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没有处理好化学药剂的同学被退了学。
爸妈担心我回宿舍爬上爬下不安全,在学校附近给我租了一个房子,请了做饭阿姨,偶尔也会来照顾我。
我洗完澡躺上床,最近的眼睛恢复得越来越快了。说起来,还要感谢黎邵从国外请回来的专家。
想起黎邵,突然手机就响起来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那边不说话。
“喂?”还是没人说话。
“谁呀?不说话我挂啦。”大晚上挺吓人的。
“贝贝。”突然,那边低沉地喊了一声。
“黎邵?”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那边在低声哭。
“你不愿意给我机会了。”黎邵说,“你彻底不要我了。”
“你喝醉了?”
黎邵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直在自说自话,“我真的知道错了。”
…
“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
“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听着那边渐渐变重的呼吸声,突然发现黎邵真的变得很脆弱。
我发现自己也真的很没用。
哪怕伤透了心,哪怕彻底放弃了他,还是会因为他流露出的难过而心痛,依旧在想,如果自己在的话,一定会安慰他。
尽管他的难过是因为我。
…
也许是这通电话让黎邵活了过来。
他不再躲躲藏藏,而是大张旗鼓地做起追人的事情来。
“这是什么?”我看着站在楼下的黎邵疑惑。
“早饭、咖啡、花。”黎邵拎着两个袋子,像只小狗一样巴巴地看着我。
“我不要。”我冷淡走开。
“好,那明天给你买其他的,咖啡也有点凉了,花换成向日葵好不好?”黎邵短暂失落了一下,然后又拎着袋子跟着我走,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
我