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锦秦宇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秦锦之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普通阿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0年代末,在绿皮火车上的陌生的年轻女人笑着向一个陌生的青年求爱。青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本想摇摆拒绝的头竟然上下点动,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锦康年回忆起往昔时,嘴角幸福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1989年的8月8日领的结婚证。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她说她就想跟我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彼此恩爱,幸福相守。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好地抚养他长大,看着他成家,我们就老了。”锦康年回忆地忘情,眼角蓄满泪水。锦稚缘偷偷看看方阿姨的脸色,果然不妙。“好景不长,1991年春节刚过,她就提出了离婚。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冲动就跟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证。没有孩子,离婚过程非常顺利。”锦康年还在说,方林燕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看着他。...
《余温,秦锦之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80年代末,在绿皮火车上的陌生的年轻女人笑着向一个陌生的青年求爱。青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本想摇摆拒绝的头竟然上下点动,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
锦康年回忆起往昔时,嘴角幸福的笑一直挂在脸上。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1989年的8月8日领的结婚证。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她说她就想跟我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彼此恩爱,幸福相守。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好地抚养他长大,看着他成家,我们就老了。”
锦康年回忆地忘情,眼角蓄满泪水。
锦稚缘偷偷看看方阿姨的脸色,果然不妙。
“好景不长,1991年春节刚过,她就提出了离婚。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冲动就跟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证。没有孩子,离婚过程非常顺利。”锦康年还在说,方林燕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看着他。
“离婚后四个月,我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失去她的事实。但是她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她说她怀孕了。我当时说了一句混账话。我说,谁能保证孩子是我的?她那么迫切地要跟我离婚,不就是因为爱上其他男人了。毕竟她当年在火车上跟我搭话的样子挺轻浮的。”
“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我后悔那么贬低她,我知道那是对她、对我们失败婚姻的辱骂,对我们未出生孩子的辱骂。我后悔一时冲动和她离婚,在她哭着喊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不应该答应,我就应该抱住她,安慰她的情绪。”
“我想要去见她,向她认错。哪怕跪在她面前求得她的原谅,我也要见到她的人。天大地大,我去哪找她?”
“1991年的11月12日,我终于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自私地生下了孩子,是个女儿。如果我想看孩子,可以去雁城县人民医院找她。”
“我去了,也如愿见到了她和那个孩子。她允许我抱孩子,允许我给她换尿布,允许我给她喂奶,允许我哄她睡觉,允许我告诉她我是她的爸爸。”
“她让我给孩子取个名字,我说我们复婚,孩子姓锦。”
“她不同意复合,她说孩子可以跟她姓。她要我立刻离开她们母女,再也不要来看。我特别怕再也见不到她,所以我给那个孩子取了名字———锦稚缘——我还是让她姓了锦。我记得我当时告诉她名字的时候,她跟我说,这名字真是怪。我向她解释说,因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太浅,太稚嫩,经受不住时间的消磨。”
“后来的三年里,我去过雁城县好多次。再也没见过她和孩子。再后来,我和你方阿姨结了婚,生了晚诗。家里的女孩名字都是你奶奶取得,她给晚诗取大名——锦玉珊。晚诗小的时候,我一直跟她说她有姐姐,我也一直没有放弃过找你和你的妈妈。直到六年前,我才得知她的死讯。你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可以不接你回家,就把晚诗当做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可是我没有,我也不能那么做。我和你妈妈离婚,但你是无辜的。我不能丢弃你,你是我和你妈妈曾经真挚相爱过的最好的证明。”
锦康年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第一次说给方林燕。她第一次知道穆娴影和她丈夫的往事,在此之前,她只记得穆娴影亲口说的那句:“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突发脑梗塞。”景岩蹲在地上,仰起脸看着墙。“昨天晚饭前,姥姥说她不太舒服。回屋休息去了。我昨晚约朋友出去玩,回去的晚。一进家门就听见奶奶哭喊着给爸妈打电话的声音。
姥姥躺在床上,床边和地上都是呕吐物。双眼紧紧紧地闭着。奶奶不敢靠近她,吓得先给爸妈打了电话。她吓坏了,忘记急救的号码是多少。我一分钟也不敢耽搁,打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跟着救护车来了医院。”
景岩回忆起凌晨发生的事情,一阵后怕。他要是真跟朋友在网吧玩了个通宵,天知道会发生多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爸和妈呢?”锦稚缘看了身边蹲着的景岩,确认没有看到他们俩。
现在是早上七点整,距赵姨姥被送到医院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养殖场虽然在山上,但也不至于这么远。
“妈去见医生。爸去周转钱治病。”
景岩的眼神很绝望,景颢站在他身边轻声叹息。
“为什么不转院去南临?那里有更好的医疗条件。”
“姥姥的身体…目前经受不起折腾…转院…随时有生命危险……”
景岩的话很难一口气说完。他很爱他的姥姥,他和童年时期的景斓都是被姥姥抱大的。
小时候,姥姥坐大板凳,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小孩子坐小板凳。姥姥去菜园摘黄瓜、他和姐姐一个提篮子,另一个帮着拿黄瓜往篮子里放。
他还记得姥姥的手可巧,他小时候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比买的还漂亮。
“哥,你回去吧。奶奶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她被吓着了,你回去照顾着她点。别告诉她姥姥现在的情况。她问起来,你就说,就说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能出院回家。”
蔡如洁的两个孙儿在禹村村民口中是两个极端。大孙子头脑灵活,长得也好看,就是见人不爱说话,不爱叫人。可能是受他那个有精神病的妈影响吧,这孩子有点孤僻。
小孙子景岩热情活泼。孝顺,过目不忘。要是和他见过一面,时隔很长时间也能老远就叫出你。就是学习不好,常吃鸭蛋。但那有什么关系,他爸的养殖场以后得由他接手,他用不着辛苦地、风里雨里地打工。
“嗯。”孟景颢答应着,视线又转向锦稚缘。“斓斓,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
锦稚缘头也没抬,果断拒绝了他。
景颢乘坐电梯下楼去,孟世伟刚好乘另一部电梯回来。
“斓斓,”他看到锦稚缘非常惊讶,谁告诉她这个消息的?“你怎么在这?”
“我哥带我回来的。爸,我有钱。”
锦稚缘看见孟世伟,哭着掏出钱包,取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他。
孟世伟拒绝接住那张卡,长叹一声:“斓斓,我也有钱。在钱这方面爸不会让你们几个小辈孩子出一分。就算砸锅卖铁,只要能治病救命,我都能做。”
赵秋华是他的岳母,他不能不救。
锦稚缘是穆娴影的女儿,穆娴影在临死前把全部的遗产都给了赵秋华,求她养大这个可怜的孩子。如果当年没有穆娴影的钱,就不会有今天成功开办养殖场的孟世伟。他的爹娘曾经无数次地教导他和哥哥孟世兴——要一心向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吃亏是福。
“我是姨姥带进孟家的,没有她,怎么能有现在的我。”锦稚缘坚持让他收下。
他们都知道,住进ICU里,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去。如果赵秋华的病需要在里面住几个月,那孟家没人能撑得起。
老太太回头一看,可不是景斓么,就站在她屋里呢。
“长高了,变漂亮了。”老太太伸手抚摸她的脸,圆嘟嘟的。“这要是在街上见,咱俩谁都认不得谁。你变模样了,我老了。”
老太太眼泛泪光,怎么看都看不够。
“奶奶,您坐下。我给您买了件衣服,您试试合不合身。”景斓把奶奶搀扶着坐到沙发上,去行李箱里取出一个包装袋。
哪里是一件,好多。简直要集齐彩虹色。
“斓斓。”蔡如洁伸出干瘪的手牵住锦稚缘的手。
“你回来不要买东西。来看看,奶奶就高兴。”蔡如洁的泪哗哗流。“你要是还让我叫你斓斓,就别拿些礼来走亲戚。我拿你当亲孙女对待,我不挑那些。回自己家的路是砖头铺的,是水泥铺的,是沥青铺的,就是不能用礼物铺。”
孟景斓因为最后一句话哭的停不住泪。
“不哭了。咱吃饭。”蔡如洁抹抹眼泪,拉着景斓就往厨房走。
“我炖的肉。以前你们仨都喜欢吃。”
“你大伯母自己种的菜,你爸妈养的鸡”
好丰盛的一餐,好圆满的一家。
一张圆桌,她和景岩一左一右挨着奶奶坐。她右面依次是赵秋华、李欣、孟世伟、孟景颢、周云、孟世兴、景岩、奶奶。
“家里的人都对你好吧?”周云夹给她一个鸡腿。
“好。”她回敬一块五花肉。
“你那个后妈不找你麻烦吧?”赵秋华给她夹一筷子菜。
“方阿姨对我也好。和自己的亲女儿没两样。”她回敬给姥姥一只虾仁。
“她谈对象了。”孟景颢坐在她对面,非常不合时宜地说。
“哎呀,是么。哪家的小伙子?”赵秋华很激动。她为当年没能见到娴影的丈夫惋惜多年。
“姥姥,别听我哥胡说。”她不想在这么和谐的时候提起秦宇。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单纯善良的男人。
“秦翰宇。就他。”孟景颢掏出手机,找到她和秦宇的合影递给姥姥。
“一表人才啊。”赵秋华赞叹不已。“哎,怎么看着和景颢有点像。”
到这时候,锦稚缘才明白孟景颢的意思。他就是等这句话呢。她想站起来揪住孟景颢的嘴。
“不太像。他比我哥更高一点。”
提起秦宇,锦稚缘突然没了吃饭的兴致。
“滴滴。”手机在这时候救她离席。
是秦宇发来的消息,自从他变成她的男朋友之后,总会给她发来好多动物,花花草草的照片。这次是一只在表演杂技的猴子。
她笑了,她觉得她现在的处境跟这猴子还真有点像。
“你去哪摘苹果了?地址发我。”她看着手机里猴子的照片傻笑的时候,张闻卿发过来一条消息。
“在水莲花镇。你要来我发你地址。”
“发我,下午见。”
她把详细地址发了过去。她确信下午会看到张闻卿。
“你和哥闹别扭了?”景岩从屋里走出来,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
“没有。”她朝景岩伸出手,景岩心领神会地给她一支烟,但是不肯给她打火机。
“哥不让你抽。”他把打火机攥着。
“我不是小孩儿了。”她没要火,还是像以前那样闻着一支没点着的烟。
“哥没你以为的那么好。”景岩吐出烟雾,看着她。“你以为你爱他,其实你只是喜欢你以为的他。”
“我不爱他。”
“但愿吧。”
“下午陪我去美丽阿姨那里,晓雅有东西要带给他们。”
“你在家住几天?”
“也许会是三五天,也许会是十天半月的,说不准。”
“秦翰宇对你好吗?”
“很好。”
“恭喜你,找到一个理解你的男人。”
她看着景斓和晓雅整天腻在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来回,越看越不痛快。终于在某一天下雨的课间,她俩再次交换笔记的时候,她故意去淌了水,踩了泥。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回座位,把脚从课桌底下伸出去,狠狠地在景斓的腰上踹了一脚。在收回脚的时候又装作不经意地勾倒了她的凳子。
那天,景斓正逢生理期。小腹胀痛难忍,冷汗涔涔。再遭受这种故意的突然地下坠伤害,整个人就像抽了筋一样失去了支撑。全身上下没一处关节能使上力气,小腹里就像安装了搅拌机一样轰隆隆地搅打着子宫。
“好疼。”黄豆粒大的汗珠像热汗一样流。她蜷缩在地上,唇色苍白。
“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你别死啊。”雨千吓坏了,她特别怕孟景斓有个三长两短。她爸妈在外地打工,她跟着年迈的奶奶在家。还是因为她在学校里的一个玩笑惹出了人命,她爸会打死她的。
“王老师来了!”某个同学大喊一声,吓得她瘫软在地。
“快快快。晓雅,你去给景斓同学的爸妈打电话。”王老师把自己的按键手机递给宋晓雅,事情危急,她来不及一个人处理。
“我刚才打了急救电话,班长呢?快去校门口看看救护车来了没。”王老师说着,把围观的同学赶开。像赶苍蝇,散了又围上来。
“干嘛呢?不上课了是吧!一个个的,乱哄哄的。”年级主任背着手装作轻松地走过来了。
“怎么回事?”主任问。
“老师,因为……”
“因为……”
七嘴八舌,叽叽喳喳,闹闹哄哄。
“闭嘴。你说。”主任点中了一个黑瘦的,戴着眼镜的女生。
“是雨千…她踹了景斓一脚。”
声音非常小,像蚊子。
“什么?”
“郑敏敏说,雨千踹了孟景斓一脚。”
有些胆子大的男生坐在桌子上起哄,顺便复述道。
“主任你看,孟景斓的衣服上有个泥鞋印。雨千鞋上的泥还没干呢。就是她干的。就是她干的。”
同学们的起哄好像一块块向她砸来的石头,砸的她头破血流,眼冒金星,意识不清。
孟世伟和李欣赶到的时候,正巧碰上救护车。李欣跟王老师一起上了救护车,孟世伟留在学校里跟主任处理问题。
雨千的父亲站在教学楼里,看到雨千的第一眼就抽出了皮带。在楼道里追着打孩子。雨千地形熟,跑的快。她爸跟不上,累的气喘吁吁,用手撑住膝盖喘着粗气咒骂自己的女儿。
“你个赔钱的贱货,老子辛辛苦苦供你上学,你学不好就算了,还给老子惹事。老子一天工钱打水漂了,还得搭上来回车费。你个赔钱的东西。”
王老师从医院回来,一上楼就被雨千爸爸误伤了。他猛地扬起手中的皮带,打飞了王老师的眼镜,抽中了王老师的眼角。
“谁啊!碍事。”雨千爸爸骂骂咧咧地回头,看清是王老师后立刻卷起自己的皮带,塞在后腰里。装作无辜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王老师你怎么了?”
“嘶,没事。雨千爸爸是吧。你家孩子得好好教育一下。她以为的一个玩笑差点就毁了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
王老师捂着眼睛,走向主任办公室。孟世伟和主任正等着她和雨千爸爸呢。
“景斓爸爸。景斓的情况景斓妈妈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一进门,王老师看着主任。他面色凝重,两只手放在桌面上握成拳头,没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
秦宇和张闻卿安静听着,谁也不说话。
“有什么不一样?他很难变样。”宋晓雅不太喜欢孟景颢,她觉得他心思太重,气质太阴郁。
“他好像对谁都抱着敌意。我不敢跟他说话,也不敢看他。”
晓雅看看失落的锦稚缘,问起下一个问题。
“大兴伯母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三年没看到她了。前几年放假回家看不到,现在忙起工作更是不知道她的消息了。”
“她,她挺好的。”锦稚缘这才想起她回去半个月,只在第一天见到她一次。
“大兴伯母得那个病,一定会影响景颢哥。他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封闭自己了吧。”
锦稚缘忽然间想起,大伯母周云在十五年前因为女儿意外坠河溺亡而精神失常的事。
她没心思再吃饭了,借口去卫生间悄悄买了单。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吧。”张闻卿和宋晓雅热络地聊天。
“不用,不用。我租的房子离这里很近的,一会儿就到。你们不用管我。”晓雅连连摆手拒绝。
“顺路。他们得送我回我爸那。”锦稚缘站在秦宇身后,她的手搭在秦翰宇的肩膀上。“奶奶和姨姥给了好多东西,让我带给方阿姨和我爸。都在张闻卿的车上呢。”
听锦稚缘这么说,宋晓雅也就不再推辞。坐上了张闻卿的车,和好朋友并肩坐在后排。
“我送她过去。”在小区大门口,锦稚缘和晓雅下车,对着副驾驶座上的秦翰宇说。
“等一下,我陪你。”秦翰宇解开安全带,走下车。
宋晓雅和锦稚缘都没有反驳,秦翰宇跟在两人身后,与她们相隔几步远。
“你啊你,一定要亲眼见到景颢哥才知道秦总有多好吗。”晓雅挽住闺蜜的胳膊,说话间回头望望秦翰宇。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说秦宇是彩色电视机,我哥是镜子。我问过美丽阿姨,她说因为我和秦宇的关系里,我是拥有主导权的一方。而我哥那里,我必须是主动的。”
锦稚缘真的被这个比喻绕的头疼。
“我妈说的对,但是还少点。”晓雅认真地解释道,“秦总的灵魂是炽热的,彩色的。他能察觉到你的喜好调节你的情绪。景颢哥是冷漠的,空洞的,谁对他好,他就能接受谁。”
锦稚缘有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别琢磨了。我不知道你和秦总能不能走进婚姻,但是我肯定孟景颢不配你。”说着,已经走到了晓雅家门口。
秦宇站在电梯旁,看着锦稚缘和宋晓雅拥抱告别。
“别失去这么好的男人,别对不适合你的人和事情抱有幻想。”
晓雅抱着锦稚缘,在她的耳边说道。
走出单元门,秦翰宇在月光下和锦稚缘并排走着,突然出声问道:“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啊?”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朋友?恋人?我不太清楚了。”
“为什么?你头脑一向清楚。”
“是你提出的分手。”
“景岩说我喜欢的是我自以为的我哥,不是真实的他。我这次回去,也是验证了这个说法。”
“我们两个像吗?”
“说了多少遍,不像。一点都不像。”
“哪不像?”秦翰宇停下脚,转过身面对着锦稚缘。
“你眼睛比他大,比他漂亮。”
“你的鼻子比他高,比他的还翘。”
“你的眉毛比他的还浓。”
锦稚缘点着他脸上的每一处与孟景颢比对。
“你的嘴巴…”
锦稚缘的手指悬在他的嘴边。
“嘴怎么了?”
“和他一样,说话永远冷冰冰的。”
秦翰宇笑着,抬起自己的左手握住锦稚缘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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