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说道,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头。
“我……试试”我哆哆嗦嗦地回答道,生怕他又发疯把我处理了。
时光悠悠晃过两日,我犹如在荆棘丛中艰难摸索的行者,历经无数次涂改与纠结,总算依葫芦画瓢,将那画卷给描绘了出来。
虽说成品着实有些抽象,线条歪歪扭扭,色彩搭配也略显怪异,可好歹凭借着曾身为学过地理的大学生的那点“老底”,山川河流、飞鸟丛林的大致模样倒还能辨得一二。
我怀揣着这处女作,满心欢喜得如同春日枝头雀跃的小鸟,一路小跑着来到卫池的屋门前。
抬手叩门,“突突突”的敲门声在静谧空气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我画好啦!”
我扬声高呼,声音里透着按捺不住的雀跃与期待,随后便规规矩矩立在门口,像个等待检阅的小兵。
不过眨眼间,门“嘎吱”一声豁然洞开,我的视线瞬间被眼前之人填满。
好家伙,这定睛一瞧,我只觉呼吸都险些停滞,眼前站着的卫池,当真是剑眉星目,五官仿若精雕细琢的美玉,每一处线条都透着硬朗英气,一袭靛青色衣袍穿在他身上,更衬得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卓然不凡。
我心底暗叹,往昔怎就没留意,这卫池竟是这般帅气!
正沉浸在这“美色”之中,一道饱含杀气的目光如凛冽寒风扑面而来,我猛地一个激灵,神魂归位。
“画呢?”
卫池声线冷冽,待瞧我收回那直勾勾的目光后,才不紧不慢问道。
“在这儿呢~”
我忙不迭换上一脸谄媚笑意,双手小心翼翼将画卷展开、高高举起,呈到他跟前,活脱脱一副邀功模样。
卫池垂眸看向那画,眉头瞬间拧紧,太阳穴处青筋隐隐跳动,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脉络,我瞧这架势,心知不妙,赶忙抢在他怒火燎原之前,竹筒倒豆子般开启了滔滔不绝的解释。
我先是指着画上那些或粗或细、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