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我说一切两清?
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在我喝下了肖焕羽端来的安胎药之后,被生生打了下来。
丧子之仇,不能不报。
我讥讽一笑:你我,不死不休。
锦雀和肖焕羽的婚礼办的很是隆重,流水宴办了整整三天三夜。
前世我做了将军府七年的主母,没人比我更清楚这诺大的肖府其实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我拿出自己的嫁妆钱填了又填,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风光。
锦雀以为自己掉进了金山银山,光是这么一场婚礼就花费了上万两纹银。
这将军府以后恐怕要好好盘算着过日子了。
肖焕羽婚后第一次上早朝就被人弹劾说他僭越。
原因无他,迎娶一个贱籍女子,居然搞得声势如此浩大,光是酒席就摆了上百桌,就算是皇子娶亲,公主嫁人也不过如此。
而弹劾他的人正是我爹的门下,礼部侍郎曾齐
肖焕羽辩道:“臣妻不是贱籍女子,她已经是正经的良家女。”
“是吗?既是良家女,那这张户籍单子是怎么回事?“
曾齐拿着能证明锦雀奴籍的户籍单子再次向肖焕羽发难。
肖焕羽本就是贫民出身,近两年立了军功才一跃成为贵人,他怎会知道大宅院里买奴仆佣人的除了身契还会有户籍呢?
他脸色开始变得难堪,额头微微渗出汗水。
就在这时,有太监来报:突厥再次犯我李朝边疆。
我爹开口说话了:肖将军与我家侍女锦雀到底是两情相悦,年轻人一时忘了分寸也是有的,不如陛下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出兵征讨突厥,若肖将军此次还能得胜归来,就赦免他的僭越之罪如何?
前世肖焕羽二征突厥,结果却是大败而归,数十万大军只剩一半。
皇帝大怒,险些将他革职查办,还是我爹爹全力将他保下来。
这次肖焕羽本想拒绝,三年的兵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