇,其实谜底说破了,就很简单,这下面,藏了不少的豆子罢了。”
说着,赵桓上前一步,一把抓着元始天尊的金身脑袋,摇晃了几下,用力一提,便将元始天尊的金身给提了起来。
赵佶和蔡攸见赵桓对元始天尊的神像,这般不敬,不由得全都皱了皱眉,只不过全都没说话罢了。
“父皇请看,这下面全是豆子,是儿臣当日命宫中内侍刘全义装进去的。”
“如今都已经发了芽。”
赵佶和蔡攸顺着赵桓所指的瞧了一眼,果然便看见瓦罐中,被赵桓提起来的金像下面,全是一粒一粒的豆子,而且好多都已经发了芽,而且还长得比较粗壮!
“桓儿,这……这些豆子,又与金身法相从土里长出来,有何关联?”
“父皇,是因为这些豆子发芽,不停地往上面长着,努力地想要钻出土壤,在地面上生根发芽。”
“压在它们上面的金身法相,便成了它们的阻力,想要破土而出,就得先突破这一层阻力!”
“一颗豆子不足以推动金身法相,那边十颗百颗,直至千颗万颗种子,一起往上长,一起推动佛像。”
“慢慢的,便会将金身法相给推出地面,从地下‘长’了出来。”
“若是继续浇水的话,下面的豆子继续成长,最终便会将金身法相,给彻底的推出地面,然后种子,便会绕着法相四周,茁壮地成长起来。”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沉吟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没想到这金身法相从地里长出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说着,瞧了赵桓一眼,赵佶却又说道:“桓儿,你这些却又是从何而知的?”
“父皇,儿臣当日不是说了么,儿臣当时就在现场,正好看见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当面戳穿玉莲邪教教徒的骗局,让许多无辜群众,免受蒙蔽呢!”
“这些,都是那个书生告诉儿臣的。”
赵佶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又说道:“原来如此。不知那书生姓甚名谁?他能与桓儿结交,是他的运道,也是桓儿的福气呢!”
“回父皇,他姓沈名与求,字必先,现就在儿臣府中。”
赵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又说道:“嗯,让他好好用功,准备大比。若是真有才学,朕必定重用!”
“儿臣替沈先生,多谢父皇!”赵桓急忙又朝赵佶拜谢说道。
赵佶摆了摆手,说道:“桓儿,你先退下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
赵桓躬身行礼后,退出了福宁殿。
等赵桓离开后,赵佶才又转头对蔡攸说道:“蔡卿以为,桓儿真是通神之人否?”
“官家,太子殿下当日在太庙,梦见太祖。”
“当时情形,臣至今仍历历在目。”
“太子当日所说,臣以为,绝非太子编造,王府中人授意的可能性,也不大。”
“臣以为,太子当日,必定是亲眼见着了太祖,才会说出那一番话来!”
赵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朕也以为,那番话,绝非太子能够说得出来的。必定是太祖皇帝,假借太子之口,说与朕听的。”
“桓儿通神,此事应当不假,只是……”
“若桓儿真能通神,刚才为何对元始天尊那般不敬,难道就不怕天尊降罪与他吗?”
听了赵佶的话,蔡攸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后才又说道:
“官家乃是天子,太子乃是官家之子,便是天孙。”
“元始天尊虽然身份尊贵,但毕竟只是仙界一臣子,自然不敢对天子天孙无礼了。”
“是吗?那朕岂不是也无须再供奉这些神像了?”赵佶眼睛一亮,急声说道。
蔡攸一愣,旋即又说道:“官家不可!”
“官家虽是天子,然现在官家正下凡历劫,何时能够重登仙界,亦为未可知。”
“官家供奉这些神像,也算是结一善缘,为将来官家重登仙界而筹谋打算。”
赵佶顺着蔡攸的话头想了想,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蔡卿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朕现在毕竟还未能位列仙班。能否位列仙班,何时位列仙班,还为未可知!”
“朕现在可不能对满天神佛不敬,可不能不敬。”
听了赵佶的话,蔡攸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只有官家继续迷信满天神佛,自己才能够继续利用神佛之事,接近官家,成为官家身边,最为信任之人!
如果太子殿下也如官家一般,迷信神佛之说,那就好了!
可是,瞧刚才太子殿下对元始天尊的金身法相的态度,他似乎一点也不相信那满天的神佛呢!
嗯,这倒是个麻烦事!
万一太子殿下登基,成了大宋官家,那自己岂不是要倒霉了?
可当初在太庙的时候,自己又亲口说出了太子殿下通神,梦见太祖一事,官家对此也是深信不疑!
搞得自己现在想反口都不行!
而且,蔡攸自己,其实也有几分相信,太子殿下当初在太庙中,是真的梦见了太祖皇帝,否则,太子殿下也不可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那一番话,绝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童,能够说得出来的!
哪怕太子再聪慧也不行!
嗯,如果,如果自己能够成为东宫侍讲,随时在太子身边耳提面命一番的话,说不定能够早日让太子殿下密信鬼神之说。
到那时,就算太子殿下登基了,自己也能继续保持现有的权势和地位。
只是,官家对自己实在是太信任了,几乎片刻都不能离开自己。
自己想要去做东宫侍讲,官家恐怕也不会放自己去吧?
而且,大宋开国以来,也没有殿阁大学士,担任东宫侍讲的!
蔡攸现在已经是殿阁大学士了,做个东宫侍讲,未免也太‘屈才’了,官家自然是不会允许的,说不定还会加上一句:
“此非厚待重臣之礼!”
离开苏氏布行后,赵桓带着刘全义他们,便往回赶去。
刚转过一条街,正在街上行走着,突然身后却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行马蹄声和几个粗嗓门的大声吼叫声:
“闪开,都他良的闪开!”
“快给老子闪开!”
“没长耳朵吗?给老子闪开!”
赵桓转过身去一看,却见街道上,一行人骑在马上,在大街上狂奔而来,所过之处,街道两边的小摊小贩,顿时忙不迭地往左右两边躲闪着。
有躲闪不及的小贩,顿时便被马背上的人,一鞭子甩了下来,打在身上,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了起来。
还有来不及挪开的摊位,直接便被马上的人,一鞭子砸了,或者一提马头,便撞了过去,直接将整个摊位都给撞得粉碎。
赵桓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便要上前呵斥,还没上前,却被身后的沈与求,一把拉住,低声说道:“大郎,不可节外生枝。”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只得强忍了下来。
但旋即,赵桓便看见为首的一匹马前,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童,那小童见着骏马横冲直撞了上来,似乎是被吓傻了一样,愣在了道路中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眼见着那匹骏马,便要撞上那孩童,甚至直接践踏上那孩童,赵桓心中一急,急声叫道:“孙威,救人!”
孙威想也没想,跳将出去,冲上前去,一拳打出,正好打在那匹骏马的额头上。
顿时,那匹骏马便如同撞在了一堵墙上似的,整个都人立了起来,嘶叫着,然后倒在了地上。
马上之人,却是一个身材肥硕的胖子,躲避不及,也跟着战马一起倒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
身后的骑手护卫,急忙勒住马匹,从马上跳了下来,冲向那个胖子,急声叫道。
冲到胖子身边,将胖子从地上搀扶起来,那几个护卫又急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其他护卫,这时也纷纷下了马,拔出腰上的佩刀,指向了孙威。
赵桓身后的那二十几个翊卫,见队长被对方用佩刀指着,顿时也冲上前去,拔出佩刀,跟对方针锋相对了起来。
“他娘的,谁!谁敢拦老子的道!”
“老子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刚刚被搀扶起来的胖子,大声叫骂着,扒开一众护卫,走到了孙威面前。
“是咱,你待怎样?”孙威凛然不惧地瞪着胖子说道。
“你,你他良的是谁?有本事报上名来,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高!”
高?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上前一步,走到孙威身边,身后拍了拍孙威的肩膀,然后说道:“可是亳州高氏?”
“什么亳州高氏?老子是高安高衙内!”胖子不屑地说道。
赵桓听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亳州高氏,是英宗朝的后族,英宗皇后,神宗之母,便是亳州高氏。
嗯,算起来,这高氏,便是赵桓的太祖母!
若是这个高氏的话,跟赵桓还算是有点亲戚关系。看在便宜太祖母的份上,赵桓也就懒得跟这胖子计较了。
可没想到这胖子,竟然对亳州高氏这般不敬,也不知道是不学无术,真不知道呢,还是目中无人,骄傲自大惯了!
冷哼了一声,赵桓旋即便又转头对孙威说道:“孙威,都抓起来,以当街寻衅滋事之名,送开封府,交开封府严办。”
“是。”孙威急忙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冷声说道:“抓起来!”
“老子看你们谁敢!”胖子高安急叫了一声,后退了一步,躲在随行伴当身后,然后才又大声叫道:
“老子是高太尉府上的衙内,老子看你们谁敢抓我!”
高俅府上的衙内?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高安。
这货,就是调戏林冲老婆的那个高安高衙内?
名人呐!
这哥们儿,可能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衙内了吧?
而且,这货还根本不是高俅的种,只不过是高俅的义子罢了!
孙威却不管他是谁府上的衙内,太子殿下都已经下令了,便是高安的便宜老爸高俅来了,也根本没用!
太子殿下想要要抓的人,整个大宋,能有几个人能保得下来?
嗯,除非是大宋官家来了,否则谁来都没用。
孙威带着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翊卫,便要上前抓人。
高安见此,不由得又愣了一下,身边能带着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伴当随行护卫的,对方的来头也不小呢,嗯,甚至有可能是蔡太师家或者童侍中家的衙内!
这样一想,高安心中忍不住便打起了退堂鼓,急忙叫道:“且慢!”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可也是京中衙内?”
“没错,吾是赵家衙内!”赵桓冷声说道。
赵家衙内,京中有哪个高官姓赵?
高安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说道:“那好,既然阁下也同是衙内,那咱们便以衙内的方式来处理此事,如何?”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道:“如何处理?”
“很简单,比斗!”高安朗声说道。
“斗鸡斗狗,或者蹴鞠马球,只要阁下摆出道来,高某随时奉陪!”
听了高安的话,赵桓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京中的衙内们,平时比斗的,就是这些?
微微愣了一下,赵桓旋即说道:“何须这么麻烦!”
“你身后有十六个护卫,吾这有二十几个护卫,你便从吾这些护卫之中,挑出十六个,跟你的护卫比一场,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如何?”
听了赵桓的话,高安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瞧了一眼人高马大的孙威等人,高安自忖,自己手下这些伴当,跟着自己跑马斗狗,自然是行家里手,可真要跟人比斗,恐怕还有些不够看!
不过,自己义父府中,倒还有些精壮的禁军卫士,若是能把他们找来,还愁赢不了对方吗?
想了想,高安旋即便又说道:“也好,便按照你说的来!”
“不过,本衙内今日还要去齐云社,观看蹴鞠,耽搁不得!”
“比斗之事,改日如何?”
“行,那你说定在何日?”赵桓想也没想,便答道。
“三日后,齐云社蹴鞠场!”
“那便这么说定了,三日后,齐云社蹴鞠场!”
“那好,三日后,不见不散!”高安朝赵桓抱拳一礼,旋即又说道:“我们走!”
“且慢!”赵桓却又叫道。
高安脸色一变,冷眼瞧着赵桓,冷声说道:“怎么,阁下还想反悔了?”
“没错,吾是想要反悔了!”
“你在大街上一路横冲直撞,撞坏了多少摊位,伤了多少无辜百姓?”
“一点表示都没有,就这么走,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吾反悔了,决定还是将你送交开封府!”
“你……”高安指着赵桓的鼻子,冷声叫道。
“好,好得很!”
“你以为,区区开封府,就敢治我高衙内的罪不成?”
“哼,开封府,还没那个胆子,敢动我高衙内!”
赵桓双眼微微一缩,冷眼盯着高安,冷声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开封府便是失职,从府尹到衙役,皆该受罚!”
“受罚?你?”
“呵呵,真是搞笑!”
“你以为你是谁?”
“大宋官家吗?”
“还想处罚开封府尹?”
高安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着不屑地对赵桓说道。
赵桓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孙威便带着翊卫要上前抓人。
高安吓得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道:“你敢!你敢!”
“刚才你才应下,三日之后,在齐云社蹴鞠场一决高下!”
“我京中衙内,一诺千金!”
“怎么,你想破坏我京中衙内圈中的规矩么?”
赵桓冷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不想去开封府也行!”
“不过,你得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
“撞坏的摊位,受伤的无辜百姓,你都得进行赔偿!”
想到这些,沈与求又压低声音对刘錡说道:“壮士,你今日与殿……与你家大郎出来,可惊动了什么人?”
见刘錡用疑惑的眼神瞧着自己,沈与求急忙又解释说道:
“我需要先确定,掳走你家大郎的,不会是你家大郎的死对头派来的。”
刘錡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大郎出府的时候,十分小心,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应该……应该不会是死对头派来的。”
沈与求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又说道:“那出府之后,你家大郎都去过些什么地方?你好好想一想,大郎去过哪些地方,我才好确定,大郎会让歹人,将信送到什么地方。”
“去过哪些地方?”刘錡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将赵桓出宫后,去过的地方,一一述说了一遍。
沈与求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皱眉思索,或者打断刘錡的话,问上一句赵桓停留过多久,说过哪些话,等等。
听完刘錡的述说,沈与求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你是说,大郎在苏氏布行订购了十车布料?”
“没错。”刘錡点了点头说道。
“嗯,这样,我们马上去苏氏布行。”沈与求微微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
听了沈与求的话,刘錡不由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惊声说道:
“你是说,那伙歹人,跟苏氏布行有关?”
沈与求摇了摇头,说道:
“不,但是我觉得,大郎肯定会让那伙歹人,将勒索信,送到苏氏布行!”
“真的?”刘錡将信将疑地说道。
“是不是真的,咱们去等上一晚上,不就知道了么?”沈与求轻笑着说道。
刘錡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倒不如去苏氏布行守株待兔,万一让这书生说准了呢!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苏氏布行附近,在刘錡的帮助下,沈与求也爬上了苏氏布行对面的一间店铺的屋顶,在屋顶脊梁后面,躲了起来。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氏布行也早早的就关了门,开始的时候,布行里的窗户里,还有灯光亮着,到后来,连布行里的灯光都灭了!
刘錡一边等着,一边焦心地问道:“你说,那些歹人真的会来么?”
“现在时辰还早,耐心等待便是!要不,我先睡一觉,等下到亥时了,你再叫我?”
“你!~你这书生,还想偷懒!若不是你,我家太……我家大郎,怎会遭此劫难?”刘錡气怒地瞪着沈与求说道。
沈与求笑了笑,翻过身来,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翘起了二郎腿。
刘錡见状,顿时气得恨不得一拳头朝沈与求给打过去。
……
在被送上马车的时候,赵桓就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他脑袋上被罩着一个黑色的头套,眼前一片漆黑,嘴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上了一团烂布,让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黑暗中,方向感也出了问题,根本就分辨不出东南西北来。
不过,赵桓最开始紧张的心情,却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这伙歹人劫持了自己,却并没有第一时间伤害自己,那么,自己对他们而言,就一定还有着某种用途!
嗯,如果歹徒知道自己皇太子的身份,并打算利用自己皇太子的身份,做点什么,或者获得某种好处的话,他们自然也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至少,在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之前,是不可能伤害自己的。
不过,自己和刘錡出宫的时候,已经小心又小心了,连东宫翊卫府的翊卫都没有惊动过,就更别说旁人了!
就算有别有用心的人,时刻盯着东宫府中的一举一动,但他们也绝对不可能猜到自己会在那个时候,乔装打扮出宫!
因此,自己皇太子的身份暴露了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那么,对方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伤害自己,目的很有可能就就一个,那就是图财!
自己和那个中年书生,在小巷子里,当面拆穿了他们蒙蔽不明真相的群众的把戏,破坏了他们发展玉莲圣教教徒,积聚钱财的好事!
很明显,他们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将损失找回来!
毕竟,在东京城中,能够随身带着武艺高强的护卫伴当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家世普通之辈!
至少,也是富甲一方的富商巨贾吧?
将自己掳走,并趁机勒索巨额钱财,然后发展壮大玉莲圣教!
赵桓觉着,这多半便是这伙歹徒,掳走自己的意图和目的了吧?
马车摇摇晃晃的,放下心来后的赵桓,不知不觉中,竟然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桓耳朵里便听到有人冷笑着说道:“这小兔崽子,心还真大,这样子都能够睡着。”
赵桓一惊,猛地一下惊醒了过来,想要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眼睛,已经被人用粗布给遮挡了起来。
“小兔崽子,醒了吗?”
“醒了就别给老子在这装死了,赶紧起来!”
赵桓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左右转头看了看,当然什么也看不了。
随后,赵桓嘴巴里被塞着的烂布团,便被人给取了下来。
“喲,臭小子,竟然没叫?胆子挺大的嘛!”
“叫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有旁人听见,来救我不成?”赵桓沉声说道。
“呵,没错,这周围都是我们圣教的弟子,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绝不会有人来救你!”
“当然,如果你乖乖的听话,配合我们的话,我们教主大人慈悲为怀,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甚至让你也加入我们圣教来,共沐圣恩,共享仙福。”
老子还共享单车呢!
赵桓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嘴上却说道:
“我人都已经在你们手上了,我要还再不乖乖听话,那不是自找苦吃么?”
“就算你们不会要了我性命,少不得也会遭受皮肉之苦吧?”
“这种蠢事,傻子才会做呢!”
“哟嗬,是吗?没想到你这小子,人虽然不大,但脑子还挺灵活的!”
“说吧,姓什么叫什么,家是哪的,家里都还有谁?”
祭祀宗庙的典礼完成后,回到东宫太子府,已经是下午午时过后了。
忙碌了一上午,而且又是演戏,又是装晕的,直把赵桓累的半死。
嗯,最主要还是精神上的劳累,装病很辛苦的,更何况还要装着在睡梦中见到了太祖皇帝!
回到太子府后,赵桓趴在书房的案几上,小睡了一会儿,大概下午两点多的样子,赵桓便又醒了过来。
让贴身小黄门刘全义,用黄铜盆打了一盆凉水来,用汗巾就着凉水,洗了个冷水脸,清醒了一下后。
赵桓便又坐回了案几后面的太师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或者说,下一步该如何走,赵桓还得好好的捋一捋!
自己现在还年轻,才十五岁,放在后世,就一初中生,连毛都还没长齐呢!
嗯,昨天晚上,为了今天的祭祀典礼,赵桓还专门沐浴了,在沐浴的时候,他还专门看了一下,的确是连毛都还没长齐。
可以说,距离金军南下,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嗯,至少也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吧?
赵桓记得,历史上,自己登基继位的时候,可都二十多岁,完全成年了呢!
被金兵俘虏北上的,除了自己和自己那个便宜老爸外,还有皇太子,嗯,也就是自己的儿子!
自己现在,连婚都还没结呢,儿子自然也是没影的事!
所以,距离金兵南下,至少还有好几年的时间。
只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金兵南下,二帝北狩,那可是历史书上记录得真真切切的真实事件!
如果自己的出现,不能改变历史的话,那将来,自己也铁定会被金兵俘虏,成为永远钉在历史屈辱柱上的两个皇帝中的一个!
一国之君被敌军俘虏,纵观整个华夏五千年历史,除了徽钦二宗,再找不出第三个来!
一想到这,赵桓都为自己感到可耻!可悲!可叹!
因此,改变历史这件事,必须要从现在就做起,刻不容缓!
嗯,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不管自己那个便宜老爸,有没有相信自己在太庙中所做的那一番表演,所说的那一番话。
反正现在,自己的便宜老爸,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质疑,当然,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不过,没有反应,就是好事儿!
只要宋徽宗没有质疑自己,那自己便完全可以继续下一步的动作——接掌兵权!
嗯,哪怕不能完全接管禁军,从童贯手中拿回军权,但至少,也要尝试着初步建立起一套自己的班底来!
而这套班底的根,就只能是东宫翊卫府的翊卫军!
想到这,赵桓眼睛猛地一下睁了开来,转头对刘全义说道:“小全子,去,给本太子弄一套禁军服饰来。”
刘全义微微愣了一下,这才躬身说道:“是,殿下。”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不一会儿,刘全义便捧着一套禁军军服,重新走了回来。
赵桓走上前去,从刘全义手上,抓起军服,抖开看了看,又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说道:
“怎么这么大?就没小点的么?”
“殿下,军中定制,良家子年满十八,方能从军,故而军服……”刘全义急忙躬身说道。
“行了,知道了。”
赵桓又对着铜镜比划了一下,然后说道:“去,把尚衣局的尚宫叫来,顺便再拿几匹绢布来。”
“是,殿下。”刘全义急忙又躬身行礼说道,转身离开,刚走到书房门边,却听见书房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臣耿南仲,求见太子殿下。”
“进来吧。”赵桓大声应道,刘全义急忙拉开了房门。
随后,耿南仲便微微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走进书房一瞧,却正好看见赵桓拿着一套禁军军服,在铜镜面前比划着,耿南仲见此,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猛地回过神来,跪拜行礼,大礼参拜道:
“臣耿南仲,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赵桓头也不回地说道,说着,又对刘全义说道:“小全子,你先去吧。”
“是,殿下。”刘全义躬身应道,退出了书房,反手将书房门给轻轻地带上了。
“詹士求见本太子有何要事?”
“殿下,殿下今日还没治学。”
“业精于勤荒于嬉,殿下切不可因为它事而耽搁了每日的读书治学。”
“今日上午,殿下因祭祀大礼而耽搁了治学,下午正好有闲暇,理当补上。”
耿南仲躬身行礼说道。
“嗯,还是四书五经吗?”
“如果还是四书五经的话,那就不必了,本太子前几月就已经熟读四书五经了。”
赵桓头也不回地说道。
记忆中,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勤奋肯学,四书五经什么的,早就已经熟读,甚至都可以背诵了。
赵桓融合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的记忆,那些知识,自然也就成了赵桓现在的记忆中的一部分了。
只是,在赵桓看来,他熟读的那些四书五经,还不如司马光二三十年前刚刚完本的《资治通鉴》呢!
读资治通鉴,好歹还能知道过往几千年的华夏历史,读四书五经呢?
嗯,除了能多认识几个字,明白一些十分浅显的道理外,还能有什么用?
是能让军队增加凝聚力,向心力,提高军队的精气神,还是能生产制造武器装备,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不能!
什么都不能!
没错,四书五经之中,的确蕴含着许多道理。
但是,在赵桓看来,那些道理都十分的简单浅显,甚至很多都直接能够用现在的白话概括出来,让人更加明白,更容易记忆!
根本不需要再去记那些几千年前,老祖宗写的,晦暗难懂的之乎者也了!
就如《论语》之中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说白了,不就是时间不等人嘛,多简单!
听了赵桓的话,耿南仲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殿下,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啊!殿下治学,切不可半途而废!”
“耿詹士,你说的,本太子都懂,只是,本太子觉得,治国理政,涉及的知识繁多,吏户礼兵刑,还有工部,朝堂六部,各部所需知识尽皆不同。”
“还有天下万事万物,昼夜交替,日月西行,参宿为何时而在东,时而在南,这些变化,又是何道理?”
说着,赵桓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问道:
“耿詹士,这些问题,四书五经,可能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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