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晓月江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少,快到怀里来江晓月江映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生有礼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刺眼的白光晃过,江晓月不适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和自己卧室一模一样的房间,窗户没有阖上,吹进来的风掀起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头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没有休息好。奇怪,难道自己没有死?齐琰又想玩什么把戏?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抬起左手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却意外发现手上的伤痕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割的是右手?她又连忙抬起右手,但右手腕处不仅没有伤痕,还戴着一条玫瑰金的手链,这是齐琰告白时送给自己的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贵重首饰,自己却当个宝贝一直珍藏着。可是自己不是在被齐琰软禁后就摘下来扔掉了吗?怎么现在又带在了手上。江晓月觉得奇怪,她压制住心中异样的情绪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房间外面的走廊家具摆设,都和当初的家一模一样,可...
《傅少,快到怀里来江晓月江映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阵刺眼的白光晃过,江晓月不适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和自己卧室一模一样的房间,窗户没有阖上,吹进来的风掀起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头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没有休息好。奇怪,难道自己没有死?齐琰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抬起左手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却意外发现手上的伤痕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割的是右手?她又连忙抬起右手,但右手腕处不仅没有伤痕,还戴着一条玫瑰金的手链,这是齐琰告白时送给自己的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贵重首饰,自己却当个宝贝一直珍藏着。可是自己不是在被齐琰软禁后就摘下来扔掉了吗?怎么现在又带在了手上。
江晓月觉得奇怪,她压制住心中异样的情绪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
房间外面的走廊家具摆设,都和当初的家一模一样,可是破产后,这栋别墅就被拿去拍卖抵押了,怎么自己会回到这里呢?
“小姐,今天是周六,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月嫂周妈,“哎呦,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快回去把鞋子穿上。”
江晓月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见到周妈,她一下子就抱住了周妈,豆大的眼泪一连串地往下掉:“周妈,我好想你。”
周妈被吓了一跳,“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乖,没事啊。”周妈放下手里的抹布,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不哭哦,走,回房间把鞋子穿上。”
周妈一向唠叨又爱管她,以前自己总是嫌烦,现在竟觉得格外的温馨舒服。
老天啊,如果这一切是梦,就让她再多梦一会儿吧。
“周妈,以前是我不懂事,害得父亲住院,还被坏人害死......”江晓月坐在床边,看周妈给她穿鞋,将一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与难过都爆发出来,但很快被云里雾里的周妈打断。
“小姐,你瞎说什么呢,江先生在楼下吃早点呢。我看你呀,是被噩梦吓昏了头,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快呸呸呸。”
江晓月愣住了,爸爸在楼下?
“你呀,是不是昨晚又睡得很晚,不要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今天晚上的生日聚会可别玩太晚了......”周妈又开始唠叨了。
生日聚会?江晓月觉得奇怪,试探地问:“周妈,今天是几号?”
“小寿星,今天是你的22岁生日,2021年5月7号。”周妈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2021年?自己回到了两年前?江晓月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心愿真的被苍天听见了?
爸爸!爸爸还活着!
她沉寂的心一下子雀跃起来,伸手擦掉眼泪,立即起身下楼:“周妈,我刚才睡迷糊了!我下去吃早饭!”
这孩子,牙还没刷呢。周妈看她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放下心来,继续打扫卫生。
沙发上,用过早点的江父江邵文正看报纸看得入神,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吓得把报纸撕开一道小口,回头一看结果是宝贝女儿江晓月,只好无奈地放下报纸,拉住她的手细细摩挲:“说了多少回了,稳重一点,这么冒失看以后谁会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我一辈子守着爸爸。”说着江晓月又克制不住眼泪,把头埋进江父的背上。上一世破产之后爸爸因为脑溢血被送进医院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他,就连病情都是从齐琰口中得知,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到爸爸。想到这儿,江晓月就不禁咬牙切齿,齐琰、江映雪,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胡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儿不嫁人的道理,哎,怎么哭了,爸爸和你开玩笑呢。”江邵文有些奇怪,女儿今天有些不对劲。
“没事,爸,我就是想起之前和你吵架的事,对不起。”上一世前段时间因为想和齐琰结婚的事,她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冷战了几天还是江父退步妥协了。
“稀奇,你也会道歉。你呀,婚姻是人生大事,爸爸希望你多花点时间来考虑清楚。”江邵文知道自己的溺爱使江晓月娇纵蛮横,乍听见女儿服软倒还有些不适应,心里却宽慰得很,一时也忍不住松了口。
江晓月站起身擦掉眼泪,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的诡计得逞。
她记得很清楚,今天晚上是她人生转折点,生日聚会上发生了一些事,害得她失去清白,却也促成了她和齐琰的订婚,现在想想一定是这两人的阴谋,不过为了更好地套牢自己。
她收拾好情绪,假装无意询问起:“爸,映雪呢,她答应了早上陪我去逛街的。”
“映雪一早就出去了,说要给你准备惊喜呢,你不如打电话问问她。”
哼,惊喜?那我不准备一点回礼怎么行呢。江晓月给江父甩了个飞吻,又急匆匆地跑上楼,准备洗漱打扮出门。江父笑着看她上楼,“冒冒失失的。”话里却充满了宠爱。
在人民商场的星巴克出餐处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气质优雅、五官明艳动人的女孩,有不少男人都被她吸引住了,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已经主动向其讨要联系方式,只可惜,女孩谁也不理,她从怀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露出谁也不爱的模样,让剩下的男人们只敢远观而不敢向前。
啧,烦死了这群男人,没见过女人吗。江晓月一边抱怨着一边看手表,因为心情急切,所以来早了,结果离约好的时间还差十来分钟。以前和别人出门,都是别人等自己的份,自己从来没有等过别人,现在才发现原来等人的感觉太糟糕了,以后自己一定要准时。
“小姐,您的摩卡和冰美式好了,打包带在这边,需要可以自取哦。”
“谢谢。”江晓月拿起两杯咖啡,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再看手表,还有五分钟就到十一点了。江晓月倏地有些紧张起来,毕竟她约的这个人,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傅闻弈给江晓月打电话时,江晓月正在4s店给顾絮看车,江晓月把地址报给他,正好让他过来帮自己挑一挑。
“晓月。”傅闻弈进去就看见江晓月对着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发呆。
听到傅闻弈低沉的声音,江晓月头痛的情绪立刻跑得干干净净,虽然昨晚还在闹脾气,但是看见他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你来啦。”
傅闻弈看着长衣长裤的江晓月,拉起她的手问:“伤口都处理了吗?”
“没事儿,就一些痕迹而已,过几天就消了。”江晓月乖巧地撒娇。
傅闻弈轻轻抱住她,两人都缄口不提昨天的争吵。
“好啦,别人都看着呢。”江晓月象征性地推了推他,没有用什么力气,她也贪恋他温暖的怀抱。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晓月把昨晚的事又复述一遍,不过对着傅闻弈她不敢提自己喝酒的事,把酒吧这段隐去了。
傅闻弈听完脸色很难看,但他看着江晓月只是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江晓月有些摸不准他的想法,又怕他太担心,便换个话题:“你看看这辆法拉利怎么样?我问过车行的人,音箱什么的都能改装,就是只有这个颜色,感觉顾絮不太会喜欢。”
“你还挺了解他的喜好?”傅闻弈这语气一听就是一股酸味。
江晓月噗嗤一声就笑了:“因为他被烧的那辆是蓝色呀,而且他为人外向,一看就不喜欢低调。你乱吃什么飞醋。”
傅闻弈转过头不说话,还别扭上了。
江晓月知道他害羞了,也不再逗他,“算了,就这辆,要是他不喜欢这颜色,就买桶漆让他自己刷。”然后跟车行的人签订合同,打算过几天让顾絮自己去提车。
付款时,傅闻弈看见了车的价格,眼神一片幽暗。
他也想光明正大的和江晓月站在一起,想拦住所有情敌,不让他们靠近她,甚至有时看见她和周行武亲近的样子,他都会忍不住嫉妒,可是他没有办法,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你在发什么呆呢?走啦,手续都办完了,去吃饭吧。”江晓月发现傅闻弈垂着眼睑,好像在发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傅闻弈收敛起复杂的情绪,假装轻松地回应她。
几天后,顾絮接到了江晓月提车的消息,他没想到江晓月居然真的给他挑了一辆车作为补偿,还挺有趣。顾絮怀着好奇的心情去了4s店,他仔细打量研究了店家开出来的车,最后给江晓月打了个电话。
“喂,你要是对车的颜色、内部零件、性能不满意就自己改,一旦售出概不负责。”江晓月几乎能猜到他要说什么,在他开口前先把话全说了。
顾絮哭笑不得:“如果我全改了,那岂不是买了个寂寞。我只是想告诉你,车我很喜欢,看把你紧张的。”
江晓月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蓝色。”
“我有那么挑吗?”其实一辆车而已,对于他们这种富家子弟算不上什么,令顾絮觉得特别的是江晓月的态度,他不过是随口的玩笑话,就算害他损失了一辆车觉得不好意思,她也可以直接赔给他车钱,但江晓月却认认真真的去做了。
一个人若生在富贵家,慢慢都会养成用金钱替代时间和精力的观念,因为在这些人眼里,时间和精力高于金钱,如果愿意为别人花时间和精力,那必然是真心了。
只可惜,名花有主,顾絮惋惜地摇摇头,“晚上有空赏脸吃个饭吗?江小姐。”
江晓月忍不住翻白眼:“说话就说话,别阴阳怪气的,叫我晓月就行。我要吃火锅。”顾絮是那种玩的开的人,熟了之后江晓月在他面前说话也就毫无顾忌了,点名要吃火锅。
“好,晚上见。”其实顾絮看着随性脾气好,实际上为人生活精致得不行,不爱吃辛辣、不爱吃过甜的食物、不爱去人多喧闹的地方,总之口味很叼,不过对方是江晓月,他倒也觉得能忍下去了。
江晓月穿着一件休闲连衣裙去赴约,配上手抓丸子头,清新活泼,不过顾絮一看就知道这是她懒得打扮才这么穿的,“唉,我们才认识几天,你现在见我就开始不修边幅了吗?”
江晓月翻了一个白眼:“你还天天白衬衫呢,看得我都要对衬衫免疫了。”
“你吃不吃辣?”江晓月翻着菜单问他。
“要是不吃辣那怎么办?”顾絮逗她。
江晓月宛若看智障儿童一样看他,“不吃辣那就鸳鸯锅呗,还能怎么办?”
“都来火锅店了,点鸳鸯锅多没面子。”
“我看你是没脑子。”江晓月被气得不行,干脆也不问他意见了,自己点单。
点到一半,有人走过来,江晓月以为是服务员,没等人家开口,就先说:“不好意思,还没点完,你先去看看其他桌吧。”
对面的顾絮一听,乐得不行,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庆幸自己没喝水。
江晓月莫名其妙的,抬头看去,原来不是服务员,是个端庄的美女,看得江晓月怪不好意思的:“你好,有什么事吗?”
美女一开口,端庄的气质全没了,“不是找你的,继续点单吧。看不出来啊顾絮,你还会来吃火锅。怎么?能接受这种稀奇古怪的吃法了?”美女脾气还挺冲。
江晓月摸摸鼻子,代入感太强,她已经忍不住替顾絮尴尬了。
顾絮却笑嘻嘻地,一点也不生气,“苏倩,你这样子,我会误会你对我余情未了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友情提醒你多吃点药,保护好你脆弱的身体。”美女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你前女友?”江晓月不敢置信地开口。
顾絮搅拌着杯里的冰块,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怎么了,不像我喜欢的类型?”
江晓月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确实不像。”
见没戏可看的人群慢慢地散了,江晓月晃着手里的钥匙,潇洒地去一楼停车库,准备回家。她找到车位后,按了下钥匙按钮开锁,刚要上车,车的另一边走出一个人,“晓月。”
江晓月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两步,来人连忙打招呼:“是我,林皓。”
“呼——你在这干嘛。”江晓月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
“哎,何菲今天说话太过分了,我来替她给你道个歉。”说着是道歉,可林皓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晓月心里有些警惕,表面很随和地说:“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林皓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劲。因为何菲家境比林皓好一些,加上性格太强势,两人的相处状态不太平衡,何菲总是高他一等的模样,说话很不客气,经常讽刺他。恐怕经过刚才的事,两人已经闹掰了。
江晓月有些心虚,也不敢问他和何菲怎么样,上车匆匆离开了。
只剩林皓痴痴地站在原地,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晚上这顿江晓月也没有吃饱,好在周妈给她留了宵夜,她美滋滋地热着排骨,就看见江映雪从楼梯上走下来,胃口顿时倒了大半。
“姐姐。”江映雪走到她跟前叫的很小声,很文弱。
江晓月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接水。
“姐姐,对不起。”江映雪开始小声抽泣,“我当时太伤心了,才会说出这种没过脑子的话,我知道姐姐不会做这种事情。”
“呵。”江晓月冷笑一声,“别叫我姐姐,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好妹妹。”
江映雪见江晓月油盐不进,有些着急,伸手扯住她的衣角,泫然欲泣地看着她:“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答辩没有过,我没有办法毕业了,我真的好害怕。”
“你不如先解释解释你要换掉我论文稿的事情?”江晓月看着她那副模样只觉得恶心,毫不犹豫抽出手,她拿起桌上的手机,避开江映雪的视线给书房的爸爸发了条信息。
江映雪有些担心不能善了,她现在的处境可谓是无前路可走,无后路可退。虽然白天齐琰看起来还在意她,但她心里很清楚,经过这件事齐琰基本已经放弃她这个棋子,除非她能进江家企业,为他弄来一些资料。而她手里也没有什么可靠的男性资源,她不能再弄丢江家这座靠山,这件事决不能让养父知道,必须要想办法摆平江晓月。
“姐姐,是班长,她说如果我不换掉你的论文稿,就去辅导员那里打小报告,让我拿不到毕业证书。”
江晓月端着盘子走到餐桌前,江映雪紧紧跟着她,“姐姐,我也不想这么做的,都是她逼我的,她一直嫉妒你,想借着这次答辩整你......”真是漏洞百出的说辞,虽然她确实和班长不合,不过人家可比江映雪光明磊落多了。
江晓月也不打断她,任由她胡编乱造。直到下来许久的江邵文听不下去,咳嗽了两声。
江映雪被咳嗽吓到,抖了抖身子,说话戛然而止。她僵硬地转头,江邵文正站在门口,严肃地看着她。
江映雪脸唰得就白了,江邵文虽然一直很慈爱,但那只是对江晓月的,自己不过是顺带沾点宠,如果被江父发现自己做的事情,只怕会被直接赶出家门,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一想到严重的后果,江映雪就软了腿,她干脆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叫了声:“爸爸。”
江邵文之前就已经察觉到江映雪的品行有问题,不过江晓月一直护着她,他也就没有计较,没想到居然连这种道德败坏的事都做的出来,本来当初是怕晓月一个人太无聊,才领养回来的,现在晓月也长大了,不如让江映雪自立发展吧。
“明天把行李收拾一下,准备搬出去吧。”江邵文说完转身准备上楼,行事毫不拖泥带水。
江映雪立刻跪着爬过去,抱住江邵文的腿,“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姐姐,你原谅我吧......”这回她是真的痛哭流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江晓月没想到她能做到这个份上,看来是铁了心要留在江家,其实也无所谓,不如就再留她玩会儿,等她亲眼看着她和齐琰的事情败露再赶她也不迟。
江晓月想着,开口替江映雪求情:“爸,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江邵文有些诧异,女儿竟然还为她求情。江晓月走上前,挽住江邵文,“放心啦,她要是再犯错,我立刻把她乱棍打出去。毕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别人误会我们对她太刻薄。对吧,映雪。刻薄”这两字江晓月说得很微妙,江映雪冷汗涔涔,她几乎有种错觉,江晓月对现在的她了如指掌。
“好吧,你看着办,如果她不能改正,没有必要留在家里。”江邵文到底还是宠爱女儿,遂了江晓月的意。
江映雪松了一口,整个人脱力般倒在地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姐姐。”
江映雪最后还是进了江氏企业实习,不过在江晓月的授意下,人事部只给她安排了一个处理杂事的活。
江晓月却忙得不行,一周又三天得跟着项目经理奔波各种酒席,忙得脚不沾地,早把齐琰这号人物抛之脑后。
白玫瑰大酒店
江晓月在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实在待不下去,无聊得很。这次只是简单商业会谈,江晓月不明白经理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好在聊天中的大叔们没有精力关注她,江晓月偷偷溜了出去,在大厅的角落找到一处无人的位置打算清静一会儿,舒舒服服地葛优躺在沙发上,正好面朝着大厅左前方的弧形楼梯,不看倒还好,这一看居然意外看到齐琰的身影,这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微微坐直了身体。
齐琰扶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娇小女生走在楼梯的左侧,女生看着有几分面熟,但是江晓月一时想不起她是谁,偷偷拍了张照片,打算回去问问周行武。
江晓月整个窝在沙发里撸着猫,周行武在对面键盘敲得飞起。
“怎么样了?”江晓月的话音刚落,周行武也刚好按下了回车键。
“传上去了。”周行武点开摄像画面,将电脑屏幕转向江晓月,“开始了,你要看看么?”
江晓月懒懒地抬眸,视频中齐琰正滔滔不绝地构建未来,在他打开一段动画,试图展示自己的预想结果时,电脑被黑入,自动放出了他和江晓月不雅的短片,看得齐琰目眦欲裂,立刻使劲按投影笔试图关掉短片,可惜电脑系统被黑,不受操控,他疯了一般拔掉所有的线路,投影屏总算黑了,会议室的灯突然也熄了,十几个董事和管理层黑暗中面面相觑,似乎是在思考是否还有待下去的必要,齐琰在黑暗中穿着粗气,他强迫自己镇定,继续口述起计划,看到这里江晓月几乎要为他的毅力拍手叫绝。
“啪——”灯又亮了,一个打扫的大妈打开门,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按错开关了,没打扰你们吧。”
再次被打断的齐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手和声音都在发抖。
这时坐在里边的一个董事笑出了声,他懒散地站起来,“齐先生,后续事项我的助理会和你联系,我还有事先走了。”
最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几个雇佣的管理层,而这几个人也都尴尬地回到了办公座位上,忧虑自己的新工作还能做多久。
江晓月关掉了视频,嘟囔着“没劲”。
周行武叹着气转回了电脑,又开始捣鼓微博,发出短视频附上文案,再买点热搜,这条微博的点击量越来越高,留言也越来越多。江晓月却已经失去了兴趣,报复之后只剩下无穷的空虚,现在爸爸还健在,自己可以选择新的生活,没必要再纠结过去的必要。
江晓月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上画圈圈,默默地想心事。
周行武合上电脑,“行啦,事情都结束了,还不开心呢?”
江晓月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晚上约傅闻弈去吃什么庆祝一下呢,火锅还是烧烤?”
“......”周行武伸手拍了一下嘴巴,怪自己多嘴,“听说,你和傅雅晴起了冲突?傅老爷子为此还特意宴请你和叔叔?”
“别提了,那个傅伟国坏透了,看到他就恶心。”江晓月皱着眉,一点都不想提他。
周行武摸着光光的下巴思索着:“其实傅雅晴只是看起来得宠,她的爸妈是商业联姻,生下她前感情就破裂了,从来不管她,倒是傅伟国挺喜欢她,把她养在身边,才使得她性子飞扬跋扈了些。”
“哦。”江晓月敷衍的回答着,她正给傅闻弈发消息,也不知道周行武说得话听进去了多少。
周行武忍不住敲桌子:“我在认真和你说话呢,你还想不想追傅闻弈了?”
江晓月点击发送,乖乖坐好:“你继续,我听着呢。”
“我怀疑傅伟国不是为傅雅晴出头。”周行武的神色看起来格外较真,江晓月尽量憋着不笑出声,“傅闻弈这么尴尬的身份,如果不是傅伟国的允许,也不可能被接回傅家,只怕傅伟国心里还是很看重傅闻弈的。”
江晓月摇头表示不信,“那他还任由别人欺负他?”
“这也是考验的一种方式。”周行武苦口婆心,“我还是觉得你放弃傅闻弈比较好,江叔叔也不会同意的。”
江晓月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不跟你墨迹了,傅闻弈在等我呢。”
周行武看着江晓月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电话。
江晓月按着傅闻弈给的地址找过去,郊区她很少去,路况不是很熟,干脆找个空旷的地方把车停好,然后边走边问路。
这边风景很好,空气也清新,每家每户院里都有一块精心打理的地,种植着各种花果蔬菜,江晓月不禁放慢了脚步,打量各家的院子。在看到几株培育良好的月季后,她忍不住打开相机拍照,拍完后翻着相册欣赏起来。
“好看吗?”
“好看。”江晓月美滋滋地回答,后知后觉才吓一跳得抬起头,傅闻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那儿有茉莉和栀子花,你可以慢慢看。”傅闻弈伸手弹了她的额头,“要是我不出来,你是不是能看到天黑?”
江晓月吐了吐舌头:“哪有这么夸张啦。这是哪儿?真好看,你来写生吗?”
“傻子,我一个理科生写什么生,这里是我家。”傅闻弈有些无奈。
“啊?你家?你不住在傅家吗?”江晓月一脸茫然。
“我很少留宿傅家,平时都和妈妈住在这儿。”傅闻弈耐心地解释,“你不是喜欢我身上的香味吗,特意给你做了香包。”
“啊!要见伯母吗?我什么都没带,这怎么办。”江晓月人都傻了,她和傅闻弈关系都没确定了,怎么就见家长了?
“不用想太多。我提前和她说过了,有朋友来散散心。”傅闻弈拍拍她的手,让她放宽心。
江晓月却计较着朋友二字,没有理他。她开始摸索全身和包包,试图找出一两件拿得出手的东西,可惜什么也没有,她嫌弃首饰麻烦,总不爱戴那些。
最后江晓月自暴自弃,从路边摘了一些叶子,折了几个小动物。
看着江晓月灵活的双手,傅闻弈又回忆起从前在疗养院的日子,他有时真的很想问她,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看着江晓月清澈的双眸,他又想,算了,现在也很好。
傅闻弈在一片短篱笆前停下,江晓月看着他拨弄木门, 心里越发紧张,小兔子的耳朵都要捏折了。
一个身穿素色长裙的女子闻声走来,扎着矮马尾,发丝安静的垂在右肩,典雅的五官恬静而温柔,傅闻弈的眉眼几乎和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为什么要催情剂?”周行武严肃着脸问江晓月,他本来以为只是江晓月的一点情趣,现在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江晓月同样严肃地望着他,“我只能告诉你,齐琰和我的好妹妹要陷害我,你信我吗?”
“不信你难道信齐琰吗?你直接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周行武迅速接收并消化了信息,没有一点迟疑,江晓月却红了眼,以前生活平静轻快,她总觉得朋友是用来消遣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朋友会永远站在自己身后。
“再过一会儿,不出所料江映雪会朝我灌酒,我会假装醉倒,她会扶我去十楼的厢房休息,这个时候你把催情剂混到酒里让齐琰喝下,然后立刻带人去找我的位置,记住,动作一定要快。”
“好。”
江晓月在卫生间缓了好一会儿,感觉药效起作用后才出去,为了装作醉酒,她补了一点红色的腮红,走路的动作也很虚浮,眼神余光却一直注视齐琰和江映雪,果然,两个人看自己醉酒的模样互相对了眼色。
江晓月跌跌撞撞回到位子上,闭上眼养神,不出几分钟,江映雪便拿着两瓶鸡尾酒凑过来,“姐姐,今天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说着将一瓶鸡尾酒塞到江晓月手里,眼神看起来很真挚,对着一个“醉酒”的人都能这么认真的演戏,还真是敬业啊。
江晓月歪着头迷蒙着眼接过了酒,朝江映雪勾唇笑,美艳得不可方物,然后举起酒瓶大有一饮而尽的架势,江映雪被她的笑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中的疯狂几乎扭曲了她的脸,她举起自己手里那瓶白水,恶毒地笑了:江晓月,一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在江晓月喝完一整瓶酒后,倚靠着沙发休憩时,江映雪过来叫她:“姐姐?姐姐?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在这睡会着凉的。”江晓月没有回应,江映雪也不需要她有反应,扶起她去了十楼的房间。
到床边后,江晓月很“自觉”的躺平装睡,没想到江映雪还不放心,又给她就水喂了半片安眠药,饶是周行武在,也得夸上一句好算计。
江映雪一出门,江晓月立刻跑去卫浴,将中指伸入喉咙,一番吊呕后总算吐出了药片,还没等她松口气,又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她连忙冲掉药片,回到床上躺好。
江晓月看不见具体情况,只能凭着声音判断,进房间的有好几个人,似乎是两个架着一个。
“把他扔到床上就行,剩下的钱我通过银行会汇给你们,记住,今晚你们一直在外面喝酒,什么也没干,知道了吗?”
“放心,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说话的男生很猥琐,一听就是下三滥的小混混。
江晓月的左侧边陷了下去,一个男人被放到床上。
“呵呵,亲爱的姐姐,好好享受今晚吧。”江映雪的眼里仿佛淬了毒,流露出的恨意叫人发冷,她走出房间,缓缓地关上门。
确定没有脚步声后,江晓月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往左手边看去,居然还是傅闻弈!他皱着眉,额角红肿了一块,脸颊也有擦伤,似乎打过一架。
江晓月用力摇他,“傅闻弈,你醒醒,傅闻弈!”
好在伤不重,傅闻弈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江晓月,很快他便清醒过来:“你没事?”
“什么鬼?有事的人是你吧,为什么你会被绑过来?”江晓月简直莫名其妙,她本来以为傅闻弈不来聚会,江映雪会换个人选下手,怎么也没想到江映雪居然把人绑过来了!真是无语。
傅闻弈支起身子坐稳,定定地打量江晓月两眼,确认她是真的没受伤后,平静地说:“你没事就好。”
江晓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傅闻弈会觉得自己有事?就算自己有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映雪用我把你骗过来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江晓月几乎可以肯定了。
“我头很痛,我要休息,你先出去。”傅闻弈似乎是想转移话题,并没有回答她。
江晓月执拗的性格此刻显现出来,傅闻弈越是不说,她便越是想知道,不追问个结果誓不罢休,“江映雪和你说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过来?还被弄成这个样子。”
大抵是被烦到了,傅闻弈眼里带了戾气,冷漠地开口:“江小姐有这么多问题不如去问你的妹妹,不是更清楚。麻烦你先出去,孤男寡女的,叫齐琰看见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明明傅闻弈说的话疏离又难听,江晓月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在保护自己的清誉,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傅闻弈要用这种方式。
江晓月不再追问,同时也把傅闻弈的话当做耳边风,翻出柜子里的医用药箱,在挨着他的床边坐下。他的衣领处有血迹,一定是后脑被砸了,江晓月想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一下,但她的手还没碰到傅闻弈的头,便被傅闻弈用力地抓住,“你听不懂话么,我叫你走。”
他似乎很生气。为什么?
“你的伤口流血了。”
“与你无关。”
真是不可理喻。江晓月有被气到,她用力地抽回手打算离开,结果没想到傅闻弈抓得太紧,不仅没抽回手,反而身体失去平衡,往傅闻弈身上扑过去,薄薄的面料根本遮不住上升的体温,江晓月头一次这么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男性身体的鲜活与热烈。
上一世与齐琰的接触都是点到为止,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在感情上江晓月还是很保守的,她一直认为最美好的第一次应该留在婚后。即使被迫和傅闻弈发生了关系,也因为下药的原因什么记忆也没有。
不过江晓月很快意识到问题:“傅闻弈,你身上为什么这么烫—”烫字还未说出口,傅闻弈伸手扣住她的头,堵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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