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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轮到傅寒莘时,我还是体贴地送了他最后一程。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病入膏肓的傅寒莘很是不可置信,然后便是惊恐,口中不断喃喃“不可能,绝不可能……”
哪有什么不可能,我都站在他面前了,再不可能也敌不过事实不是。
我被傅寒莘的反应取悦了,我笑意盈盈的开口。
“怎么,夫君,你看见我活着是不是很意外?我还活着,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我可没忘记你前不久哭晕在栖梧院废墟前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这样,夫君你看好不好,你给我再表演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让你最后高兴高兴。”
傅寒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给我表演。
倒是他似乎对我所说的好消息很感兴趣,不,也或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傅寒莘气息微弱的开口,“什……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我恶劣地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手中旋转把玩,“缠绵的解药,我有,怎么样,算好消息吧。想要吗?”
边说着,我边从瓷瓶里面倒出一颗丹药到掌心展示给傅寒莘看。
傅寒莘激动地挣扎着想伸手够我手中的药,低声嘶吼,“给我,求你……”
在外界看来他们一家是突发恶疾,但他们自己知道绝对不是,是中毒。
他们用过缠绵,太清楚中了缠绵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
他们也派人去找过解药,可是却一无所获。
没有解药,那他们就只能等死。
但是现在,傅寒莘他等到了解药,他怎么能不激动。
可是我会给吗?当然不会。
26
好整以暇地将瓷瓶收入怀中,这才看向脸上已隐隐有癫狂之色,眼睛却一定不定地盯着我怀中的傅寒莘。
我嗤笑一声,“别想了,解药是不可能给你的,你忘记你以前做过什么了?”
“知道我为什么没事吗?那是因为,这药就是我制的哦。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